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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66)

作者:梦寐迢迢 时间:2018-12-06 11:19 标签:甜文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现在摄政王和御王都成了我们陛下俘虏,就算他们北商不降,那毛头小子的皇位也坐不了几天了。”
  “哈哈哈哈说的是,我们陛下英明神武,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四肢被绑,沉胥动不了,但外面侍卫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他耳朵里。
  他自投罗网,是想见见景辕,没想到临死前,还是见不到。
  如果他知道景辕此行会出事,景辕喝醉的那天夜里他就不会走,他会陪在景辕身边,哪怕景辕恨他,讨厌他,骂他,打他,赶他走,他也不走。
  但他知道景辕不会这么做。
  出神一会儿,外面的人影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了。
  突然,营帐被打开,进来一个蒙面黑衣人,将他四肢上的绳子解开,道:“快走。”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这个人是来救他的,应该不会是坏人。沉胥没有犹豫,忙起身跟上。
  营帐旁巡逻的侍卫都晕倒了,他们一路都顺利,等跑到安全的地方,黑衣人摘下面巾。
  “离鹤?”
  离鹤把外面的黑衣脱了,里面依旧是一身绿色,他勾起唇角,对沉胥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
  不知道是不是太想景辕了,他差点把离鹤看成景辕。不过仔细一看,发现两人真的很像。
  “御王殿下,你是奉了你们陛下的令,来救你们摄政王吧。”
  沉胥收起诧异的表情,学着晋骁说话的语气:“南照王怎会在这里?”
  “我知道景辕被关在哪里,我可以帮你救出景辕,御王殿下也帮我个忙如何?”
  “什么忙?”
  “此事有些难以启齿,不过,御王是同道中人,我也就不妨跟你直说。”离鹤“啪”地打开扇子摇着,“我挺喜欢你们陛下的,不,应该说,从两年前我就喜欢上你们陛下了。可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离鹤说了一堆肉麻的话,才说到重点,“事成之后,让你们陛下陪我一夜。”
  “我也没有特别贪心,救景辕一命,我只要你们陛下一夜而已。并且这个事情,你知,我知,他知,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御王殿下,你去征求一下你们陛下的意见吧,要不要做这个交易。我这几天就住在远处那个茅屋,有消息,随时来找我,不过……”离鹤顿了顿:“我等得了,景辕可等不了,我听说,西辽今日早朝已经开始商议如何处置景辕。”
  离鹤说着往远处走。
  “等等!”
  沉胥喊住他,离鹤转过头来,他把面具撕下来。
  “我答应你。”
  离鹤面露惊愕,很快笑了起来,“折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说着搂住他的肩,往远处的茅草屋去。
  翌日天蒙蒙亮,沉胥推开茅草屋的门,看着渐渐明朗的东方。
  依昨日离鹤的举止和态度,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那个了。
  但其实昨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离鹤给他讲了一个故事,然后就去地铺上睡了,还把床让给他。
  离鹤说的陪他一夜,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那时他一心想着救出景辕,没有去想离鹤为什么会大老远跑来江岭,为何他会知道景辕被抓了,也没有去想离鹤为何会莫名其妙要自己陪他一夜,却是听他讲故事。
  要是他知道,或许能阻止后来很多事情。
  离鹤来到他旁边,“西辽皇帝的野心,不过是想攻占北商,抓景辕,也是为了让北商投降。因此,我们不如反客为主,直接向西辽投降,俯首称臣。”
  离鹤接着说:“西辽肯定想不到我们会不战先降,这样一来,我们便抢占了先机,变被动为主动,掌控战争主动权。”
  “古有汉高视势未敌项羽之先,卑事项羽。使其见信,而渐以侵其势,至垓下—役,—亡举之。我们说降,但并不是真的降。是让敌人琢磨不透我们的意图。一计累敌,一计攻敌,使敌人自累。”
  “我南照有三十万大军此刻距离我们十公里秘密扎营,再加上北商的六万援军,一共三十六万大军。现在西辽守城的仅有十七万大军,以三十六万打十七万,足够了。”
  离鹤拿出一个信号弹递给沉胥,“你以晋骁的身份,以送降书为由,进入西辽皇宫。景辕不是有一个叫木离的侍卫,让他跟着你去,你献降书,他趁机去找景辕。在景辕关押的地方把这个放到空中,三十六万大军就会从四个方向开始攻城,其中有三百精兵会来接应你们。”
  沉胥问:“你不是跟我说你知道景辕被关的地方?难道你是骗我。”
  “咳咳。”离鹤掩嘴咳了两声:“我虽然骗了你,但是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帮你救出景辕。献降书那日只有你们两人,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你得学会吹笛子,关键时候,它们可以保护你们。”
  离鹤掏出玉笛,随着起伏的音乐,食人虱从四面八方飞来,盘旋在头顶。
  沉胥望着头顶密密麻麻的虱子,问:“我就想知道,南照到这里那么远,你怎么把它们带来的?”
  “废话这么多?”离鹤把笛子塞他手上:“你来吹一遍。”
  傍晚,沉胥回到军营,把将士召集,将所有事情交代好,派人去西辽送信,北商以归降,换景辕一命,降书择日便送来。
  一日后,收到西辽回应,让北商派人带降书前去归降。
  第二天,沉胥戴上人pi面具,带上降书,想到西辽肯定不让他们带武器,便没有带尚方宝剑,只带了离鹤的玉笛。
  以防西辽怀疑,沉胥随身只带了二十个侍卫和木离。
  离鹤的御虱之术他学了五成,虽然笛声吹的难听,但是虱子算是会听他的话了。
  沉胥上马,看着远处的残阳,大雁飞过,留下一阵鸣啼。
  此去只有两个结果,若成,算是险中求胜,一箭双雕,若不成,他便与景辕一起死。
  夕阳西沉之前,沉胥抵达西辽皇城,搜身,扣除兵器后,侍卫将他们引进皇宫。
  主殿不允许侍从进去,沉胥低声跟木离说了几句话,便随着传话公公进入主殿。
  西辽皇帝坐在主位上,耶律极站在他左边,他右边站着几位皇子,群臣站在台下。他踏进门槛,所有人的目光都移过来。
  沉胥走到正中,不卑不亢跪下,双手捧着降书。
  “见过西辽陛下,这是我北商的降书,从今日起,我北商,将向西辽俯首称臣。陛下一代明君,必定会善待降将。”
  沉胥低着头,半天没有得到回应。
  西辽皇帝舒服的靠在龙椅上,没有喊他起来的意思:“投降要有投降的诚意,你们陛下都不亲自来,很难让朕看到你们北商的诚意啊。”
  沉胥说:“西辽陛下,我们陛下已经在赶过来的途中,怕耽误时间,所以让臣先将降书献上。”
  西辽皇帝挥挥手,他旁边的太监过来把降书接过,呈上去。西辽皇帝看了一眼,放下。
  “既然你们陛下还没有到,归降之事便改日再议,御王殿下这几日,便在这里歇息几天吧。”
  “谢西辽陛下。”
  事情超出他和离鹤的意料。
  西辽皇帝在宫里给他安排了住所,住的地方不寒酸,只是里外两层监视的人,出去散步都有四个人跟在后面,美名曰:我们陛下担心御王殿下迷路。
  木离在夜里偷偷潜出去寻找关押景辕的地方,皆一无所获。
  这天夜里,突然来了一个自称是三皇子的侍卫,道三皇子有急事要见他。
  在沉胥的印象里,晋骁和耶律极并不认识,即便见过几次面,也不熟,怎么会突然半夜来找他?
  “御王殿下请快点,等会儿外面的侍卫该醒了。”
  木离担心他有意外,随他一起去,那侍卫也未阻拦。
  来到三皇子府,那侍卫让他们不要出声,带着他们绕过正门,从后门进入。沉胥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他知道后门离三皇子住的地方最远,但是离他曾经住过的那个屋子最近。
  果然,侍卫引他去的地方,是他曾经住过的那个屋子。
  “殿下,御王殿下来了。”
  沉胥走进屋子。
  里面坐着两个人,耶律极坐在靠墙的座位上,他对面坐着一个白衣男子。那男子执白子的手指修长而白皙,骨节分明,粗细有度,指甲圆润漂亮,不会像女子那样柔美,又是普通男子无法相比。
  一身白衣显得清冷,但坐姿却慵懒恣意。长发未束,丝丝缕缕似锦缎散落在白纱上。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人想入非非。
  中间棋盘上是一副残局,黑子步步紧逼,胜劵在握。看起来白子节节败退,其实从第一颗开始,白子便是步步为营,如果他猜的没错,不出三步,白子就会赢。
  耶律极看见他,放下手里的黑子起身过来:“御王殿下。”
  “三皇子殿下。”沉胥以将军的礼仪向他行礼。
  “冒昧将殿下半夜请来,实属迫不得已。我知殿下前来的原因是为了救回你们摄政王。现如今,西辽内也不太平,为避免节外生枝,我已为你们备了马车,现在城门守卫空虚,你们快走吧。”
  沉胥对耶律极的话一头雾水。
  这时,白衣男子转过头来,沉胥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居然是景辕。

  ☆、帝王之路(4)

  “王爷!”木离从沉胥旁边窜出去,冲到景辕面前,“王爷您没死?太好了您没死!”
  景辕对木离点点头,走过来,“御王殿下。”
  打过招呼便很自然地移开目光。
  而沉胥的目光从景辕转头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没有移开过。
  意识到他现在还是“晋骁”,忙收回目光。
  景辕应该没有注意到。
  耶律极没有看出来,以为他是惊讶,解释道:“嘉禾之事,我欠了你们陛下和摄政王一个人情,我耶律极不是有恩不报之人,你们快走吧。”
  “你把我们放了,那你怎么办?”沉胥问。
  耶律极笑笑:“我怎么也是个皇子,父皇不会对我怎么样,御王殿下放心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此一来,他们便欠了耶律极救命大恩。
  沉胥还在犹豫,耶律极就把他们推到门口:“快走吧,等会儿被发现就走不了了。”
  临走前,景辕对耶律极道:“殿下的大恩,我景辕铭记于心。”
  耶律极皱着眉头朝他们快速挥手,“赶紧走!”
  耶律极一路都打点好,他们很顺利出了城门。
  马车上,景辕用很平常的目光看着他,“多谢御王殿下深入虎穴前来相救。”
  “不……”他发现他说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清了清嗓子,“这是属下份内之事,王爷不必言谢。”他看着景辕。
  终于有机会名正言顺盯着景辕看,他要一次性看个够。景辕瘦了,眼睛下面有些乌青,是不是没有吃好睡好……他个猪脑子,成了俘虏怎么可能吃好睡好?不知道西辽的人有没有虐待他,回去要给他下个大腰子补……不,应该是鸡汤。
  “御王殿下嗓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惨了,景辕是不是听出来了?
  “咳咳。”他压低嗓音:“这几日感染了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王爷关心。”
  景辕点点头,便把目光移到窗外。
  已是深夜,外面一片漆黑,有星光坠入他的眸子里。
  “御王殿下看我做什么?”
  沉胥忙收回目光,调整了表情,又抬起头,把目光从景辕的脸上,移到他身上:“王爷向来是穿紫衣,突然穿白衣,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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