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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60)

作者:梦寐迢迢 时间:2018-12-06 11:19 标签:甜文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沉胥和景辕都后退几大步。黑风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脑袋:“神仙哥哥你们也喝了酒头晕来这里躺一下吗?”
  沉胥看看景辕,对黑风笑着点头:“嗯,我们也是来这里醒醒酒,黑风啊,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才神仙哥哥踩到我的时候。”
  还好,那刚才的话,应该没有被黑风听到。
  “黑风,璇儿呢?”
  “璇儿……”黑风摸着头原地转了一圈,跳起来:“对呀!璇儿呢?神仙哥哥你看到璇儿没有?”
  于是两人陪着黑风去找璇儿,最后在酒桌上看到璇儿。
  看到黑风,璇儿忙跑过来。
  “你去茅房怎么去这么久?我一直在担心你,又不敢离开这里。”璇儿泪眼汪汪。
  “璇儿……俺……”
  璇儿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然后靠在他怀里:“以后不能再让我担心了。”
  “璇儿,俺以后一定不会让你担心了。”
  沉胥看看景辕,景辕也看看他。
  沉胥问黑风:“黑风,如果让你娶璇儿为妻,你愿意吗?”
  璇儿也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俺愿意。”
  沉胥又问璇儿:“璇儿,你愿意嫁给黑风吗?”
  少女秀羞红了脸,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好!等挑个吉日,就让你们成亲。”
  当天晚上沉胥没有再见到晋骁和将子夜,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晌午,晋骁和将子夜一大早就离开北商了。
  沉胥找人帮黑风和璇儿看了一个好日子给他们完婚。
  黑风还是傻傻呼呼的,不过更疼媳妇,璇儿对成亲也没有要求。婚礼办的比较简单,也没有请太多人。沉胥为他们主婚,拜天地的时候黑风笑的特别开心,新娘入洞房的时候他还牵着璇儿的手舍不得放开。
  沉胥转头去看景辕,景辕也恰好回头,相顾一笑。
  “你是不是又想起我们成亲那天了?”沉胥问。
  “嗯,那天确实印象深刻。”
  “我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胥儿,我们已经成亲三年了。”景辕说。
  是啊,他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以后的每一个三年,他们都要一直在一起。
  黑风和璇儿成了亲,也算了却一桩事。沉胥想让黑风带着璇儿回黑风派,马上要开战,他们就在王府并不安全。可是黑风不走,抱着他的裤脚说舍不得离开神仙哥哥。沉胥无奈,也只能让他们继续住在王府。成亲之后的黑风不时会和璇儿一起来找他玩,带一些糕点给他吃,倒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忘了他这个媒人。
  战争正式爆发是在三个月后。
  西辽,东苑,各十万大军,朝北商的泗水攻来。西辽的主帅是被人称“常胜将军”的齐黄阳,东苑的主帅,是小王子将子夜。
  三天后,北商战败,泗水城被攻下。
  慕容天归派御王晋骁前往泗水,夺回泗水城。
  晋骁率领十五万大军出发,驻扎在泗水城三十里外。
  大军正面攻打两次,夜袭三次,攻城未果,两败俱伤。
  晋骁攻不下泗水城,齐黄阳和将子夜也无法拿下晋骁,两边旗鼓相当。
  战争陷入僵持状态。
  这一僵持,就僵持了大半年。
  摄政王府,梅园。
  “齐黄阳打仗经验多,尤其精通阵法,两军对战,敌方最怕的就是他的‘天龙阵’,他的‘常胜将军’的称号,他的胜仗,百分之九十是他的阵法帮他赢来的。只是他擅长攻,却不擅长守,原本晋骁该是占优势的。可是,却多了一个将子夜。”
  景辕说到这里顿住。
  “以最近的一次对阵来看,将子夜完全可以活捉晋骁,让我军自乱阵脚,可是他没有这么做。”沉胥翻看着战报:“而且之前有好几次,将子夜可以乘胜追击,他为什么不这么做?”
  景辕:“外界所传,将子夜游手好闲,看来只是传言。将子夜这个人,比他的哥哥们隐藏的要深。他要是成为我北商的敌人,还真不好对付。”
  “你的意思是,我们拉拢东苑?反过去对付西辽?”
  “我们只用拉拢将子夜一个人。东苑和西辽目前是盟友,若西辽得知将子夜一边跟他能做盟友,一边暗地里使坏,西辽会怎么想?不,应该说,我们只需要让西辽‘以为’我们拉拢了将子夜。这个‘以为’就会在西辽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这个怀疑,会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他们两国盟友关系破裂,我们就赢了一半。”
  沉胥有些担心:“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这个办法确实好。可是,想让西辽相信,必须要做的像真的才行。难道……你想让晋骁牺牲自己去和将子夜好?”

  ☆、权力之争(1)

  景辕翘着腿微微笑着:“是这个没错,但是,也只需让西辽‘以为将子夜和晋骁有一腿’,就行。”
  隔日,沉胥写了一封信给晋骁,将这个计策写进去。同时,也在昱城,让茶楼说书先生大肆宣传晋骁和将子夜的“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晋骁与将子夜战场上相见,两人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战场上刀剑相向,战后把酒畅饮,渐渐地,两人就对彼此生出情愫。于是他们抛开身份问题,不管世俗伦理,牢牢抓住彼此的手。
  可是好景不长,两国再次开战,相爱的两人被迫成为敌人。他们各为主帅,虽有很多次直捣黄龙的机会,可他们都舍不得伤害对方,所以一次又一次假装战败,故此形成了四国以来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战役。
  故事配合着战争大事,来听书的百姓越来越多,渐渐的,故事也传到了西辽。
  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梅花才初绽,白雪就飘落一院。
  这样的严冬,晋骁打了胜仗回来。
  晋骁和将子夜的谣言传了四个月,一个月前,西辽王昭告天下,骂东苑背信弃义,狗皇帝,与他们结盟还留退路,脚踏两条船!东苑王一怒之下当即撤兵,再也不管泗水城,与西辽决裂,并宣布东苑在西辽王在位一日,便一日与西辽为敌。
  东苑撤兵,泗水城只有那齐黄阳驻守,虽然西辽后面又派了十万大军过来增援,但是也仅仅坚持了一个月。就被晋骁攻下,大军势如破竹,不仅夺回泗水城,还让西辽损兵八万。
  晋骁抵达昱城的那天大雪纷飞,沉胥随景辕一起到门口接他。
  一年的塞外做战,饱经风霜,晋骁的肤色已经变成偏暗的小麦色。银色铠甲发出猎猎的声音,他提剑下马,剑锋映着雪地里的光芒。
  与前几次他们来接晋骁一样,只是这一次,晋骁一直与景辕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看过沉胥。
  当晚又是接风洗尘的宴会,看晋骁与景辕相谈甚欢,沉胥就没有打扰他们,吃饱喝足,自己悄悄回王府了。
  梅园的梅花开了,纯白的天地间的一抹红,犹为醒目。沉胥站在红梅中,下人说外面冷,喊他进去,他却想多赏一会儿梅。
  他取一片落在地上的花瓣放在手心,没有经历过严寒的彻骨,哪里会有雪中的飘香?
  他穿的衣服很厚,可是站在院子里时间久了,手脚也开始发僵,真想抱着暖炉,窝在被子里。
  果然,他没有文人墨客的风骨,他还是怕冷。
  搓搓手,回了屋,下人递来火炉,放在手里,身体终于慢慢暖起来。
  沉胥不知道,从他站在梅花间,就有一个人站在远处被大雪压住的树后面望着他。
  晋骁从小练武,又常年在战场上,身体素质比常人要好。他褪下铠甲,穿着一件普通的冬衣,立在冰天雪地里,他望着红梅中的那个人,一直到那个人进屋,他都没有勇气上前。
  雪又开始落下,纷纷扬扬,落在他发丝上,肩膀上。他闭上眼睛,大口地呼吸着这里的空气,任由大雪把他的心湮没。
  他睁开眼睛,最后深深望了那个方向一眼,转身离去。
  晋骁在昱城逗留了三天,临走的前一天,他又来了摄政王府,还带来一位姑娘。
  女子一袭白衣,青丝披散在腰间,肤色比衣服白皙,眸子如一泓清水,顾盼之间,自有一番清贵。
  晋骁介绍道:“这位姑娘名秦烟萝,半个月前我中了箭毒,大夫束手无策,多亏这位姑娘医术高明救了我。如今她唯一的父亲去世了,无家可归,来昱城投靠她的表哥。我在昱城熟人少,派人找了三天也一无所获,如今我马上要回边疆,还望王爷能暂时收留她,帮忙找一下她表哥。臣感激不尽。”
  景辕:“御王客气了,你的朋友,就是本王的朋友。秦姑娘,不知你表哥叫什么名字,我这就派人帮你去找。”
  秦烟萝走过来,对景辕福了福身:“民女的表哥叫李二狗,有劳两位王爷,民女在此谢过。”
  她语气不卑不亢,说话有条不紊,不像普通百姓,应当是出自大家族或是书香门第。
  秦烟萝暂住在摄政王府,半个月内,景辕派出去的人带回来几十个叫李二狗的男子给她相认,皆不是她表哥。
  秦烟萝说:“其实,我从未见过我这位表哥,是父亲临终前与我说,我在昱城有一位表哥叫李二狗,让我来投靠他。”
  沉胥抓抓脑袋:“秦姑娘,那……你这位表哥,知不知道有你这位表妹?”
  秦烟萝摇摇头。
  这就很难办了。
  寻了半个月,昱城叫李二狗的,基本都寻过一遍。沉胥见过太多远房亲戚来投靠,发了财的亲人不认人的例子。这位秦姑娘的表哥,大抵也是如此。
  他又不能直白地说出来,怕秦姑娘伤心,只得安慰她一定会找到她表哥的。
  又过了半个月,秦烟萝自己应该也意识到可能找不到了,收拾了行囊过来辞行。
  “王爷收留和帮民女寻找表哥之恩,民女无以为报,民女猜测也许表哥已经不住昱城了。打扰了王爷一个月,民女决定离开,自食其力。”
  景辕:“秦姑娘,在昱城这个地方,你一个弱女子你能干什么?怎么自食其力?”
  “民女听闻,皇宫这段时间在甄选宫女,民女想去试试。”
  “你想做宫女?”
  “嗯,民女不愿依靠别人,民女想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
  景辕说:“做宫女虽有银子,却也很辛苦,秦姑娘,你若真考虑清楚了,本王可以帮你。”
  秦烟萝摇摇头:“王爷的大恩,民女已无以为报,不敢再欠恩情。民女相信,依靠自己的能力,也可以入宫。”
  她嘴角虽含笑,却有一股疏离的气息,拒人千里之外。
  不依靠男人,也不屑走后门,这性格沉胥喜欢。秦烟萝临走前,他多塞了一袋银子给她,她还不收,于是他把银子塞她包袱里就跑。
  慕容天归六十大寿,普天同庆。
  这一天,景辕和沉胥早早入宫,为皇帝操办相关事宜。
  歌舞美酒,群臣美人,与普通宴会不同的,就是这次宴会无比的盛大。
  宴会临近落幕,一群身着粉色纱裙的女子款款进来,舞到高潮,一位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从天而降。
  那女子一边跳舞,一边在侍女拉起的白布上做了一副雪中红梅图。
  舞毕,那女子转过头来的时候。
  “哐啷”一声,慕容凌的酒杯砸在地上,他几乎要冲出去。
  他身边的侍女问他怎么了,他才收回神。
  有人来与他敬酒,他理也不理,目光死死盯着舞台正中的白衣舞女。
  皇帝似乎也发现了他的不对,笑着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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