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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6)

作者:花卷 时间:2020-05-07 10:07 标签:短篇  

  一股子天真孩子气,又执拗,谢盏伸手掐了掐他嫩嫩的脸颊,“这样轻易信人,真是个小傻子,难怪被人欺负。”
  郁宁却蹭了蹭他的冰凉的手,抓住了,塞进自己衣服里,贴着柔软平坦的肚子,自己冻得瑟缩了一下,却挨近了问他,“暖不暖?”
  谢盏垂眼看着他,禅房里点了一点灯火,晦暗不明,却丝毫不碍他将郁宁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谢盏喉结动了动,手掌贴着他的肚皮,喟叹道:“很温暖。”
  郁宁眯着眼睛满足地笑,喁喁私语似的,有点儿害羞,说:“那你喜不喜欢?”
  这模样,像极了摊开四肢露出肚皮的小奶猫,乖得不像话。谢盏没说话,郁宁说:“谢盏,我会很听话,你先不要吃我好不好……他们说,妖怪都很厉害,你能不能让别人不欺负我?”
  他小心翼翼的,同谢盏商量,可底气不足,说得乱又没条理。
  谢盏看了他一会儿,郁宁眼里的依赖和小心藏都藏不住,谢盏难得的恍了恍神,半晌,伸手挠了挠他的肚子,说:“又要我不吃你,又想要我保护你,宁宁,你怎么这么贪心?”
  郁宁无措地抬起眼睛,笨拙地不知说什么,凑过去啄他的嘴唇,反驳道:“宁宁不贪心……”说着,退了步,有点儿委屈地说:“那你先不吃我好不好?”
  小傻子凑了过来,衣襟敞着露出玲珑的锁骨,皮肉白嫩,透着股子鲜活蓬勃的味儿,谢盏掐住他的腰堵住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唇,说:“不好。”
  他一把将郁宁提到自己身上,嘴唇黏腻地贴合着,郁宁青涩被动地承受谢盏侵略性极强的亲吻,舌头颤颤的,被吮得发麻,他鼻腔里发出喘息,又娇又软。
  谢盏似乎要将他软乎乎的舌头都吃下去,一只手伸入他的裤子里,阴茎翘了,雌穴洇出水,一碰,就无措地夹紧他。
  谢盏亲了亲他的嘴角,喘笑道:“怎么亲一下就流水了,嗯?”
  郁宁失神地看向他,讷讷无言。
  谢盏说:“宁宁听不听话?”
  郁宁有些茫然,却还是点了点头,只听谢盏说:“张开腿。”
  郁宁难为情地看着谢盏,老妖怪神色慵懒,嘴角噙笑,床榻之间看起来邪气又俊朗,看得郁宁心头跳了跳,下意识地乖乖听话,慢慢张开了紧闭的腿,将娇嫩的雌穴送到男人手中。
  谢盏揉了下挺翘的阴茎,掌心贴上湿哒哒的阴唇揉弄,郁宁小声地呻吟起来,咬着嘴唇,眼里一片水光潋滟。
  谢盏心里也燎起了一点火,吻他的脖子,锁骨,夸道:“宁宁真乖。”
  “小奶子要不要舔?”谢盏声音低哑,步步紧逼,衣襟藏起了白皙的皮肉,细细的两截锁骨上烙着红吻痕,“把衣裳解了。”


第6章 你说要疼我的。
  12
  郁宁想,谢盏是真的太坏了。
  转眼就将他说的谢盏是好妖怪的话忘了,臊得慌,眼神都无处安放。他趴在谢盏身上,经他那么一说,奶尖儿好像真的痒,要他亲一亲,含一含。
  郁宁有些难为情,咬着嘴唇,谢盏耐心地哄了两句,下头玩着敏感的阴蒂,磨得小傻子迷迷糊糊地揭开衣襟将胸膛送到妖怪嘴里。
  细瘦的胸膛白,奶尖儿是粉的,动情地挺着,看着又娇又俏,咬上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在谢盏怀里颤,像暴风雨下的花,羸弱娇软。下头的雌穴却咬得紧紧的,嘬着他的手指,淫水淌得浸湿了谢盏的下裳。
  谢盏说:“宁宁的奶子真漂亮,以后会流奶么?”
  淫靡不堪看,郁宁仰了仰脖子,小声地喘息,手指下意识地抓着谢盏的头发,“才,才不……不会。”
  谢盏笑了声,舌头灵巧亵玩着乳尖,真要吮出奶水似的,用上几分力,刺激得郁宁喘息里都带上了哭腔,“要破,破了,没有奶水,不要吸了。”
  谢盏松开嫣红湿润的朱果儿,将指头的淫水揩在左乳尖上,弹了弹,凑在郁宁耳边说:“怎么没有,看——”
  他舔了舔郁宁的耳朵,诱着他低头,说:“这不是奶水么?”
  郁宁呆呆地看着,只觉奶尖儿又痒又胀,下头更是难捱,饥渴地缠紧穴儿里的两根手指,眼尾羞耻得发红,抹了胭脂似的,“谢盏,谢盏……”
  他呜咽着叫谢盏的名字,软哒哒地掉眼泪,“你舔舔好不好,把奶水吃掉。”
  谢盏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心口又跳了跳,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说:“宁宁怎么这么会撒娇,嗯?”语气里藏着点凶狠,却如了他的意,咬住了小小的奶头。
  郁宁呻吟了一声,挺着腰,雌穴也淫浪地吐了汁水。谢盏抽出手指,将性器慢慢顶了进去,自下而上的姿势,妖怪的阴茎滚烫粗长,烙着湿软的嫩肉往里撞,肏得郁宁又怕又爽。
  少年人太青涩敏感,不禁弄,性器磨着谢盏身上的僧袍射了出来,雌穴已经湿透了,浑身赤条条的跪坐在谢盏怀里。他已经浑身赤裸,谢盏衣裳却好好地穿着,颇有几分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掐紧郁宁的大腿往深了插,一记又一记,肏得越深,郁宁下头就吃得越动情贪婪,爽快更深,绕是谢盏,也有几分按捺不住,狠狠地撞向了少年稚嫩的宫口。
  郁宁哭叫一声,尾音颤颤的,勾人又脆弱,抱着谢盏的脖子,“慢——慢点。”
  谢盏吻了吻他发红的颧骨,湿红一片,满是情欲色,爱不释手地又亲了下,低笑道:“宁宁咬这么紧,要我怎么慢?”
  二人躯体紧贴,郁宁身体汗湿发烫,谢盏是妖怪,此刻却也有些热,似是出了汗。他抵着宫口慢慢地磨,郁宁眼神都涣散了,身体里却越发怪,不知是要他快还是要慢,眼泪簌簌地掉,胡乱地拿脸颊挨着谢盏蹭,嘴里叫:“谢盏,你别欺负我了。”
  谢盏轻轻地叹了口气,下头却不留情,用力操入了翕合窄小的宫口,须臾间少年人叫也叫不出了,肉壁死死夹着他,大股汁水泄了出来,神魂都似瑶台仙境里走了一遭。
  谢盏爽利地低喘了一声,手指摩挲着郁宁的脸颊,这才慢慢道:“小傻子,我何时欺负过你,分明是疼你。”
  13
  郁宁觉得他要被这妖怪操死了。
  那东西太凶,强势地侵入他身体里,肚子都像要被撑破了,可又不全是痛的,快活也是真的,浑身血液都似沸了,让他喘不过气。
  郁宁的手汗嗒嗒的,捂着肚子,泪眼朦胧地呻吟求饶,说他要被弄坏了,肚子疼。
  谢盏喘笑着吻他的嘴唇,温柔得像安抚,当真退了出去,却搂着郁宁将他翻了个身,从后头又插了进去。
  郁宁软软地叫了声,背上黏着汗湿的黑发,皮肉薄而白,透着情欲的红。谢盏看着他一副被肏熟的模样,越发难耐,每一记都要捅入肉穴深处。小小的宫口操开了,里头的肉嫩,汁水多,磨得酥麻发烫,乖驯又柔软地绞紧妖怪的阴茎。
  谢盏不是清心寡欲的妖,长于古刹佛堂,承人间香火,纳亡者怨恨,七情六欲泛滥如潮,多情也无情。
  郁宁受不住太凶狠的高潮,性器射出稀稀落落的精,身体痉挛,嘴里哽咽地叫着谢盏的名字,手无意识地向后伸,如溺水之人要抓住能救他的浮木。谢盏抬头看了眼,瞳仁里透出妖异的猩红,攥住郁宁的手腕按在床上,挺腰不顾他的高潮整根操了进去。
  谢盏说:“宁宁真骚,咬这么紧,是想要我的精,嗯?”
  “宁宁才是妖精吧,”他贴着少年薄薄的耳廓,“以精血为食的妖。”
  郁宁恍惚听见了,羞耻得脚趾紧紧蜷缩,将自己往他怀里藏,摇着脸,带了股子湿黏的哭腔,“不是……宁宁不是。”
  谢盏舔了舔齿尖,修长的手指嵌入他指缝,另一只手却摸到他的肚子,太瘦了,肚皮薄软,他一动就能摸出茎头的形状。
  “那宁宁是要给我生孩子?”
  郁宁呆住了,结结巴巴地说:“生……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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