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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10)

作者:花卷 时间:2020-05-07 10:07 标签:短篇  

  话都不知如何说,声音又虚又软,谢盏喘了声,拢了少年硬挺的性器,郁宁是个双儿,性器看着秀气又干净,忍不住指头摩挲了一下,轻声说:“张嘴。”
  郁宁低叫了声,脑子里晕乎乎的,竟当真张大嘴巴,埋头囫囵地将妖怪勃勃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谢盏夸道:“好乖。”
  他一夸,郁宁隐约听见了,心里又甜又羞,想吞得更深,可实在太青涩了,全无章法,噎得双眼泛泪哼哼叫。
  谢盏被他弄得越发情动,口干舌燥,手中把玩着少年人的性器,目光落在湿润漂亮的肉缝里,说:“不要急,先舔一舔,再慢慢含进去。”
  谢盏嗓音喑哑,带着成熟男人的情欲,性感有诱惑,不疾不徐地教郁宁。郁宁仿佛被蛊惑了,谢盏说什么就昏昏然照做,男人的气息拂在敏感的雌穴,刺激得小腹发酸,溢出汁水来。
  谢盏舔上去的时候,郁宁浑身都绷紧了,下意识地握着谢盏的阴茎往嘴里送,舌头乱舔,鼻腔里的呻吟又软又浪,勾人的要命,活脱脱成熟馥郁的鲜果儿。谢盏轻咬了一口挺挺的阴蒂,吮着水,不够,到底是妖,再是撑着副温和表象,骨子里也藏了几分凶恶贪婪的秉性,舌头直直地插进肉穴儿里,还要笑郁宁,“小骚货,这么喜欢,水流得这样多。”
  太快活了,郁宁脚趾尖儿蜷紧,怠慢了那根骇人的阴茎,谢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咬着唇肉,舌尖舔过一圈儿,说,“宁宁怎么只顾着自己?”
  郁宁满脸都是情欲颜色,嘴唇都磨红了,撑得腮帮子疼,谢盏不过轻轻插了两下就娇气地掉眼泪,含含糊糊地说疼,含不出来。
  临到他阴穴高潮了两回,也没能让谢盏射在他嘴里,谢盏支起身,眼底浮了层猩红,薄薄的嘴唇湿红着,郁宁不过看了一眼就呆住了,怔怔地看着谢盏挺着性器在他面前自渎。
  手指修长分明,阴茎粗大滚烫,龟头里溢出水,露骨有有几分下流。谢盏垂下眼,居高临下地和郁宁对视着,邪气淫靡,让郁宁几乎喘不过气。
  他呆呆地叫,“……谢盏。”
  也不知是叫他做什么,明明恨不得将自己蜷起来,眼睛也睁得大大的,鬼使神差,竟凑上去舔谢盏的手指,指头里探出来的阴茎。
  谢盏闷哼了声,就这么射在了郁宁脸上。
  郁宁慢慢地眨了眨眼睛,他脸上挂着精,眼睫毛也沾着,仰起脸望着谢盏。谢盏闭眼喘了两声,情难自抑地摸了摸郁宁的脸颊,指头揩了:“吃下去。”
  郁宁乖乖地舔干净了,奶猫似的,含着他的指头吮,又看着男人射过后依旧可观的阴茎,含糊地说:“谢盏,这里还有……要吃干净吗?”
  谢盏心口狠狠跳了几跳,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人间客栈里,宵禁森严,长夜无人声,偶尔几声狗吠越发显得寂静。郁宁趴在床上,屁股红透了,一把腰细细地掐出指印,他嘴里咬着被子,呜呜咽咽,叫得可怜又透出濒死的爽利。
  谢盏吓他,说,宁宁叫得这么大声,整个客栈都听了。
  郁宁慌了神,挨着妖怪凶狠的操弄,忍不住呻吟,咬住了被子,津液洇湿了绣着俗气并蒂莲的深色薄被。
  他皮肉白,汗涔涔的,肩头颤颤地浮了层情事里的红,谢盏看得眼热,忍不住咬了上去,底下顶得更深。
  宫口狭窄,小小一道肉缝,谢盏造访过数遭,肏开了,热情谄媚地嘬着妖怪滚烫粗长的阴茎,要吃下去似的。
  郁宁哆嗦着又泄了一回,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哭着摇头,“……不行了,谢盏你别弄了。”
  谢盏顶了顶齿尖,堪堪退出几分,在郁宁松了口气时将他翻了个身,强势地又插了回去,嘴里说:“不行。”
  一下顶得太深,薄薄的肚皮都似乎凸了起来,他捂了捂肚子,一抽一噎地哭,“你快点射好不好?”
  谢盏捞起他的腿又快又深得操进去,身躯结实精壮,将郁宁整个人都笼罩在他身下,低笑道:“小骚货,又馋男人精水?”
  郁宁臊得不行,可看着谢盏的脸,他一向是懒散温和的,如今鬓发微湿,眼神深沉,露出几分侵略性,猛兽似的,像是下一瞬就要将他生吞活剥。
  傻子后知后觉地想起谢盏身份,这人是妖。
  他痴迷地望着谢盏,不可抑制地夹紧穴儿里抽插的性器,眼泪吧嗒吧嗒掉,“不,我要谢盏的,”他凑上去亲谢盏下巴,喉结,黏糊糊地求他,“谢盏你射给我,我要你。”
  谢盏那话儿胀大一圈儿,他挺腰撞开宫腔,恶狠狠地咬着郁宁的嘴唇,说:“要我的,宁宁,你是想给我生个小妖怪?”
  谢盏射得又深又多,郁宁被刺激得双目失神,几乎失禁,雌穴里淌出淫水,阴茎也吐出稀薄的精。
  二人都是汗津津的,谢盏退出去的时候,精水也滑了出来,郁宁气息不匀,抬腿勾着谢盏的腰不让他走,咕哝道:“不要出去,我给谢盏生小妖怪。”
  谢盏怔了怔,失笑,摸着他的肚子,说:“乖宝儿,你是人,生出来那就是个小怪物。”
  郁宁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一根指头戳了谢盏的胸膛,老妖怪,又指了指自己,说,小怪物,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肚子,小声地说:“谢盏的小妖怪,就算是小怪物,我也会对他好的,不会让别人欺负他。”
  “像谢盏对我好一样。”


第10章 小妖怪
  21
  翌日,二人就出了城,谢盏许久未在人间行走,见郁宁有兴致,索性买了匹马,带着他慢悠悠地四处闲游。
  山川广阔,秋意盎然,二人且行且停,郁宁心智不全,孩子心性,见什么都新鲜,反倒有几分乐不思蜀。
  情事缠绵时,郁宁说要给谢盏生个小妖怪,还当了真,回回都要谢盏射在里面,那副黏人情色的模样,勾得谢盏心里蹿起一团火,几乎忍不住想将郁宁弄坏。
  小傻子心智不全,混混沌沌地过着,骨子里对认定的事却执拗又认真,这股子劲儿让谢盏都吃了一惊,觉得稀罕又有点儿诧异。他捏着郁宁的下巴仔细地看着这张脸,郁宁浑浑噩噩,张着嘴,吐出一截柔软湿红的舌尖,呜咽地叫他的名字,让谢盏射给他。
  不知是怎么开始的情事,谢盏隐约记得是郁宁撒娇,说疼,他年纪小,不惯骑马,二人就停下来休息。
  草木蓊郁,老树枝繁叶茂,郁宁坐在谢盏腿上,凑过去啄他,蜻蜓点水的吻,也忘了是谁先伸的舌头,渐渐地失了控,像一场燎原的火。
  郁宁软着嗓子叫,发了春的猫儿似的,雌穴水淌得欢,不知餍足地绞紧谢盏的性器,“谢盏……相公。”
  尾音颤了颤,叫得谢盏心痒,忍不住用力地深深插进去,只觉里头又湿又嫩,销魂至极,仿佛要将他的魂魄都吸出来似的。
  相公这个词是郁宁学来的。
  二人在路边一家茶馆小憩,开茶馆的是一对年轻夫妇,瞧着很是恩爱,新妇怀胎七月,肚子很显怀。郁宁眼睛总往人家肚子里瞄,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直叹气,夜里巴巴地凑谢盏身边咬耳朵,委屈地说,为什么我怀不上谢盏的小妖怪。
  谢盏笑得不行,揉着他软乎乎的肚皮,说,为什么非要怀小妖怪?
  郁宁想了想,哼哼唧唧地说,就要,谢盏的,我就要。
  谢盏逗他,可能是宁宁不够主动。
  郁宁懵懂地想着,这要……怎么主动?
  这么想便傻乎乎地问了出来,被老妖怪抓着好机会,将小傻子彻彻底底吃了个透,郁宁手脚都软了,蜷在谢盏怀里,蹭着他的下巴叫了句相公。
  只这么一句,又乖又浪,叫得谢盏心头酥麻,又硬了。他一向游刃有余,面对郁宁直率露骨,天真又色情的撩拨却几度失控,越发不像从前。
  谢盏抓着郁宁湿滑的屁股,射在里头的时候,竟有片刻失神,忍不住想,他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郁宁早就丢得一塌糊涂,二人腰腹间黏答答的,谢盏吻了吻郁宁的鬓边,咬着他的耳垂一用力,就听到了郁宁的低哼,“……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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