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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4)

作者:花卷 时间:2020-05-07 10:07 标签:短篇  

  他语气温柔,却顶开紧致穴肉一气儿整根插了进去。郁宁那处儿太小了,容纳妖怪那根大东西委实艰难,尽管谢盏收敛着,郁宁却还是疼得直掉眼泪。
  他察觉穴儿里的含的东西动了起来,受了惊似的,抓紧谢盏的手指,攥浮木似的,谢盏轻轻一笑,一边吻他耳朵一边慢慢抽送。女穴儿紧嫩,谄媚又热情地吃着妖怪的性器,无疑是快活的,谢盏依旧游刃有余,温温柔柔地走过数个来回,察觉郁宁的身体软了,低笑道:“宁宁,还痛么?”
  痛是痛的,可又不尽然是痛,还滋生出几分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游走,磨人的小虫子一样,刺激得他穴儿里都痒了,紧紧地吮着堪堪退到穴口的性器,下意识地夹紧他的腰,含糊地说:“不,不知道。”
  谢盏笑了一声,如他意,用力操了一记,逼出郁宁软绵绵的呻吟。傻子不会遮掩,身体青涩敏感,反应却笨拙,爽了也哭,疼了也哭,可那张脸实在漂亮,水里的芙蓉,浸透了欲望,潋滟泛红,又色又纯。
  谢盏问他,“宁宁,舒服么?”
  郁宁恍惚听见了,望着谢盏,诚实地说:“舒服……”
  谢盏夸奖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头含住少年胸膛嫩红的乳尖,太瘦了,胸膛薄,皮肉也薄,舔咬几下就肿了,手指软软地去推他,“不要咬。”
  谢盏意犹未尽地吐出俏生生的奶尖儿,说:“那要不要操?”
  老妖怪坏透了,等郁宁尝到好就抽了出去,龟头抵着阴蒂磨,磨得他穴儿流水,又麻又疼还不知足地痒。
  郁宁难受得直扭腰,哽咽着点头,拿湿软的穴口去吞男人的性器。谢盏被他勾得心跳也快了几分,攥着两瓣肉乎乎屁股操入了深处,不再收敛克制。
  温泉水是热的,情欲也是热的,郁宁浑身都像着了火,湿透了,下头射了一回又硬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抱在谢盏怀里。
  二人从水池边,又回到了水里,郁宁身后是墙壁,手臂虚虚地搭在谢盏肩上,爽得狠了,奶猫似的留下几个浅浅的抓痕。
  “太多了,肚子胀,”郁宁难受,委屈得吧嗒吧嗒掉泪珠子,捂着自己的肚子,好像隔着肚皮,摸到了妖怪肆意逞欲的性器。谢盏咬他的脖子,细细地舔,喘息着说:“宁宁怎么这么不好说话,自个儿讨操又嫌多,嗯?”
  “不乖,”他落下两个字,底下动作陡然变得凶狠,一记一记往深了插,叩着稚嫩紧闭的宫口,刺激得郁宁声儿都变了,胡乱地说,“没有,我没有……你坏,坏妖怪!”
  骂人都没力道,软糯的,能掐出黏腻甘甜的汁水。
  谢盏轻轻吐出口气,不急,日子还长,念着小傻子头一遭,没真破开宫腔,他射出来的时候,郁宁一肚子都是精水混着温泉水,浑浑噩噩的,哭得鼻尖都是红的。
  谢盏亲了亲他的鼻尖,低低地说:“小傻子。”


第4章 这是我。
  8
  不知是傻还是太累了,郁宁竟在谢盏怀里睡着了,谢盏给他清理身体时也未醒,只皱着脸咕哝几声又往谢盏怀里埋,看得他心里痒痒的。
  郁宁睡了一宿,无梦,醒来的时候窗边已泄了点晨光。
  他想坐起来,可身上酸乏又疼,尤其是腿间雌穴,过了好半晌,昨日种种才迟缓地涌入脑海里。
  郁宁一下子睁大眼睛,抱着被子发愣。
  谢盏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场景,小傻子头发支棱着,露出个脑袋,呆呆的,看着温软又无害。
  郁宁听见吱呀门开的声,抬起头,盯着谢盏,往后缩了缩。谢盏笑了起来,他手里端着碗粥,泛着香,漂着嫩绿的葱花。
  谢盏说:“这会儿想着怕了?”
  郁宁瘪了瘪嘴,嘀咕道:“我不怕。”
  “饿不饿?”
  他一说,郁宁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两声,他昨日就没吃什么东西,到现在,早就腹内空空了。郁宁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热粥,咽了咽,说:“给我做的吗?”
  谢盏挑了挑眉,“你喂饱我,我自然不能饿着你。”
  郁宁愣了愣,“喂……喂饱?”
  谢盏将粥放在一边,伸手连人带被褥捞了过来,掐了把小傻子嫩生生的脸蛋,说:“不记得了?”
  郁宁呆呆地看着谢盏,想起昨天温泉水池里发生的事,谢盏冰凉的手探入被子里,摸得他又痒又害臊,扭着身子躲,低声说:“不要动,疼。”
  “又叫疼,怎么这样娇?”谢盏贴着他的耳朵,手伸入腿间,“这儿疼?”
  凉凉的手指一摸那滚烫发肿的地儿,激得郁宁抖了抖,抓着他的衣服,委屈地说:“疼。”
  谢盏看了他一眼,直接把郁宁从被窝里剥了出来,赤裸的少年人光溜溜的,瞪大眼睛望着他,无所适从的,像只惊惶的兔子。他一身皮肉看了就知是遭了怎样的对待,遍布掐揉的痕迹,两颗奶尖红果似的肿着,扒开腿,花蕊也艳艳地肿,显然是肏得狠了。
  郁宁白花花的腿抗拒地扑腾着,嘴里不好意思地咕哝着不要看,畸形又漂亮的雌穴欲遮还羞,谢盏掐住他的腿根,声音有点哑,威胁道:“小傻子,还动我就吃了你。”
  郁宁一哆嗦,委委屈屈地不敢动了,谢盏盯着他看了两眼,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边亲他耳朵一边哄,“乖。”
  “小傻子,”他低低地叹气,修长的手指伸入紧闭的女穴,昨儿太挨了肏,今日就紧得像雏儿,没碰过似的,谢盏说:“放松些。”
  郁宁闷闷道:“不要插了,都要坏了。”
  谢盏被他的话刺激得顿了顿,说:“不插了,给你看看坏没坏,嗯?”
  郁宁说:“真的?”
  谢盏极有耐心,道:“真的。”
  少年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双腿张着,任谢盏的手指深入雌穴,指腹冰凉粗糙,摩挲内壁磨得他呼吸都有些急促,敏感地夹紧他的手指,还出了水。
  谢盏用力插了两记,“宁宁真骚,一边叫疼一边又咬着我的手不放。”
  郁宁无措地抱着他的脖子,偷偷地低头看了眼,妖怪的手腕戴了串佛珠,分明穿的是灰色僧袍,看着有些佛门的素净,却做着这样的事,一时间小腹都发酸,痉挛着赤裸的长腿,呜咽道:“宁宁不骚。”
  他记得以往去寺庙时,只有僧侣穿这样的衣服,无一不庄严,如今见这妖怪,总有几分亵渎神佛的感觉,真是太羞耻了。
  谢盏原是想为郁宁减轻些不适的,却忍不住又将他玩得在自己身上泄了一回,高潮时雌穴肉绞紧,能吃人似的,咬着他的手指不放。他看着郁宁失神的面容,抽出了手,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嘴角,郁宁竟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他,黏人又乖巧。
  二人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谢盏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伸手揉了揉他的肚子,轻笑道:“贪欢的小东西。”
  郁宁懵懂地看了他一眼,眼睛被吻湿了,含含糊糊地叫饿。
  9
  郁宁抱着碗将整碗都吃了个干干净净,粥虽然简单,却熬得极香,自战乱逃难以来,郁宁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了。
  吃了饭,谢盏给他拿了身新衣裳,料子柔软,素白的衣裳上了身,越发衬得小傻子乖巧可人。
  谢盏满意地摸了摸郁宁的脸颊,牵着他的手,带他在古刹里走了走。古刹很有些年头了,透着股子荒凉古朴,昨日一场大雨荡尽山林,颇有几分空山新雨后的清爽。
  日头在天上挂着,飞檐几滴雨珠稀稀落落地掉了下来,郁宁勾着谢盏的手指,好奇地问:“这里怎么没有人?”
  “都死了,”谢盏看着郁宁大睁的眼睛,笑了笑,“这寺庙已有千年了,数百年香火鼎盛,经久不衰。五百年前,天下大乱,周遭百姓逃入这庙里,后来反贼杀上山,整座寺庙的和尚和百姓便都死了。”
  谢盏说得平淡,郁宁却攥紧了他的手指,说:“都……都死了?”
  谢盏笑道:“都死了,那群和尚将整座寺庙都围了,不让反贼进去。谁知藏身寺里的百姓闹起了内讧,先起了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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