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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受)重生成炉鼎(17)

作者:白花花 时间:2017-12-19 12:29 标签:总受 重生 年下

他淡然的目光扫过对方的脸,“怎么哭了?”
吴缺咬着嘴唇,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他伸手想要去擦,却见对方却突然抬起应该断掉的手,轻轻抹去了他眼角的泪。
——“既然做了的事情,就不要后悔。”

这是父亲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如今留下这句话的秦断正被自己儿子的心魔压在床上,双腿被抬高折到胸前,亵裤半穿不穿的挂在腿上,衣衫凌乱,黑发撒了满床。
他脸色潮红,眼睛里蒙着一层暧昧的水光,被蹂躏到肿起的乳首在空气中颤抖,又被那人狠狠咬上一口;被咬破的乳尖开始渗血,连带着乳晕处留下一圈青紫的牙印,又被人含在口里,半点不温柔的吸吮着,又痛又痒。秦断猝不及防低叫一声,浑身肌肉绷紧,下腹的性器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心魔不屑地在他腿根处抽了一下,骂道:“荡货。”

细嫩的皮肤被拍的通红,带来火辣辣的触感让秦断有些难耐,他轻轻吐着气,眯眼忍住体内升起的燥热,抿唇不发一声。
自打之前那个问题之后,这小子就跟疯了似地扑上来,那眼神活像是要将他生吃了——秦断不是个脸皮薄的人,但他看着身上这张与他儿子一模一样的脸,总觉得别扭。
他以前还没察觉对方抱有这种心思,如今以这么激烈的方式撕扯开来……脚踝被人大力捏住,其力道像是要将骨头都碾碎,秦断本能挣了一下,便被人朝两边拉开,连带着私处彻底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

有些难堪的撇开眼,秦断望着头顶的帐纱,还没走神几秒便被心魔捏住下巴,“……看着我。”
那张与吴缺一模一样的脸上,带着秦断难以忽视的偏执与疯狂,额心的血痕仿佛在流淌似的,眼睛更是渗人的红,血气翻涌,带着杀意与戾气,隐约映出地狱的影子。
可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秦断却看见了悲伤。
好像许多年前,也有谁用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只是那时候的他道心稳固,不会受到半点动摇。
如今……却今非昔比。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却见那双眼忽然压了下来,温热的唇瓣触上自己,只轻轻一碰,便化作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尖牙没入唇间的软肉,啃咬吸吮,像是恨不得将其撕下一块肉来。
嘴唇被啃得发麻,细密的疼痛带着点血的味道,那人的舌头横冲直撞的撬开了口腔,掠夺一般扫过敏感的上颚,舔弄着牙印啧啧出声。

那人以强横的姿态嵌入他腿间,滚烫的阴茎压着会阴一阵战栗,后穴自主开始蠕动,秦断甚至能感受到一股热流正在他身体内部肆虐,接连带起一股热潮缓缓涌出……湿濡的穴口微微张合着,心魔伸手在那处抹了一把,便激起一阵反射性的快感。秦断的小腹紧紧绷着,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翘在腿间,顶头的小孔里,透明的粘液正缓缓涌出……
对方似乎说了句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秦断闭了闭眼,在心底骂了句操。

心魔看着对方从颈脖到耳根一片通红,合上的眼睛睫羽颤抖,湿漉漉的,明知那是汗水,却偏偏像他在哭。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腿骨折断的父亲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那样的冷淡,仿佛世间的一切包括他都入不了他的眼。
那时候他就在想,如果将这层表面的平淡撕碎,父亲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可是当时的他们小看了父亲,所以彻底的失去了他。
后悔吗?
不,他只恨自己太弱小,弱小到不能将那人死死抓在手里。
所以宁愿将灵魂一分为二,也要获取强大的、俯览众生的力量……

——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能只看着我了?

“父亲……”心魔哑声唤着,将粗硬的性器抵在穴口处,寸寸钉入。
秦断浑身一震,没有润滑得当的肠道被强行撬开,剧烈的疼痛感几乎要将他从中撕扯开来……后背渗出一层湿汗,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随着狠狠一顶,秦断猝不及防的呻吟出来,眼前阵阵发花,差点没晕死在床笫间。
行凶的那人却低头靠在他耳边,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爸爸,我爱您……”

……吴缺从不会叫他爸爸,从来是一本正经的喊着父亲。
其实小时候秦断也有逗他喊过,对方只低低叫了一声脸便红透了,被他嘲笑了整整一天。
从那以后,就再也……

“呜啊……哈……嗯……”
干涩的肠道被性器绞作一团,秦断的身体狠狠弹动几下,痉挛似的颤抖起来。
很疼——似乎出血了,每一次拉锯都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被带出来,又再次送入身体深处。
“爸爸,爸爸……”
心魔在他耳边嘶声低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这场慰藉中获取那么一点点的安全感。
他是那么用力的肏着他,带血的肉刃捅入柔软的内里,谁也谈不上好受。
可如果不这样,他似乎又什么也抓不住了……就像那时他被父亲困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的离开,看着他唯一的寄托消失在那茫茫夜里,余下一缕淡淡的月光。

他走了,带走了他的整个世界。

心魔看着眼前这张与朝思暮想之人完全重合的脸,看着他因吃痛而轻轻抽气,看着他痛苦皱起的眉,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脸……
他的一部分埋在他的体内,被那样舒服的、湿热的内壁所挤压着,竟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于是手里的动作忍不住放轻了,心魔趴在秦断的身上,将脸埋在对方被汗水泡制的胸口,轻轻舔咬着那块薄薄的皮肤,像是要咬住他的心脏。

体内的疼痛已不如最初那般激烈,沉淀过后已经有些麻木,秦断眨了眨眼,低头去看那个微微发抖的小狼崽,不止处于什么心态,扯着对方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
心魔一时怔忪,居还真让对方得了逞……毫无征兆的眼泪将那双戾气四溢的红瞳打湿了,透出几许脆弱与茫然,偏偏表情却又那样凶狠,像是孤独又受伤的小兽,正偷摸着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秦断反射性道:“怎么哭了?”
他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眼里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层水色,眼神清亮,竟是透出几分温柔。
心魔愣了愣,本能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水渍。
湿软的舌头贴合着脸颊的轮廓缓缓滑下,落在满是伤口的嘴唇上,轻轻舔弄。

与此同时深埋体内的性器开始律动,粗大的阴茎拉扯着被生生肏开的肠道,搅起连绵的水声。分泌的肠液泡的那阳具水光淋漓,每每抽出时带出些透明的体内,顺着颤动的臀瓣缓缓下滑;脆弱的穴口因为先前的粗暴有些出血,湿软的穴口略有些肿,可怜兮兮的含着阳根的底端,被阴毛摩擦地一片通红。
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被那人捏在手里,恶劣的向外拉扯,秦断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痛痒夹杂着刺激的快感,连带着小腹一同绞紧,蠕动的肠道吞吐着体内的阴茎,其温度却是要将他生生灼伤……对方的技术称不上好,更像一只喜怒无常的兽,在他身上疯狂的掠夺。
而这炉鼎之身,却又能在任何情况下获得快感……秦断自嘲的想着,却抵不过体内传来的阵阵热流,那人每一次的进入都特别狠,仿佛要将他钉死在床上,哪儿也不准去。

被维持着大张姿势的腿根开始颤抖,半悬在空中的足弓紧绷,蜷起的脚趾踩在那人宽厚的肩上,暧昧的磨蹭着黑色的布料,秦断眯着眼,随着大开大合的肏弄被迫后仰,露出白皙而脆弱的颈脖。
心魔没忍住,在那滚动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于此同时下腹挺动,秦断被顶的往后退去,又被大力拉扯回来,干到最深处。
这一下弄得他两眼发黑,加上弱处被制,紧张感与快感叠加,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翘起的阴茎贴在汗水淋漓的腹间,浊白的液体喷洒,落在他满是青紫的胸口。

射精后大脑有瞬间空白,秦断眼神散乱,剧烈喘息的胸口起伏着,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觉得身体一轻,天旋地转间竟是被人翻了个个,连带体内勃发的性器碾过肠壁,他浑身痉挛似的抖,口中啊啊叫着,唾液横流。
心魔扶着秦断的腰,将虚软的大腿挂在两边,以门户大开的朝着那个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的人,微微一笑。

“看多久了?”
“……”吴缺望着床上交合的二人,眉心微簇,“胡闹。”
心魔听出他声音沙哑,嗤笑道:“你别说,这个冒牌货的身子还真是不错……”说罢挺动两下,将交合处捣的一片湿泞,秦断怔怔的望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儿子,已经射出的阴茎抖动几下,竟又挤出几滴液体。
他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将脸埋在掌心,“别……别看……”

似乎安静了那么一秒,身下的床铺一阵,有谁抓着他的手腕轻轻拉开,露出那张被快感凌虐过的脸。
吴缺平静的目光下欲望涌动,倾身上来,与心魔一起,将秦断夹在中间。

后者脸色一白,几乎是反射性的开始挣动,却被儿子们死死制住,“妈的……你们敢……唔!”
未完的话音被吴缺吞吃入腹,他舔弄着对方唇上已有的伤口,用力吸吮着那人口中的氧气,像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呜呼……嗯……”
缺氧让大脑开始迟钝,秦断眨了眨眼,才发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在他敞开的腿根处。

“父亲……”吴缺亲吻着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掐着那颤抖不止的大腿,在那已经被撑开的穴口处强行塞入一指。
那处本就被阴茎填满,如今被生生撬开一道缝隙,秦断疼得下半身都麻了,不断挣动的手腕被两人分别的捏住,弓起的后背死死靠在心魔怀里,肿起的乳首摩擦着吴缺衣襟的布料,又痛又痒,却多少分散了后穴的难耐。
吴缺吻着秦断紧皱的眉心,手里的动作却要比预想中更温柔一些,修长的手指钻入汁水淋漓的交合处,沿着那根肿胀的性器,一点点尝试着拓开一条路径。他并没有床底间的经验,只是依靠本能去挑逗、爱抚……吴缺舔舐着心魔留下的咬痕,吞咽着那人额角的细汗,缓慢的、却又不容置疑的,将手指完全送了进去。

秦断的小腹阵阵抽搐,因紧张的关系,后穴收缩的更紧了些,吸得心魔抽了口气,不轻不重的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两下,“放松。”
那啪啪两声回荡在相对安静的房间里,秦断气的瞪他一眼,又被吴缺扳着下巴转过头,狠狠吻住。

灵活的舌尖撬开对方不设防备的口腔,挑弄着柔软的内壁,扫过牙印,最终细细落在唇上每一寸伤口。他的动作有些生疏,掐着秦断下巴的手指却又如此强硬,逼迫着对方只能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一个人。
身后的心魔咬着怀中人颤抖的耳尖,带着些恶意的厮磨着,滚烫的唇舌包裹敏感的耳垂,顺着耳廓的轨迹缓缓舔弄,缓缓直至那人发出轻微的呻吟,刚才射过的性器又缓缓半硬起来。

秦断只觉得脑海里仿佛有一把烧尽所有理智的大火,灼的他眼眶发疼,于是便有液体顺着眼角淌下,没入汗水浸透的鬓边,转瞬即逝。
穴口已经被拓开一指,吴缺的手指挤在性器与肠道之间,缓缓抽动几下,又沿着缝隙再度塞入一指。
这一次到比先前容易许些,痛感也不如先前那般激烈,秦断半睁着眼,汗水将他的睫毛都浸湿了,微微颤动的脊背靠在心魔怀里,前胸贴合着吴缺的胸膛,剧烈的心跳声透过皮肤传来,一前一后,仿佛融作一体。

哪怕灵魂被撕成两瓣,他们终究是一个人。
秦断眨眼抖掉睫毛上的汗,突然很想看看吴缺的脸。

可还未来得及看清,体内的手指突然抽出,松软的肉穴本能绞紧,吞吐几下,又被另一根灼热之物抵住……吴缺握着自己的那根,在入口处磨蹭几下,一点点推入紧致的内里。
三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秦断眼前一片发花,有液体不受控制的顺着眼眶滑落,他无力的垂下涣散的目光,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块,隐约能看到内里性器的轮廓。
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细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来,沙哑中带着点崩溃的泣音,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肠道被填得太满,仿佛稍微的动作就会被就此捅穿。
秦断不由自主的扬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后颈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心魔舔去他后颈渗出的薄汗,细密的吻落在起伏的蝴蝶骨上,刷过当中凹陷的脊椎,带来一阵电流似的快感。
吴缺亲吻着他赤裸的颈脖,舔弄着锁骨的凹槽,带着点爱怜与小心翼翼。他们的手按在秦断的腹间,时不时逗弄一下那半硬的性器,肠道因快感而本能蠕动着,被撑开到了极致的穴口不见一丝褶皱,可怜兮兮的含着两根外来之物,一连带起会阴都红的滴血。

“爸爸……”
“……父亲。”
他们一前一后的叫着,一样的声音,不同的称呼,不同的语气。
秦断本能打了个抖。
他闭了闭眼,骂了声小狗崽子。

随着疼痛逐渐麻木,两个吴缺一前一后握住怀中之人的腰腹,缓缓挺动起来。
他们本是同一个人,默契上自然无与伦比,两根粗大的阴茎轮流顶入柔软的腹腔,时不时彼此摩擦,又一同被湿热的内壁包裹、吮吸。
秦断靠在心魔的怀里,再无焦距的眼神微微翻白,毫无意识的呜咽之中,敞开的口角有唾液淌下,又被吴缺轻轻舔去。

他们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印记——有深有浅,最深的是在胸前与颈后,那是野兽时常光顾的地方。
“啊啊……嗯……”
断续的喘息夹杂在捣出的水声中,体内的淫水在交合间被打成细细白沫,在红肿的肛口处糊了一圈,微微翻出的肠肉暴露在空气里,随着操弄捅入,再吐出……

秦断的腿根痉挛似的抖,连带着小腹阵阵收紧,被夹在中间的阴茎吐着水,却已经是射无可射。
“不要……了……”他断断续续的讨饶着,眼尾红的仿佛滴血,发颤的语气带着哭音,“够了……儿子……我……啊啊啊!!”

吴缺狠狠的挺了一下,力道之大甚至让秦断错以为是肏到了胃里。
“我们也曾……这么恳求过你。”身后,心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可秦断已经听不清了。
“……可是你依然放弃了我们。”眼前的吴缺缓缓开口,眼中血光流转,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
可又终究没有流出来——他狠狠地,仿佛要将灵魂一同捅入他的体内,“父亲……”
“爸爸……我……我们爱您。”
“我从不敢说,因为这份感情让我觉得痛苦,我不想您也跟我一样……”
“可是我们后悔了爸爸,我们应该告诉你……”心魔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将脸埋在秦断发间,悄然无声的哭泣。

秦断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他听着耳边模糊的抽泣声,突然有些难过。
他其实从来没有去恨过任何一个人,他只是、只是……
只是无法停留。

极情道推着他不停的往前走,走过山川河流,迈过人情冷暖,穿过滚滚红尘。
千年时光转瞬即逝,他自以为悟到了天意,其实到头来,除去那些相处时愉快的回忆之外,他一无所有。

“别……哭了。”
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说着。
体内的两根性器突突跳动,滚烫的热流冲刷着快被捣烂的肠壁,秦断闷哼一声,毫无防备的昏了过去。
于此同时,前端的小孔开合,几滴黄色的液体从中挤出来,渐渐沥沥的落在床单上……

第20章 20

20.

秦断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人,白衣绰绰,头戴玉冠,站在群山之巅。
他手里拎着一把雪亮的剑,剑芒锐利,裹着似乎能冻结天地的寒意,教人目不能视。
秦断远远看着那人挺拔的背影,仿佛一座屹立在天地间巍峨不动的雪山,又像是一把被镇在这万年不化冰雪之下杀气凛然的剑。

耳畔响起一道清越的龙吟。
秦断抬头望去,却见一庞然大物擦着他头皮而过,掀起的飓风惹乱了衣发——白龙雪亮的鳞片在阳光下折出细碎的光,腾云架雾,悠悠而至。
巨大的龙身在落地时化作一俊美男子,白发、红衣,额前探出两根水晶似的龙角,一枚银鳞点缀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心,光华四溢。

那站在山巅的人回过头来,冷如冰霜的眼里泛着点幽蓝的寒意。
两人遥遥对上一眼,倒是那龙化成的男子点了点头,寒暄道:“见过剑君。”

接着场面一转,落入凡间,只见红梅之下,一名身着黄衣的男子手持玉萧,风起悠扬。
一旁的小童如痴如醉的听着,待一曲终后,跌跌撞撞的上前,替男子披上一件大氅。
“心君大人……冬日寒凉,您虽多次入世,可还要小心身体。”
被称作心君的男子微微一笑,浅色眼底似有光芒流转,荡开一阵温柔到骨子里的春水。
那小童看得一愣,又见对方暴露在外被寒风吹得近乎透明的指尖,心疼道:“为什么您会喜欢这样的天气呢?”
心君点了点那枝头的嫣红,“因为它开了。”

秦断心口一窒,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却见那两人在风雪中离他越来越远。
熟悉的血腥味在口鼻蔓延,抬眼望去,头顶是嶙峋的血石,黑色与红色交织一处,连绵而成一个巨大的洞穴……
这是万魔窟。
万魔窟内,尸骨堆积成山,秦断却从这破碎尸骸的中央,看到了一枚隐隐闪烁着红光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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