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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装大佬的炮灰皇夫(41)

作者:幺宝 时间:2019-09-09 15:10 标签:甜文 强强 穿书 年下 女装

  看这个姓薛的衣冠楚楚,说出来的话居然是在向自己身处的阶ji挑衅,这人脑子有毛病吧?!
  有人将平阳护在身后,骂道:“公主对你客气点儿,你就要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茶里加了东西,就只配倒阴沟,有本事你啥都不加啊。我看你烹的茶涩不涩嘴!”
  薛蔺恍然大悟:“不不,你还是得矜持才行!”说着,赶紧给了自己一嘴巴,自骂,“叫你双标,一会儿叫人家矜持,一会儿又乐意人家不矜持。真不像话!”
  萧玦:……
  她表情一言难尽,薛蔺连忙把话题带回正题:“照你这么一分析,我也觉得刘雍是对太祖皇帝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当初的从龙之功是真的,后来匡扶社稷之功也是真的,甚至今上能坐上龙椅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这说明,他心里其实还是藏着当初与太/祖皇帝的兄弟情谊的。咱们要是引导得当,说不定能把他重新变回忠臣。”
  因为牵涉到人家的祖父和父亲,薛蔺尽量把话说得委婉得当。
  “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萧玦本来要蹙眉拒绝,可一听到旁人的幸灾乐福,就快脱口而出的“不行”二字,愣是被他吞下去了。
  他语气极为温柔顺服地道:“二郎说去哪儿,奴就去哪儿。”
  这温温柔柔的一句话,震碎了所有等着看薛蔺失宠的大老爷们儿的眼珠子。薛蔺朗声高笑,摇头晃脑地诵起诗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哈哈哈哈哈。驾!”
  绝尘马儿照样不理他。萧玦忍着笑,暗地轻夹马月复,给了马儿暗示,绝尘就乖乖慢跑起来。
  她感激地qin了他一下:“谢谢。哥哥这厢有礼了。”拱手一揖,末尾的动作却是昂首上扬,直接qin到他唇上。
  薛蔺怔了一瞬,恍惚想起当初他给她讲《卧薪尝胆》的故事时,她为表谢意,也是这样qin了他一口。耳尖刹那红了起来。
  她低下头,与他平视:“我先去了。”
  “嗯。”他点头。
  在她转身那一瞬,他又将她拉住了。捧住她的脸,踮起脚尖也qin了她一口:“我这厢也有礼了。加油,你可以的!”他把手握成拳,手肘往下噔了一下。
  萧玦不动声色,想看这些人还有什么花样要玩。哪知这些人却玩了回大的,他们把一群老弱妇孺押到阵前,大声嚷嚷:“这都是你们大业的百姓,你们这些狗日的不救他们吗?不救的话,阿耶就替你们一个个宰了他们!”
  手起刀落,一条人命就被收割了!
  守军之中有人血气上涌,拿刀柄在墙头上重重一敲,大骂:“混帐,你给我等着!你阿翁我这过来领教你的高招!”说着就往梯坎处跑,结果被战友们死死架住了。
  “谢十你疯了?!城里还有这么多条人命!你忍忍,刘公已经来了,等他们歇好了,我们就能一雪前耻了!”
  “忍忍忍!你们一直都说忍!我谢十忍不了了!”
  大军抵达雁门关时,雁门的守军已临近溃败边缘,所余将士不足三千人。
  萧玦带着薛蔺走上城墙,察看敌情时,看到的是一支不过数千人的突厥兵在城门外百米远的地方来回驰逐,嘻嘻哈哈,一副完全不把大业军士当一回事的模样。
  就这么一点人,那些突厥人甚至还敢用不甚流利的汉话,大肆叫骂:“孩儿们,还不赶紧出来迎接你们的阿耶?”
  有几个突厥大汉甚至腆着月土子,一溜儿排成一排,对着城门的方向呲尿。一边呲,一边笑骂:“胆小鬼,被你阿耶打怕了吗?来来来,喝点阿耶的尿,压压惊,哈哈哈哈哈!”
  竟是在激守城军士出城迎战。


第43章
  原来是怕伤口的血肉跟衣服黏到一起了。她想着,嘴角微微上翘起来。
  “还有没有其它伤口?”薛蔺问她,又追加了一句,“老老实实说哦。要不然等会儿脱衣服的时候,够你受的。”
  血肉和衣服黏到一起,强行除衣,那就跟生生在伤口上剐一层皮一样。
  她笑着摇头:“真没有。反正马上就要给你看了,我哄你干什么?”
  薛蔺被她的话臊红了脸,手却执拗地放到了她的外衫上。在解外衫之前,他特意声明:“我就只看看。你受了伤,我肯定不会碰你的。”
  他自掌了一记嘴,忽尔又问司筝:“我明明收好了的,东西怎么在你手里?”
  司筝啧啧摇头:“你在卫二夫人那里倒是收好了。可后来在酒楼酒一喝多,东西掉出来了都不知道。幸亏我兄长帮你收起来了,要不然东西丢了,看你怎么跟公主交待!”
  她与萧卫昨天也一直暗中护着薛蔺,对他的行踪自然了如指掌。而她的兄长正是头天在酒楼那边,过来请薛蔺和刘承颐吃席的佩剑蓝衣人。
  薛蔺一怔,突然恍然,敢情司筝这边跟公主那边是时时通着消息的。
  司筝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他:“你说你昨天怎么就这么不知自重呢?先是跟刘公的儿子眉来眼去,接着又非要跟他斗艳诗。后来又跟他仗剑天涯,好不快活。这也就算了,公主叫你们俩去吃席,你还帮着他说话!”
  艳丽少妇哭着摇头。她牵着的那个小男孩看着母亲哭了,小小男子汉忍不住上去推搡老妇人:“不准骂我阿娘,不准骂!”
  老妇人一把推开男孩,哭嚎得更厉害了:“大家看到没?这个狐/媚/子把孩子都教成什么样了?我是孩子的亲阿婆,孩子都这么对我!我家老二躺病床上的时候,这狐/媚/子不说侍候了,连端杯水都没端过。”
  旁边一个男人扶着老妇人,也痛哭流涕:“我二弟直到过世都还被这毒妇蒙在鼓里。这毒妇在他卧病时,耐不住寂寞,几次三番勾/引外男。我有人证,诸位今天可要帮我说句公道话。”
  说着,就去扯缩在一旁的猥锁男人:“朱三,只要你今天好好把这毒妇如何勾/引你的事,完完整整讲出来,我就不去官府告你通女干!”
  朱三犹豫片刻,就对艳丽少妇道:“我说……你就说实话吧……那天不是你在家里吟诗,说春闺寂寞吗?我就和了一句‘浮生如寄,年少几何,岂如偷顷刻之欢’,然后你就叫人把我喊进去……一番云雨了……”
  “嗯?”
  “为什么要哥哥帮你洗眼睛、洗嘴巴?你……是不是喜欢哥哥?”她唇角染着笑。
  薛蔺心脏狂跳,下意识地否认:“想什么呢?!是你姑姑太辣眼睛了,你没她那么辣眼而已。”
  愤然转身而逃。
  引得萧玦一阵轻笑。
  萧衍却幽幽地问他:“不杀了他们,难道留着他们找你报仇?”
  就是这件事让这对君臣离了心。
  薛蔺在心里叹了一声,叫什么义宁帝啊,该叫过河拆桥帝,杯弓蛇影帝才对。
  能对自己的子嗣下手,这狗皇帝也是千古第一狠人了。刘贵妃能怀上,估计还是跟她本身性格低调,怀上后闭宫不出,而且身后还站着刘雍,皇帝不敢逼着她服红花有关。况且,两人只在大婚当晚睡过一次,皇帝估计也没想到能一次中奖吧。
  薛蔺蓦地脸色一变,问萧川:“你说,刘贵妃怀胎后为什么会隐瞒消息?会不会……她早听到了什么风声,知道消息传出去,孩子就保不住了?”
  老臣吓得赶紧让殿门候着的给使吩咐了一句,叫他别告诉皇帝自己来过。转身就溜回了政事堂。
  可他那纨绔儿子不争气,第二天,伴读们都知道公主转为“主和派”之后,跟“主战派”的皇帝爆发冲突了。
  刘承颐耳听流言,面不改色,依旧气定神闲地写着他的文章。嘴角微浮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
  等散学回家,他先就去找了他阿耶刘雍。书房里没人,他熟门熟路地去了后花园,果然看到一个身穿葛衣短打的九尺昂扬男子,正在塘边钓鱼。
  “这葛衣……又是公主送过来的?”刘承颐问了一句。
  萧玦看着他被雪泥濡湿的鞋子,惊讶地问:“不是要回去补瞌睡吗?你这是跑哪儿去了?”
  薛蔺傲娇地道:“去帮你处理大事了。”说着长叹一声,“我这么有才,你要是离了我,可怎么办哟~。”
  萧玦莞尔:“是呢是呢,所以你可千万不能离开我。”说着又弯下月要去,替他把鞋袜脱下来。再让他用手撑在自己肩上,把自己的干鞋袜换到他脚上。
  薛蔺忽然就想起遥远的某一天,去凌烟阁上课的时候,那会儿也是这样的严冬天,自己的鞋袜也被雪泥濡湿了。萧玦就是这样替他换了鞋袜,然后再穿上他的湿鞋湿袜的。
  ——即使过去了这么久,你对我依然没变过。
  薛蔺惊得嘴张得更大了,好半晌才道:“因为阿玦长得跟太-祖太像了,所以你竟然把肖想的对象换成了他?!”
  刘雍:……
  萧玦:……
  气氛被薛小蔺同学彻底摧毁后,刘雍觉得自己反而比较好开口了。
  他对萧玦道:“这幅画是我当年亲手绘制后送给长兄的。自长兄去世后,它又回到了我身边。已经跟了我几十年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忘记过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
  一切的变数都出自这位少年郎。
  初次见面时,他以为他只是有着一身好皮相,文武不通的粗笨纨绔。可这少年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有着有趣到耀眼的灵魂,就连玩个游戏都与众不同地搞出来一个大逃杀。这样的人还偏偏长了一副侠肝义胆,孙斌骂人是狗是驴时,他要站出来帮忙;听说公主逼着大家不准胡乱站队时,他也是唯一敢站出来死谏的。
  这样的人太过耀眼,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包括他在内。
  但也正因如此,这个不按理出牌的少年才会成为他计划中的最大变数,成为他最该毁掉的那个人。
  他皱紧眉头,看到自己心底的挣扎。
  少妇震惊的望着他,似是这会儿才想明白这通污陷的原委。到底是正室,她跟薛蔺道了谢后,就吩咐下人搬了桌椅出来,又给围观者恭恭敬敬端上花生瓜子等吃食,请大家等会儿替她做个见证。自己很快去坊内请年纪大的士绅与族中长老去了。
  老妇人见势不妙,一屁股坐在地上哭死去的儿子。
  围观群众吃人嘴短,好些上去扶老妇人,边扶边劝:“老人家别哭了,哭多了伤身。过来先嗑会儿瓜子吧。”
  倒是她儿子稳得住,手指铁钳般钳着想逃跑的朱三,嘴里忿忿然:“我倒要看看她能怎么在族老面前捏造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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