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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251)

作者:阿辞姑娘 时间:2018-12-26 21:58 标签:快穿 情有独钟 未来架空 科幻

  而姜黎山却还失神在少年刚刚的那媚软的呻吟声中,直到少年双目似含着一层水雾,湿漉漉地朝他望来,轻喘着喊了他一声“舅舅……”,姜黎山才似如梦初醒般猛地收回手指,低声道:“抱歉。”
  不过他虽然收回了手指,目光却还停留在少年的脸上,那双灰色的眸子里满是复杂的情绪,还夹杂着一丝疑惑。
  但苏锦之不闪不避,同样直勾勾地回望着男人,他的眼神可以说是露骨,苏锦之没有任何隐藏自己对男人濡慕、渴望和亲昵的意思——这个世界没有一号的阻拦,他也没有任何任务需要完全,他只是纯粹来治病的,为什么不可以和男人相爱呢?
  就算他不记得他们曾经相爱过,苏锦之也有办法让姜黎山重新爱上他。
  眼看男人眼底的疑惑逐渐转为更加深沉的复杂情绪,苏锦之舔了舔被咬出淡淡牙印的下唇,正欲开口时医生却走了过来。
  “请您让让,姜先生。”医生走近苏锦之,手上拿着输液止血用的白布创可贴,“苏少爷的药水完了,我得为他拔针。”
  “拔针?”姜黎山听到这两个字时回头看了医生一眼。
  医生点头肯定道:“是的,姜先生。”
  姜黎山没有说话,目光却逐渐下移,最后停留在医生带着一层薄薄塑胶手套的手指上——要拔针,就意味着医生会和少年有接触,即使这接触隔着一层手套。
  然而他触碰过少年,知道他有多么敏感,别说这薄得像是安全套一样的塑胶手套,就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衣物,少年也会像是被操到高潮那样放荡地呻吟出声。
  姜黎山皱了皱眉,拿过医生手里的白布创可贴说:“拔针的话就我来吧。”
  医生听到姜黎山这话就愣住了,但他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毕竟不管是他还是姜黎山去触碰少年,其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他只好道:“那姜先生,您需要戴一下手套吗?”
  姜黎山看都不看医生递过来的手套,淡淡道:“不用。”
  说完这话,他便抬眸看向少年,声音轻柔:“之之,把手伸出来。”
  姜黎山一直观察着少年,他看到少年在听到他说完这句话后眼睫颤了颤,覆着一层淡淡水雾的茶色眼睛缓缓朝他望来,眼底的情绪一半是紧张和胆怯,另一半则是濡慕和羞赧,就好像他此刻不是要为他拔针,而是要干进他身体那样。
  姜黎山在心底暗骂一声“该死”,脸上的表情却分毫未变,摊着手掌等待少年把手放入他的掌心。
  而少年也未曾犹豫,将白皙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掌心上,在接触到少年的那一瞬,姜黎山就感觉到少年绷紧了身体,随后浑身都在轻颤,白皙的脖颈和锁骨都泛起了情欲的粉色。
  姜黎山知道他在忍着强烈的快感,而他是为少年带来快感的那个人——这个认知让姜黎山有些失神,拔针的动作也一慢在慢,最后等他终于深吸一口气稳下心神,按住针背时,却听到了少年轻软的声音。
  “舅舅……”这是很平常的一句称呼,却因为少年柔媚得像是被欲水浸得湿透的一样的声调而变得情色无比,微微恍神间,姜黎山又听到少年轻声哀求道,“舅舅,你轻一点……”
  姜黎山的眸色猛地变暗,手上的力道也失控了,将针拔出少年手背时稍微歪了一下,带出一条细长的血线,蜿蜒在少年白皙得像是新月一般的手背上。
  姜黎山看着那抹鲜艳的红,闭了闭眼睛,复而又睁开,看向苏锦之,似是叹息,又像是在呼唤情人一般低沉暧昧道:“之之……”


第225章 一场意外杀人事件4
  少年的五指在他掌心里颤抖得厉害,姜黎山垂着眼帘,望着他掌心里指骨白皙纤细的手指,少年的指尖很凉,似乎还带着微微的水意,但是指背却透着与温度不符合的淡粉,宛若一权美丽的玉兰花苞,让他不禁想要低头嗅吻少年的指尖。
  但姜黎山并没有这样做,他的理智在提醒着他,这是他的小侄子,他是他的长辈,他得照顾他,而不是因为他的病而对他产生不该有的绮念。
  “好好养病。”他撕下点滴贴,按在少年手背的针孔处止血,声音冷漠轻淡,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和关心,就像一个合格的舅舅照顾自己的侄子那样。
  将点滴贴粘稳后,他就松开了少年的手指,不过之后他却背过手,在身后摩挲着五指,回味着触碰少年细腻得宛如羊乳般嫩滑手背的感觉——那感觉很危险,会令人上瘾。
  医生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之间那若影若现的暧昧氛围,从头至尾都在低头收拾着药盘,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而姜黎山在要出门的那一刹被少年叫住了:“舅舅……”
  没有了情欲的摧折,少年的声音就恢复了清澈的声线,他的声音就像是窗外霖霖淅沥的小雨,轻轻地落在人的心上,让人忍不住驻足停留,凝神细听。
  姜黎山以为这样的声音足以使任何男人为他停下,但事实上医生早已端着药盘出去了,屋子里只有他和少年,还有他不可告人的丑恶遐思。
  所以姜黎山转身回头时脸上并不太好,但是他的声音却依然温和:“怎么了?”
  “舅舅……”少年轻轻抬起手腕,将手背上干涠的血迹露给他看,“我的手好痛。”
  姜黎山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少年望着他,纤长的眼睫微微颤着,整副身体都被雪白柔软的被子掩盖着,可他露出来的脖颈和耳垂却像是笼罩一层玫瑰色的绯色的薄纱,红得就像是高潮时浮现在布满汗水的细腻身躯上的颜色,让姜黎山不得不挪开视线。
  然而他可以控制自己的目光,却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他听到少年用满是娇气的委屈声音和他说话:“舅舅……你弄痛我了……”
  姜黎山有些哭笑不得,—边在心底暗骂到底是谁把少年养得这样娇气,—边却从兜里掏出支烟,叼在嘴里,但没有点燃。
  “嗯?”他走到少年的床边重新坐下,问他,“那要舅舅给你揉揉吗?”
  姜黎山这话也只是随口—提,因为和他少年都清楚的知道,他只要碰到少年,动作稍加用力和暧味一些,就能让少年哭叫着射精。
  果不其然,少年听到他的话后有些愕然地睁大眼睛,耳垂变得更加鲜红,像是盛放的红玫瑰,娇艳得让人想要含在嘴里用舌头细细地玩耍舔弄,用牙齿轻轻地撕扯吮咬,姜黎山很可耻地发现自己就像想要那样对待少年的那个人。
  “可是那样……我会忍不住……”
  少年的低软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姜黎山望着他因着透明水光的漂亮茶色眼珠,有些失神,下意识地接嘴道:“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被舅舅揉射……”少年微微侧过头,他精致漂亮的肩胛骨也因着这个动作暴露在姜黎山面前。
  这下子轮到姜黎山说不出话了,他从少年身上绮丽的颜色中回过神来,发现现在躺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个看似清纯的妖精,用最真实的话勾出人心底丑恶难看的欲望。
  而他就是那个最禁不起诱惑的人。
  “舅舅出去抽根烟。”姜黎山什么也没再说,将打火机从口袋里取出,快步走出这间屋子。
  苏锦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将男人留下的—丝淡淡的烟味咽进喉咙里,然而就是这么轻微的—个动作,他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就好像他身体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情欲。
  可苏锦之把手探进腰带轻轻碰了自己身下的那一团肉,它却还是绵软的一团,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苏锦之顿时泄气,有些羞恼地抓了下床单。
  屋外天色仍是大明,虽然因为雨天而显得有些阴暗,但是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冷度,让人想要在这样寒凉的天气中找到—个同样火热的肉体滚在一起相互取暖。
  苏锦之翻身下床,随意在脚上套着拖鞋就出去找姜黎山了。
  只是他出去后没有见到姜黎山,只是看到了几个面庞陌生的仆人,那些人他—个也不认识,当他们目光相撞时,苏锦之便感觉到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压迫感,就像是有着一团水在挤压着他的膀胱,带来羞耻的尿意。
  苏锦之马上就后悔这样鲁莽得走出房间了,他低估了这具身体对陌生人的排斥,于是他马上转过身体就想离开,只是还没等他回过头,他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随后—个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身体就贴近了他,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也随之在他耳根处响起:“你怎么出来了?”
  苏锦之转过身体,手指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服,他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兴奋得直打颤,但他也没有因此而退离男人半步远,他说:“我来找你啊……舅舅……”
  少年的声音里再一次带上了那暧昧的轻喘,他仰着头望着自己,茶色的眼珠和声音里都带着湿软的水汽,姜黎山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紧贴着自己的下腹那微微突起的下体,不是很硬,但姜黎山知道他只要轻轻一蹭,他就能马上让少年呻吟着射精,就好像他们正在做爱一样。
  “舅舅……”
  姜黎山觉得自己的理智和神经都在经受着莫大的考验,可偏偏少年还喘息着朝他贴近,炽热的呼吸和暧昧的热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上,就像是在故意引诱他一样。但姜黎山又不愿意这样去想自己的小侄子,他才多大?在刚刚成年不久的这样年纪,引诱他—个不再年轻的大叔?
  “好好站好。”姜黎山深呼吸一口气,用尽自己最大的耐心扶着少年站稳,动作间少年的头顶的几绺碎发扫过他的鼻尖,带来一阵淡淡的青草香气,那味道本该让人神清气爽,可偏偏姜黎山嗅着那味道却觉得有阵汹涌的热意正从他的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寸角落涌起,吞噬着他的理智。
  只是姜黎山扶着少年过了好半天,少年仍像是没有骨头那样软绵绵地倚在他的身上,在他身上低低的喘息着,那湿漉漉的呻吟喘得姜黎山觉得自己的都快硬了,他头皮发麻,稍微拔高了点声音低吼道:“之之!站好!你是没有骨头吗?”
  “舅舅……”然而少年听见了他的声音后,也只是轻轻地抬了抬眼眸望向他,乌鸦羽似的眼睫颤得厉害,和他的细软轻颤着的身体一样,声音也颤软得不像话,“舅舅……呜……”
  姜黎山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低头凑到少年耳边想要听清他说什么,却听到了少年拖长了尾音发出的一声来自高潮时的娇软喘息。
  下一刻,姜黎山就瞪大眼睛,看到少年的雪白的裤裆中央被泅湿了一块——他射精了,在他没有触碰他的情况下。
  或许也并不是没有触碰,他们着实太过亲密地接触了很长—段时间。
  姜黎山头痛得厉害,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怀里的少年,从少年身上穿来的淡淡精液腥气中散了之前的烟草气息,和雨水的寡淡,那是最浓烈的催情熏香,姜黎山无法抵抗。
  “舅舅……”片刻后,少年似乎从高潮的绵软感中缓过劲来了,轻轻揽着他的脖颈,在他耳畔清晰道:“你硬了。”
  姜黎山咬着牙槽,勾住少年的膝盖将他抱回屋子里,低吟道:“是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勾引我的。”
  少年无辜地望着他,淡茶色的眼珠就像是最清澈宝石,干净得不含—丝杂质,姜黎山心里有些不可明说的欲望,所以他只得偏开视线,手指抓住被子的一角,扯过来就要给少年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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