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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63)

作者:云远天长 时间:2018-10-10 21:26 标签: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系统

  “那笔钱对我来说只是零花钱。我帮你,也是为了让你不要活得那么有压力,让你可以以更好的心态为我工作,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对秘书的要求比较高,秘书的生活和精神状态会影响工作质量。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就当那是我作为粉丝打赏给喜欢的男主播的礼物好了。”
  张晋秋其实是存有私心的,他这样做无非是知道方秘书的脾性如何,他绝对不会欠他的钱,所以,方秘书一定会在他的公司一直工作下去,直到还清债务为止,这样一来,方秘书就不会被任何公司撬走。
  他想用钱和情绑住一个人。
  尽管知道这个行为有些卑鄙,但他还是做了。
  “张总——”
  “好了,不要再张总了,”张晋秋看了眼时间:“一起去吃午饭吗?”
  “我要为张总买单。”舒星弥掏出了钱包。
  “那我可要多吃一些。”张晋秋笑了。
  饭后,舒星弥依照约定去了摄影棚,今天是试拍夏装新款的日子。
  造型师为舒星弥戴好假发画好妆,再配上荷叶袖白上衣和浅蓝色蝴蝶结长裙,舒星弥按照指导老师所说的摆好了姿势。
  “笑容再灿烂一些。”摄影师提醒道:“好,就是这样……”
  随着咔嚓咔嚓的快门音响起,举着打光板的工作人员来回走动,衣架前的模特们纷纷对舒星弥投来或是好奇、或是诧异的目光。
  “那不是方秘书么?”
  “方秘书女装真绝色……看到他穿女装,我感到自己愧为女人……”
  “说实话,身材条件和专业模特有一拼了,这比例……这腿我能玩一年……”
  “张总说不定已经玩过了。”
  “哈?”
  “他和张总同居了啊,没见这几天他们都是一起来的公司么。”
  “这么劲爆?咱们张总是弯的啊?……”
  “我是双。”张晋秋在他们身后顺口说了一句。
  几个模特闻言转过头去,脸都红了,霎时微微低头,异口同声:“……张总好。”
  张晋秋往指导老师旁边一坐,开始观赏舒星弥拍片。
  然后舒星弥就紧张了,姿势也不自然了,一想到张晋秋在底下看着,他就有点放不开,而且分心了,许多心思不受控制地爬到了张晋秋的身边。
  “小方脸怎么这么红?要不要休息一下?”指导老师发现方秘书的脸比刚才红了一个色号,底妆都遮不住的红。
  “没事。”
  下班回到家,舒星弥洗菜的时候对张晋秋说:“下次我拍片你不要去看。”
  “怎么啦,我的公司,我的衣服,我的秘书,我不能看?”张晋秋笑着洗干净透明沙拉碗,去橱柜里拿沙拉酱。
  “我会不好意思。”
  “害羞啊?”
  “男人没有害羞的权利吗?”
  “不,你有权害羞。”张晋秋偷吃了一颗小番茄:“多害羞一些吧,因为很可爱。”
  被张晋秋猝不及防地夸一下子,舒星弥心里仿佛点燃了一支小烟花,哔哔啵啵的,闪闪发亮。


第86章 女装巨巨在线掉马
  白天探监未果, 夜里,舒星弥梦到了自己的父母。
  他梦见自己从卧室走出,尿意憋得小腹微胀,他推开自己卧室的门,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按理说家里应该关着灯才对,但是,厨房里却露出雪白的灯光。
  一股浓郁的甜腥味扑面而来, 粗糙地闯进鼻腔。
  舒星弥寻着味道向厨房走去,还没到厨房门口, 血液就蔓延出来了,如同铺了腥红的地毯。他大脑一片空白,蓦然抬头望去,母亲单手握着尖刀, 掌心、指甲缝里全是血, 如同戴了红色的手套。
  地上失去呼吸和心跳的男人是他的父亲, 白色的衬领上溅着血点子,脖子上也是。
  刀口在胸前。
  幼小的孩童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丧失了言语。
  母亲双眼空洞,明明望着舒星弥, 却仿佛望着一片虚无。眼含热泪, 混着数不清的红血丝。
  不知为何, 母亲的眉头平展, 是松了一口气的神色, 是终于解脱了的神色, 她的眼睛渐渐回过神来,眼珠里渐渐添了些坚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小钧……”母亲伸出手去,似乎是想爱抚儿子的脸颊,舒星弥吓得一退,似是不想沾上那抹嫣红。
  哪知穿着白袜的小脚后退时一脚踩空,后面不是坚实的地板,而是万丈深渊,身体瞬间失重——
  舒星弥惊叫着坐起,大口地喘着气。
  汗透睡衣,额前的头发也黏成了一缕一缕,满脸是泪,眼睛酸胀得发痛。
  不知是第几次梦到这个场景,好像每次醒来都是这么狼狈。
  张晋秋拍了拍舒星弥的背:“做噩梦了?”
  “恩,抱歉,把你吵醒了。”舒星弥拿来床头的手帕,背过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按亮手机,三点零六分。
  “梦到什么了?”
  张晋秋眼神里透着心疼,白天方秘书去监狱探监,今晚又做了噩梦,他会梦到什么其实不难想见。
  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回忆一定又像甩不掉的鬼魅一般,潜入了他的梦境。
  “忘了。”舒星弥说得轻飘飘,毫不费力,心头重如千斤。
  “还睡得着吗?”
  “恩,没什么事,睡吧。”舒星弥躺回柔软的被子里,其实已经不可能再睡着了。
  “你要是睡不着,和我去客厅打会儿游戏?”
  张晋秋知道,舒星弥一定拒绝不了这个邀请。
  上次通宵打游戏,还是初中的时候呢。
  舒星弥和张晋秋并排坐在客厅的凉席上一起玩《希腊之光》。
  一局,又一局,再一局。
  饿了就热个速冻快餐,吃完再一局。
  深夜一起打游戏的男人之间常常会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黑夜本就是寂静隐秘的,黑夜又很长,仿佛有用不完的时间,没有尽头。
  在一局又一局的游戏中,舒星弥的精神和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注意力转移了。
  有些时候,灵魂是需要避难所的。
  张晋秋带着舒星弥逃到了这样的避难所。
  游戏可真是个好东西,是个避风港,是个防空洞,什么狂风暴雨都遮挡在外了。
  游戏里有火力全开的拼杀,有时时逼近的危险,但玩游戏反而会提供绝对的安全,它是一道水闸,暂时把残忍的现实隔绝在外,等玩家结束了游戏,汹涌的现实才会一拥而上。
  躲避不一定是好事,但在精神上、情绪上钻牛角尖,比躲避更可怕。
  人类说坚强也坚强,说脆弱也脆弱,千万不能跟心病硬碰硬,张晋秋是这么认为的。
  天亮时,舒星弥抱着键盘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张晋秋把他抱回卧室,舒星弥虽然瘦,但骨头沉,加上又是一米八几的男人,有些分量的。张晋秋想偷着亲一口,想想又觉得不妥,这不是“非礼”吗?
  最后,张晋秋吻了一下舒星弥的衣领。
  *
  七月二十九日,是舒星弥父亲的祭日。
  舒星弥要去墓园为父亲祭扫,张晋秋也跟着去了,以“好友”的身份。
  晴天,万里无云,近日少有这样明朗的天气,似乎有人将天空擦抹净了一样,只剩下一汪憔悴的蓝色。
  亲戚们身穿黑衣,戴黑色纱花,系黑色丝带,肃穆庄严,先是在墓园里的休息室内小聚,一一见过面后,才要去墓前祭扫。
  舒星弥抱着一捧纯白色的百合花,推开休息室的大门,缓缓穿过人群,坐到自己的席位上。
  大伯二伯、三姑姑、还有二姨、三姨、四舅,以及他们的子女,全都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瞟几眼,在舒星弥走过的时候,他们下意识地把孩子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那哪儿是一个人走了过去?那是一个没有人能解开的谜语走了过去。
  在场所有人,谁也不清楚方家这桩惨案的原委,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方家幺子娶进家门的媳妇杀害亲夫,除此之外,再没有了。
  张晋秋看得出来,这些人的眼神里有同情,有庆幸,有疑惑,还有一股子恐惧隐含在眼皮底下,他们害怕,这孩子的亲妈可是杀人犯,谁知道他有没有继承杀人犯的罪恶基因?可要离他远些。
  舒星弥与他们礼貌地寒暄过后,便一语不发地坐着,亲戚们都认为张晋秋是稀客,对张晋秋的到来表示非常感谢。
  张晋秋感觉到了,现在这个家族的内在凝聚力,很大程度上是对一个家庭的近乎病态的关注。亲戚们是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说出口,谁都不能说出口,但眼神对视之间已然明白了。
  这种暗语令人烦躁,令人如坐针毡。
  舒星弥面色平静地喝着白色纸杯中的温水,给张晋秋也倒了一杯。
  “小钧,来啦,这位是?”堂哥带着妻子和孩子,热热乎乎地对舒星弥打了个招呼,又脱了黑外套,抽纸巾擦了擦一脸的油汗。
  “哥,这是我的朋友,张晋秋。”舒星弥接过堂哥的外套放好,“也是我的上司。张总,这是我堂哥。”
  嫂子今天的妆容虽然素净但很精致,她挽着丈夫的胳膊,眼神四下张望,又给女儿小昕整了整衣领,完全没顾得上和舒星弥说话。
  张晋秋观察着面前这对夫妻的神色,堂哥的表情很自然,反而是嫂子,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看方秘书,是刻意躲避?还是像其他亲戚一样对方秘书抱有成见……?
  几人寒暄了几句,时间也差不多了,人也来齐了,众人便陆续从休息室走到墓园,张晋秋替舒星弥拿着花束,舒星弥提着一盒祭拜用的糕点和水酒,往方父的墓碑处走去。
  站在墓碑前,张晋秋看到了方父的遗像。
  这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面色苍白,脸型和方秘书一样,微微笑着,眼睛里却透露着浅淡的忧郁。
  方祖母的眼中已经有薄薄的一层泪水,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却死于那个女人之手,切肤之痛。
  舒星弥看到父亲的墓碑,心中亦涌上无限凄酸,他俯身将花束摆在墓碑旁,花束中夹着一张卡片,还有一张全家福,是舒星弥六岁时三人去浅草寺旅行时照的。
  一阵微风,将包裹着花束的绵纸吹开,露出了全家福的一角。
  方祖母冷着脸快步上前,舒星弥已经先一步护住了花束。
  “把照片拿掉。”方祖母的口吻不容置疑:“她不配出现在我儿子的墓前。”
  “奶奶,当年的事……”
  “住口,”方祖母按了按太阳穴,法令纹如同刀刻,深深地嵌在脸上:“如果你非要留下照片,把她的那一边儿撕下去。”
  意料之中的冲突。方家的人已经做好看戏的准备了,反正每次小方父亲的祭日,他和祖母就不可能和平度过。
  不是纪念品,就是全家福。
  小方倔,祖母更倔。
  “小方,别不懂事,别惹奶奶生气,照片拿回去吧……”大伯出口相劝。
  “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妈妈做的。”舒星弥说。
  “她亲口承认的。”方祖母的脸色已然冷如冰霜:“已经自首了,进去了,你还不明白?”
  “但是整件事的原因……”
  “行了,”二伯也站出来为母亲说话:“小方,别在你爸爸墓碑前和奶奶顶嘴。”
  舒星弥没有台阶下了。
  张晋秋想为方秘书说话,但这到底是方家的家事,自己的确不好说什么,就俯身从花束中将全家福取出,放到方秘书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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