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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23)

作者:云远天长 时间:2018-10-10 21:26 标签: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系统

  燕子的眼睛黑亮湿润,晶晶莹莹地盛着整个春天。
  “啊?”阿纨看着舒星弥,指着那只身量小一点的燕子:“我还以为这只是你。”
  “你年纪小,当然是小的那一只。”
  “可是我比你高。”阿纨伸手比了比两人的头顶:“高两寸。”
  “这么高呀。”舒星弥笑着摸了摸阿纨的头:“我们都还会再长个儿的,二十三,窜一窜嘛。”
  “不过,我突然看懂你画的是什么了,”阿纨顿了顿:“幽会时,你躲在墙后,我跳墙来找你,就和这两只燕子一样。”
  “哈哈,没错。”
  “而且,这只躲在花瓣后面的燕子脸颊还粉红粉红的,好可爱。”
  阿纨一时看得入神,恍然想起来自己刚才是想拿地图看看方向。
  他把画纸收入怀中,重新拿出地图,打开。
  这张地图纸张泛黄,上面标注着许多条道路,还有各种修改的痕迹,看起来已经使用过很多次了。
  “这是你自己画的?”舒星弥问道。
  阿纨点了点头:“上一次用到这张地图的时候,还是两年前呢。”
  这是一张从宫里逃向桂国的地图,离曦国国度最近的国家就是桂国,是他的首选。
  “两年前……”
  舒星弥喃喃道,他还记得两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阿纨云淡风轻,眼中的思绪仿佛被夜风吹散了:“两年前,宫中和民间流言四起,都说是我陷害哥哥,我不想承受这样的诽谤,打算逃走,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那样我就不会被人冤枉,被人辱骂。于是我参阅曦国的地理志,画下这张地图,策划好路线,骑马逃了出来,但是很不幸我迷路了,被抓了回去。”
  舒星弥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那个时候,国君的心里该是十分无助吧。
  “然后我又重新谋划了一下出逃路线,再次出宫,还是失败了。”阿纨无奈地笑道:“自那之后,宫中的流言改变,我变成了畏罪潜逃。”
  “没有受到额外的处罚吧?”
  “禁足,面壁思过。”阿纨说:“那时候,我又修改了一下地图,想等长大一些再逃走,可后来我当上了太子,不到几个月就登基了,国事很多,从早忙到晚,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逃走。”
  “那就预祝我们这次出逃成功。”舒星弥握住阿纨的手,“待会儿如果遇到守城的兵士怎么办?”
  “我应该把重要的东西都带齐了。我的玉玺,你的玉印,还有册宝,足以证明我们的身份,还有我们的关系。放心,他们只要看了我的玉玺,必定不敢阻拦。”
  恩,看来是身份证和结婚证都带了。
  桂国和曦国关系友好,也不需要通关文牒。
  两人出了皇城,又穿过五六个城池,皆是无人敢拦阻,甚至无人敢询问,只有一个守将问了一句,国君用“奉太后之命,微服出巡”打发了,守将也没敢要太后手谕。
  天光大亮时,二人已经到了桂国边界。
  数百将士在此巡逻,他们顶盔贯甲,执刀执盾,远远望去如同银之森林,他们行走时,盔甲上粼粼闪耀着英武的光辉。
  他们的姿态不像是在备战,倒像是等待着、期盼着谁的到来。
  舒星弥和阿纨的马车被一队将士拦下。
  阿纨望了望那些兵士,果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桂国的军兵十分秀气,连将领都如白面书生一般,斯文得很。
  “来者何人?”
  将领没有见过曦国国君,他看了看舒星弥,只觉得这个少年有些面熟,却不太敢认。
  阿纨从包袱中拿出玉印递给舒星弥,舒星弥手执玉印,给那将领看过。
  白润通透的玉石上团云朵朵,雕镂精致,镶嵌七颗嫣红玛瑙,三株金翠香草,下缀素银流苏。
  将领看罢,猛地抬头,眼中露出欣喜之色,直接跪地行礼道:“末将恭迎三皇子殿下,殿下金安!”
  其余兵士见将军行礼,也齐齐跪地,异口同声地唱喏,声音震彻云霄。
  他们在此戍守多日,就是为了迎接三殿下回宫,昨日已经有使臣前往曦国请三殿下回母国,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只是为何三殿下穿得这样朴素?而且只有一人护送,未免有些怠慢……兵士们心中虽有疑问,却都憋在心中。
  “免礼。”舒星弥轻轻抬手。
  众军士这才纷纷起身,又是一阵甲片声响,将领又转头看了看阿纨,问舒星弥道:“殿下,末将冒昧一问,这位是?”
  “曦国国君,”舒星弥望着阿纨,微笑道:“本王的夫君。”
  “正是。”
  众将士一愣。
  原来这就是传言中那个自从娶了我国三殿下,便只独宠他一人,再也没有纳妃的断袖皇帝……
  今日一见,容貌、身段、谈吐、气度,果真配得上三殿下,也算是郎才郎貌。
  哗啦啦——
  又跪了一地,兵士齐声唱喏:“拜见曦王陛下,不胜荣幸!”
  “免礼。”阿纨道,众人起身。
  将军眉头一皱,他耳朵最尖,刚才好像隐约听到有人喊错了,喊的不是“拜见曦王殿下”,而是“拜见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玛利亚家羊驼的营养液x40~
  么么啾!!!


第33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军士们护送着舒星弥和阿纨一路前往桂国国都。
  在路上,将军对舒星弥讲述了宫中的形势,阿纨虽然是曦国国君,但同时也是舒星弥的枕边人,又曾经对桂国出手相助,所以将军对他十分信任,并没有避讳。
  如今皇帝驾崩,太妃联合外戚,欲要夺取玉玺摄政,名为辅政,实则是架空皇室,朝中文武重臣摇摆不定,一派是太妃党羽,支持太妃暂掌朝政,另一派则忠于皇室。
  “殿下若能暂时辅政,既能帮助太子殿下巩固地位,又可攘除外戚,先帝若是泉下有知,也可瞑目了。”将军道。
  “皇后娘娘不怕本王久占其位,萌生不轨之心吗?”舒星弥问道。
  将军看了看阿纨,微笑道:“即使殿下想在桂国长住,想必曦王陛下也不会答应的,曦王与殿下之恩爱,皇后娘娘也早有耳闻。”
  “原来如此。”
  阿纨浅笑,原来我对云幼的好,世上人都知道。
  *
  舒星弥与阿纨进了桂国皇宫,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
  天气渐暖,两个人很久没洗澡,又在路上奔波,都有些馊了。
  “准备一个浴桶即可。”阿纨对宫人道。
  “不行,要两个,用屏风隔开。”舒星弥吩咐宫人道。
  阿纨有些诧异地望着舒星弥:“你不想和我共浴?”
  “还是分开比较好。”
  这几天流了好多汗,身上好脏,舒星弥不想破坏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
  他在阿纨面前必须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可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能帮你搓背了。”阿纨有些失落:“你也不能帮我搓背了。”
  “好,那就一起洗吧,不过你要稍微等我一会儿,我找几件换洗衣裳。”
  舒星弥悄悄出去,吩咐宫人倒了一盆热水,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全身洗净,这才选了几件衣衫,回到阿纨身边。
  两人脱衣,共浴兰汤,阿纨洗着洗着,突然皱眉,自我嫌弃道:“我身上好多泥啊……”又闻了闻自己身上,嫌恶地移开鼻子。
  “是啊,变成小泥猴了。”舒星弥拿了装满澡豆的浅红纱袋,轻轻帮阿纨擦洗着后背。
  水汽氤氲,清香袅袅,舒星弥见不得自己不干净,却也并不嫌弃阿纨,相反,帮他洗干净身体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经历了被太后验身、被国君“赐死”、逃出曦国王宫的一系列事件,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母国,坐在温热的浴桶中泡澡,舒星弥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有些贪恋这片刻的惬意。
  “我第一次变得这么脏,早知道就不要一起洗了……好丢脸。”阿纨脸颊红了,他又摸了摸舒星弥的胳膊,白白滑滑干干净净,挂着水珠,有点想咬。
  他看向舒星弥:“你提前洗过了?”
  “随便擦了擦。”
  “唉,早知道我就自己洗了,你和我一起洗,又把你弄脏了。”语气里带着小小的内疚。
  舒星弥凑到阿纨耳边,小声道:“我的陛下,你‘弄脏’我的次数还少啊?”
  阿纨听了这话,只觉得耳朵热痒痒麻酥酥的,连带着半个后脑勺都麻了。
  两人沐浴过后,穿衣之前,舒星弥又在身上抹了清荷香露,阿纨说好闻,喜欢,舒星弥便轻轻倒出几滴香露在手心,用手指抹匀之后,轻轻点在阿纨身上。
  换上新衣,二人前去侧殿拜见皇后、太子、公主叙话。
  今时不同往日,皇后、太子与公主的住处早已被霸占,他们几人只得在简陋的侧殿中度日。
  小太子一见舒星弥,便忍不住扑上去抱着叫“三哥”,又说“三哥终于回来了,大事不好,太妃娘娘要我五日之内交出玉玺,不然就要逼宫!”
  原来太妃自恃手握重兵,骄傲轻敌,早已得知三皇子进宫的消息,却没有阻拦。
  反正三皇子自小就沉迷作画无心权谋,纵使他来了又怎样?不中用,不成气候的,若五日之后太子不交玉玺,则将太子与三皇子一网打尽。
  可惜的是,太妃并不认识曦国国君,只把他当做赶车的庸夫俗子,一并放了进来。
  “她休想。”阿纨严肃道,他从怀中取出半枚虎符交与舒星弥,对太子说道:“只要殿下封云幼为摄政王,暂理朝政,外戚便没有插手的余地。”
  这个主意正中太子与皇后的下怀。
  由于先帝的丧礼还未办妥,敕封仪式不宜太过隆重,舒星弥在回到母国的次日便正式受封,成为本国史上最年轻的摄政王。
  册封仪式刚过,曦国使者便进宫了。
  十位使者齐齐跪在曦国国君的面前。
  “太后娘娘说了,以往之事概不追究,还请陛下随微臣回宫,曦国不能没有陛下……”
  舒星弥见到此情此景,心中纠结。
  如果阿纨回曦国的话,两人岂不是要分居两地?但以自己的立场,不能阻拦。
  他是曦国的国君啊……
  阿纨漠然道:“母后不顾桂国与曦国的友盟,执意攻打桂国,她可提起放弃出兵之事?”
  “这……”使者们面面相觑,这倒是没有听说,太后只说不追究皇后假孕的事了,让国君和皇后不要赌气出走,早日回宫。
  至于攻打桂国之事,太后已经联合几位将军谋划许久了,并没有收手的打算,使者们也不知道真实情况。
  “以朕对母后的了解,她多半还是惦记着攻打桂国,”阿纨好整以暇,一字一句道:“朕来到桂国,不为别的,就是来做人质的,只要朕在这里,谁也别想发兵伐桂,曦国不行,其他国家也不行,曦国若是出兵,朕必定死守于此,其他国家若是胆敢发兵,便是与桂国曦国两国为敌,他们没有这个实力。若桂国内乱平息,朕自然会回去。”
  舒星弥看向阿纨。
  他从来都不知道,面前的男人竟把自己当做人质。
  阿纨又道:“另外,皇后假孕之事,朕也知情,若论欺君之罪,朕亦难辞其咎,”他从腰间解下佩刀,又摘下头冠,割去一缕头发:“朕割发代首,向母后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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