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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118)

作者:云远天长 时间:2018-10-10 21:26 标签: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系统

  “喜欢就好,”连岫越看舒星弥越觉得可爱:“其实我从小就想要一个弟弟,给他买玩具,和他一起打游戏,谁要是敢欺负他,我就替他出头…如果我真有个弟弟,年龄应该和你差不多。”
  如果你有个男朋友,年龄应该和我一模一样。
  舒星弥狠狠咬了一下冰棒。


第154章 小白鼠实验体出逃计划
  “慢点吃, 不然会头痛的。”连岫温言提醒道:“吃完冰棒,我们来折纸吧,我会折很多很多东西,莲花、樱花、雪花……小动物也会, 兔子、小狐狸、小乌龟什么的。”
  为了讨小孩子欢心,连岫啃完了好几本折纸书。
  “好厉害。”舒星弥笑道。
  “……是、是吗?”
  连岫有点受宠若惊, 他还以为像舒星弥这样年纪、这样性格的男生不会喜欢折纸, 怕他觉得幼稚、无趣, 他都做好了被打击的准备了, 结果面前的少年给了他一个积极的回应。
  “我都想学, 一个一个教我吧。”
  “好!今天小弥想学折什么呢?”
  听见连岫直呼名字,舒星弥心池微乱:“莲花。”
  “莲花啊, 很简单,你这么聪明一定一学就会的。”
  连岫从包里拿出一盒方形彩纸, 挑了一张柔粉色的:“我先折给你看, 等你吃完了,我再一步一步教你, 好不好?”
  “好不好”是连岫的口头禅, 他兼职去照顾小孩的时候, 最常说这句了,所以他说这三个字的语调总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 比棉花糖还轻甜。
  “好。”舒星弥眨了眨眼睛, 快速吃着冰棒, 不然一会儿还没学完折纸, 见面时间就结束了。
  连岫在玻璃另一边开始折纸,舒星弥心想,这双手可真好看,修长匀称,多少个前世,这双手握着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如今安安静静在这里为他折一朵莲花。
  “看,折好了。”连岫手心里托着一小朵莲花,八片花瓣自然展开,像是佛前摘来的一般。
  他将纸莲花从凹槽处递过去,舒星弥用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把小心地莲花接过来。
  恩?花心处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剥开最内层的花瓣,发现花心里竟然藏了一颗大珍珠一样的奶糖。
  “吃吧。”连岫经常用这个手法哄孩子开心,小孩子每一次都会中招。
  “谢谢。”舒星弥眼中似有微弱的光芒闪动。
  舒星弥含着那颗糖,心中不禁又泛起一丝酸楚,他对一个实验体都这么好,对女朋友该是多好呢?
  恐怕要比这好上十倍吧?
  奶糖酸甜酸甜的。
  连岫将几张彩纸放到凹槽,递给舒星弥,开始教他折纸:“首先,把正方形的纸对折…”
  他教了三个步骤,舒星弥按部就班地折好,然后连岫突然拿着纸犯了难:“不对,好像折错了。”
  “怎么了?”
  “我看看……”连岫有些紧张,折莲花需要正反各折几次,而且顺序不能出错,他摆弄了一番,重新把纸拆开来:“对不起,刚才折反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连岫抬头时呆住了。
  因为舒星弥笑了,他的笑容如同一朵莲花开在连岫的心谷中。
  两人静默了几秒,连岫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重来重来,刚才的不算啊。”
  会客室内,两人有说有笑地折纸,玻璃窗外,实验体九号路过,不经意间往屋里看了一眼。
  新来的实习辅导员可真帅啊。
  他在教五号折纸吗?好耐心、好温柔的样子,像秋日清晨的阳光,不凉不热的,只是舒服。
  实验体九号不由得红了脸,讷讷地开口问身旁的研究员:“五号怎么了吗?为什么他要和辅导员见面呀?”
  “因为他心情抑郁,需要开导。”
  实验体九号抚了抚心口,她缓缓叹气:“我最近也很不开心呢。”
  “忧愁和抑郁是有很大区别的,”研究员面色严肃。
  “可我看他说说笑笑的样子,也不抑郁呀。”实验体九号歪头。
  “那就说明辅导员的开导很有效,已经把他从阴霾中带出来了。”
  “这样啊……”
  这日见面结束之后,舒星弥又做了一套心理测试,辅导员惊讶地发现,他的抑郁症状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在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内,他的情绪几乎恢复到了常人水平,已经可以再次参与到人体试验中了。
  第二天,烈日炎炎,太阳最毒的时候,舒星弥独自在操场上跑步。
  其实这也是实验之一,舒星弥虽然感受不到疼痛,但他从小就有温差觉,可以感觉到温度,问题就在于,人的痛觉与温差觉的传导路径相同,他既然可以感受到温度,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呢?这是令研究员十分头疼的问题。
  阳光的热度和紫外线究竟会不会引起舒星弥的疼痛感?夏天是检验这个问题的最佳季节。
  舒星弥连续跑了一个小时,他戴着脚镣,步子迈得很小,浑身的运动服都湿透了,汗水流进眼睛里,他感觉不到肌肉的疼痛,他只是觉得很疲惫,疲惫得想要扑倒在地,就这么原地躺一会儿也好。
  太阳烤得他脑子发晕,天旋地转,渐渐的,步子越迈越小,他跑不动了。
  血管里流的仿佛不是血,而是铅,太沉重了。
  “五号,不许停下,还有七圈要跑!”不远处传来了研究员的哨声。
  “跑不动了——”舒星弥有气无力地喊道,他口渴得要命。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应该是中暑了。
  “还有七圈,再坚持一下!”研究员坐在凉棚里,吹着手持型小风扇,喝着冰可乐。
  “不行了……”
  “过来!——”研究员挥了挥手。
  舒星弥脚步虚浮地穿过操场,来到研究员面前:“我实在跑不动了。”
  “可是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研究员的头发被电风扇吹得纷飞。
  “我中暑了,再这样拖下去的话,会致命的。”舒星弥强压住想要呕吐的感觉。
  “有那么严重吗?”研究员狐疑地盯着他:“你不是没有痛觉吗?你也会觉得难受?”
  舒星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闭上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更晕。
  “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不是还想再跑十圈?”
  研究员正待要破口大骂,就看到不远处在自动贩卖机买冷饮的连岫走了过来,跟二人打招呼。
  连岫马上就注意到舒星弥不舒服,他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
  “你好像生病了,”连岫把手里的冷饮递给了舒星弥,“喝吧,我背你去保健室看看。”
  研究员一把拉住舒星弥的手腕:“哎,他可不能跟你走,今天的实验还没做完呢,等他跑完七圈之后,我得量量他的体温……”
  “七圈?”连岫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他都这样了,还跑什么?”
  “你这是干扰实验的正常进行!”研究员气急败坏。
  连岫背着舒星弥跑了。
  舒星弥趴在连岫背上,手里攥着滴水的冷饮易拉罐,连岫的后背坚实温热,一点也没有缓解他的中暑症状。
  恍惚之间,他没拿住易拉罐,连岫刚买的冷饮掉在地上,连岫也没顾得上捡起来,只是一直向保健室的方向跑去。
  想必这个时候,连岫只是把自己当做弟弟或病人吧。
  他是个善良的人呢,舒星弥想。
  在绝望、幽深的泥沼之中,哪怕有发丝那样微弱的光照射进来,舒星弥也会情不自禁地追逐。
  等连岫跑到保健室的时候,舒星弥已经快要昏倒了,连岫一直在病床前照顾着他,一直到晚上,他才醒来。
  没有了玻璃的阻隔,舒星弥把连岫看得更加清楚,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却又无法真正碰触。
  “女朋友”就是两人之间的另一层无形的玻璃,这层玻璃只能从连岫那边打破,舒星弥不能亲自去触碰它。
  “感觉好些了吗?”连岫端了一杯水给舒星弥喝。
  “好多了,谢谢你送我过来。”舒星弥只能做出这样礼貌而又刻板的回答。
  连岫陪着他吃了药,又把他送回宿舍房间,确认他身体无恙了才离开。
  *
  舒星弥临睡前想着,明天又能见到连岫了,这样一想,睡不着了。
  他从窗口望出去,想看看月亮,结果只看到一片乌漆墨黑,玻璃窗上映着自己孤孑的影子。
  次日,舒星弥吃午饭的时候,天上乌云滚滚,顷刻之间便下起了大雨,将本就昏暗灰昧的研究所蒙上了一层诡秘的水雾。
  雨天会影响人的心情,不过,舒星弥知道自己要和连岫见面,连岫又要教自己折什么呢?他还会在花心里放糖果吗?一颗心期待起来,连阴雨天都挡不住他胸中的阳光明媚。
  然而,午饭过后,辅导员却对舒星弥说:“你最近的情绪曲线比之前稳定了许多,所以,从今天起你不需要心理辅导了。”
  舒星弥的心霎时沉到谷底,像是流星陨落那样砸出了一个大坑。
  从食堂回到宿舍楼,舒星弥淋了些雨,衣裤和头发都有些湿了。
  他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下意识地拐去了会客室,他心中总有些微弱的期待,希望连岫还在那里。
  走到会客室门口,他垫着脚透过玻璃窗一望,连岫果然在。
  连岫的对面是实验体九号,她正和连岫说说笑笑,满脸幸福。
  原来这次辅导的对象是她。
  舒星弥就那样看着,直到连岫不经意间看向了窗口,他捉到了舒星弥的目光,两人目光一触,连岫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刺进了舒星弥的心底。
  舒星弥后退两步,扭头就走。
  “小弥?”连岫打开门追了出来。


第155章 小白鼠实验体出逃计划
  连岫越是追,舒星弥走得越快, 这是撩汉撩出来的经验, 别人一出来你就停步多没面子,一定要走。
  反正戴脚镣的肯定不如不戴脚镣的走得快。
  还没走出五步, 连岫就握住了舒星弥的手腕:“怎么见了我就走啊?”
  舒星弥的脸上明显不太开心,而且发梢还在滴水,连岫看他有些狼狈, 这才追上来问一问:“都淋湿了, 没带伞吗?”
  舒星弥转过身望着连岫,连岫以为他会抱怨两句, 没想到他却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垂眸说:“不好意思, 我走错了,我还以为今天是……没什么, 你继续忙吧, 我要回房了。”
  说着要回房, 舒星弥的眼睛里却有着淡淡的不舍和羡慕,他眨了眨眼,似乎想把这些思绪从眼神中滤除出去一样。
  “是该回屋洗个热水澡,免得感冒了,”连岫的心仿佛被一只小手攥了一下似的,“待会儿如果有空, 你也可以下来和我们一起说说话。”
  连岫以为舒星弥会答应, 没想到他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了。”
  “没关系。”连岫还以为舒星弥在害羞。
  “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舒星弥的语气轻描淡写, 仿佛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豁达释然到了极点,然而,都是伪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连岫觉得舒星弥的眼圈微微发红。
  连岫仔细想了想“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这句话,突然灵机一触,对了,他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做哥哥了?这是弟弟对哥哥的占有欲吧?
  太久没有出过山区,平时也甚少和人交流,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说话的人,却只相处了几天就分离,这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的确是很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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