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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60)

作者:星期十 时间:2025-02-25 12:31 标签:校园 天作之合 HE 钓系

  他满脑子都在想——柏寅清什么时候到的?又听见多少?看到多少?
  虞微年出来玩儿的时候,总是以一副“无所谓”的心态。他玩心重,来者不拒,言语上更是随便,反正说几句调情的话而已,又不是真枪实弹,算得了什么?
  但被柏寅清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回忆总结了一下,却发现他根本不记得他说过什么话。
  这也正常,谁会时时刻刻记得逢场作戏的玩笑话?
  柏寅清一直坐在那里不声不吭,他外表出众,不乏有人想与他搭讪。但他的气质实在骇人,不像来酒吧玩儿的,更像来酒吧捉奸的正宫,无人敢靠近。
  虞微年回到柏寅清身边:“工作谈完了,但既然你来了,要不要一起玩游戏?我教你。”
  他也在试探柏寅清的态度,柏寅清应该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吧?
  柏寅清:“好。”
  态度还算正常,虞微年松了口气。他教柏寅清玩骰子,讲述规则,柏寅清听得认真。
  可以看出柏寅清对此并没有兴趣,但他还是在陪虞微年玩。
  “你和微年谈了这么久恋爱,老听他提起你,难得见上一面,喝一杯?”
  柏寅清刚放下骰盅,头顶传来一道略微散漫的男声。
  他抬起眼,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手中拿了两个酒杯。
  “你不想喝别喝,不用理他。”虞微年小声说,“这是我朋友褚向易。”
  既然是虞微年的朋友,柏寅清就不会不给面子。不过,他看了褚向易一眼,接着拿了个新酒杯,消毒,并开了瓶新的酒。
  他倒了杯酒,随后一饮而尽,算是喝了。
  褚向易被当众打脸,脸色极其难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柏寅清语气平平,“我不喝别人递来的酒。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你说呢?”
  褚向易脸色铁青,这是暗讽他呢,也是,若不是江臣景在红酒里下了药,他们不一定那么快能成。
  他脸色铁青,笑得很敷衍:“不愧是微年的男朋友,真行啊,一整杯直接喝了。这么赏脸,那我们再喝几杯啊?”
  “不过你能喝吗?”他带着几分挑衅,“不能喝还是算了,别到时候回去,还要微年照顾你。”
  柏寅清一言不发,只静静地将酒满上。褚向易喝一杯,他也跟着喝。
  二人莫名其妙拼起了酒。
  虞微年挺喜欢看柏寅清吃醋,一个对任何事都无感的高岭之花,唯独会因为他产生情绪,这种感觉十分让人上瘾。
  逐渐的,柏寅清已喝完了半瓶酒,他看了眼,还是洋酒!
  褚向易什么酒量,虞微年很清楚,但他不确定柏寅清能不能喝。再说了,他今天本来就理亏,柏寅清没有找他麻烦,反而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默默无闻坐在一边陪他。
  这种懂事的行为,他很满意。
  虞微年从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他出来喝酒,被当时男友当场抓包,然后在卡座上大发雷霆,又吵又闹。他极其厌倦这种作闹,私底下的一些脾气,他还能视作情趣,可当众如此,不等于是下他面子吗?
  褚向易酒量很好,他倒满一整杯酒,很快一饮而尽,随后似挑衅一般看向柏寅清。柏寅清一声不吭,只坐在那里倒酒,待他想要跟酒时,手中酒杯被夺走了。
  “你灌他酒干什么?”虞微年不满道。
  杭越及时出声:“别闹了,也别让微年为难。”
  褚向易不可置信:“我闹?”
  “算了,不玩儿了。”
  虞微年摸了摸柏寅清的脖颈、额头,虽然柏寅清面色不改,甚至没有上脸,但体温很烫,烫得灼人,烫得烧心。他牵起柏寅清的手,“还能走路吗?”
  柏寅清紧紧回握住他,盯着他的脸片刻,才“嗯”了一声。
  虞微年起身:“你们玩吧,我们走了。”
  虞微年向来如此,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全凭心情做事,哪怕褚向易心存不满,也不敢阻拦。
  离开座位时,柏寅清经过褚向易等人的位置,忽的嗅到一股熟悉的木质香水味。
  他下意识偏头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虞微年的一行友人,外貌无一不是出众的,长相或斯文或张扬,风格气质各异。但很奇怪,他们的穿衣打扮,却诡异的一致。
  莫名其妙的违和感让柏寅清眉头紧皱,但他来不及细想,还是被虞微年带离酒吧。
  外头下了雨,柏寅清取来一把伞,沉默地打开,为虞微年撑上。
  柏寅清还带了外套,不过已经湿了大半,没办法给虞微年套上了。
  一路上,柏寅清都默默无声,唯有马路车辆声响,与脚踏湿润地面的声音。
  “还生气呢?”
  身后是霓虹大厦,车辆飞驰,雨水敲打地面。虞微年踮起脚尖,在一柄黑伞下亲他,“不生气了。”
  “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骗你,也不该瞒你。我也是不想让你生气,所以才瞒着你……”
  柏寅清:“你瞒我,我才会生气。”
  如果虞微年一开始和他说去酒吧,虽然他也会不开心,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
  是吗?那只是柏寅清现在的说法而已。虞微年并不相信,如果当时他真和柏寅清说实话,柏寅清必然不会同意,又或是非要一起跟着前往,陪在他身边,亲眼看着他。
  但他没有说这些话,而是凭借经验,熟练地往下说:“我知道我错了,我这是太在乎你了,也太害怕我们吵架……”
  柏寅清停下脚步,路灯之下,只有许些昏暗灯光照进伞下。他垂着眼帘,默不作声地看着虞微年。
  虞微年像知道柏寅清想要什么,他主动搂住柏寅清的脖子,亲吻柏寅清的唇角、面颊,一路抵达耳畔。
  “其实我好想你。”他带着几分委屈,“我早就腻了酒吧,里面的人也很无趣。我一直在想你,想早点回家跟你打电话,最好再见到你,抱着你……”
  “要不是司知庭他被会议拖着,工作被耽误,我早就走了。”
  柏寅清任由虞微年解释,任由虞微年亲,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但他的呼吸节奏,却明显变得不对劲。
  他静静看着虞微年往下说,忽的,他将伞面朝虞微年一侧倾斜,自己则处在部分雨天中。大掌抚起虞微年的面庞,躬身低头,含住那张分分合合的唇瓣。
  柏寅清的吻有些凶,舌肉在口腔内横冲直撞,又带有惩罚意味般,咬了咬虞微年的下唇。
  但他终究没舍得咬太狠,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唇瓣分离时,虞微年还在笑:“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咬出血。”
  “你怕痛。”柏寅清终于说话了,他将虞微年搂进怀里,又把雨伞立正。
  虞微年显而易见一愣,他怕痛?柏寅清是怎么知道的?他好像从来没和柏寅清说过……
  不过转念一想,是个人都会怕痛吧?他又不是受虐狂。
  虞微年的车子停在附近地下停车场,他原本可以找人将车子开过来,可他却选择步行。夜晚雨天漫步在街头,在他看来也是情调的一种。
  借着昏黄灯光,他侧抬起头,便能看到一张清晰冷峻的脸。
  虞微年寻找着车子,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后,他忽然想起来,他今天喝酒了。
  “忘了喊代驾了。”他喝酒,柏寅清没驾照。他松开挽着柏寅清手臂的手,准备去拿手机,“不知道这个点能不能喊到代驾……”
  虞微年只不过是没有继续挽着柏寅清的手臂,柏寅清便自己伸出长臂,环住虞微年的腰身。胸口猝不及防挨上柏寅清的胸口,他被一种占有欲极强的姿势禁锢在怀里。
  过近的距离,藏不住任何反应,包括彼此的心跳。
  手腕被硌得正着,虞微年一愣,旋即眨了眨眼睛,忍俊不禁道:“你也太能装了吧?”
  这一路上,柏寅清脸色沉冷,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半杯洋酒下肚,脸都不带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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