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婚结束后在离婚综艺怀崽了(74)
“所以我们已经给各位嘉宾老师重新安排了套房,这次是规格较为豪华的,每间套房里都有两个自带卫生间的卧室,同住的两位嘉宾老师不用再纠结要不要谁去打地铺了,用卫生间也不用再共享。”
“如果还是觉得不想和别人同住一个大套间,那当下各位在住的小套间仍然可以留一个人住,各位嘉宾老师自便。今天晚上就可以搬,稍后我们会把房卡交给各位。”
闻言,嘉宾们基本都是松了一口气,对这个变动表现出了满意。
黎琢瑾不动声色地感到郁闷——他还等着虞梓脚伤好了之后,正式展开色--诱计划呢,虞梓这几天都明显被他挑拨得动摇了!
【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前任们分开!】
【这样吧,让徐铭和卫姜、凌宋白和赵致诚分开住,别动我的黎哥小鱼和安然CP啊啊啊!!!】
【那藏在阳台上的镜头不就没用了吗?我还想要等到最后,让黎哥和小鱼知道那里藏了个镜头呢……嘿嘿】
【按节目组的作风,大概新房间里也有比较隐蔽的一个镜头?】
弹幕里讨论着阳台上的隐藏镜头,接着出乎观众们意料,主持人代表节目组居然直接公布了那个镜头的存在!
主持人说:“对了,在更换房间之前,有件有趣的小事情要和各位嘉宾老师分享一下。”
“其实各位目前所住的卧室,所连接的那个锁住的阳台上面都有一架郁郁葱葱的绿植,绿植中间放置了一个比较隐蔽的镜头,方便在嘉宾老师们遮挡卧室内镜头后做一个备用的存在。”
“当然了,如果真有极度暴露个人隐私的可能,我们节目组一定会关闭镜头并加以通知的,好在前面这五天并没有发生这种意外状况。”
闻言,虞梓和黎琢瑾:“……”
远的就不说了,近在昨晚,他们还挡了卧室里的镜头后,躺在床上“安静”地亲了很久……久得光用“黎琢瑾喝醉了”这个理由根本说不过去!
很好,现实再次教育他们——不拉窗帘是要被看乐子的!
虞梓若有所思地看向黎琢瑾,寻思着要不把锅都推给黎琢瑾吧,就说他其实有那性什么瘾,所以才老说些暧--昧不清的话,还喜欢缠着他又亲又抱……
话说回来,黎琢瑾确实对他的身体过于热衷了,这家伙不会真有性--瘾吧!他胡思乱想却歪打正着猜对了?
黎琢瑾正好也在低头看虞梓,然后就发现虞梓看他的目光有点不对劲。
黎琢瑾:“……”
眼观鼻,鼻观心,如果没有阳台镜头的事,黎琢瑾会怀疑虞梓是想勾--引他。
但既然主持人刚公布了阳台镜头的存在,黎琢瑾想到昨晚自己恃酒行凶、缠着虞梓接吻的作派,只能觉得虞梓当下是在计划暗杀他……
第36章 “你贪财。”“你好色。” “真的很像……
国内, 傍晚时分,祝家——
祝悬正在和胞弟祝确下围棋。
祝悬的助理正好打来电话,他接了, 随手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回桌上, 然后从棋盅里拿起下一颗棋子。
“祝总, 晚上好。”助理在电话那头公事公办道,“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凌宋白先生, 他在最新参加的一档直播综艺节目中提到了和您的过往,包括您曾经大力扶持他成为歌手的事迹。我已经通知下去,处理好了,不会让您的信息有陷入舆论风波、八卦中心的可能。不过不知道您是否还有其他吩咐?”
祝悬略微一顿,对面的祝确抬眸:“凌宋白?我都记得这个名字,他不是你那个用来打扮的木偶吗?你们还有联系呢?”
祝悬无奈:“早没了, 你当年把我骂成那样,我还有脸暗度陈仓不成。何况, 我本来也是拿他当个小辈看, 当年一时糊涂, 但也都纠正回去了。还有, ‘木偶’这词太难听,你说话怎么永远这么……”
“刻薄。”祝确很有自知之明地接过话, “不过幸好,我没有和‘小辈’谈恋爱的经历,至少不令人作呕。”
祝悬也不对他生气, 只是忍不住叹了声气:“凌宋白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比我都放不下。小何, 这件事不用问我了,你看着处理好就行。”
还没挂断的电话那端,被称为“小何”的助理仿佛没有听到祝家两兄弟对话间的“八卦”,此前没有插话,现在被点到名了,开口回话还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是,我知道了。”
“此外,还有一件事,我想祝总您和二爷可能会有意向了解一下。”
祝确眉梢一挑:“还有我的事呢?”
祝悬平静道:“说吧。”
何助理回道:“凌宋白先生当前正在参加的这档综艺节目上,有一位相貌和您兄弟二位有几分神似的明星,这位先生今年二十四岁,年纪也在合理范围内,所以鉴于祝家多有私生子的传统,我有职责提醒二位,是否考虑想办法做个亲子鉴定?”
围棋桌边的兄弟俩都无语了。
祝确乐道:“大哥,你这助理是个人才啊,辞职的方式别具一格。”
祝悬语气复杂:“小何,你最近工作量空到开始满世界看相了吗?”
何助理像个敢于死谏的机器人,情绪没什么大的起伏:“抱歉,祝总,二爷,由于您二位至今没有继承人,您二位的母亲、老夫人她已经多次向我施压,怀疑尤其是祝总您是不是在外有私生子但不愿意负责带回家。我也备受折磨,的确身心俱疲。”
“此外,我也并不是随机拉一个路人消遣您二位,事实上凌宋白先生也觉得这位年轻先生和祝总您有几分神似,凌宋白先生没见过二爷,不然会发现祝总和二爷兄弟间十分相似。”
“相貌之外,我所说的这位年轻的先生他还姓虞,是虞姬那个虞,是个相对没那么常见的姓氏。正巧前段时间老夫人听霸王别姬,我代替祝总作陪,她和我抱怨起旧事,说您二位年轻时曾因为一位姓虞的情人大打出手,老夫人还把那位情人和虞姬相提并论加以谴责,我实在记忆犹新……”
祝确手一抖,棋盅被他碰倒,里面的白棋子洒落了出来。
何助理稍作停顿,没听到祝悬和祝确开口,便接着把自己的思路说完:“相貌和姓氏两层巧合,二位真的不考虑去做个亲子鉴定吗?”
祝悬脸上的“好脾气”总算彻底敛了下去,他冷笑了声:“念你是初犯,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扣你奖金。知道为什么吗?”
“我错了,会记住此次教训。”何助理能屈能伸,还不耻求问,“望祝总解惑。”
“因为,当年那位‘虞姬’是个男人。”祝确说着,胡乱抹了一把棋盘,结束了这局棋,然后他操纵着身下的轮椅,没说结束语就走了。
何助理那边沉默两秒,再度真诚道:“我很抱歉,是我失言。”
祝老夫人提起旧事时,对“虞姬”的代称是“那个小情人”,并未特意提性别。何助理对祝悬的认知就是他年轻时更偏好异性,加上“虞姬”的说法,何助理便下意识当那位是女性。
刚才为了处理凌宋白的事,何助理看了眼节目,看到屏幕中坐在轮椅上的虞梓,何助理恍然间又觉得他和常年轮椅相伴的祝二爷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