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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boss在追漫画(325)

作者:光度水文 时间:2023-09-19 10:11 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柯南 少年漫 论坛体

  *
  唐沢裕睁眼的第一秒,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猝不及防间被呛了一大口,四面八方都是液体,没有一丝空气,没顶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张嘴涌入的也是液体,无孔不入的液体充斥鼻腔肺腑,外面有个人疯狂地敲着玻璃:
  “冷静!液体中氧含量很高,不会窒息!”
  这居然是一个完全密闭的培养罐!
  液体是天然的哈哈镜,她嘴唇一张一合,面孔被光线拉伸扭曲,折射成各种光怪陆离的形状。唐沢裕看懂了她的意思,但呛咳依然不止,生理本能无法违拗,这样下去他只会溺水或者窒息——
  惊天的枪响破开混乱!
  挤压的液体找到出口,霎时从破口喷涌而出。半边培养罐在枪口下爆裂开,唐沢裕和一地碎玻璃摔出来,不顾满地渣滓,首先撑地疯狂咳嗽。
  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还觉得肺部残留着充满液体的窒息感。
  天旋地转的模糊视野中,唐沢裕似乎瞥到一个随他摔出的发信器,指示灯红光闪烁。不等他再睁眼,一件黑大衣从天而降,琴酒将人抱起来,并在经过时一脚踩碎。
  与此同时,赤井秀一看向了手中的表。
  倒计时00天00时00分……3秒,2、1。
  归零的那一刻,他的手机接到了一个信号。秘密调走的FBI探员此刻在大海上,每搜侦察船相隔千里,三角定位法,即使信号只出现不到一秒,他也迅速确定了来源的位置。
  它指向茫茫公海,一个三不管的混乱区域。
  两天后的十一点三十五分,最后的总攻开始,组织总部的坐标正式暴露在红方面前。绵延七年的计划敲响终止符,所有人整装待发,准备与这个黑暗中的庞然大物做最后的决断——
  时间又过去一个小时,唐沢裕终于从昏迷的状态醒来。
  他觉得很平静、很放松,像跋山涉水的旅人抵达终点,翻山越岭的游子归乡。这种安全感让他忍不住在怀抱里多赖了一小会,一只手固定着他的腰,将他牢牢地抱在怀中。
  ……他喜欢这种姿势。
  不知道为什么,唐沢裕觉得自己的记忆空荡荡没有着落。所有的常识俱在,唯独他本人的经历、性格,唐沢裕对此一片空白。
  像一个一片纯白的房间。
  里面看似空空荡荡,实际上所有的装饰品都在原地,只是外表同样是一层白。轮廓上两者无法区分,但当你触碰它时,就会发现原有的东西其实都在。
  就像现在,当他观察什么,相应的信息便海量涌入脑海。比如旁边抱着自己的是男朋友;周围是一处船舱,至于手腕上的金属,那是一只手铐……
  ……
  等等。
  唐沢裕猛地抬起右手。
  这里为什么会有手铐?
  Case11 FIN.


第184章 正义逆反(1)
  蜿蜒的金属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眼前的景象彻底超出了理解范畴,简而言之,唐沢裕宕机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思维是停滞的,脑海近乎于一片空白,自然也忘记了,一点细微的响动都会让身后的人醒过来。
  直到声音在背后响起:“醒了?”
  低沉的声线,令人第一时间想起奏响的大提琴。
  唐沢裕下意识朝后望去。
  那是一双深邃的绿眼睛。是他很喜欢的颜色,变幻而富有沉淀感,像风雨将起时层层叠叠的山林。
  男人的眼底沉着光亮,面容的轮廓本该是冷峻的,也在船舱的阳光下出乎意料的柔和起来。
  难得的晴朗天气,银发的边缘洇出光边。
  唐沢裕唔了一声。
  想来那一刻很有可能是色令智昏,让他愣愣地答下去,几乎忘了刚醒时产生的疑惑。男人自然地越过他下来,经过时唐沢裕才发现他很高,修长的身形像矫健的猎豹。
  绵长而苦涩的香气略过耳侧。
  唐沢裕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鼻尖已经追着他嗅了嗅,那是一点硝烟和柑橘香。
  银发的男人在门边倒水。船行海上,所有的东西都会尽可能固定住,水壶就用一个卡扣状的装置挂在墙上。唐沢裕下意识舔了舔唇,感觉有点口渴,嘴唇却并不干燥——后来想想,应该是有人在他昏睡时用棉签润湿的缘故,只是当时的他不知道。
  两只玻璃杯从上翻的暗格里取出来,一杯水递到眼前。
  唐沢裕:“……”
  ?
  他才从智商下线的状态回过神。这时应该有某种解释,可他只等到一杯水。
  男人的动作太自然,以至于唐沢裕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常识。
  难道这个手铐是正常的……吗?
  他故意抬起右手,铁链在碰撞中发出声响,男人的神情没有变化。他还维持着那个动作,看见唐沢裕眼中的犹疑,就平淡地挑眉催促。
  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可能他没发现这个暗示,又或者他发现了,但视若无睹地忽略过去,唐沢裕不知道。总之的结果是,自己的试探被无视了。
  唐沢裕有点泄气,从空中接过水,不情不愿地舔了一口。
  ……还挺好喝。
  水里有柠檬的清甜,他又小口抿了半杯。
  在唐沢裕喝水的时候,男人的杯里已经空了,宽大的手掌单手把玩着玻璃杯,以一种平静的、居高临下的目光盯着他。同样的杯子唐沢裕要两只手才能攥稳,他垂着眼看地板,对方忽略自己,所以唐沢裕也打定主意要忽略他。
  只是头顶上方的眼神依然十分有存在感。半含审视,但不带压迫,只会让人觉得在不动声色地评估什么。
  于是等唐沢裕放下水杯,就听低沉的声线说:“现在还记得多少?”
  他差点没被刚刚喝下的水呛着。
  要不要上来就这么问啊?
  实话实说,现在唐沢裕能依赖的,只有脑海中少到可怜的一点常识。可常识告诉他眼前这人的身份,他却无论如何都有点信不过。
  是这样的吗?可谁家男朋友上来就那么尖锐啊?
  想象中的嘘寒问暖或絮絮低语都不存在,这人还故意忽略自己。
  唐沢裕顿时更气了。
  半身的反骨起了头,他故意摇摇头说:“都忘了。”
  他没有抬头看,坐在床边的高度,视线正对着男人的腰,……似乎很好抱的样子。男人没有说话,反应听起来不置可否,唐沢裕决定先发制人,就抬眼望了过去:
  “虽然这么问有点失礼,但……你是谁?”
  银发的男人垂眸吐出了一个音节:“Gin。”
  似乎是一种酒的名字。
  其实唐沢裕知道答案,他当然清楚面前的人是谁,男朋友的名字——这似乎也属于常识的一部分。看见男人的脸他就浮现出这个称呼,琴酒,他是故意要这么问的,有种扳回一城的小小快感。
  反正也抬起头,他就不再掩饰地打量他。这个名字与银发的男人间划上等号,倒也没什么违和感。
  看来脑内的常识姑且能认为靠谱。
  那问题来了,手铐又是怎么回事?
  唐沢裕没忘记这个东西,金属带来的存在感是极其毛骨悚然的。他有种异常复杂且矛盾的心情,一方面,他确信琴酒是安全的——一种残存的、蛮不讲理的直觉;另一方面,右腕的手铐又不可忽略。
  他不敢低头,生怕多看一眼自己会炸毛跑掉,截然相反的两种感觉在脑内天人交战,最后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唐沢裕依然坐在床边,没有试图去改变什么。
  不过柠檬水真好喝。
  他又低头舔了一口,这回是问:“那我们的关系……”
  他以为琴酒会像上一个问题那样,干脆利落地给出答复,再不济也不会否认,可对方并没有那么做。
  事实上,唐沢裕一句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他的反问打断了。
  琴酒说:“你不知道?”
  什么意思?
  唐沢裕后颈的寒毛一炸,差点失态地从床边站起来。玻璃杯被琴酒扣在手里——他总觉得被他扣住的不仅是玻璃杯,还包括其他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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