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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穿古之小大夫(上)

作者:初吻江湖 时间:2017-11-20 13:06 标签:种田文 穿越 温馨
文案:早已对生死看淡了的人,面对什么都已经淡然了,不过……
你会不会照顾孩子?看看这娃儿瘦的皮包骨了!
你会不会养家糊口?瞧瞧咱们穷的家徒四壁了!
你会不会过日子啊?瞅瞅那些极品亲戚和亲人?
什么?你不会?
不会你不早说!
让开!我来!

卷一 农夫茅屋有点田

楔子
夜晚的莎之滨,繁星点点,点点繁星,夜空犹如一片洒满了钻石的黑色绒布,闪烁着迷人的光辉,看的人沉醉。
文景辉在海边一个人慢慢的散步,倾听夜风的声音,和海浪的寂寞,清瘦的身影,宛若下一秒例便会随风而起一般。
正在享受寂寞的时候,手机不舍时宜的响了起来。
“嗯。”一接起来,文景辉只是哼唧了一声。
“先生,有您的快递包裹,需要您亲自签收。”是别墅里的管家打来的。
“嗯。”文景辉的回答很简洁。
挂断了电话后,文景辉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动静之间,竟然好似幽灵一样,悄无声息。
别墅门口,一个桌子上,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包裹,上面一张漂亮精致的贺卡,用繁楷体写着:敬最善良的你。
文景辉嗤笑一声,还最善良?
慢慢的扯开拉花,除去包装,里面竟然还有一层包装纸!
还挺精美漂亮!
文景辉撇了撇嘴,继续解。
一直到解开了十层包装纸,才看到一个很漂亮的雕花镂空的木头盒子,看样子还是个古董,最少也是元末明初的时候的洪武永乐年间的玩意儿。
上面还带着一抹殷红,好似鲜血一般。
文景辉皱了皱眉头。
掀开盒盖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文景辉只觉得眼前一闪,人就没了知觉……。
剧烈的爆炸响彻天际,一股小型蘑菇云腾空而起,别墅,以及门口的爆炸中心,化成了飞灰。
文景辉的灵魂飘在半空中,木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实在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死掉了?
他的空间还在吗?
他的……算了吧。
一个人,无牵无挂,也不错啊!
“都搜遍了,没有!什么都没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一脸的狰狞表情。
“不可能!”漂亮的女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明明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他每次来这里,都会带很多东西回去!都是好东西!价值连城的东西!”
“啪!”男人扇了女人一巴掌,狠狠地一巴掌:“混帐东西!你的保证呢?你的绝对呢?这么强烈的液体炸弹,别说东西了,连别墅都炸没了,你以为那些是什么?是特级防炸碉堡吗?你这个白痴!”
嘀嘀嘀!
是警车的声音,来了一队精锐的特警,头戴钢盔,身穿防暴警服,端着的枪上都带着红外线瞄准器。
“文先生?文先生?”下来两位医生,和两位干部,一下车就开始找人。
“你们,把文先生怎么了?”没有找到人,两个医生疯了一样揪着男人的领口摇晃。
“……他死了……灰飞烟灭!”女人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头一次认识到,文景辉说她智商负数,可能是真的……。
文景辉看着他们悲痛欲绝,看着男人女人伤心失望,看着他们入狱服刑,看着他早早立好的遗书公布,看着他的财产养大了那些人孤儿,让他们长大成人,上学成才……。
好像看电影儿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好像是睡了一觉,还是过了千年,只觉得好累好累……。

001我勒个去!
文景辉有些头疼,脑子里的记忆太多了,他有些乱,感觉除了自己的记忆,还多了另外一个人的经历!
“文景辉,文景辉在吗?你家来了消息,说你叔父得了疾病,要你赶紧回去呢!”
“啊?叔父病了?”
“对啊!”
“那文某先告辞了!”
文景辉一路风尘仆仆,赶到了家中,一进门却被叔父和婶娘责怪不孝,不好好科举反而回了家!
文景辉张口争辩说是听到叔父病重,这才考完了就回了家。
“考完了?”叔父一愣神,看向婶娘,眼带询问之意。
“成绩如何?”婶娘问的很关键。
“尚未放榜。”文景辉老实回答。
婶娘的眼珠子转了两下,摆出一副贤惠的样子:“既然如此,那便回去歇着吧,婶娘待会儿做点儿东西给你送去填填肚子。”
“不必了,既然叔父无恙,侄儿便告辞了。”文景辉十足十的礼节周到,让人挑不出错儿来。
回到自己尚且堪称富裕的家里,刚刚安顿好,婶娘便送了食盒过来,里头一碗鸡蛋汤,两个白馒头,还有一碟油渣炒白菜。
这在初春青黄不接的时候,已经是极好极好的伙食了。
“婶娘不必如此。”文景辉对这位婶娘没有什么好印象,自然也不会对她平白无故献殷勤就能接受。
在他的眼中,你可以看到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客气了不是?不是说了吗?你现在可是文家的希望,好好吃饭吧啊!”婶娘就跟没看到一样,端来食盒就给摆放到了桌子上。
文景辉也的确是饿了,婶娘又是长者,便谢过了婶娘,坐下后开始吃饭。
“大侄子啊,变更需要什么东西啊?”
“这要看你变更的是什么了。”
“那要是户籍呢?”
“里长,乡老,还有本人,及其印信皆要在侧,才能到衙门备案更改户籍。”
“这么麻烦?”婶娘一脸惊讶。
“不麻烦的那是奴籍。”
婶娘眼珠子乱转……。
刚吃完东西,文景辉便趴在了桌子上不动弹,明显是昏了过去。
婶娘出去开了门,放了叔父进来。
“这可怎么办?他不醒来,咱们怎么知道私章印信什么的都在哪儿啊?还要本人在侧,要里长乡老作证。”
“不是还有一个办法吗?”
“奴籍?”叔父猛然摇头:“不成不成!这也是我文家的子孙,怎可卖身为奴?”
“那就丢到河里去,这开春的河水冷的很,大侄子失足跌落河中,也不是不可能的……。”
文家叔父一狠心,直接扛起昏迷不醒的侄子,跟发妻一起,将其丢进了河水里。
可是文景辉命不该绝!
“有人落水啦!”刚想离开,那边儿就来了人,嗓门儿还挺大!
一嗓门儿喊来不少人呢,七手八脚的把人又弄了上来!
找人请大夫的,去找文德贵的,谁让他是文景辉的叔叔呢,文景辉出了事儿,不找他找谁?
文德贵跟文良氏,转头又将文景辉给接了回来!
夫妻俩个都要气死了!
以为是早上,就没人去河边儿了,结果有起得早的洗衣服,文景辉过了一遍水,他又回来了!
就是有些发烧而已,大夫都说了,养两天就能好,不必担忧。
他们俩更忧心了!
“把他卖了吧?远远的发卖掉,谁知道他是咱们文家的人呢?他就是醒了,也得能找回来算啊!”
“这……?”文德贵犹豫不决。
“你不卖了他,那就是要逼死我啊!我为了这个家,都给他下了蒙汗药,他醒来岂不是要找我算账吗?你想让我死还是他?我就知道你厌烦了我,想找个年轻貌美的,可你也要想想咱们家的耀儿,他也二十来岁了,现在正是相看人家的时候,难道你不想抱孙子了吗?他欠了赌场的钱,要是不还回去,人家可是要砍了他的手抵债啊!”文良氏一阵哭诉,字字珠玑声声泣泪。
文德贵一脸郁色。
“你再想想婆婆她老人家,一直就是咱们在养,她有多疼耀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耀儿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婆婆她老人家怎么办?”文良氏低着头不停的拭泪。
“那你说,要咋办?”文德贵有了第一次狠心,第二次狠下来,也就没用多长时间。
“远远的发卖掉,找那种深山老林里的人家,最多也就是干个粗活儿种个地,他又识文断字儿,吃不了苦头。”文良氏在一边絮絮叨叨,心里打的却是好主意。
卖了文景辉,得了他的财产,文景辉若是考上了秀才,还可以让她儿子顶替!
她这辈子什么都比大嫂强,连婆婆都对大嫂挑三拣四,唯有她,会做人会说话,老太太自然偏向她,当初闹分家,也是以大房无嗣的借口,谁知道分了家之后,大嫂转年就生下了文景辉,从小文景辉就聪明,读书上进,大哥大嫂又发了家,对婆婆只拿养老金奉养,丝毫不提别的,好不容易大哥大嫂意外死了,文景辉守孝三年,她没少从他身上抠银子,谁知道越抠他越出息了!
若是文景辉他真的成了秀才,那她家的耀儿岂不是这辈子都不如文景辉了吗?
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趁着他还不是,赶紧处理掉,这宅子田地就都是他们的了,老太太想必也不会反对,那个老虔婆子只要伺候好了她,什么都没问题。
“那一定要找个他不能找回来的地方!”文德贵可是要脸面的人,要是让人知道他有个卖身为奴的亲侄子,可丢死人了!
“当然!”
文良氏动作很快,找了个人口贩子,将病中的文景辉灌了一碗蒙汗药,卖与了人口贩子。
人口贩子见到昏迷不醒的文景辉,愣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人买不了,除非他清醒过来,跟我说他是自愿卖身,不然我可不敢干掉脑袋的事儿,良民贩卖为奴,可是要被流放的!”人口贩子一甩袖子就走了。
他不是个好人,可也不能知法犯法啊?
大明虽然立朝不过区区二十年,可却是严格执法,将蒙古人建立的元朝腐败乱法清除的干干净净,重刑重典为治,为的就是让汉家人得以恢复秩序。
这些事情其实文德贵跟文良氏并不清楚,他们斗升小民就知道惦记侄子家中的那一亩三分地,三间大瓦房,还能惦记什么?
看人贩子就这么走了,文良氏不禁心急,至于人贩子说的那些个话儿,全当耳边风了。
文景辉不卖出去,他们怎么占家产?
正着急着呢,看到桌子上人贩子留下来的契约书,计上心头!
在集市上找了个偏僻村子里来的懒汉,用一纸无效契约将人一两银子就给卖了出去!
而那个懒汉姓武,叫武贵友,是岗子山后边儿背风村人,岗子山山不高却很陡峭,山上树林茂密有水有鱼,可没人敢过去打捞,皆因岗子山的另一边,据传说有一股马匪,在宣府这地方,俗话称:胡子。
一般只有初一和十五这两天,有几个村子里的人成群结队的去镇子上赶集,才能过去人,胡子们也放行。
但是除了初一和十五,很少有人出去,就怕半路上被劫,去年一个挺有钱的地主老爷不信邪,带着家丁初十就走了岗子山那条道儿,直接就消失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带的东西钱财也都不见。
以至于到了现在,吓坏了的农家人都遵守了这个默认的时间规则,平时谁都不敢随意破坏。
生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武贵友呢?买人的时候他没注意看,等到了家叫人下车才发现人是昏迷不醒着的!
武佟氏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本来看到二儿子买了个人回来,就想着以后家里的活儿就归这个人干了。
谁知道竟然是个活死人!
“你看看你,白花了一两银子就给咱家带回个这样的下人?”武佟氏用食指一直点着二儿子的脑门儿训话。
“你干啥呢?起开起开!”武贵友烦闷的一扫武佟氏干枯的手掌,看了看在车上昏迷着的一脸脏兮兮一身脏兮兮的人,摸了摸下巴,想了个馊主意。
“娘,这不是什么下人,这可是给大哥找的契兄弟。”
“啥?”武佟氏不干了,一手掐腰,那眉毛都倒竖了起来:“他一去三年,回来带了两个小累赘还不算,还要给他找个契兄弟?老二你脑袋让门板夹了?”
“娘,成了家,他就得分出去,到时候,爹也没话可说。”武贵友早有打算。
“分出去谁干活儿啊?”武佟氏最注意的是这个。
“那要是等爹死了,我们三兄弟,家产平分,要是在爹生前就把他分出去,他就跟这个家没关系了,到时候,家产就是我跟贵发的,一文钱都不分给他!”
“就这么定了!”武佟氏一拍大腿。
就这样,武家老大得了个契兄弟,从家里分了出来,抱着两个孩子,分到了一间茅草屋,还是在离岗子山最近的地方,冬天草木凋零的时候,眼神好点儿的人,都能隐隐约约看到马匪窝儿。
一间茅屋,两个小娃娃,三亩荒田,四口人……。
文景辉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茅草搭建起来的屋顶,愣神了半天,头一句话就是:我勒个去!

002勾一送二
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抱着个小婴儿,身边还坐着一个不大的奶娃娃,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文景辉。
文景辉认识他,武家的老大,在他当阿飘的时候,就知道这位倒霉的大名了。
据说当兵三年,年满二十,回来后没带军饷,倒是带回了两个奶娃娃,一个刚刚三岁,一个还在吃奶!
武大将孩子放到了另一个奶娃娃身边,起身出去了。
文景辉:“……!”
他自从知道自己被强塞给了武大,还以为武大会直接将他丢到乱葬岗去呢!
结果没想到,竟然是带着他,和两个小的来了这个茅草屋!
这茅草屋在文景辉的眼中,真是看不过去眼儿啊!
不过看不过去也没办法,他这儿还绑着手脚呢!
两个小娃娃很乖巧,只是面黄肌瘦的厉害,文景辉看着都心疼,没有人知道,他这人吧,喜欢的是孩子。
那些人千方百计的算计他,却不知道,只要送几个小孩子过来叫几声叔叔,他保证掏心掏肺。
不一会儿人就回来了,端了一碗水,碗也够破的了,看到文景辉还帮着手脚呢,沉默了一下,放下碗,解开了文景辉手脚上的绳索,又掏出文景辉的“卖身契”,还给了文景辉。
文景辉:“……?”
将碗递给文景辉,示意他喝水。
文景辉也有些渴了,端起碗看着水挺清亮,就仰脖喝了进去,真是解渴啊!
凉哇哇儿的!
喝完了水,文景辉看着武大,他不知道武大什么意思,给了他卖身契,是想让他走人啊?还是走人啊?还是走人啊?
文景辉就那么直溜溜的看着武大,把武大一个大老爷们儿看的都有些发毛了。
“呜呜……。”是孩子的哭声儿!
文景辉跟武大同一时间看向了声音的源头,是那个还在吃奶的小娃娃的哭声,只是哭声好弱!
那啼哭声仿佛断命一般,像要耗尽这婴儿最后的体力,似乎这是最后一次哭泣一样,却是弱不成声。
武大扑了过去,抱起小婴孩笨拙的哄着。
文景辉看他背对着自己,便想也不想的试了试,他的空间,还在吗?
手上突然出现了一袋奶粉!
又倏的一下子消失无踪了!
没有人看到,因为大人和另一个小奶娃娃都被小婴儿的哭声给吸引了过去,没注意他这个躺在茅草堆上,刚刚醒过来的活死人。
皆因武大接手文景辉的时候,文景辉除了喘气儿,全身都冰冷,本来是热的,可是高烧严重的时候,却恰好是全身冰冷的症状。
文景辉跌跌撞撞的往外走,没有人拦着更好!
出了门,一望无际的麦田……那是不可能的!
远处倒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可近处就这么一个岗子山。
这地方他也认识,当阿飘的时候,在空中还鸟览过地形呢,岗子山嘛,山西有一窝马匪,山东住着三个自然村落,中间一条土道,通向最近的县城。
这座山倒是不错,四水环绕,有吃又有喝。
文景辉一出了门,转身就进了空间。
一进来他就四下里看了又看,这个空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好像从小就跟着他了,从他懂事之后,就可以随意进出,一开始是个荒芜的地方,四周全都是白雾,什么都没有,直到有一天,他在孤儿院里拿了几颗野生的新鲜草药进了空间,空间才有了变化。
别的东西放进去,最多时间停止,能保个鲜,可草药放进去,空间里却充满了灵气,还出现了药田和茅舍。
茅舍有块小门脸儿,上书“百草园”,有一口井,里面的水很不错,堪称灵丹妙药,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外面也扩张了一百公顷,乐得他颠颠儿的,往里头放了许多东西进去,荒地没关系,钱,还有贬值的时候呢,只有实用的东西才是最保险,为此,吃喝穿戴,他连金条都弄了许多放在空间里,反正空间除了长在药田里的草药外,其余的东西放进去都是时间静止的,他也不怕过期和变坏。
所以大到两层的超级大帐篷,小到一根缝衣针,他的空间里是应有尽有啊!
更有他为慈济院采买的一批生活用品,从大到小,婴儿到老年人都能用得上的东西。
大批的一些常备药品,全都在空间里。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文景辉一时之间感慨万分。
这个时代,太明显了,让他想装糊涂都不可能,他整个就是借尸还魂!
赶流行也穿了一把!
就是原主命不太好。
想起文景辉装东西的那个小盒子,文景辉苦笑,那可不就是当时他打开的盒子吗?
真是一点儿惊喜都没有。
只要空间还在,他就有信心在这里生活下去,话说,这里是哪儿来着?什么年代?好像他都不太晓得哎!
不管了,文景辉先拿了个小玉杯子舀了一杯井水喝了进去,很有经验的跑到一边儿,果然,身上出了一层黑漆漆的污泥,这算是洗髓伐筋的代价?
抄起一个水桶就开洗,洗完了一身清爽了,找了内衣换上,找了几件纯棉布料,几下子缝了个外衣,勉强不那么异类的裹在外面,裤子就穿给老头老太太买的那些裤子,反正都一样的纯棉线布料,衣服么,只能凑合了。
弄干净了自己,再拿镜子一照,先吓了自己一跳!
镜子中人唇红齿白,面如傅粉,黛眉红唇,书生气质!
标标准准小白脸儿一个啊!
气的文景辉想骂娘!
不过转念一想,他这具身体才十几岁,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长大了肯定是个俏郎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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