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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他又想渣本座(100)

作者:晏氿 时间:2023-05-03 09:54 标签:情有独钟 强强 重生 仙侠修真



第071章 戏弄
  “诶!老子在这干正经事, 关你什么事啊!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吧?”这赌徒生了双吊梢眼,年纪不轻,目光在看人时尤为锐利, “来这赌坊的谁还不是个爷了!”
  这赌坊里三教九流都围在一处闹着, 晏顷迟能管得了仙门繁冗杂事,但管不了这民间百姓的案子, 只要对方不是犯了仙门律令的恶徒, 那狂嫖滥赌都是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儿。
  偏这市侩闹事的几人都是普通百姓, 他僭越不得。
  晏顷迟.迟迟不愿收剑, 那少女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手脚并用的爬向他,使劲往他身后贴,挨着他的腿,哀哀戚戚的抽泣,如同惊弓之鸟。
  “救救我,求您救救我……”她栗栗危惧的啜泣道。
  “你要杀人吗?”犯事的赌徒寒毛卓竖, 面上却滴水不漏, 仰着脖子骂道, “爷们玩的好好的, 你上来就要杀人, 你是衙门的人吗!你凭什么动我?!”
  “我不是衙门的人,但我一样可以要你的命。”晏顷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暮霜剑的寒流登时从剑脊滑到了尽头。
  “杀人啦杀人啦!兄弟们,要血溅当场啦!”赌徒哭喊哀嚎,握拳咚咚锤着地, “这天底下还有这般目无王法的人吗!”
  此举活像晏顷迟真的动手了一样。
  赌场里登时闹得不可开交, 晏顷迟正欲说话, 不知哪个挤进来看热闹的赌徒大喊了声:“是晏顷迟啊!这是宗玄剑派的三长老啊!”
  喧闹的赌场顷刻间静止了,所有的声音,动作都如同被人截断了,连楼上桌的赌徒都停下来,数百双眼睛霎时间不约而同的朝这里看,像是啖到肉糜的豺狼虎豹,目光锐利赤.裸的打量着围在场子中央的几人。
  “仙门就可以欺负人了吗!”赌徒露出恼怒的神色,尽展撒泼本事,“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仙门管得着吗?!”
  他这话一落,便听得周围人声嘈杂,方才过来凑热闹的赌徒们全都在“义愤填膺”的喊道:“是啊是啊,怎么欺负人啊!来这赌坊里不就应该遵守这里的规矩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叫骂声充斥在赌坊里,唾沫横飞,像是晏顷迟真的做了什么欺负他们的事。
  “是啊,三长老怎生欺负人啊,”赌徒见大势倾向自己,粗犷地笑了,面上分毫不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又没烧杀抢掠,你怎么就刀剑相向了?这民间办事的衙门可都不会这样!”
  见晏顷迟不说话,他又状若平常的嗤笑,抬手把架在颈侧的剑推开:“还是说,你们之间有什么瓜葛?”
  要卖人的锦衣公子是个会见风使舵的,晓得晏顷迟寡不敌众,赶紧同他撇清关系:“不是不是,我们与他并不相识。”
  “啰嗦。”晏顷迟收剑,神色淡漠,“开价。”
  人群里登时又炸开了议论声。
  “原来是三长老要做人情了,”赌徒越发咄咄逼人,他伸着颈,恨不得喷的晏顷迟满脸唾沫,“好说,他欠我五千两,原本我瞧这妮子有几分姿色,才同意赌人的,可现在验不了货,谁晓得这妮子是不是个残次品啊,要是三长老想做个顺水人情,那就出个五千两吧?”
  “我适才听说他只欠你一千两。”晏顷迟微蹙眉。
  “谁讲的?”赌徒倏然睁大眼,四顾张望,“谁讲的?谁讲他就欠我一千两了!你们谁听见了?有人听见了吗!”
  围在此处的众人,面上尽是戏弄的笑意,却不约而同的摇着头,他们的神色也给了赌徒莫大的鼓舞。
  是非曲直,自在人心。
  “三长老,你也看见了,大伙儿都说没听见,你可不能为了省点银两,就胡编乱造啊,”赌徒越讲越亢奋,“议价只有涨的份儿,没有降的余地!”
  晏顷迟目光凛然,沉了几分,憋了半晌,终是骂出了一句:“无赖。”
  观景的高台上,萧衍眸光平静的观着赌场里的局势,他唇角笑意沉沉,只不过这笑是居高临下的,带着观戏人的冷漠与怜悯。
  内围的赌局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
  江之郁掀开布帘,走了进来,在瞧见楼下局势的时候,也不免惊诧了一瞬。
  只见晏顷迟被数百人围堵在中间,叫骂声已经上升到晏顷迟的祖宗八辈了,来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不讲理的市井流氓,唯利是图,别说卖仙门面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照样得喷吐沫,刀不架颈侧,他们是不懂得收敛的。
  偏晏顷迟是个万众瞩目的存在,他无法不顾及宗门颜面。
  “这就是你想的法子吗?”江之郁擦着手,将掌心里的污秽擦净,玩味道,“以晏顷迟的为人处事,也不是个君子,仙门千百人他都杀得,怎生在这里和普通人讲起道理了。”
  “普通人不好么?正因是普通人他才无法动手,”萧衍眯起眼,又漾出了肆意风流的笑意,“这赌坊外围的普通百姓不占少数,民间案子,仙门是管不着的,别说是掳掠□□,就算是烧杀抢掠,他也管不着,只要碰了就是僭越 ,这可是犯了仙门律令的。”
  “怎么说?”江之郁问。
  “姐儿都爬到他面前了,他救人是理所应当,可他动了这么多人的利益,不被放过也是理所应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么?”萧衍转过身,懒散的倚在了阑干上,“事态已经闹成这样了,他要救人,就只能另寻法子。”
  “哦,原来这卖人的,买人的,还有待卖的姐儿都是你找的,”江之郁憬然,饶有兴致的瞧着下面局势,“敢诈晏顷迟,这几个人胆子是肥,你啖以重利了吧。”
  “我可什么也没给。”萧衍微仰首,双臂搭在栏杆上,自然的垂着,“我只是给他们灌了药,再告诉他们,这笔生意能赚多少,取决于他们自己能开多高的价,毕竟晏顷迟不差钱,而事成之后,我会把解药给他们,他们可以带着钱去任何地方,这买卖横竖都是他们赚。”
  江之郁还在看楼下:“价都开到五千两了,看得出这几个人是在趁夥打劫了。”
  “五千两不够,这不是我想要的,”萧衍偏过脸去,晦暗的双眸里笑意不散,“我要让晏顷迟也好好享受被人污蔑唾弃的滋味,要他知道他所谓的道义就是个笑话,这偏听则暗的道理,他要比任何人都学的通透才行。”
  “以牙还牙,精明啊萧阁主。”江之郁毫不吝啬的称赞道,“你这已经是青出于蓝了。”
  “内围的赌局还未结束么?”萧衍面无表情的问道,“这赌坊的场主同你什么关系?你就不怕她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
  “那是不能的,她的命是我给的,我是她的主子,”江之郁说罢,又掀起了帘子,“来吧,趁着还有会儿功夫,不见见吗?”
  ——*****——
  寅时三刻的时候,白笙正坐在阁楼的雅座上,在看底下临近尾声的赌局。她生得一双圆润的杏眼,清澈的似水,玉颜可人,那身白绒衣裙拖曳至地,是深浅不同的白,裹覆着她的纤细的腰身。
  她肩上披着白绒绒的狐狸毛,缀着珍珠,衬地人面桃花。
  白笙掀开白瓷盖儿,清茶上面浮着层雪沫乳花似的茶沫,她拨了拨,就着啜了口:“今年那人瞧着面生。”她在指那位已经赢到最后的赌徒。
  那赌徒恰巧摘下了斗笠,他的模样并不打眼,眉眼淡漠疏离,因三日未阖眼处于高度兴奋,面上难掩疲惫,下巴上也已经生了细密的青胡茬,好在是个轮廓分明的面相,便是形容憔悴,线条也依旧冷锐。
  他身量比周围人都要高些,坐下来也是比旁人高出一截,手气好的更是让旁边赌徒眼底发红。
  “他没使诈?”白笙有些意外的问道。要知道这赌坊里,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一个人能够真正的赢到最后,赌局里处处是诈,复生术不过是打得幌子,要是年年都有复生者,那这天下岂不是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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