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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64)

作者:那咋 时间:2023-04-06 10:28 标签:甜文 爽文 重生 情有独钟

  ……倒是乖觉。
  人也好, 兽也罢。
  沈玉霏向来都喜欢听话的。
  这条蛇的乖顺明显取悦了他, 甚至于, 他连身体的不适都抛在了脑后,用另一只手按了按黑蛇的脑袋。
  黑蛇金色的竖瞳立时舒服地眯起,连鳞片都更紧地贴在了身上,继而嘶嘶地游回了衣袖中。
  热潮滚滚,蛇身冰凉滑腻的触感便尤为明显。
  沈玉霏的胸腔起伏了几下,压抑着体内不断冒出来的热意,嗓音艰涩地笑了笑:“你到底是什么?”
  再乖顺的蛇,也不会三番五次地将他拖入梦境。
  黑蛇像是听不明白沈玉霏的话,小脑袋顶着一片松软的布料,磨磨蹭蹭地扭了几下,见他没有斥责的意思,兴冲冲地游回了精瘦的腰。
  望着满眼雪白如缎的肌肤,黑蛇的眼中闪过人性的光芒。
  他轻轻甩动蛇尾,故意往沈玉霏敏/感的腰窝处游走,蛇鳞亦偷偷鼓起,刮过了那片柔软得像雪一样的皮肤。
  “嗯……”
  腰肢酥麻异常,沈玉霏闷哼着将手贴了过去。
  他试图抓住乱动的黑蛇,这回,黑蛇却学聪明了,在他的手伸过来之前,甩着尾巴,拼命向上,游到了肩头。
  “嘶嘶——”
  黑蛇从衣领里钻出来,讨好地轻吻着沈玉霏的耳根,然后老老实实地缩回了原来的大小,将身子艰难地挤进了沈玉霏的颈窝。
  ……倒是很像梵楼。
  沈玉霏莫名对黑蛇生出了熟悉感,心里的火气稍减,没好气地将小蛇抓回手中。
  修士在修行之道上,遇到什么样的事都不足为奇。
  沈玉霏更是连重生之事都撞上了,现下自然不会因为梦境中的一条顽皮的黑蛇失去分寸。
  他只是有些无奈。
  “让我回去。”沈玉霏学着黑蛇的模样,眯起眼睛,“还有人在等着我。”
  他记得梵楼烧得浑身发烫,精神失常的模样,不愿在梦境里久留。
  黑蛇缓缓地眨动眼睛,金色的竖瞳里流露出了不舍。
  他扭身,用整个身体缠缠绵绵地绕住了沈玉霏的一根手指。
  “……不想我走?”沈玉霏奇异地发现,自己竟能理解黑蛇通过动作表达的意思,“我不在乎你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有人在等我。”
  黑蛇猛地收紧了身躯,用力绞着他的手指,仿佛在询问,等他的人是谁。
  沈玉霏挑眉,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反手将蛇攥在掌心,单手撑地,缓了一口气后,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沈玉霏一门心思都在离开梦境之事上,全然没有看见,黑蛇金瞳中闪过的愤恨。
  ——宗主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是谁?
  难不成,是孟鸣之?
  现实中的梵楼倏地睁开双眼,恨意如流水,绵绵不绝地从眼底喷涌而出。
  凭什么……凭什么是孟鸣之?!
  梵楼不甘地勒紧箍住沈玉霏腰的胳膊,同时手指微勾,驱使起那片藏入孟鸣之身体内的蛇鳞。
  不消片刻,洞房外就响起了孟鸣之含糊的悲鸣:“我的舌头——”
  孟鸣之的舌头已经变成了分叉的蛇信。
  不同于眼眸。
  没有镜子,孟鸣之可以自欺欺人,认定眼睛没有发生变化。
  可探出牙关的细长舌头,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孟鸣之,他越来越像妖修了。
  “嘶……不!”孟鸣之亲耳听见自己发出了类似蛇的吐气声,如遭雷击。
  他用力用手捂住唇,仿佛这样就能挡住那条分叉的蛇信,然后惊恐地望向院门的方向——
  抱着扫帚的裴惊秋,正与自家师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上。
  孟鸣之暗暗松了一口气,继而飞速低头,在储物囊中疯狂地翻找起来。
  ……他得将自己的脸遮住。
  明日一早,众修士必定会回到洞房门前,秘境的第二层也终将落下帷幕。
  孟鸣之不可避免地要与修士们接触。
  他的脸,是没有挽救的余地了,但若是舌头也……
  “嘶嘶……”孟鸣之又忍不住吸起气,声音与蛇一般无二。
  裴惊秋敏锐地竖起耳朵。
  打着哈欠的小月见状,纳闷道:“师姐,出什么事了?”
  “……有蛇。”裴惊秋不慎确定地问,“你听见了吗?”
  “什么?”
  “蛇的声音。”
  小月揉了揉眼睛:“我不曾听见……师姐,你是不是看那玉清门的孟道友,看了太久,产生了幻觉?”
  裴惊秋不置可否:“或许吧。”
  她盯着孟鸣之佝偻的背影看了片刻。
  ……许是真听错了吧。
  而此刻,孟鸣之终是从储物囊中翻出了一个不知何时放进去的面具。
  他屈辱地将面具扣在脸上时,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梵楼。
  该死,该死!
  梵楼该死!
  孟鸣之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也有沦落得和梵楼同样境遇的一天。
  这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
  他倏地抬眸,隔着面具,直勾勾地盯着洞房被红烛映亮的窗户,眼底血光摇曳。
  满目血红的洞房内,梵楼肩头挂上的红色床帐也在摇曳。
  他压根没心思将那片轻纱扯开,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沈玉霏。
  嫉恨和不甘充斥着梵楼的心。
  孟鸣之,孟鸣之。
  他的嫉妒化为了酸涩的液体,啪嗒啪嗒,腐蚀着他的心房。
  “主人,你怎么能想他呢?”
  梵楼痴痴地吻着沈玉霏的后颈,湿漉漉的唇来回游走,很快就将那块细嫩的皮肤吮得发红。
  但光是这样,根本无法满足深不可测的欲/望。
  梵楼目光沉沉,视线凝在了沈玉霏腰间的腰带上。
  裴惊秋在同师妹提及狐妖时,说到了狐妖的血液的作用。
  她没有将传闻当真,却不知道,狐妖的血液当真有让人浑身发热的效用。
  沈玉霏脚踝上的伤是在成为狐妖的时候受的,因此,流出的血液,自然也是狐妖的血。
  而将那些血珠全部舔干净的梵楼,此刻烈火焚身,理智早已在反反复复燃起的烈焰中,尽数成了灰烬。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让沈玉霏想孟鸣之。
  他浑身颤抖。
  ……因为他要做的事情,实属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可被愤怒与嫉恨支配的梵楼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他松开了紧搂着沈玉霏的腰的胳膊,呼吸急促到,连肺都开始隐隐抽痛起来。
  梵楼阴沉着一张脸,咬牙向沈玉霏靠近。
  他不是孟鸣之。
  他也不希望宗主心里想的是孟鸣之。
  念及此,梵楼的胸腔更痛了,痛得近乎炸裂开来,呼吸间似乎闻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不仅仅是胸腔,他浑身都痛。
  要罚也好,要罚也罢。
  他才是能得到宗主的那个人……
  孟鸣之不配!
  “宗主,宗主……”他不断变换着称呼,“主人——”
  曾经在梦境中绽放的白莲,终是在梵楼的手心里张开了花瓣。
  浪花翻涌,潮水打湿了花瓣。
  黑蛇在波涛中起起伏伏,猩红的信子卷着花瓣,逼迫着白莲低下高贵的头颅,将芳香的花蜜全部倾洒出来——
  沈玉霏满身大汗地睁开眼睛。
  晨光微熹。
  坠满星辰的天幕消失不见,梵楼也不在他的身边。
  沈玉霏扶额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手脚疲软,腰肢更是像是被一只大手蹂/躏了千万遍。
  “梵楼……”他一张口,惊觉嗓音嘶哑得不像话。
  沈玉霏蹙眉低咳,继而又唤了一声:“阿楼!”
  抱着残剑蜷缩在拔步床边的梵楼睁开了双眼:“宗主?”
  他又变成了老实木讷的模样,谦卑地守在床角,连眼眸都不敢多抬起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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