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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2)

作者:初禾 时间:2018-12-29 20:16 标签: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季周行门外站着两名保镖,言晟看也不看,冷声命令道:“开门。”
  门被打开时,言晟眸光一暗,嘴角的线条又生硬了几分。
  季周行正闭着眼,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左腿踩着地毯,右腿搭在姚烨的肩上,浴袍下摆大开,正享受两个人的口交服务。
  姚烨与林辛一左一右地跪着,双双赤身裸体,听得身后的响动时同时一怔。
  季周行睁开眼,看清来人是谁时瞳孔骤然一收,然而不到1秒,这无人察觉到的反应立即被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干笑取代。
  他半眯着眼,直勾勾地看着言晟,似笑非笑,“这不是老二镶钻的言二少吗?这么晚了不在你小情儿家待着,怎么有兴致来我寒庐玩儿?”
  言晟大衣里裹着的寒气顷刻间全窜上了脸,眉间的寒霜几乎凝成一柄没有温度的剑,黑色的眸子烙着季周行舒爽至极的表情——就像一幅一笔一画都浸满讽刺的画卷。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皮笑肉不笑,“来看你玩儿。”
  姚烨正舔吮着季周行的鼠蹊,闻言浑身发冷,不敢再动。
  季周行垂下眼,拍了拍他的脸,镇定自若地吩咐道:“你俩继续啊,有人专程来看我玩儿,你们不好好表现一下,怎么对得起人家这一路吹的冷风一路受的冻?”
  说完又抬了抬眼,细长的眼角一勾,宛如扫开冬雪的春风,“言二少站那么远干什么?那儿看得清楚吗?”
  言晟靠在墙边,点燃一支烟,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冷漠还是什么,白烟绕指而上,将他的面容拉入一片看不真切的朦胧。
  季周行往后一躺,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姚烨沿着鼠蹊向上舔吻,红润的唇与林辛在胀大的龟头处汇合。两人就着接吻的姿势吮吸磨咬,淫荡的咂嘴声在连腊梅香都凝固的房间里显得突兀又色情。
  季周行扣着林辛的后脑,腰部一挺,半根性器嵌进男孩柔软紧致的咽喉。姚烨膝行向前,扬起脸从下方含住他沉甸甸的囊袋。
  言晟看似面无表情,目光却变得更深更沉。
  季周行站起身来,将林辛的头按在胯下,十指插入柔顺的头发,大力送胯,毫不怜惜地在对方口中抽插。
  他自始至终没有看被自己玩弄的男孩,一双美目勾魂似的看着言晟,嘴角竟然还挂着冷到骨子里的笑。
  高潮前,他从林辛嘴里退了出来,胀得发亮的前端带出几缕殷红的血丝。林辛浑身颤抖,伏在地上小声干呕。他拽住姚烨的额发,迫使对方跪直,喑哑道:“张嘴。”
  姚烨闭上眼,半张着嘴,神情虔诚地承受子弹般射来的滚烫精液。
  季周行玩了一夜,这轮本是“整理运动”,让两人含一含就算了,哪知言晟突然驾到,逼得他不得不再次一展雄风,只是可怜了两个早就被折腾得直不起身的小情儿。
  这次射精的时间不长,结束时他长吁一口气,经过层层调教的林辛立即含住一口纯净水,乖巧地为他清理。
  他夸奖似的拍了拍男孩的头,指了指姚烨道:“把你小姚哥脸上的舔干净。”
  言晟这才上前几步,沉默地与他对视,1分钟后哑声道:“滚。”
  季周行笑了笑,唤道:“徐帆。”
  门再次打开,保镖无声地走进来,连扶带拖,迅速带走姚烨与林辛。
  季周行轻哼一声,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旁若无人地踱至吧台,倒了小半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右手扶着后颈懒散地活动着脖子,半晌才道:“言晟,你今儿是跟我闹哪一出?”
  言晟的军靴拨了拨地毯上的手机,反问道:“你是胆儿肥了还是怎么着?故意不接我电话?”
  季周行根本没听到响动,微醺的目光飘飘转转落在手机上,突然笑起来,“你给我打过电话?”
  言晟踱去窗边,扫见玻璃上的点点淫迹,回头道:“5个。”
  季周行又倒了小半杯酒,没喝,托着杯子玩,“那真是对不起了,操人呢,实在没听到。”
  言晟眼中寒光毕现,慢步走到他身边,勾着一边唇角,“你平时怎么玩,我不管你,也管不着,但我在仲城的时候,季周行,你给我收敛一些。”
  季周行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浴袍下的肩膀夸张地颤抖起来——十足的憋笑模样。
  言晟脸上没有特别愤怒的表情,平静地等着他即将说出的话。
  他大笑出声,还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微抬着头道:“言二少,你告诉过我你今天回来吗?你当我未卜先知还是怎么?噢对了,你那些小情儿知道你今天回来吧?我这原配是不是该挨个将他们请到寒庐来,先嘘寒问暖一番,再虚心求问你言二少哪天回来?嗯?”
  言晟冷眉深蹙,右手掰住季周行的下巴往下一按,“你别太过分。”
  季周行并不挣扎,嘴角的笑越来越浓,眸底却越来越冷,“我过分?我是打了你的小情儿还是跑去言伯伯家告了状?言二少,咱们早就说好了各玩各的人,各打各的炮,春节一同回家逢场作戏演给爹妈看,你不能因为我没接到……”
  季周行一顿,挑眉哼笑,“不能因为我操人操得爽,懒得接你的电话,你就深更半夜跑来兴师问罪吧?我说言二少,亏得你刚才没一脚踹开门,不然万一吓着了我那两个小宝贝儿,人家一人一口咬断我的大兄弟,往后我还怎么操人给你欣赏啊?你说是吧?”
  言晟手指用力,骨节泛出青白色。季周行决然不叫痛,仍是一副漠然乖戾的模样,无畏无惧地看着他。
  他松开右手,指尖微不可见地发抖。
  季周行摸了摸险些被捏碎的下巴,笑言道:“幸好我这儿不是整出来的。言二少,回头别这么对你那些小情儿啊,万一一不凑巧捏歪了,你就算把人家屁眼操成泥操成水,说不定都哄不回来。”
  言晟突然拽住他的衣领,猛地将他往前一拉,几乎咬牙切齿,“别让我再听到你说‘小情儿’。”
  季周行乐了,揶揄道:“怎么?舍不得?放心吧言二少,我犯得着对你那些心肝儿动手吗?我自己的人还排着一溜长队等着我操呢。”
  言晟看着那一双沾满情欲的眼,本就不多的耐心终于告罄。而就在他手腕一扣的刹那,方才还软靠在吧台上的季周行突然侧身一闪,挣脱他束缚的同时往后一跃,修长的腿凌空横扫,速度之快,带起一阵短促的风声。
  言晟不避反进,身子往前一倾,以雷霆万顷之势擒住季周行的脚踝,顺势往身前一带,左手带风,笔直砍向季周行的腹股沟。
  季周行双手紧收在胸前,上半身奋力一转,避开这一记手刀,单手撑向地面借力,就着脚踝被擒的姿势直踹向言晟肋骨。
  言晟在部队里摸爬滚打十多年,自然不会让他偷袭得手,手指一松,一个利落的翻滚,直接绕至他身后,单手扣住他的后颈,森然道:“季周行,跟我玩格斗,你丫什么时候赢过?”
  季周行被反掰着下巴,不得已向后仰起头,两个手腕也被反剪在身后,伪装出来的笑意终于消散殆尽,咬牙道:“言晟,你他妈放开我!”
  言晟在他耳边冷笑,齿间在他耳垂上威胁似的研磨,“放开你?放你去哪儿?跟你包养的小明星睡觉?”
  季周行被困在言晟怀里动弹不得,用力挣了两下,非但没跳出牢笼,反倒蹭掉了大半睡衣。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大半胸膛与腹肌露在外面,就连腿间的丛林地带也若隐若现。
  言晟在他耳郭上轻轻一舔,声音冷得能掉下冰渣。
  “老子没操爽之前,你他妈哪也别想去。”


第3章
  被赤身裸体丢入放满冷水的浴缸时,季周行浑身一凛,溺水般尖叫挣扎。
  言晟由不得他放肆,单手将他按在水里,另一只手握着喷头,对着他的脸一阵狠冲。
  此时已是冬季,虽然套房里暖气充足,但未经加热的水淋在身上仍是刺骨的冷。季周行一张脸顿时被冻得惨白,双唇发青,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与言晟缠斗。
  言晟扔了喷头,双手并用,几乎将他整个身子按在水下,阴寒地嘲弄道:“你不是厉害吗?啊?你再厉害一个给我看啊?”
  胸口被压在冷水中,季周行心脏骤然一缩,两条腿在水里死命乱蹬,拼命往言晟身上踹,慌乱之中右脚踝却狠狠撞在浴缸壁上。
  钻心的脆痛带着寒冷呼啸直上,他眼前发黑,张嘴骂娘,一波水猛地打过来,呛得他几近晕厥。
  言晟抓着他颤抖的手臂,粗暴地将他扯起来,扔在冰凉的地上,又捡起喷头,将力度开到最大,抵着他的胯部冲。
  “啊!”尖锐的痛感漫遍全身,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季周行在地上胡乱挣扎,一手抓着言晟的手臂,指甲嵌入血肉。
  言晟一声不吭,冲了十几分钟才关水,抱起他扔在天鹅绒被上,双腿一分,将他彻底压在身下。
  季周行胸口剧烈起伏,蜜色的皮肤被冷水一浸,在灯下泛出禁欲般的冷光。
  他头晕耳鸣,酒精与纵欲的后劲将他拖入泥泞般的脱力,他死咬着下唇,满目戾气地瞪着言晟,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言晟一看到他的脸就怒火中烧,厌恶、愤懑、想要施虐的欲望,各种情绪搅杂在一起,险些抬手就是一巴掌。
  偏偏季周行还本能地半张着嘴,眼神迷离,低声喘息,眼波流转间,春水渐生。
  言晟双眉紧锁,手劲极大地将他翻了个面,脱下一身早就湿透的军装,翻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尖口直接挤进他的后穴。
  季周行猛地一抽,肩背高高弓起,骂道:“言晟我操你全……啊!”
  言晟一巴掌扇在他高耸的臀瓣上,欺身压在他背上,掰过他的下巴,“季周行,不想受罪,你他妈就给我老实点儿!”
  说完狠狠一甩,直接将季周行的脸按在枕头上。
  言晟野战部队出身,赤裸的身体完美精壮,腹肌宛如刀刻,1米87的个头欺在季周行身上,就连投下的阴影都带着令人窒息的气场。
  他稍一退后,握住胯下青筋怒胀的阴茎,就着穴口溢出的润滑剂,腰部一挺,重重嵌了进去。
  季周行抖得如筛糠,却咬着枕头,硬是一声未吭。
  上次和言晟做爱已是大半年前,那里太久没有被侵入,此时突然被强行操开,疼痛就像破冰的河流,顷刻间汹涌疯狂地袭向全身。
  言晟握着他比同龄人紧实的腰,大力抽插,尺寸惊人的性器在肠道里变粗变大,暴起的青筋在紧收的壁肉上反复碾压,饱满肿胀的龟头如钢枪火热的枪口,每一次撞击都准确无误地挤压在令他失魂的凸起上。
  他被撞得难以呼吸,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耸动,头顶好几次撞在床头。言晟在他体内狠操猛干,每次冲撞后只拔出根部,然后整根杀入,恨不得将炮弹般的阴囊也挤入其中。
  腊梅的清香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叫人神魂颠倒的荤腥气息。
  被操软的肠道痉挛抽搐,自作主张地攀附着侵入者,滑腻的肠液与润滑剂混为一体,在无数次操弄中被搅成柔软的细泡,跟着律动被带出穴口,淅淅沥沥围着被操成鲜红色的小口,像搁浅濒死的鱼吐出的唾沫。
  季周行咬牙支起手臂,将枕头用力压在怀里,喉咙终于发出难以忍耐的闷吟,顺着嘴角堪堪泄出。
  开始那一波粗暴的征讨后,快感在痛觉中醒来,如同热油溅如辣锅,燃出摧枯拉朽的声势。
  季周行早就忍不了了。
  他与言晟同龄,同在部队大院长大,自打记事起就成天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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