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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2)

作者:王孙何许 时间:2018-11-08 10:40 标签:情有独钟 灵魂转换

我怕他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只能选择委身屈从,于是绞尽脑汁地取悦他。
嗯……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在一次神秘的和谐运动时,我鬼使神差地含住了他的那啥。
太特么吓人了卧槽。那一瞬间他暴起的肱二头肌差点让我以为他要嘎巴一声拧断我的头。
他腾地一声坐了起来,两只手推我,但由于体位问题使不上劲儿,再加上我锲而不舍地叼着不放,这丫居然手忙脚乱地掐着我的腮帮子往后扯,我龇牙咧嘴地被他揪开,无奈地擦了擦嘴,问他:“你干嘛呀?”
他气喘吁吁地瞪我,又震惊又恐慌,又愤怒。
生活不易,没有情趣,让人叹气。
我本来想亲亲他,可是想起刚才这嘴干过什么,就只是用脸轻轻蹭了蹭他的颈窝,低声道:“小秋,宝贝,试试嘛,很舒服的。”
我看他那个手五指成爪,怕他又想来扯我的脸,就先退一步坐了起来。
他端端正正地面对我坐着,脸上红晕未褪,表情却严肃得像我高中时候背《逍遥游》死活背不下来时训斥我的语文老师。
我下意识一激灵。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什么玩意儿。
反正在他之后长达半个小时的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谆谆教诲中,我意识道,这个可能在古代人世界观里行不太通。他固执地认为这是糟践人的活儿,只有优伶娼妓才干的,希望我无论是与结发妻子还是只是与他这样的人,都不可行此自轻之事。
好吧。我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跟他解释,做这种事情没有谁轻贱谁这一说,欢爱这种事就是图个你情我愿,我只是想让他舒服。
另外我还剪了自己和他的一绺头发结作一处,放在一个锦绣鸳鸯的香囊里。我把这香囊用掌心托着捧到他面前,道:“现在呢,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你要是还不放心,想盖个章,我拿萝卜给你刻一个。”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剑秋看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香囊,伸手珍而重之地接了过去,看了看它,又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眼神深深的。
我看着他把香囊掖进了枕头底下。
后来他估计以为我睡熟了,鬼鬼祟祟的翻了个身,从枕头下面摸出那个香囊,两只手把它举起来,翻来覆去地看。
我瞧着他月色中手臂的剪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那是他第一次义正辞严地拒绝我,我们家剑秋,其实很少拒绝我什么。
后来慢慢地,他开始有所改变了,比如有一个事儿,有点儿惊喜。
我总不能真的把小秋圈在房里当娈侍,又不习惯他像个小厮似的端茶送水地伺候我,就让他一直当值做侍卫来着,但是大冬天的外头的风像刀子一样,他们还不能像卖烤地瓜的一样把俩手揣袖子里,我的几个侍卫手上全有冻伤,小秋一到冬天手肿得像小馒头似的,给我心疼得不行。我就挨个发了个手炉,剑秋的那个外头有个厚厚的棉套,还加了个护袖,我还嫌这不好看,又让绣娘绣了对儿大雁,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
他接到的时候噗嗤笑了一下,我们几个寒暄了一会儿,我打算走了,听见他在背后悄悄跟他的几个兄弟说:“败家老爷们儿。”
四个男人像老母鸡一样咯咯咯地笑起来。他也笑,不过不出声,闷闷的,蔫坏。
我眼前一黑。
没谁了真的,这肯定是跟他大哥学的。他大哥是鞑靼人,老家要是放现在算得是大兴安岭那片的,汉话是跟发配到那的一个老秀才学的,拐带的不光他们当值的哥四个一嘴东北话,就连我现在一张嘴也有点那个味儿。
等会儿。
我老婆说我败家?能忍吗?你看他冻伤心疼给他买东西他还说你败家?换你你能忍吗?
我能!
我媳妇真好真勤俭贤惠嘿嘿嘿。
我可以接受他的任何样子,他可以仗着我喜欢他肆意地作威作福,也可以在我晚归的时候怒气冲冲地拉开门抱怨“死在外面得了”……但这些他从来没有做过,他一直内敛安静。
我还是那么喜欢他,但我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不知道他的疏远与冷淡,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明白他每一次面对我的笑脸时稀少平板的表情,每一次面对我主动的亲吻时僵硬的躲闪,每一次草草了事的欢爱,究竟是什么让它们都变成这样。
那种感觉,就像一盆火炭扔进水里,兹拉一声,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如火的热情冷却成寸寸劫灰,嘲讽着你曾经一片地久天长的真心。





      第4章 第 4 章
这段时间查账忙得我四脚朝天的,精神都有点乱,一听见抄手游廊里有人走动就往外看,魔魔怔怔的,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就把东门的守卫换成了阿三,告诉他剑秋要是回来了,就告诉我一声,我去门口迎他。
我站在沈府的门口,看我的爱人在扶疏的花木中骑着马遥遥而来,达达的马蹄踏着深深的春色,晚霞艳得他整个人都挺拔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剑秋坐不惯马车,喜欢骑马,从前一起出门,我不乐意让他当车夫,让他骑着马和我的马车并行,那个时候我就总是喜欢撩起车帘看他。
银鞍白马,春风意气。
他从马上跳下来,我迎过去,笑了笑,伸手捏他的脸:“怎么还瘦了,那边东西吃不惯?”
他很僵硬地躲了躲,低声嗯了一声,我没说什么,揽着他进了垂花门,绕过屏风又转过游廊进了屋,长长的一路他都一言不发,低着头让我搂着,看着地上的砖头发呆。
妈的,又是这样。
我气得不行,进屋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咚喝了,他老人家终于肯抬眼看我一下,道:“怎么又喝隔夜茶。”伸手把茶壶拿走把茶渣子扔了,去烧热水。
“你最近怎么了?”
他背对着我整个人一僵,半晌,缓缓地道:“能有什么,没什么。一路上累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做了几个微笑放松脸部的肌肉,绕到他跟前揽着他:“你以前回来就算累也不会这样,这段时间你都不大对劲,去兖州都不知会我一声,我哪里做得惹我们宝贝生气了?”我拿着他的手放在脸上,强笑道,“你男人我这色还没衰呢爱就驰了,宝贝儿怎么也不睬我?”
他放在我脸上的手虚虚地拢着,偏过头不看我,神色有些讪讪地,放低了声音说:“真的没有什么,我乏了,去里间躺一躺。”
我说那你去睡吧,睡醒了我要干个事儿 。
他闭了闭眼睛,道,什么事情。
我咬着牙说,我要操*你。
小炉子上的水已经开了,咕嘟咕嘟地顶着壶。他低着头,机械地拿蒲扇继续扇着,说,嗯。
这个作了托词的觉他没有睡成,自己绕去里屋把骑马的装束换了,一身薄薄的寝衣站在我面前。
我说:“你要是不睡觉,就洗好了去里屋躺着。”
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我特么气得牙根子痒痒,还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有心日得他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我绕进里屋,看他像条死鱼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一把扯掉了他的亵裤,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腰里,说,把腿分开。
他把手臂横在脸上,挡住了所有表情,沉默地分开了双腿。
我掐着他的腰把他的上衣推到脖子上,粗暴地给他做润滑,手指一根一根地往里挤,他一点动静也没有,缠着个围脖双腿大开像个死人一样安安静静地躺着,只有一只紧紧揪着床单的手和不时抽搐一下的脚腕能看出来他现在忍着疼。
我狠狠地揉捏着他的所有敏感点,胸前腰后,大腿脚踝,撕咬他的耳朵他的颈项,把他的两条腿折到胸前往里顶撞,钉楔子一样钉进去。
整个屋子死一样的寂静,我们都一言不发,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痛苦忍耐的喘息声。
炽热的体温烫得人心里一片空白。我手中身上缠绵的就像是一缕虚空的魂魄。抓不住,一下从指尖就溜走了,越是紧紧捏着,越是无力留住。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吻像是苦苦哀求的挽留,血却顺着交合的地方淌下来,殷殷的,像处子破瓜也像新婚时大红的床帐,绣着鸳鸯,绣着那么些青春浪掷纠缠厮磨却教人再也无法回头的旧时光。
我从没有用这种亵玩的方式对待过他,他从头到尾都用手遮着脸,沉默顺从地忍受着,嘴唇轻轻地抖。我一把把他的手臂拉了下去,看见他暴露在天日下无处可逃的惊慌一瞬间变成了一种很复杂的表情,凄凉,失望,又带着点献祭一样孤注一掷的虔诚。
他整张脸都是忍痛的苍白,全部的血色都只是涌上了眼眶。他的冷汗晕湿了鬓角,带着一身青青紫紫的捏痕和血迹斑斑的咬伤,仰着脖颈接受我不留情面的顶撞,用那种无法言喻的湿漉漉的眼神看了看我,伸手捏住了我撑在他身边的手臂。
我被他那种表情震得怔忡了一瞬,像个高烧的病人一样觉得身上热得难受,心里却冷得茫然。
腿上有黏腻的感觉,我伸手抹了一把,才发觉是血。是从他身上流下来的血。
我伤到他了。
操了。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啊。
话赶话的问到了,没问出来,就把人拖进屋弄成这样。
他疯我也疯啊。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我一言不发地从他身上下来,他喘了口气,捏着我的手臂留了我一下,说:“没关系的。”
我说,你闭嘴。抱着他到贵妃椅上躺着,自己把床单换了,又找了伤药给他抹上,扶了他到榻上躺着,说:“你先在榻上睡,我今晚在椅子上歪着。”
我没睡,守着他半宿,午夜的时候果然发起烧来,我拿着早温好的汤药,叫醒了他。一碗汤药喂下去,他也清醒了,躺在床上静静地看我。
我坐在他床边,捏了捏自己的膝盖,深吸了一口气,低头道:“我这事干得太混蛋了。”
他没有说话,抿了抿唇。
我叹了口气,给他掖了掖被角,低声说:“我是个从小被惯坏的......不会察言观色,缺心眼一样,人家脸一沉,我除了知道他不高兴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咱们不玩那些行吗?有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不顺的,我们就把事儿平了,或者你有哪里不高兴,我改,啊?别不说话行不行?”
剑秋沉默了一会儿,整个人突然放松下来,抬起眼看着我,语速很慢,流水一样,潺潺的:“本就是出于我的私心,想偷几天好日子过,不想让这消息从我口中说出来,却没料到今天这地步也是出于我的隐瞒......”他平平淡淡地说,“少爷也是快而立之年的人了,男子于此年龄尚未成家者少之又少。老夫人慈母之心,于月前已开始为少爷寻觅佳偶。”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救护车





      第5章 第 5 章
我心头骤然跳空了一下,下意识地否认:“不会的,她怎么不先……”
不。
沈老夫人告诉过我。大概也是一两个月前,用晚饭的时候,她突然说:“令儿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
我愣了一下,笑了笑摇摇头,道:“母亲知道我的。”
她皱了皱眉,道:“胡闹。”然后就再也没跟我提过这个事。
我一激灵,反应过来了什么,问道:“我母亲找过你?”
他垂着眼帘嗯了一声。
我摇了摇头,去摸他的手,把他的手紧紧包在我的手里反复揉捏着,强笑着道:“她怎么……不会,就算是给我安排亲事,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
他表情空白地盯着我的手,说:“不。”
他们会的。
青庐红帐,红男绿女,算了八字应了六合,三媒六聘地用轿子抬了去,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被强按在一起洞房花烛然后生儿育女,就像骡马牲畜一样野蛮粗暴。牛不喝水,不要说按头,掰着脖子也能把水给硬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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