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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155)

作者:neleta 时间:2018-10-12 22:11 标签:生子 总受

    燕飞在岳邵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佯怒:“是我自己大意了,跟你们没关系。你们这还叫没保护好我,那怎麽才叫保护好我?要换作别人,估计早就被折磨死了,我只是睡了一觉,已经很不错了。”
    岳邵抱住燕飞,仍是自责。
    燕飞亲了亲岳邵的脸,看著孙敬池和萧肖说:“以後我一定会小心,会注意。你们谁都不许自责。老天爷上辈子收不走我,这回也没收走我,以後更不会收走我。我还要跟你们白头到老呢。”
    “哥,这回可把我吓坏了。”萧肖求安慰。
    “我以为我又要失去你了。”孙敬池也求安慰。
    努力抱住三人,燕飞给他们安慰:“这辈子,我啊,就赖定你们了。我是你们的,你们,是我一人的。”
    “你只能是我们的。”三人在这个问题上态度相当的一致。
    “那,陪我再睡会儿?我还有点头晕。”三人眼底都有著没睡好的疲倦。
    “嗯。”
    添饱了肚子,漱了口,四个人又躺回了大床上。三人猜拳,赢了的孙敬池幸福地在燕飞的被窝里抱著他,萧肖斜躺著在另一侧,岳邵悲剧地只能躺在燕飞和萧肖中间,三人的位置又回到了很久以前。没办法,他们谁都想挨著燕飞,只能这样了。
    房间里又暗了下来,四个都受到惊吓的人渐渐发出平稳的呼吸声。燕飞的左右手都被人紧握著,双腿被人抱著.虽然身体被禁锢著,这一回,噩梦没有再来找他。

    彼时彼时:第一百二十三章

    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燕飞才彻底缓了过来。这两天,他一个人喝了一桶5加仑的水,跑了若干次的洗手间,总算是把体内的“馀毒”给排完了。身体轻松了,燕飞从卧室里下楼的第一件事不是赶工画画,而是给吓坏了的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做好吃的,压惊。
    燕飞的手机和包都拿回来了,他开机给梁琴、司光南和蒋田各打了一个电话。梁琴和蒋田都担心坏了,司光南则是觉得特别过意不去。如果不是他要请燕飞吃饭,燕飞也不会遇到危险。燕飞无法告诉他们实情,只说是一次意外,让司光南不要往心里去。等他回到学校,大家再一起出来吃顿饭。在这件事上,燕飞非常感谢梁琴,如果不是她出来找他,还不会那麽快发现他失踪了。不过有一点燕飞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就是岳邵他们的行动竟然那麽快。在得知他被绑走没多久就找到了他。他不止一次感慨,那三个大孩子真的是长大了,变厉害了。他哪里知道,那三人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这两天一直在东湖家中照顾燕飞。三人不让燕飞做饭,但燕飞很坚持,见他的精神也确实恢复了,三人勉强同意。燕飞在厨房跟钟点工说明怎麽准备他要用到的食材,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三个人都在客厅,萧肖很不避讳地拿起了手机,看来电是陌生号码,他直接接听。
    “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燕飞!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我的工作丢了,学校让我退学,我家的饭店也开不下去了,我知道这都是你干的!你怎麽可以这麽狠心!这麽对我!燕飞!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女人喊得很大声,岳邵和孙敬池都听到了,孙敬池从萧肖手里拿过手机,不客气地说:“难道没有人警告过你不要再来骚扰燕飞吗?”
    一听不是燕飞的声音,女人的哭声一窒,不说话了。
    燕飞在厨房里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也听到孙敬池在说话,不过没听清楚。他在厨房里喊:“阿池,谁找我?”
    孙敬池扬声:“打错了,骚扰电话。”顺便说给电话那边的人。
    “哦。”
    燕飞继续准备他的午餐。
    接著,孙敬池压低声音,阴狠地说:“如果你觉得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走投无路!”
    电话挂断了。
    萧肖冷声:“蠢女人,看来吃的苦头还不够。”
    “给雷鸣启打个电话,让他看著办。没那閒工夫跟她扯。”岳邵发话。孙敬池直接给雷鸣起——燕飞家所在省的省长公子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件事交给他去处理。
    “阿池,你给老黑他们打个电话,约他们周末吃饭。把能叫上的人都叫上。”厨房里又传来燕飞的声音。三人的脸色顿时好转。
    “好,我这就打。”孙敬池回应,三人分别跟各路人马联系。
    这一天,四个人谁也没工作。吃完了中饭,四个人一起睡了个午觉,下午窝在影音室里看电影。晚上燕飞熬了粥,蒸了包子。晚上三人也没要求爱爱,搂著燕飞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燕飞又请假了,请到下周一。他预感自己这学期还得申请延考。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燕飞怕又有什麽人打电话给父母惹他们担心,还好,父母都不知道,家里也一切安好。燕翔在新学校里适应的也还好,这学期就要中考了,燕飞给燕翔的任务是正常发挥就好,考上哪里就上哪里,看燕翔自己的打算,对现在的燕家来说,学费什麽的都不用在考虑范围之内了。当然,这不表示燕翔可以不好好学习。燕飞不会给这个弟弟太大的压力,但也不是没有压力,如果燕翔敢乱七八糟不好好学习,他一定会打断燕翔的腿,不开玩笑。
    周末,许谷川特别要求由他来定桌,算是给又经历了一次生死劫的燕飞压惊。吃饭那天,让秦宁意外的是燕飞竟然给他交了一张油画,秦宁这个吸血鬼难得有了点愧疚感。这张画本来也快画完了,在家休息了几天,趁著和朋友聚会之前,燕飞花了一天的工夫画好了。下面就还只剩下一副国画了。
    燕飞一直没有问岳邵他们仨是怎麽处理胡雷的。胡雷是逼死前燕飞最大的凶手,燕飞对他没有半点的同情心,更何况他还差点害他又与那三个人天人永隔。
    吃饭的时候谁也没提那天的事情,天南海北的胡侃。尤其是岳邵、孙敬池、萧肖、何开复、许谷川和秦宁说的一些国内外的秘辛八卦,还有平常人很难知道的事情,听得焦柏舟和卫文彬是惊呼连连,就连燕飞和萧阳都听得很是唏嘘,燕飞毕竟有五年的空窗期,可以理解。
    吃饭的空档,许谷川问:“柏舟、文彬,小阳打算下学期出国,你们两个怎麽说?你俩乾脆跟小阳一起吧,大家在一起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以後你俩回国的往返机票我都包了。”许谷川这麽说当然有他的私心。
    卫文彬瞟了眼焦柏舟,说:“我打算跟萧阳一起,如果能上同一所学校最好,我不想跟别人做舍友。”
    “我也是。”萧阳怂恿,“老焦你也一起吧,咱们仨还当好舍友。”
    “喂喂,怎麽没我?”燕飞不乐意了,不管他有没这个打算,他们都不能这麽无视他吧。
    卫文彬大著胆子说:“你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就在家好好呆著吧。”
    “找死啊你。”燕飞怒了。
    萧阳也不怕死地揶揄:“我们是单身汉,你是已婚人士,情况不同嘛。”
    “你俩真是皮痒了。”燕飞拿起岳邵摆在桌子上的烟盒就丢了过去。萧阳笑呵呵地接住。燕飞下意识地指指没吭声的焦柏舟:“老焦也是已婚人士,你们怎麽不说他?”
    卫文彬顿时住嘴,还不知道焦柏舟打算放弃出国的萧阳兴冲冲地说:“老焦,一起吧。到时候咱们租一套房子,不跟别人搭伙,多好。”
    焦柏舟缓缓咽下嘴里的菜,说:“我还没确定是不是一定要出。”
    他这话一出,知道他计划出国的几个人都愣了,包括岳凌。燕飞惊讶:“你之前不是说准备大三出国吗?”他心里嘀咕,不会是岳凌不让他出吧?
    岳凌第二个问:“柏舟,怎麽又不想出了?你的成绩出国留学绝对没问题的。”
    焦柏舟没有解释,只道:“之前想,现在没那麽想了,再说吧。要发展在哪都能发展,不一定非要出国。”
    卫文彬在那边跟燕飞使眼色,朝岳凌的方向轻轻努了努嘴,燕飞明白了,焦柏舟这是为了岳凌。许谷川有点失望,他还指望著焦柏舟帮他照看萧阳呢。单一个卫文彬他是很不放心。坐在焦柏舟身边的萧阳拐拐他,不放弃地劝说:“老焦,一起出呗。你要是担心岳凌劈腿,有燕飞和我哥他们看著他,他不敢。”
    岳凌马上抗议:“我是那种会劈腿的人吗?我对柏舟那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焦柏舟笑了,不过还是说:“出国的事我还没想好。如果出,我就选择跟你们一道;如果不出,我会继续读研读博。”
    岳凌的眉心紧了紧,卫文彬又跟燕飞眨眼睛,燕飞看明白了,马上转移话题。他佯装不满地一拍桌子:“我下学期也出国留学!”
    “飞!不要啊——”孙敬池配合地哀嚎,他自然也看到了卫文彬的暗示。
    萧肖更直接,抱住燕飞顶著一张面瘫脸假装酷酷地说:“我不要跟你分开。”
    “我也不要。”岳邵也不同意。
    秦宁摇头:“大飞,你出国就别想了,出去旅游旅游还可以想想。就你家那三个牛皮糖,你连留学申请表都交不上去。”
    何开复打趣:“大飞就差被他们仨拴在裤腰带上了。”
    “你们俩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我成全你们!”燕飞那个怒啊。
    毫不愧疚地阻碍燕飞“前途”的三个人一脸的得意。这话还真没错,他们就要把这人栓裤腰带上。随时随地能看到摸到,绝对不让这人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
    “唉,咱俩只能彼此作伴了。”萧阳对著卫文彬摇头感慨。
    卫文彬憋出一句:“这就告诉我们,早恋是出国留学的头号杀手。”
    萧阳脸上的笑容一滞,燕飞和焦柏舟同时撸袖子。没一会儿,包间里就传出了卫文彬的惨叫声,萧阳趁乱给了卫文彬两脚。他也是早恋!其他人看的是哈哈大笑,岳凌的笑容却有点勉强。
    一顿饭吃的又是“高潮迭起”,除了几个学生和有人管著的岳凌外,大家都喝了点酒,不过没到醉的地步。回到东湖的家,燕飞先去洗澡,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在客厅里不知在密谋什麽。
    洗了澡出来,看到三人还没回卧室,燕飞走到床头拿起分机电话,拨通楼下的电话。
    “邵邵,你们还不睡啊。我洗完澡了。”
    “我们马上上去。”
    “快点啊。”
    “马上来。”
    燕飞放下电话,嘴角扬起一抹玩闹,踢掉拖鞋,爬上床。主卧室的门开了,三人穿过隔间走到卧室,正要说话,三人同时愣在了那里。
    “你们可真慢。”
    燕飞跪坐在大床上,仅穿著一件睡袍,睡袍的腰带还松松垮垮地系著,清楚地显示出他睡袍下什麽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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