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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邻锦里(双性/甜肉)(37)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18-09-13 00:37 标签:双性 生子 校园 鬼畜攻 傲娇受

  方杳安的脑子像沸腾的热水,无法思考,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肉逼就被季正则一口含住,猝不及防地全嘬进嘴里,咂得又狠又重,把他下面的骚肉都吮麻了。灵活的舌头在小逼里外肆意搅绕,含着小阴唇狠狠一吸,快感像迅猛的闪电,蹿过脊背直达后脑,他瞪大了眼睛,牙关战栗,不过两分钟就全交代在季正则的嘴里。
  下体抽搐不已,他的眼神空洞无物,好久没从灭顶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季正则意犹未尽地在他肿烫的小肉户上舔了几口,站起身来,一边摸他的腿间,一边和他共享着唾液。
  方杳安鼻尖发红,被自己下体的骚味堵了满嘴,季正则又问,“在这里还是回房里?”
  他意识昏沉,丧失了一切感知,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季正则握着胯下暴怒的凶具,在他被吸得肿大的阴蒂上顶了顶,方杳安张着嘴舒服地不断哆嗦,两条腿软得战战直往下坐。
  他肚子太大了,面对面不好进去,季正则把他翻过去,手在肉臀上拍了拍,硕大的龟头滑臀缝下去,猛地挤开两瓣肉蚌,顶进他湿软的骚穴里。季正则裹着他的耳肉吸舔,声音低哑,“把你操回房里好不好,嗯?”
  季正则抱着他的肚子,胯下疯狂抽顶,肥白的臀肉被撞得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方杳安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穴里那些磨人的涨痒全被这根丑陋狰狞的大东西满足了,粗长的阳根遒劲有力,长驱直入,照着他花心撞,把他插得嘤嘤啜泣。
  他肚子太大,季正则不敢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只能搀着他腋下,一边狠狠攒着劲狠狠干他一边往门外走着。
  路过洗漱台时,方杳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大着肚子满脸潮红,被身后精壮的男人操得口水直流,浑身哆嗦,丑态毕露,“嗯,好大,啊啊,慢点,好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半路上就喷了一次,季正则没防备,被剧烈收缩的甬道榨出一次精。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骂了句荤话,说他骚。
  他全身燥热,软成一滩水了,只知道哆哆嗦嗦地哭着叫季正则的名字,好不容易回到床上。从床头被干到床尾,再到窗台,小阴户都被撞得凹进去,又骚又红。
  他哭得满脸是泪,手脚扑腾着挣扎要逃,“不行,不,好深,别插,唔......”被泛滥的唾液呛到,他抱着肚子咳得撕心裂肺,两片软肉被过度摩擦,火辣辣地像涂了辣椒,流得水越多越疼,“啊,救命,我不要了,季,季正则,不要了,我痛。”
  季正则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嘴唇温存地吻他脸上滚落的泪,浅浅地戳顶着,嗓音涩哑,“叫你勾我,叫你发骚,还敢不敢了?”
  他哭得脸红彤彤的,打着哭颤,委屈地摇头,“不敢,咳,我不敢了,要烂了。”
  他被浓稠的浊白精浆灌满,像一块吸饱水的海绵,瘫倒在床上,腹部上隆,两条白腻的嫩腿大敞着,露出两腿之间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女穴。他还在呻吟着,被滚热的男精烫得痉挛哭泣,无助又可怜地曲成一团,“我痛,季正则,你戳得我好痛,呜。”
  他很少有这样撒娇的时候,平日里绝对没有的,到底是孕期,很多从来没有的情绪都表露出来了,季正则心都酥化了,满心满眼全是愧疚。
  他把方杳安还在打抖的腿架起来,舔了舔被干得骚红发胀的小逼,方杳安背抵着床,难耐地躲。季正则火热的吻落到他阴茎,下腹,再到日益明显的腹部,心口,锁骨,喉咙,下颌,最后到他的嘴,轻声道歉,“对不起小安,再也不会了,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方杳安躲他的吻,身体残留的快感激得他哭得更凶,季正则吮他眼皮,“肚子疼不疼?亲亲好不好?”
  方杳安吸了吸鼻子,把季正则抱住,往他胸膛拱,声音细弱,“你抱着我。”
  季正则把他拢进怀里,温柔地亲他的发顶,“小安,对不起,再次再这样你就扇我,好吗?”怀里的人半天没有反应,他低头一看,方杳安已经睡了,乖顺垂着眼睫,再没反应。
  窗外的七斗星已经斜了,银河里风平浪静,方杳安躺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捂着肚子睡得很熟。
  下章生孩子,珍惜成熟稳重的季正则吧,下章就打回原形了。这章赶得太急,再改一下
  最近吃中药,痛不欲生,满肚子都是苦水,呕,比我做的饭难吃一万倍
  对了,我在追沙海的沙漠线,给大家安利一下啊,可以无视(〃’▽’〃)


第四十九章 怀孕 (7)
  寒假只在家里待了一周不到,肚子大得明显,全靠羽绒服挡着,干什么都得小心,而且他精神状态很差,没一会儿就困过去了,怎么都不方便。
  从外公家过完年他就准备走,这次出门的时候,方晏晏正在家,小姑娘红着眼圈将他死死拦住,怎么也不让走。哭得整个身板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方杳安,你为什么这样,你不喜欢我了吗?”
  方晏晏扑过来要抱住他,正好朝着他肚子,他害怕撞上了,下意识躲了一下。方晏晏猝不及防猛地磕到地上,额头当时就撞出一个大包,她坐在地板上,抽噎着话都说不清了,“你怎么......这么坏,我好痛,方杳安,你喜欢别的姐姐了,呜,对不对?”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肚子太大都不好蹲下去了,方晏晏哭得像要断气,他爸怎么劝都不管用,他妈都说要打她了,她还在坐着不起来。
  小姑娘娇横惯了,又是小女儿,家里谁都宠着,哥哥比她大了十岁,她五岁前几乎是在哥哥怀抱里长大的,真正捧在手心里,现在一年见两次,每次回家又只有那么几天,她怎么受得了。
  方杳安当然知道妹妹舍不得他,方晏晏嘴上坏,从来不叫他哥哥,经常对他奶声奶气地颐指气使,凶得很,但是每次写作文,最爱的人肯定是他。
  他不知道怎么办,走是肯定要走,但方晏晏又一定要他留下来,拖着行李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季正则来接他的时候正好看见这幅场景,了然地笑了笑,蹲下来跟方晏晏细声细气地讲话。季正则最会哄人,说到后来方晏晏都不哭了,倚在门口,红彤彤的兔眼含着两包泪,“那你,快点回来,我去接你。”
  方杳安大大松了一口气,弯下身来碰了碰她肉乎乎的脸颊,笑,“好,你一定要来啊。”
  季正则给他办了一年的休学,终于不用逃课就可以每天待在家里。肚子大得穿不了裤子了,他又不愿意穿孕妇装,只能穿着睡袍在家里活动。肚子越大他就越想要,欲望像个填不满的黑洞,驱使他逼迫他,成为快感的奴隶。
  “痒。”他困顿得厉害,半阖着眼,两只手胡乱地在身上抓。
  “哪里痒?”季正则问。
  “奶头,奶头好痒。”他把睡袍撩起来,露出整个下体和胸膛,两颗奶头涨成紫褐色,硬鼓鼓的像两枚鲜美多汁的浆果。
  季正则伸手按了按鼓胀的小包,疼得他皱着脸嘶嘶抽气,“疼。”粗糙滚热的舌面在他乳头上重重碾过,季正则含着咂了几下,“怎么涨成这样?”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舒服得直哼哼,“吸一吸,唔,轻一点,痛。”季正则把他周围一圈软嫩的乳肉全嘬进嘴里,牙齿来回磨动着像在嚼。
  他完全经不起撩拨,敏感得一碰就湿,像个还不能控制排泄的孩子,内裤总是脏的,像尿裤子一样,淅淅沥沥地流一屁股。
  那段时间他特别容易暴躁,急起来就想打人,生气时一说话就不由自主地哭。他厌恶这样淫荡的自己,干什么都湿,擦也擦不完,“脏死了,我又脏了,我......”话都说不清,他那样没出息。
  季正则钻进他睡袍里,给他舔干净,灵活的舌头在他肉唇里外温柔地舔弄,嘬着他小阴唇狠狠吸,舒爽得他浑身颤抖,什么也记不得了。季正则亲他滚圆的肚皮,一下一下地,“才不脏,一点也不脏,小安最干净了。”
  频繁的性快感让他麻痹,他习惯让季正则舔到高潮,撩起睡袍露出被淫水浸得水亮丰满的下体,季正则有时候拿笔头在上面戳几下,他都快活得要流泪,下贱又淫荡。
  住进医院以后惶恐不安,离预产期越近他越难挨,几乎每晚都要做一个噩梦。病房的电视在播电影,主角的爱人离世,他疯狂寻找她的灵魂,最后无疾而终。冗长乏味又令人绝望的文艺片,季正则两次想换台,都被他制止了。
  连他都觉得自己古怪,一点也不像之前的自己,他跟季正则说,“要是我死了......”
  他话还没说完,季正则连忙接上了,“那我也死了。”他停了一下,“小安,没事的,你别多想。”
  季正则喜欢看他睡觉,睁眼的时候季正则正站在床边上,弯着腰,脸对着脸,凑得好近,把他笼在一小片阴影里,还没有吻上来。
  他对上季正则澄净幽深的眼潭,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脏忽然漏跳一拍,脸腾地烧起来——季正则的眼里全是他。
  干燥的嘴唇落在他左眼上,又到右眼,他闭了眼睛,去吊季正则的脖子,把他扯下来,头埋在他颈间蹭动,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在撒娇,“你抱着我。”
  进手术室的时候还没到预产期,是突发状况,他疼白了整张脸,冷汗涔涔。季正则握着他的手,在他额头吻了一下,给他一个笑,“睡一下就好了,我在呢,小安别怕。”
  别怕——他想起那一天,季正则抱着他的肚子跪在他面前,也说,“小安你别怕。”
  这一刻他才真正觉得季正则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喜欢撒娇,爱吃醋,没有安全感,会当着他的面哭脸的大男孩。他开始有担当,有责任感,足够让他依靠,成为他坚固的壁垒。
  他自认为是个非常乏闷而且刻板的人,身体缺陷让他有意向外界营造一个积极阳光的表象,对所有人,包括家人,也包括吴酝。
  但季正则是不一样的,他可以躲在季正则怀里,也可以挡在季正则面前,他生气的时候对着季正则发火,难过的时候要季正则亲吻。
  这个人天生克他,从小到大,却又天生爱他,从遇见的第一眼到生命的最后一眼。
  全身麻醉让他很快进入到睡眠深海,他醒来的时候是中午,被窗外刺眼的光照得眯了眼睛。季正则仍然握着他的手坐在病床边上,哭得脸都皱了,漂亮的桃花眼泪花涌动,抵着他的手亲吻,“小安,疼不疼?再也不生了,”他吸了吸鼻子,抿着嘴,像在告状,“孩子好丑。”
  他真的笑出来了,眼睛却酸胀得厉害,又好气又感动。麻醉刚过,疼得连出气都困难,只能用低弱的气音讲话,“笨蛋。”
  终于生完了,我感觉自己比方杳安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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