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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先生今天又旷课了[综武侠](77)

作者:温水煮书 时间:2018-10-09 19:19 标签:强强 年下 武侠 笑傲江湖 江湖恩怨

  顾闲也正色点了点头。
  “我也担心这个。”
  江云楼在一旁听着,心中亦是惊讶。他知道与他们同住的人中了夺命蛊,却没想到情况居然这样险峻,想来这二人赶来万花谷时心里必定十分着急,那样的情况下还能捎上他们二人……
  真是好人。
  “阿闲!白道长!”
  顾亭满脸喜色的从花海另一头奔过来,手里捏着封信,还未踏入院子,便欢喜道:“有消息了!”
  院子里的几个男人都是一愣,随后起身迎了过去。
  白衣道士迫不及待的问她:“顾大夫,可有解蛊之法了?”
  顾亭来不及把气喘匀,就道:“她、她说她有能与夺命蛊相斗的蛊虫,但是出手的是她的同门,所以不肯把蛊虫借给我们用。”
  众人:“…………”
  顾亭接着道:“不过她告诉了我应对之法,我们或许可以一试!”
  顾闲从顾亭手里接过那封信,一目十行的看完,不由皱起眉头。
  “这法子可以一试,但我们上哪里去找和夺命蛊一样厉害的蛊虫?”
  江云楼问:“是什么法子?”
  顾亭答:“是用五毒教的一种秘法,将他体内的蛊虫引出来的法子,可要实现这个计划,我们就得有一只极厉害的蛊虫。咱们谷里有几个饲养蛊虫的人,只是不曾听说过他们养的蛊有多厉害。”
  顾闲思索道:“的确。”
  白衣道人皱眉道:“可否向商人购买?”
  他说完,又自己摇了摇头:“商人手里的蛊虫,怎么会比五毒教弟子手里的蛊虫更厉害……”
  东方不败忽而问道:“蛊虫得有多厉害?”
  顾亭沉吟道:“夺命蛊是杀人的蛊,所以我们用的蛊,也得是杀人的蛊,且越凶越好。”
  江云楼听闻此言,忽然福至心灵,他侧头看向东方不败,果然瞧见东方不败正在深思的神情,他欣喜道:“东方!可以试试!”
  东方不败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玉小瓶,倒出仅有的两颗药丸,递给顾亭。
  顾亭小心的接过那两粒药丸,“这是……?”
  东方不败道:“三尸脑神丹。”
  一听名字便知这东西厉害的紧,除江云楼以外的三人皆是精神一振,顾亭道:“还请东方先生详细说一说。”
  东方不败冷静道:“这一颗药丸里面就有三只蛊虫,一旦脱伏而出,便会爬到人脑中啃噬脑髓。服此药者,行动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能咬来吃了,所以我们也叫它尸虫。”
  江云楼点头道:“我亲眼看过服用此药者药性发作,蛊虫发作后,人就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似乎已经没有了神智,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如同野兽见人便吃,实在是厉害极了。”
  当然,他那时候看到的人被关进了笼子里供神教众人围观,但江云楼一点也不怀疑他的危险性。
  众人一听,暗道果然厉害,顾亭当下点点头,拍板道:“好,那我们就用它来试一试。只是这三尸脑神丹这样厉害,必定十分珍贵……”
  东方不败摇摇头:“它的确珍贵。只是对我而言它已毫无用处,你们既然用得上,便尽管拿去用罢,左右我晓得炼制的法子,以后若要用,再做就是了。”
  顾亭这才放心,她干脆利落的道:“阿闲,跟我来,我们这就去准备准备。”
  顾闲亦是点头,“好。”
  顾家姐弟风风火火的走了,毕竟事关人的性命,又有了可行的法子,那么自然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白衣道人由衷的朝东方不败作了一辑,东方不败微微侧过身,道:“那日你救了长生一命,今日算是我报答了那日的恩情。”
  白衣道人欣然点头。
  “好。”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你肯帮忙是一回事,真救了我的朋友就又是另外一回事。若他当真得救,便算我又欠你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位道长是会帮江小楼治好寒毒的人,所以写详细一点。九公子和江小楼的家属团明天上线,嘛,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x
  我的手机被我放进盆里跟衣服一起洗了,所以手机阵亡,耽误了更新TT


第78章 妈妈来啦
  万花谷乃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风雅之地,许多厌倦了武林生活、官场险恶的名士们纷纷选择到万花谷隐居, 若说长歌门是骚人墨客聚集之所, 讲究的是诗词歌赋, 吟诗作对等风雅之事,那万花谷则可以说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 各种奇人异士都可以在万花谷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地。
  东方不败在万花谷适应的不错,昨日还与隔壁的白道长一同去仙迹岩转了一圈回来,可比整日闷在家里的江云楼自在多了。
  江云楼趴在床上, 伸手勾着东方不败的袖子, 百无聊赖道:“东方, 说起来万花谷的谷主也姓东方,你说, 你们几百年前是不是一家人。”
  东方不败淡淡瞥了他一眼。
  “我不姓东方。”
  江云楼一愣, 随即便反应过来。
  是了。
  东方不败这个名字, 是东方步如江湖后给自己取的名字, 虽然霸气侧漏,但其实并不能算是他的真实姓名。
  江云楼问:“那你以前姓什么?”
  东方不败坐在床边, 一手支着头, 懒懒道:“忘了。”
  这么明显的敷衍之词江云楼当然不会信, 加上实在是闲的无聊,他不依不挠的纠缠道:“又骗我。你看,我的事情你什么都知道, 就差没把族谱背出来给你听了,可你的事情我却都不了解, 你总得说说你以前叫什么名字,家里的爹娘是什么样的人……”
  东方不败哼笑道:“早就进土的人了,有什么好说的。不过若说家人,童大哥倒也能算是半个家人。”
  江云楼奇道:“才半个?”
  东方不败挑眉:“他家中有妻室,又儿孙满堂,可不缺甚么家人,所以我只能算半个。”
  江云楼听了这话颇觉得不大舒服,他伸手捏了一把东方不败的脸,沉声道:“东方教主,你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东方不败听闻此言,看着江云楼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飘忽。
  江云楼问道:“怎么了?”
  东方不败道:“只可惜,我注定是不能跟你生儿育女了。”
  江云楼浑不在意道:“那有什么,我家里也没人指望我传宗接代,倒是你……你当年有那么多妾室,怎么也没给你生个一子半女,好绵延香火。”
  东方不败无语的看着他。
  他觉得江云楼在某些方面实在是豁达的过了头,若他们二人换了个立场,从前妻妾成群的人变成江云楼,他是绝对不会轻轻松松就揭过这一页的,更别说会拿着这件事调笑对方了——
  东方不败猛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长生。”他沉思道:“你家男子从不纳妾,而我之前曾有过七房侍妾,我怕你爹娘会因此而对我不喜。”
  江云楼接话道:“或许我娘会更担心我们哪天生了口角,你就一怒之下把我杀了。”
  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江云楼轻咳一声,正色道:“那也没办法,你都是而立之年的人了,有过妾室也在情理之中。别说是你,就是我这个年纪,其实也早就该娶妻了,幸亏我身子骨弱,不然哪里还能遇上你。”
  东方不败不语。
  江云楼无奈道:“好哥哥,你不要想那么多。你以前活的那样高高在上,说一不二,何曾理会过旁人的想法?来了这里却反而变得束手束脚,我心里难受,总觉得是我自己没用,才这样委屈了你。”
  东方不败淡定的摸了摸江云楼的脑袋。
  “没有的事,别胡思乱想。”
  江云楼哼哼唧唧道:“大不了我带着你私奔好了。”
  东方不败笑了。
  江云楼从前在锦朝时总是表现的十分懂事,病的再厉害也要一个人默默地扛,如今回了自己的地盘,又被明明白白的告知没有性命之忧,整个人都活泼自在了很多,这两天咳嗽几声都要跟他哼哼唧唧上半天。
  这样很好。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早有这个意思。”
  江云楼:“…………”
  东方不败郑重道:“不说笑了,长生。那毕竟是你的家人,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得到他们的祝福,我如今只希望你幸福美满,身边除了我,也得有其他的朋友和家人。”
  江云楼看着东方不败真诚的双目,良久,也露出一个笑来。
  “东方,我真的很高兴。”
  咚咚。
  顾闲敲了敲敞开着的屋门,在屋中的两个人看过来后,才将端来的汤药搁在了桌上。
  江云楼嗅了嗅飘来的药香,问:“怎么味道不太一样了?”
  顾闲答:“少了两味药。”
  江云楼“嘿”了一声,“这个味道一闻就知道比之前的还要苦,能不能把那两味药加回去?”
  顾闲轻轻嗤笑道:“喝药还喝出感情来了?”
  东方不败出声道:“顾先生又要出门?”
  顾闲点点头,温和道:“嗯,要去接江老夫人。她许久没来万花谷了,我怕她找不过来。”
  他说的太过云淡风轻,东方不败与江云楼都没有多想,只是点点头让顾闲去了,直到顾闲走出院子,江云楼才迟疑道:“他刚刚说江老夫人?哪个江?”
  东方不败愣了愣:“……是说了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江。”
  两个人面面相觑片刻,江云楼忽然翻身下床,拉着东方不败火急火燎的追了出去。
  ……
  ……
  万花谷入口处,缓缓驶来两辆马车。
  东方不败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两辆马车看起来普普通通,车夫亦是穿着朴素,可东方不败听着车轱辘压过地面的声音,又看看马车驶来的速度,便知这马车并不寻常。
  顾闲展颜道:“来了。”
  他跨前一步,那马车便在最适当的距离外停了下来,前一辆马车的车门打开,一白衣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手持一柄折扇,身上的白衣干净整洁,仿佛没有一丝褶皱,眼眸一扫,扫过在场的几人,在东方不败与江云楼身上略顿了顿后,视线便落在顾闲身上。
  他笑了。
  笑的清俊又贵气,真挚而开怀。
  于是顾闲也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来。
  二人一句交谈也没有,只是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便往第二辆马车走过去。
  顾闲迅速回头给了江云楼一个眼神。
  江云楼已经有所感应,他跨前一步,匆匆走向第二辆马车的方向,走的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快。他走到马车前,却又忽然停下来,喉头滚动,喊出一句:“娘!”
  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推开车门的手纤白如玉,显然是个年轻姑娘家的手,却在推开门之后就立刻缩了回去。
  很快,便有另外一双手扶住车门,颤抖道:“我的儿……”
  江云楼听闻这个声音,身体一颤,眼泪便毫无预兆的夺眶而出。
  他在马车前重重一跪,哽咽道:“娘亲!”
  马车上的江老夫人瞧见满头白发的小儿子,只觉得胸口一闷,几乎喘不上气来。她颤抖着走下马车,中途还踉跄了一下,被身后的年轻女子眼疾手快的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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