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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级驭灵师(26)

作者:明柿 时间:2019-01-27 10:46 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长得真像小精灵。”顾厌往床上一躺,望着天花板,叹息道,“感觉像有了个女儿。”
  “顾大侠人生赢家啊。”沈存低头看着他。
  “这辈子离完美人生又近了一步。”顾厌躺床上直笑,伸手往沈存背上胡乱搓了搓,“你也会有的,别急。”
  沈存弯着眼睛应了声。
  顾厌此时极为惬意,一边走神,一边在沈存背上胡乱划着,摸到一条小凸起的时候,下意识地拽了下。
  “啪。”一声不大的,皮筋反弹到皮肉上的声音。
  “……”顾厌。
  “……”沈存。
  “刚才是什么?”顾厌冷不丁被拉回注意力,还有点懵。
  “内裤边。”沈存一字字地说。
  顾厌愣了一秒,趴在床上不住地笑:“是我手贱,对不住。”
  沈存掀起T恤,又把裤腰往下扯了扯,扭头看:“你手劲儿不小啊,我估摸着抽红了。”
  他掀衣服的动作毫无预兆,最起码没被顾厌预料到,一片紧实光滑的肌肤就这么闯进顾厌视线了,还是腰下臀上的位置。
  顾厌盯了两秒,触电一样从床上蹦起来:“你他妈、你对着一个基佬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庄重点儿?”
  沈存顿了一下,迷茫地抬起头:“你是……你喜欢同性?”
  顾厌看着他没吭声。
  “我我没别的意思……”沈存舔了舔嘴唇,说话有点不利落,“我就是有点意外。”
  “哦。”顾厌咳了一声,“你不是?”
  “我不是。”沈存回答地毫不犹豫。
  顾厌又‘哦’了声。
  “但我也不喜欢女孩。”沈存慢慢地说。
  “啥玩意儿?”顾厌懵逼道,“你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异性恋?”
  “嗯。”
  “……那你是无性恋?”对男的女的都没欲望的那种?
  “……我不知道。”沈存皱起眉,“我,我没有喜欢过别人。”
  “……哦。”顾厌沉默半天,觉得自己只能说这个字。
  沈存也看着他,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里流淌着十分尴尬的气氛。
  “你别多想。”顾厌终于开口道,“基佬也不是看见男人就起色心的。况且……”他默了一默,很认真的说:“况且我有男朋友了……所以别多想。”
  沈存看着他没说话,在漫长的沉默过后,别开眼睛‘嗯’了一声。
  

  ☆、美女与野兽(一)

  沉重的金属门由身穿制服的侍者打开, 刺耳震撼的叫喊声迎面冲来, 热浪滚滚,整个厅室如同巨大蒸笼。表演者血肉横飞,殊死搏斗, 观赏者血脉贲张, 投入癫狂,细密的汗水随着振臂狂呼飞洒四溅,高涨的热情好似要将人皮融化,脱落出最原始的兽性来。
  W市地下最庞大, 混乱的地下擂台赛——“斗兽场”。
  这台机器在日日夜夜中产生着无尽的刺激、财富,以及消逝的人命。
  古澄眼中闪过一抹讽刺,细长的双腿踩着红色高跟鞋, 由戴着白手套的侍者自VIP通道躬身引进。
  VIP的位置虽不多,但今日尚空余些许。古澄来到的时候,坐在最中间的男人殷勤起身,伸手迎入:“古小姐, 难得看您来呀, 您坐这儿、坐这儿。”
  旁边有一四十岁左右的贵妇也连忙站起来,富态的圆脸上堆满热情的笑。
  “祁夫人也在啊。”古澄笑着, “龙老板客气了,哪能占您的座。”她话虽如此客气,窈窕的身子却毫无迟疑地坐了进去,几名随从在她身后安静地垂手而立。
  龙老板黑黄的脸上露出一丝按捺过后的惊喜,他在古澄身边入座, 贴近身小心讨好:“古小姐,赏个脸,您今晚的费用算我账上?”
  古澄秀眉微颦,转头对身后人道:“热,找把扇子来。”
  龙老板讪讪地往旁边挪了一格:“确实有些热。”
  古澄接过一柄黄鹂跃枝团扇,闲闲地扇风,这扇子在她葱白的细指中没有衬出半分秀丽和顺,反倒愈显妖冶舒懒。她声音还是带笑的:“龙老板,今日不劳您破费了。”
  龙老板不敢再多言,只道:“好好,这地方我熟,有什么需要代劳的您尽管说。”
  古澄嗯了声。
  祁夫人在原本的位子入座,恰巧是古澄右手边,小心觑着女子的脸色,见她面色如常,暗暗松一口气。
  VIP选取的必定是全场最佳角度,擂台位于一楼正中央,边边角角尽收眼底,鲜红的界绳被陈年血迹浸染成乌黑色,一名瘦小的男人猴子般蹿到对手背后,揉身而上,尖利的十指倏地塞进对方口中,卡着牙齿将下颌骨生生掰折。
  古澄垂眸看了片刻:“这人,就是上个季度的冠军?”
  祁夫人忙道:“古小姐真是慧眼如炬,别看这‘癫猴’瘦小,手段却狠辣非常,好几个老手都折在他手下。”
  古澄笑了笑,一副颇有兴趣的模样:“我今日也带了一人,实力尚可,想借这‘斗兽场’一试身手。”
  祁夫人忙道:“既然经过您的认可,想来实力是不俗的。”她顺着古澄的目光觑向台下:“或许这冠军该让一让了。”
  古澄一手托腮,一手执扇,不置可否。
  她不说话,在座的其他人也不随意讲话了。气氛如同凝稠的浆糊划弄不开。
  癫猴从对手的身上爬起来,舔去指缝间滴答的鲜血,带着令人不适的笑容在擂台中央高举双臂:“I am the winner!”
  “ winner! winner! winner!”观众们疯狂欢呼。
  今晚再获胜一场,癫猴便捍卫住冠军的头衔。他回到休息区调整状态,享受着按摩与伺候。真喜欢这个赛场啊,癫猴心道,要怎么折磨下一个对手?抠出两只眼珠子似乎不错,可一想到如此就不能享受对手颤栗惊悚的眼神,又感到不舍起来。
  身着清凉身材火辣的美女模特高举赛牌,在台上展示曼妙步伐。
  下一场比赛开始了,癫猴从界绳间隙中猫腰钻进去,顺手在即将下台的模特身上狠狠拧了一把。模特敢怒不敢言,勉强维持笑容,慌乱地离开。
  对手也拉开界绳上场,癫猴用小小的三角眼打量着面前男人:身躯高大,脊背挺拔,目光清亮,即使同他一般赤裸着上身也难掩文雅气质。与男人外观上的强烈对比令癫猴五官瞬间扭曲起来,他比了一个脏手势,无声道:让你死。
  古澄挑了挑眉,道:“啊,古鋆上场了。”
  祁夫人和龙老板一惊,重新审视赛场上的男人,竟是被冠了‘古’姓的,想来冠军之座真要易主了。
  裁判一手高举,一手将哨子放到嘴中,挥落的旗子伴着响亮的哨声:比赛开始!
  癫猴先发制人,一个箭步冲过去,以极其刁钻的角度一拳袭向男人肋下,趁对方防守之际,另一手往男人胯/下捏去!他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但又如何,这个赛场只有站与躺的区别。
  癫猴枯干的手指尚未碰到布料,下一瞬整条胳膊被古鋆反角度折过!癫猴一惊,顺势一个转身卸掉对方力道,鬼影般来到古鋆身后,狠狠踢向他膝弯。
  然而古鋆动作更快,像是早已预料到癫猴的出招一样,曲起手臂,回身便是一个迅猛的肘击,直直砸进癫猴太阳穴,癫猴一个眩晕,倒在地上。
  古鋆拍了拍手,仿佛拍落肮脏的灰尘,眼含不屑,慢悠悠地说:“这点儿水平?不必说家主,我都要失望了呢。”
  癫猴晃晃脑袋,从地面爬起,对手的眼神令他每个细胞都冒出怨怒的火焰。癫猴咧咧嘴,用食指点着古鋆,一字字道:“小子,我要挖出你的眼睛。”
  癫猴两腿较短,双臂却很长,他像只发疯的猴子四肢着地疾速扑过去,欲想攀住古鋆的身体。古鋆身姿高拔,动作却完全不受修长骨骼的限制,游鱼一般滑过癫猴的触碰,铁指刷地锁住对手尖小的脑袋,右手成拳,一秒击碎癫猴的喉骨!
  古鋆松开手,冷漠地看癫猴直挺挺扑倒在地。
  癫猴曾踩着对手尸体爬上糜狂塔尖,如今也同他的对手一样献身这修罗赛场!
  观众是善忘的,他们永远只记得最强者,为癫猴欢呼呐喊过的嘴巴再次发出山摇地震般的喝彩,他们对着古鋆疯狂尖叫:“ winner! winner! winner!”
  古鋆垂手而立,幽深的眼睛望向擂台上方——
  那是古澄观坐的方向。
  祁夫人掩唇笑道:“古家训练出的果真是人才。”
  龙老板道:“是啊。癫猴已算得强手,不想在古小姐的人手中,就如此不堪一击。”
  古澄淡淡道:“古鋆受过多年训练的。我爹还在时亲手带过他。”
  龙老板道:“难怪难怪。古老先生训练的,定是难得的强者。”
  古澄勾了勾唇角,几分敷衍,几分散漫:“今晚还有其他选手吗?若是没人了,明日我再带他过来。”
  祁夫人笑道:“还有一个。但对上古小姐的人定是不堪一击。”
  古澄对一侧的赛场经理道:“马上开始下一场吧。”
  经理道:“古鋆先生休息的时间还没到……”
  古澄挥手:“去吧。不必管他。”
  “是。”
  经理用对讲机小声说了几句。片刻后便有一人被带上擂台。
  古澄美眸扫去,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惊诧。
  祁夫人道:“这人是前不久从西南荒林里找来的,遇到时他刚杀死了一头棕熊,还弄伤我好几个手下,最后开了火,总算把人绑来。想是自小生活在森林中的野人,野性难驯的,非得跟狗似的圈上链子才稍微听话。”
  男人走动间果然隐约露出脖颈上的细黑皮套,身后拖了一条长链被人挽在手中,他须发蓬乱,遮挡了大半面容,赤裸的上半身遍布野兽抓痕与新鲜刀伤,左臂还有子弹打穿过的痕迹,看得出简略包扎过,只是伤口依旧狰狞刺目。
  古澄啧了声,笑:“还真不当人看啊……”
  祁夫人略有尴尬,急忙申诉缘由:“哪能呀,只怪这野汉疯狗似的见谁咬谁,开枪实属无奈之举。带回来后想让医生来处理伤口的,谁想野汉也不许旁人近身。得,由他去吧。”
  由他去?古澄嘲弄一笑,由他去便将人强行掳掠到这修罗场?可坐在这里参与其中的自己又高尚到哪里去,一丘之貉罢了。
  古澄不再多言,等待比赛开始。
  男人如同囚犯一般被押上台,细长银链由人解下,不知是否嘱托过,怕被男人敌对攻击,裁判竟然站在了擂台之下观赛。
  古澄观察着,考量着,一瞬不瞬盯着他每个微小动作。不想男人有所感应倏地抬头,目光笔直地刺穿热浪空气,钉入古澄眼眸。
  那是双警惕而锐利的眼睛,瞳色浅淡接近琥珀,似狼,却意外的清澈。
  古澄一怔,徐徐绽出一朵笑,妩媚而疏懒。
  清脆的哨音响起,将男人的视线瞬间拉回赛场。
  古鋆从男人身上感受到暌违已久的危险气息,不敢大意,静待对方出招,借机观察破绽漏洞。
  男人却慢慢蹲到擂台一角,双臂自然下垂,目光如胶,紧紧粘住古鋆身上。
  一秒、两秒、一分钟过去了,观众耐心耗尽,唾沫横飞地骂娘,男人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狩猎时的孤狼最有耐心。
  古澄玩味地笑了,拍了拍手,声音在喧闹的大厅中并不如何明显,但她知道,台上两人都已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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