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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32)

作者:狂渚 时间:2018-10-11 23:12 标签:生子 甜文 星际 ABO 情有独钟

  汉森尔顿自那次被他父亲狂揍了一顿后奇迹般地老实了下来, 夹着尾巴做人,整日跟在康纳身后伏低做小, 甚至还乖乖听康纳的在脖子上带了一个刻着他名字的皮项圈。海伯利安不知道皇帝把他和康纳带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到汉森尔顿真心实意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努力弥补, 他还是挺高兴的。
  在恋爱方面汉森尔顿是行动上的巨人思想上的矮子,而海伯利安一点相关的经验都没有,这样两个Alpha凑在一起自然没能撞出什么思想上的火花。两人在海伯利安的宿舍鸡飞狗跳地打闹了一阵,汉森尔顿扶起来被他一脚踹翻的沙发,道:“要不然咱先随便写写吧,说不定写着写着就有灵感了。”
  于是两个Alpha又坐回了书桌前,海伯利安提起笔,也不知道该随便写写什么,正当他发呆时,听到旁边的汉森尔顿发出了猥琐的嘿嘿笑声。
  “你写什么呢笑的这么猥琐。”海伯利安凑过去想要看他压在手下面的信纸。
  “不能看!”汉森尔顿连忙捂得严严实实的,随后他想了想,把手松开:“算了,你爱看就看吧。”
  海伯利安一目十行地瞅过去,一个不落地捕捉到了行文里如果写出来肯定会被口口的几个词,不禁咋舌:“你在写小黄.文?”
  “这不叫小黄.文,这叫生命大和谐。”汉森尔顿继续动笔,让自己亲遍康纳全身:“像你这种从来没有经历过实战的人是不可能写出来的啦,说实话,看你平时正正经经的,是不是只会生理课本里教的姿势啊。”
  “……”海伯利安:“我会的多着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咱俩这个关系就算你实话实说我也不会笑话你的,改天要不要哥哥我给你上一堂生动有趣的X教育课——哎你干什么?”
  “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会多少。”海伯利安抓起笔就开始写:“写的没有你多算我输。”
  两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在宿舍里用纸笔写了一晚上的小黄.文,这事儿说出去都能让人笑掉大牙。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海伯利安梦就到了他把情书交给昆特后,两人在昆特宿舍里完成了生命大和谐。
  昆特在他怀里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叫声,双手搂着他结实的后背,甜腻的话音随着战斗的频繁发起一下下停顿:“康,康纳还在隔壁……”
  “没关系,那我们就小点声。”他用一个吻堵住了昆特唇边溢出的所有声音,温柔却坚定地统治着战场,一步步将战线推进到昆特难以承受的地步。
  第二天从床上醒来,海伯利安揉着太阳穴换了条新床单。
  昆特的生日在七月十号,时春初期,那时他们已经离开了Omega学院迎来了暑假,昆特回了他在竹明砂的家,海伯利安没法给他过生日,只能拨通视讯送上祝福,再将他精心准备的礼物通过远距离货物传输战送到那边去。
  他还偷偷以匿名人的身份邮寄了那封他写了将近一个月才最终定稿的情书,这封情书里的每一个遣词造句都由他精心打磨而成,真情实感地倾诉了他对昆特深埋心底的爱恋——海伯利安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收到这封信时昆特正在小溪里教他弟弟游泳,母亲远远朝他喊道:“宴宴,你的信——”
  竹明砂正值炎热的夏季,昆特从小溪里爬上来,灵敏地把身后想要偷袭拽他脚腕的弟弟踢下去,擦干净身上的水披了件外袍在身上,光着脚踩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向母亲问道:“谁寄来的?”
  “不知道呢,寄信人写的匿名,是从帝国首都来的。”母亲把信给他,准备晚饭去了。
  昆特一边朝卧室走一边拆开信封,虽说寄信人神神秘秘地没有写上自己名字,但他看到第一句话就知道这信是谁寄来的了。
  因为它的第一句话是:“海伯利安和昆特告白成功的当晚,两人去到了昆特宿舍,一进门就情难自禁地拥吻起来。”
  昆特:“……”
  他愣了两秒,隐约意识到下面会写什么内容,脸上隐隐发红,将信纸重新折上。快步走到自己卧室反锁上门,昆特躺在床上将自己蒙进被子,忐忑不安地重新展开信纸。
  这一整个暑假,昆特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海伯利安。
  两人本来约好了要一起玩的,但昆特一直待在竹明砂没有回来,海伯利安和他视讯是也总是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弄的海伯利安一头雾水,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不经意间说错了话。
  直到八月份的某一天,他收拾东西时从自己课本里发现了那封本该寄给昆特的正儿八经的情书。
  海伯利安:“……………………………………”
  所以说他到底寄过去了什么啊!!!
  至于为什么寄过去的是那篇被他意淫到了已经贴近超现实主义的小黄.文,海伯利安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他正想着要怎么和昆特解释这件事情——或者直接趁机想他表白,就收到了被第七军团录取的通知。
  ·
  而现在,海伯利安看着昆特手边显然一直被悉心保养着的那些情书,不得不感慨万千,这些年来即便他再累再忙,也从未忘记在昆特过生日的那天以匿名人的身份寄过去一封早已写好的情书。
  纵使昆特清楚把它们寄来的人是谁,但隔着亿万星河数千光年,还有出征前海伯利安的那句“不要等我”,他能做的也只有在把上面的每一个字牢记心中后,将它们仔细收好。
  海伯利安摸了摸鼻子,没忍住问了句:“你还都留着呢。”
  “是啊。”昆特将手里的那封仔细折好,装进信封里,按照时间顺序插到那一摞信的中间:“这可是某位大少爷亲笔写给我的,我怎么敢扔?”
  说着他拿出了最底下的那一封,那封海伯利安用饱含激情的笔触和令人目瞪口呆的幻想意.淫出的小黄.文,一脸正经地道:“特别是这一封,非常具有历史意义和文学价值。”
  这下即使是海伯利安这种厚脸皮也不禁老脸一红:“……你就别嘲我了好不好?我不要面子的啊。”
  昆特笑着摇摇头,把它们全都收好在一个盒子里,“找我有什么事?”
  “我就是想问问,你今早说的之后会陪我一起治疗,是不是认真的?”
  “当然是啊。”昆特把盒子放在书架最顶层的小隔间里,转过身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眸沉静:“这姑且也算是一个承诺吧。”
  第二天治疗依旧是兵荒马乱,剧痛之下海伯利安神志全无,昆特趴在治疗舱上不断用语言安抚他,但海伯利安大脑根本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次的治疗舱被特意加固了,海伯利安挣脱不开束缚带,手臂和身上被勒得全是创伤,血溶在医疗溶液中,将它染成淡淡的粉色。
  见昆特说的嗓子都哑了,伯克忍不住轻轻按了下昆特肩膀:“他听不见你在说什么的。”
  “没关系,我只希望他能感觉到我在这里。”昆特凝视着海伯利安痛苦的面容,看了眼终端,离治疗结束还有一段时间。
  有了特殊加固的治疗舱,这一天的靶向药物注入还算有惊无险,淡粉色的医疗溶液缓缓排出,挣扎中耗光了所有力气的海伯利安躺在那里费力地喘.息,身上的治疗服被血迹染污。
  深知海伯利安并不愿意让外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昆特谢绝了其他研究员想要帮忙的好意,亲自用治疗仪去处理他身上每一个勒出的伤口。
  他两边胯骨处的皮肤磨损得非常严重,昆特把他裤子稍微褪下来一些,也不害羞,非常正经认真地让光学治疗仪照在上面。
  海伯利安微微睁开眼,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无菌的休息室里,感受到昆特的手从他身上抚过,他嘶了一声,气息不稳地道:“疼的我都硬不起来了。”
  为了防止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咬到舌头,海伯利安嘴里全程塞着软物,勒得现在连话都说不利索。昆特反应了几秒才辨别出他嘟囔的是什么,皱了下眉头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老实点吧。”
  “今天我表现还算正常吧。”余痛仍然一波波地来袭,海伯利安顺着昆特的力道侧了下身。
  “嗯。”处理好他身上的最后一处擦伤,昆特将治疗仪收好,侧身坐在床边,指腹抹去他额头上细密的冷汗,轻声道:“今天很乖。”
  “你这个语气让我好想问你要奖励。”海伯利安深吸口气坐起来,拿过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终端看了眼:“我下午还要去军部,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
  “来得及,你再躺下休息一会儿吧。”昆特帮忙把臂环给他戴上,犹豫了一下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真给我?”海伯利安眼睛唰的一下亮了,他近乎想都没想,立刻道:“你给我抱一下。”
  昆特暗自松了口气,他很怕海伯利安趁机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但只是抱一下就好说得多。他伸开手,对海伯利安敞开怀抱:“抱吧。”
  但昆特忽略了以海伯利安的性子所谓的抱怎么可能是单纯的抱。海伯利安笑着握住他一只手,用力把他拉向自己,两手从他腋下穿过,直接把将近一米八的昆特提了起来。
  在昆特下意识地挣扎还没有做出来之前,海伯利安将他放在自己大腿上,一手从他腰上圈过去,把他整个人扣在了自己怀里。
  “……”昆特伸手将自己的脸和海伯利安凑上来的脑袋隔开,慌忙去抓他不老实的手:“不行你别闹,我痒!”
  奈何他力气根本不够撼动意志坚定的Alpha,海伯利安继续动作,昆特痒的整个人蜷起身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别挠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海伯利安轻吻着他侧脸,起了使坏的心思,逮着他痒痒窝摸来摸去:“我想要奖励就给我奖励,你怎么这么好呢,嗯?”
  昆特笑的满脸通红,都快喘不上气来了:“哈哈哈哈……我是看你太难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松手啊。”
  这时外面的罗里敲了敲门:“首席,将军他怎么样了?”
  “罗里快来救我!”昆特终于抓住了救命地稻草,大声喊道。
  罗里闻声把门推开一条缝,探头进来,看到床上衣冠不整的两人,他飞快地抬起手捂住眼睛:“妈耶,我要被亮瞎了!”
  有外人进来海伯利安终于停手,昆特趁机手脚并用地从他怀里出来,抓起一边床上的枕头恶狠狠地拍在海伯利安脸上:“叫你挠我,叫你挠我!”
  他刚才笑得实在太厉害了,气儿都喘不匀,头发微乱,眼里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海伯利安任由枕头不痛不痒地砸在脸上,用一种十分发愁的语气叹息道:“不行啊昆特,你得慢慢习惯,要不然以后在床上这样笑不得直接把我笑软啊。”
  罗里:…………你们继续,我告辞。
  昆特气极,决定今天,不!明天也不要理他了!
  眼见就要把昆特惹毛了,海伯利安迅速收敛,他飞快地把昆特扔在他怀里的枕头拿到一边去,从床上下来,两手抓着昆特肩膀拥着他往外走,低声讨饶道:“对不起宝贝儿,我错了,是我心里没数,做过分了。”
  昆特从鼻子里短促地冷哼一声作为回应。
  两人从休息室里出来,昆特抿着唇不做声,海伯利安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话,俨然是一幅哄老婆的模样。治疗室里的研究员们全都用吃了一嘴狗粮的眼神笑着看他俩,除了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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