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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囚禁了心爱的摄政王之后(7)

作者:箜篌响 时间:2019-09-01 18:33 标签:短篇 甜文 双向暗恋

  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甚至连对母后皇兄说的话都已想好,但睁开眼,却觉得眼前景物有些熟悉:罕见的夜明珠,两丈高的珊瑚树,高床软枕,尤其是那块狐皮地毯,上面还沾有早已干涸的精斑……
  是我囚禁他的密室。

我仍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刚要爬起,却听到锁链哗啦作响,轻微的窒息感自脖颈传来。我怔怔地摸着脖子,只触到冰冷的铁片,这才意识到自己脖颈已被项环圈住,锁链的末端被牢牢钉入石墙,限制了我的自由。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才发现我的衣服也在昏迷间被剥个精光,如今自己正赤裸地被拴在床头。
  这是什么意思?报复我吗?
  我胡乱猜测着,只听吱嘎声响,密室的门被从外推开,他高挑的身影迈入房中,我却再次呆住。
  他穿的正是我放在衣柜中的银甲。
  他平日便威严冷肃,穿铠甲时却更衬出那股英武的杀伐气。我的视线默默滑过前胸雪亮的明光铠,移向腰间束带,镶着银边,越发勾勒得身姿修挺,蜂腰猿背。
  若不是我正跪坐在床上,恐怕早已腿软地瘫倒在地。但仍强撑着,情不自禁地看向他脚下踩着的皮制战靴,也是我令人做的,靴筒包裹着修长的小腿,鞋沿镶着银制卯丁,泛着黝黑冷酷的光,煞气逼人,恐怕只被踩上一脚便能踩断骨头……
  我不敢再看了。如今我不着寸缕,若是起反应定会被他发现,便故作冷静地别开视线,抿唇不语。
  他看出我的慌张,唇边挂着促狭的笑,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坐下,故意与我绘声绘色地说道,他已宣称皇上驾崩,如今江山易主,连国号都改了,没人知道我活着被囚禁于此,不会有人来救我。
  他刚靠近,我便感觉到他身上浓浓的压迫感,害怕自己会起反应,忙向后缩了缩,直到脊背贴上冰凉的石墙,退到无路可退。他却不放过我,单膝压在床上,膝盖抵在我腿间,顶到我最私密的地方。
  我顿时僵住,想象着这层衣服下,他线条优美的肌肉,低头连耳根都红了。
  他的手戴着漆黑的皮质手套,让本就修长的手指显得有些冷酷,指尖轻轻勾起挂在我脖颈的锁链,从容不迫地一寸寸收紧。
  不容置疑的牵引下,我被迫抬头,望进他潋滟生辉的眼眸,那里映着我苍白的脸,细秀的眉紧蹙着,好似极为痛苦。
  我的确痛苦,因竭力压抑欲/望而痛苦。
  他轻拍了拍我的侧脸,满意地看着我的呼吸霎时变得急促,眼神迷离,冷笑道:“你以为我不会嫉妒么?你以为我不想把你锁起来,让任何人都看不到你么?我若出手,会比你更绝。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若我不来,你便会饿死渴死。你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讨好我。”
  他微凉的指尖蹂躏着我干涩的唇瓣,带有皮革的气息,接着,唇边绽出一抹嗜血的笑。
  “还有哭着被我/操。”
  我再是努力,只要他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将先前的挣扎化成灰烬,下/身几乎瞬间脖颈挺立,兴奋地颤抖不止。
  他见了嗤笑一声,直起身踩在床上,牵着锁链猛地一拽,我便软趴趴地跌伏在褥上,鼻尖几乎贴上他锃亮森冷的靴面,寒意扑面。
  我挣扎着藉着幽室明灭的光线仰头望向他,却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那冷漠不屑的眼神,让我兴奋得每根手指都舒展开来。
  这画面与肖想已久的梦境重叠,我的大脑彻底停止思考,已无力区分是梦还是现实,只痴迷地望着他,魂魄仿佛从身体抽离,落入他的掌心。
  在这昏暗的空间内,上不见天,下不接地,鬼神不知,只有我们两人,放任自己,由他主宰,又有何关系?
  我早已无处可逃,甘心为他所囚。
  我轻声说道:“仲父,我不会逃。”
  弯下脖颈,在他银亮黝黑的鞋尖落下虔诚的吻。
  坦诚自己,任他宰割。
  他蓦地阖眼,遮住潜藏于眼底的欲念,待呼吸平稳,才缓缓收紧握在手中的锁链,将我的脸压向他的战靴。
  我双目大睁,呼吸急促,面颊潮红,主动探出舌尖舔吻他的鞋面,随着铁锁的牵引,驯顺地自鞋尖舔至靴筒,将那本就干净的靴子舔得沾满水痕。下/体早在极端亢奋中高高翘起,几乎贴到肚皮,顶端还淌出不少淫液。
  他垂眸静静看着,幽闭的密室中光线晦暗,岑寂无声,只能听到我粗重的喘息。
  他便在我带着浓重渴望的目光中,将坚硬森冷的靴底对着那根东西重重踩下。我脖颈痛苦又欢愉地高高仰起,几乎折断,半张开口却发不出声,只觉眼前白光闪过,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达到了高/潮。
  泄精后我总算恢复几分清明,以手肘支撑着大口喘气,回想着自己方才在欲/望支配下做的事,正有些后悔,却觉脖颈一紧,已被他带到脚下。
  他的视线朝下一点,我便知道他的意思,半强迫半自愿地将他被精/液弄脏的鞋尖舔得比先前还要明亮。这次是在我清醒状态下做的,但我好像着了魔般,完全无法违背他的意志,身体再度被欲/火包围。
  他弯下腰来,摘去手套,指尖挑起我唇边的白浊抹入我的口中,我已如傀儡般任他摆弄,顺从张口含住。他欣赏着我臣服的姿态,两指夹住我的舌头来回扯动,或拽出口中不许收回。
  我眼含雾气,呜咽着求饶。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轻声笑道:“看来这条舌头除了会伺候我,也是能讨人欢心的。接着说,说得我满意了,今夜便饶过你。”
  我呆了片刻,看着他冷淡俊美的脸,突然福至心灵,终于明白他其实早已知晓我那些阴暗肮脏的心思,而且好像并不讨厌,只是在逼我承认罢了。便忍着羞耻和不安,含糊不清地说道:“仲父,您穿这身真是威风凛凛,我很喜欢。”
  “是么?我也猜你会喜欢。”
  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我的舌,笑道:“猜你这昏君的心思可真难,想让我穿着这身把你干到失禁吗?”
  未等我开口,他却将那精巧的锁链勒进我的口齿之中,令我叼着,将我按跪在地,孽根自身后顶入,如骑马般手握缰绳,在我身上征伐。冰冷的铁片鞭挞着臀肉,拍得红肿,粗壮的男根撑开内壁,挤压按摩着敏感的那点,时而轻缓时而粗暴地抽/插着,每下都能给我超凡的快感,却始终不给我满足。
  我如浮于云端,下腹紧绷,腿根轻微地抽搐,眼角渗出泪水,肉/穴却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柔顺地吞吐。
  他俯身在我的耳边压低声音,冷笑道:“后悔吗?可惜晚了。惹上我,我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反悔。”
  我被他欺负得呜呜直哭,拼命摇头却说不出话,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赏赐与惩诫。
  他将我生生插射后,将我掀翻,换正面继续操我,这才取出我口中的铁链,令我将藏在心里的话老实说给他听,没他准许不能停。
  我便不再隐瞒,剖露胸膛,坦白爱慕。
  这一夜,他疯狂地占有,我彻底地臣服,抵死纠缠,仿佛攀至人间极乐。
  



——————
受:你咋猜到我喜欢制服的?
攻:你把衣服放在柜子里,不就是想让我穿它吗?

第十章:

  那夜后,我便被他锁在密室中。
  他大多时候都在,但偶尔离开时会将我绑得动弹不得,后/穴塞入一根玉势,口缚木枷,乳尖被两只小巧的夹子牢牢夹住,丢在床上。
  我欲/火难耐,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双腿,在被褥上挨蹭翻滚,徒劳无功地试图缓解那欲/望,盼望着他出现,希望他冰凉的指尖用力地揉掐碾玩我胸前的肉粒,想要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握住我的硬物,自底部向上缓缓地撸动,拨弄那开合的铃口,想要他动一动含在肉/穴中的那根硬物,狠狠地抽/插顶弄,给我真正的解脱。
  他回来后,便在我渴求的目光中将我抱在怀里,噙着戏谑的笑,不紧不慢地狎玩着我,令我将那些话老实说给他听。
  在绝对强势的侵占下,我已将那烂于心底见不得光的情话誓言反复说过无数遍,比我这辈子说过所有话加起来还要多。
  我告诉他,我真的不是怪物,只是出生时延福宫没有人笑,也就没能学会笑。
  我并非不会说话,只因说多错多,害怕性命不保,才不敢说话,久而久之也就不说话了。
  我并非没有感情,只是若我不学着掩藏爱憎情仇,会有杀身之祸,最后即便卸下枷锁,那面具却再也摘不下来了。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我会用心学,就如当年学读书学写字那样,比别人更努力。
  请给我一点时间。
  不要放弃我。
  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听着。
  在暴风骤雨般的侵占后,他在累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的我耳畔,低低说道:“一辈子的时间够不够?在我死之前,都会听你说下去。”
  我抬眸愕然望着他,记忆中母后模糊的面容,与眼前的人影重叠,眼底不知不觉浮出一层水汽,仿佛昨日种种只是一场噩梦,如今才是真正醒来。
  我扭过头去,将脸埋进臂弯,泣不成声。
  我曾关过他六日,他也将我囚禁六日。
  待我从密室中出来时才知道他先前那么说是吓我的,他只是声称我龙体抱恙,无法上朝罢了。他说他不惧做个乱臣贼子,只是若改了国号,怕我到了地下被祖宗骂。
  他还说他本已决定打完仗便回北域封地,把江山还给我,不再见我,我偏要惹他,他只好回来继续欺负我了。
  我想起那枚他拿走的玉佩,这才明白他策马离开时,是怀着何种心情看我那一眼的,百般滋味萦绕心头,比被禁锢的欲/望还要甘美。
  我换回龙袍上朝。
  刚步入大殿,正见百官之首丞相正立在东列,衣袂飘飘,神态清冷,太傅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张脸霎时褪尽血色,剪水般的双瞳惊恐地放大,盈盈眸光,剧颤不息。
  见到我却不敢直视我,随百官伏地拜道: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虽看他反常,却没在意,只是当着睽睽众目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寒仲平静道:“请仲父先坐。”
  众大臣看到我身旁御赐的座位,有些怔愣,满堂鸦雀无声。
  待他坐下,我才如往常般漠然端坐于龙椅上,俯瞰着阶下满地跪拜的臣子,缓缓道:“众卿平身。”
  最初时候,他也是如此坐在我的身侧,我以父亲之礼尊敬他,他不吝施与关注,蹉跎多年,终于重回起点。
  他就在我身边,我把至高地位交给他,他不会再离开我了。
  此刻我感到分外宁静,那颗惶惶不安流离多年的心,终于找到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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