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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63)

作者: 时间:2018-10-04 13:14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我恨……我恨……我恨啊啊啊啊!
  陆迁能看到至少上千怨魂在血海上横冲直撞,最后却被那些成年的罗宇天吸收,连投胎都没有机会。
  而吸收了怨灵的罗宇天,身体渐渐上浮现出了人面。那一张张怨恨苍白的脸无声地瞪着四周,诉说着他们的怨恨,却只能和杀死他们的东西合为一体。
  "外面那只虫子就是这么来的"明恒皱眉,看着眼前的一片虫子,心里充满了厌恶。他虽然灵根被毁修为被废,但好歹当初也的确进入了练气期,那也怨魂同样也能看见。
  "是,也不是。"陆迁看向位于宫殿深处的高塔,那里才是一切的源头。"你们在这里等我。不要离开这处长廊,它们发现不了你们的气息。"皇城除了这些虫子和苍炎的将士,再无活物。这种情况下,带军队前往远没有他一个人行动来的方便。
  御剑飞过密密麻麻的虫子,被炼天决调动起来的天地灵气在陆迁的身周盘旋,如同无数锋利的刀刃围成的结界,将所有对陆迁有所垂涎的虫子斩杀。
  没用多长时间,那座白色高塔已经近在眼前。在陆迁的眼里,这座塔被黑气覆盖的看不出本来面目。似乎是察觉到有活物靠近,黑雾突然变得活跃起来。分出几股,想要把陆迁拉进去。
  陆迁挥动手中的普通长剑,灵气形成的剑锋将黑雾撕开一处大口。没有多做犹豫地御剑飞进塔内。
  塔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却不影响陆迁看清里面的情形。若说外面的景象能引起人的同情,那塔里的一切却只会激起人心底的愤怒。
  无数具干枯光裸的人皮被铁钩挂起,在这黑暗中静静地沉滞。粗略一数,远远超过百数。各种刑具堆叠在地上已经残破的衣服上。
  陆迁似乎知道了,在凡俗界出现的罗宇天为什么会变成外面那种样子。
  蜀昭的供奉似乎是想用培育蛊虫的办法,将罗宇天变得更有攻击性。可惜被恶意用人血怨气浇灌的罗宇天产生了变异,最后把这皇城里的所有人都杀死了。那些被铁钩挂起的人皮,应该就是所谓的药人。
  他们被带进来时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的意义,而是被当做肥料一般,洗刷干净不着寸缕地等着被虫子吃掉。为了激发他们的怨气,在敬到一个食物的‘责任’之前,还要受刑。
  可惜那些行刑的帮凶没有想到自己也没能逃过被吃的厄运。甚至来这里坐镇的所谓仙长,同样丢了性命。
  突然,一个声音引起了陆迁的注意。
  "嘤~"软软地虫鸣在漆黑的空间里回荡,更多了诡异的感觉。
  一个虫头人身的怪物正躺卧在一个垫子上,身上满是攒动的细小触手,那些触手每离开一处地方,那里就变得和人类的肌肤一样,从纤纤素手到傲人的双峰,再到最后桃花般的容颜和披散一地的青丝。
  "嗯~哼啊~这位大人,我美么~"‘女子’撩动秀发,水眸瞟来,满目春色。这样的男人,正好给她的孩子提供营养~啊~真的~真的迫不及待了。让我来~吸干你吧。
  罗宇天母虫还是很自信自己的容貌,她可是取了那些贡献来当养料的女人们最美好的部分。
  看,这个男人都看呆了。哈哈哈哈。
  她挺了挺胸前的两抹嫣红,却被一把剑当胸穿过。
  陆迁抽出女子胸前的暮归,看都不看身后死不瞑目的母虫尸体,从指尖点起一抹灵火,飘散于地,迅速地燃着了塔里的一切。
  刚才那个虫子满身补丁的样子,真的难看。不过,她最后到底在干什么陆迁有些不得其解。


第98章 暂回
  蜀昭的皇族嫡系因为罗宇天的失控已经死绝, 只有几个封地在别处的王爷幸免于难。而三个供奉家族,留下的也是最高仅有炼气修为的子弟。
  如今蜀昭的战事也已经告一段落, 他们的下个目标, 就是西澜。
  在晚上, 宁觉期和明恒来到陆迁的住处,商讨之后的计划。
  "大人, 现在蜀昭的都城已经被攻下,可这管理怎么办"宁觉期坐在陆迁左手, 提出了自己的担忧。总不能打完就没事了吧如果让蜀昭的人管理,那他们只会是给别人做嫁衣,费了半天劲,没有一点好处。可要是从苍炎的大臣王爷里选人, 谁能保证来的不会动歪脑筋。
  这可不是一郡一县, 而是一国。人心易变,区别只是看筹码多不多而已。
  听到宁觉期这么问,陆迁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感觉。他已经想到应对之法。
  "我打算将胡家供奉调来这里, 由你们宁家从旁协助。"一国或许对别人是个诱惑,可对于踏上仙途的修者,不过鸿毛片羽。凡俗的金钱对于修者来说意义已经及其轻微,就算有未修仙的族人动心, 受家族所制也不敢随意伸手。
  宁觉期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白家要做什么难道被陆大人厌弃了
  正脑补着,听到陆迁后面的话顿时收了心思。
  "现在我们虽有近百万兵马, 却几乎全是蜀昭的百姓。若要让他们解甲归田,对苍炎日后的管理并无益处。能够让他们对苍炎的军队产生归属感, 是最好的结果。"陆迁看过来,"宁供奉,到时候你率领二十万兵马赶回齐云,等苍炎拍来管理的人员,你从旁协助。有人要退,不用强加阻拦,只是说明白,苍炎的军饷,一个月即可得一两银子。"
  收拢人心,动以力不如动以利。一两银子是普通人家半年的开销。
  "我明白了,陆大人。"宁觉期领了任务就要出去,陆迁的话却还没说完。
  "宁供奉,你告诉白家供奉,让他带二十万军队,随我去西澜。"
  "是。"
  见陆迁没有别的事了,宁觉期才真正离开。
  留下的明恒猜到陆迁有话对他说,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此时见宁觉期走了,看向陆迁:"大人对我有何吩咐"对于这个人,他是既信服也佩服的。
  "的确有一件事需要你。"陆迁看了一眼墙角,轻笑一声。"等会我去找你。"
  明恒察觉到陆迁有事要做,点头退下。
  当房间恢复了安静,陆迁的手搭上剑柄,淡声问:"原来现在修佛之人也会偷听了。这位道友难道不觉得汗颜吗?"
  早上见到的那个佛修从墙角走了出来,还是那副和善庄严的样子。只是眼里分明充满了趣味。"将军真是过奖了,不过用语有些不对。未被发现的,那才叫偷听。贫僧既然被将军发现了,可谓光明正大啊。"
  陆迁挑眉。能说出如此一番强词夺理,可见这修佛的的确不是表面那样的性子。
  "道友所来何事?"就皇城里那些怨灵,足够此人修为进一大步了。
  摆明被嫌弃的佛修完全不在意,微微一笑:“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施主有趣罢了。”一个在他之上的修者,怎么也得是元婴修为,却来凡俗界当个将军。他真的觉得好奇。
  “是吗?”陆迁的手里忽然多出一把剑,正是暮归。“那就更有趣些,如何?”
  “别,别,别,别!”那人赶忙摆手。他可一点也不想尝试这人所说的有趣的方法。“贫僧佛号云尘,这位道友可以如此称呼在下。不瞒道友,贫僧觉得跟在道友身边,修为提升的机会会更大一些。”战场上最不缺的就是怨灵这玩意了。“贫僧平时做场法事可是很贵的,如今免费哦。”
  陆迁似乎深以为然的样子,“道友想跟着也可以,可这路费却是少不了的。”
  云尘瞪大眼睛,这世上竟然有比他还表里不一的家伙!这个修士是个豆沙粽子吧?只是表面看着规整不说,切开还是黑的。
  犹豫再三,云尘最后还是妥协了。正好他对此人也感兴趣,路费就路费。
  看云尘同意了,陆迁提出了第一个要求。“不久前,我有一个友人逝去。想来也快轮回了。他生前是个将军,杀孽必然比常人重些。还请道友助他一臂之力,下一世也可少些波折。”
  云尘耸耸肩,“行。”
  渺然的诵念之声随着夜风飘远,陆迁可以看到金色的梵文没入地面,流到不知名的地方。
  等经念完,云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说着这位,使唤完了,能否给个睡觉的地儿。”光让马跑,不让马吃草,这可就太缺德了。
  陆迁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小玉瓶递给云尘当做感谢。“此为箴言露,道友应该知道它的用途。”
  这也是从禁灵绝地带出来的东西,对佛修的修炼有极大好处。
  云尘果然眼前一亮。接过后有些好奇,侧头问:“这里有几滴?”他师父当初有三滴都捂着愣是没让他碰。
  这可是个好东西,尤其在领悟佛法的时候,服用一滴便有极大可能进入顿悟的状态。
  “十滴。”这已经是他那里最少的一瓶了。而阿柳的那个储物器里,足足有三缸……足以让天下佛修疯狂了。
  “啥?”云尘觉得他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高人形象,现在估计已经在仰天长笑了。等他回去,绝对要让他师父羡慕嫉妒恨,啊哈哈哈哈。
  看着云尘拼命绷住嘴角的样子,陆迁直接让人将他带到安排的住处。再憋估计就该内伤了吧。
  不理会从宅子角落响起的惊天笑声,陆迁来到明恒的住处,直接说:"跟我去个地方。"没等明恒反应过来,眼前已经换了一个景象。可就这个景象还没看清,再回神已经来到一处宫室内。阵阵水声传来。
  而这回依然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眼前一花,又回到了刚才勉强有个映像的草场。
  "%^%^%$&%&^!"明恒真的很想骂人,不过最后只是竖起了中指而已。这换来换去的他都头晕了好么。你是仙长也不能这么调皮啊!
  陆迁却管不了明恒的想法了,谁能想到阿柳正在沐浴,差点他的珍宝就被别人看到了!
  感觉到不对,孟长亭眉眼一厉,抽出放在一旁的含章就刺了过来。结果看清了人却收不住手了。好在陆迁并不是普通人,否则就不是误伤而是误杀了。
  "你怎么回来了!"孟长亭的声音里除了惊讶就是惊喜。他还以为至少要一年的时间。
  "长亭最近可还好"陆迁蹲下,将孟长亭手里的含章拿下放在一旁,将手送至唇边轻轻一吻。"我对长亭时常想念,长亭可还想我"
  红晕在孟长亭的耳尖晕染开,垂下视线乱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小声说:"自然……想……"
  这话让他直接说,啊啊啊,怎么说啊!
  许久没见阿柳害羞的样子,陆迁只觉得心情好极。起身脱了衣衫,台步迈入水中。水波微晃,打散了满池烛光。
  知道那个人也下了水,孟长亭忽然觉得有点紧张。他心里暗自唾弃自己,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做过了,怎么现在反而有点矫情。
  可真要他现在转过身去跟那个男人说他是多么多么想他……这不是难为情么。
  陆迁环住了身前的人,下巴搁在孟长亭的肩窝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长亭洗好了么。"
  被声音酥的耳朵一痒,孟长亭向一边躲躲,却有没有使劲挣扎。"你要是不捣乱,我早洗完了。"
  "呵~"陆迁的手拂过孟长亭的锁骨,顺着滑落的水珠向下,最后没入水中,"我来帮长亭如何"
  "喂!"感觉到身下的异样,孟长亭侧头瞪过来,"你是几天没吃饭的饿狼么!"刚回来就要开餐
  陆迁眯起眼睛,含住孟长亭的耳朵,"我可不是几天没吃,而是已经饿了几个月了。长亭不该负责么"
  "嗯~"孟长亭的腿软了下来,完全靠着陆迁的身体支撑。由着男人把他抱出水里,又用巾布擦干了放到床上,直到最后放下帐帘,他都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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