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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每天都想守寡(62)

作者:仰玩玄度 时间:2023-10-25 10:28 标签:强强 甜文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我以为那朵漂亮花、那株清秀柳睡着了,所以才想出去偷个腥,但是既然醒着,我自然舍不得出去了。”祝鹤行从善如流地躺了回去,将沈鹊白往床里挤了挤,说,“明儿还要守孝,早些睡吧。”
  “若不是你,我早就睡美了。”沈鹊白松开握着他的手,将发热的手藏进中衣,贴着紧致的腰腹,轻轻蹭了两下。
  祝鹤行失了掌中暖玉,怅然若失,蜷了蜷手指。他看着沈鹊白俊俏的侧脸,说:“我看你方才睡得像小猪一样,呼噜呼噜,这要是真让你睡美了,岂不是要连房顶都震坏?”
  “放屁,我从不打呼噜!”沈鹊白转身,伸脚踹他,可惜祝鹤行躺着也能稳如座钟。他踹不动,怒气催使下不禁使用恶语攻击,“就算打呼噜,也比某人睡着了哭鼻子强!”
  祝鹤行脸色大变,起身扑了上去,压死了沈鹊白,恶狠狠地说:“谁哭鼻子了?”
  “谁哭了,就说谁!”沈鹊白腰间一沉,被祝鹤行的腿锁得动弹不得,但他不生怯,挑眉道,“怎么?要杀我灭口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第62章 可爱
  夏日的深夜, 冰鉴都盖不住燥热。
  祝鹤行玩笑般地说:“我哪里舍得。”
  “就知道你舍不得。”沈鹊白抬手抚上他的下颔,轻轻摩挲了两下,叹息般地,“殿下, 都过去了。”
  祝鹤行摇头, 说:“过不去的, 阿九, 其中滋味,你应当明白。”
  沈鹊白沉默片刻,无奈地说:“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果然有道理。”提起这一茬, 他想起容含徵,又想起今日和谢寻枝见面商谈的事情, “我……”他顿了顿, 不知为何, 最后还是选择隐瞒。
  “你今日去见了谢寻枝。”祝鹤行却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
  沈鹊白佯装困扰,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是在我身上装了眼睛吗?”
  “是你自己说的——去见野男人了。”祝鹤行冷笑, “能让你遮遮掩掩去见的野男人,除了你的小师弟, 还能有谁?”
  沈鹊白笑了一声, 说:“殿下, 你有没有闻见这屋里有什么味道?”
  祝鹤行装单纯, 说:“沉香。”
  “才不是。”沈鹊白勾住祝鹤行的后颈, 后脑勺脱离软枕, 往他脸边贴得更近, 说,“是你身上的醋味儿。”
  “所以,”祝鹤行反将一军,“你也觉得我该吃谢寻枝的醋?”
  这话可不好回答,沈鹊白放在他后颈的手轻绻,指腹贴着颈肉轻轻蹭,感觉祝鹤行的身体愈发紧绷。他像是恃宠生娇的坏蛋,眼里的恶意光明正大,“殿下,你怎么这么在意谢寻枝啊?我可不怕告诉你,我认识的俊俏郎君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九爷的风流事我也是听过的,别想拿你那些狐朋狗友激我。”颈肉太痒了,祝鹤行忍无可忍,伸手将沈鹊白的手扒了下来,攥紧了压在枕上。这是个禁锢性的姿/势,沈鹊白挑眉,带着点引/诱的意思。
  祝鹤行爱死了他这双漂亮的眼睛,从第一次见面就是。
  那年还是小孩儿的沈鹊白没能修出狐狸精的道行,一双凤眼亮晶晶,或慌张或感激,总喜欢把眼儿瞪得圆溜溜,极可爱的。许多年后,他们在朝天城再见,那眼依旧漂亮水润,可多了太多东西,深的浅的,故意展示、刻意遮掩的。这双眼随着他的主人长大,变得让人难以抵抗。
  祝鹤行的傲气不允许他低人一等,但他是个敞亮人,甘愿向沈鹊白认输。“你好厉害。”他呢喃般地夸赞,“我不是你的对手。”
  沈鹊白睫毛轻颤,像蝴蝶的翅膀轻扇,在狭窄的灯晕间留下慌乱的痕迹。他说:“当初殿下在朝天城让我输了一次,如今让我赢回来,就算扯平了。”
  “想得美。”祝鹤行警告他,恐吓他,还不满足,要让沈鹊白记住这句话,他不要扯平。
  两唇相贴的温度让沈鹊白不禁叹息,他在祝鹤行的追逐索求中生动而纯真。祝鹤行温柔而野蛮,他试图占据沈鹊白的所有呼吸,让他在自己的控制下痛苦、挣扎,而后可爱地求饶,他抵抗不了,于是愈发怜爱。
  娇娇从外面野了一圈,跑回来,落在窗外的铁架上。
  轻掩的一角泄出春/光,两边床帐不再严丝合缝,墨云般的头发从中间倾泻而出,发尾堆积在床前的长矮凳上,时快时慢地扫蹭祝鹤行的长靴。娇娇鼓圆了眼,看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臂从帐中逃离而出,痛苦地攥紧了床沿。
  青筋鼓起,指腹在床沿上的牡丹刻纹上又抓又挠。这动静,一响就是半宿。
  翌日,沈鹊白是被娇娇吵醒的,他睁眼时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眼睛像是溺了水,又肿又涩。本该躺在身边的人正在外面和鸟吵架,声音隔着门窗,显得沉哑。
  “谁让你乱扑棱的,不要命了?”
  “咕咕咕咕!”
  “你还顶嘴?我有没有说过早上不许闹腾?最近给你吃得太好了是不是?今天减餐。”
  “咕咕!咕咕!”
  “就这么说定了,再闹继续减半——”祝鹤行还没训完,窗户就被人从里打开了。他放开敢怒不敢言的娇娇,上前一步,隔着窗墙和沈鹊白对视,“今天想不想吃红烧海东青?”
  娇娇敏锐地感觉到危险,立刻扑棱过去,想往沈鹊白身上蹭,被祝鹤行拎住爪子,扔了出去。在半空旋飞,娇娇长啸一声,逃离了魔窟。
  沈鹊白笑了一声,说:“这吃法还是太新奇了。”他顿了顿,“我嗓子疼,吃点清淡的吧。”
  这语气配上一双红眼眶,可怜得哟。祝鹤行开始懊悔昨夜的虎狼行径,开始马后炮,“厨房做了粥,你先喝点,待会儿再喝半碗甜汤,润润嗓。”
  沈鹊白应了一声,祝鹤行便招手,小厮将盥洗用具送了进去。
  不一会儿,沈鹊白套了件外袍,就在屋里用餐。他昨夜只睡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还泛困,吃饭也睁不开眼,看着像是随时都有把脑袋砸进粥碗里的危险。
  祝鹤行给他夹了蟹黄包子,说:“今日你别入宫了。”
  沈鹊白不是循规蹈矩的人,说得直白些,伦理纲常、尊卑规矩在他眼中不过一嘴空谈,但这是为景安帝守孝,他说:“我该做的。”
  闻言,祝鹤行也不勉强,只是说:“齐妃和五皇子近来不安分。”
  “想必是冲着我来的。”沈鹊白淡淡地说。
  “当年之事果然与齐妃有关,你活着回到宣都,他本就心虚害怕,如今舅舅去了,帝位空置,她是该坐不住了。”祝鹤行见他碗里快空了,又给他盛了半碗,继续道,“你杀了商夏言,商家难免对你怨恨,她与商家当年合作了一次,这次再度同盟也是可行的。”
  “商家到底是一家,不是商夏言的一言堂,商夏言既然死了,商家也该掂量掂量要不要及时收手。至于齐妃,”沈鹊白瞄了眼包子碟,等祝鹤行很有眼力见地夹来一只,他才把话说完,“她的软肋和希望都是五皇子,只要五皇子废了,她也就废了。”
  祝鹤行说:“她一心想让儿子当皇帝,为此当年不惜冒险对你下手,如果五皇子从高处摔得尸骨无存,她应当会痛苦万分。人嘛,费尽心机走到最后一段路,眼看伸手即得却仍旧不得,实在诛心。”
  沈鹊白吃饱了,抬头朝他笑了笑,“说得是。”
  用完早膳,两人入宫为景安帝守孝,一跪就是一整日。晚间下了雨,香满撑着伞想送沈鹊白,被祝鹤行夺了伞。他笑了笑,只说雨天路滑,让二人路上慢点走。
  伞有些小,祝鹤行的肩膀被淋湿了,另一头和沈鹊白紧贴着,像是分不开。他觉得这把伞的大小刚刚好,正琢磨着要赏香满什么,沈鹊白突然抬袖掩唇,轻轻咳了一声。
  祝鹤行停步,去摸他的脸,“怎么了?”
  沈鹊白有所察觉,却摇头说:“没什么,就是嗓子痒,回去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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