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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们都重生了(38)

作者:酒宅花丸君 时间:2020-01-09 10:17 标签:重生 破镜重圆 虐恋

  当然这和我心里的疯狂祈祷没什么关系,易迟晰眯着眼,从地上捡起了一管东西,“这是什么?”
  他手里的可不就是阮东慈随手一扔的那只见鬼的润滑剂,我能说什么,我只能讪笑。
  易迟晰有些微妙地看着我,忽然上前摸了几下我的屁股,眼底带着戏谑,“连内裤都没有穿,刚才在自慰?”
  我当然不能供出藏在浴室里的第三者,只能强忍着羞耻点点头。
  “这倒也是,上次在你房间里做爱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面不改色地脱了外套,扯松了领带,“是我不好,其实如果你想要,可以直接和我说。”
  “……”
  他的手顺着裤腰带往里摸,我心里惦记着浴室里的阮东慈,也不敢厉害地反抗,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手臂。易迟晰轻车熟驾地摸到后穴,指尖轻佻慢揉,“好湿,刚刚自己用手指弄过了?”
  我咬着唇默认,易迟晰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半响,突然重重地吻了下来。他的吻带着急迫的水渍声,我的舌尖和牙齿都没有逃过,像是要被他吸出魂魄来。他迫不及待地把我身上的衣服解开脱至地上,自己却还是穿得整齐正直。
  可怜我都不敢有不满,只能尽量双腿大张,好让他肏得顺利些。易迟晰的动作并不温柔,隐隐约约带着些怒气,我当然没勇气吱声质问,只能巴巴地蜷缩在床上,感受他性器在我后庭愈发用力地进出。
  正当我以为蒙混过关的时候,他突然在我耳边不轻不重地说道,“顾凛,有些白眼狼是惯不得的,你可要好好记住了。”
  我被肏得迷迷糊糊,一时半会没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恍然间就看见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顿时被吓得无比清醒,“易、易迟晰,你先停一下……啊!不……”
  阮东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有可能是在我闭着眼细哼叫床的时候,有可能是含泪求易迟晰慢一点的时候,也有可能是被逼着叫易迟晰老公的时候。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在没有光的屋子里显得有些吓人,平静到了诡异。
  “你、你给我转过去,不许看……呜……”
  易迟晰往身后瞥了一眼,好像并不意外阮东慈的出现。他脸色又阴沉了半分,“看见他这么兴奋,嗯?”
  即便不用他说我都能感觉到后穴的缩紧,在里面挺进挺出的易迟晰想必更不好受。但我能有什么办法,被人旁观做爱这件事实在过于刺激了,尤其这人还是阮东慈。何况几秒之后我就被易迟晰抱了起来,下体依然连着,他强迫我背靠在他怀里,握着我的腰不停挺进。
  我敢肯定,这个角度能让阮东慈清晰明了地看见那根不停抽插着我的性器。
  “好过分……你、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过分?”一直阴晴不定的阮东慈开了口,他没有愤怒地走掉,反而直接蹲在我们面前,带着不加掩饰的嫉妒。他的脸凑得离下体很近,吓得我又是一抖,“你让他干得这么兴奋,我不高兴了。”
  他像个恶劣的顽童,握住我的性器上下撸动,但又不让我射。
  “你都没有叫过我老公。”
  这两个人莫名达成了一种默契,抽插和抚慰的频率变成了一致,也亏得阮东慈一边玩弄我的性器,一边还能照顾得上他自己。
  易迟晰专注地往最敏感的那一点顶撞,直撞得我不停地哀叫,可这两人明显不愿意就此放过我,到最后我心里划过了丝不详的预感,在阮东慈放开我顶端小孔的一瞬间,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射出了和精液完全不同的东西。
  我竟然被生生地肏尿了。


第一百章 (完)
  今日的后花园里多了一人。
  管家在我身旁不安地瑟瑟发抖,“少爷,让易公子去给花除虫……这好像不太妥吧?”
  我气定神闲地在躺椅上晒太阳,身下是舒适的软垫,“有什么不妥的,他反正聪明得很,连屋子里藏了个人都知道,除虫这点小事情难不倒他。”
  管家为难地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我笃定他马上要悄悄地去给我父亲打小报告了。
  易迟晰遥遥地在花丛中拿着喷壶穿行,老天有时就是偏心得过分,总有人连浇花都那么雅贵精致。我赏心悦目地观致了一会,伸手去拿桌上的糕点,却扑了个空。
  一只手横空出现,指尖捏着那易碎的甜食,那只手的主人笑意盈盈道,“凛哥,我喂你呀。”
  我眼皮子都懒得抬,“偷懒不干活,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只要一想到昨晚这两人把我肏到射尿这件事,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诚然是我答应了其中一个的求爱却没履行,就急吼吼地去安抚另外一个,但总归不是他们一同让我在床上丧失自主权的借口。
  要不是我刚大病初愈,这两人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花样来折腾我。
  “怎么这样啊!”
  那人不甘心想来触碰我,又在我微凉的目光中把手收了回去,“好吧,我和姓易的昨晚是有点过分,但凛哥的体质确实有些差,没两次就软得不成样子。这样吧,不如每天我带你去健身房锻炼锻炼,先从一小时开始……”
  “你再多说一个字,今晚就去莉莉的屋子里和它一起吃饭。”
  莉莉是我家养着的一只藏獒,负责看门用的。
  阮东慈只能不情不愿地闭了嘴。我和他说话的声音不算小,易迟晰在花丛里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往我们这边看。
  “看什么看!就你会装样子!”阮东慈小声嘀咕了一句,也顺手拿了装满驱虫药的壶,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易迟晰的反方向。
  把身边聒噪的人都赶走,我终于得了个清净,借着下午的暖阳在躺椅上眯眼睡了过去。最近都睡得很踏实,极少有梦入侵,即便是有也做的也是在热气球上吃烤鸭,或者跟卖糖葫芦的小丑讨价还价这类莫名其妙的梦,睡眠质量极好,醒来更是神清气爽。
  不过这次我好像梦见了蝉鸣声,也许是快入夏了。
  睡得正熟的时候忽而传来一阵喧闹。我不得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一时间想的莫不是我的花朵们终于惨遭了阮易二人的毒手,但幸好不是。
  有人企图爬墙进入到后院。在佣人的惊呼和保安的怒斥下,他敏捷地翻过铺满倒刺的围墙,倒刺扎伤了的他手,留下了密密麻麻的血孔。
  阮东慈在我身后的远处大声地气急败坏,“今天围墙上的电网怎么没开?!”
  那人的身手矫健又不失清逸,很快就摆脱了众人的追拦,没穿防护服就穿过了满处都是刺的花,几乎有些狼狈地来到我的面前。
  我呆呆地看着他,瞬间忘记了一切言语。
  那人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一副素描画,上面有一个青涩的少年,手无足措地捧着一束不成样的玫瑰花。
  “这是当年没有被苏震抢走销毁的唯一一幅画。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让你看见它,并且拿着它亲口告诉你,小凛,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和你分手,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不只是能触摸画中的你。”
  他的语气诚恳真挚,总是温柔带着郁气的眼睛里此刻仿佛只容得下我一个人。
  和曾经我期盼过无数次的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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