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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108)

作者:梨子甜甜 时间:2019-10-24 10:59 标签:种田文 情有独钟 布衣生活 市井生活

  为了生活,只好拿起弓箭做一个深山猎户。
  第一天打了一只野鸡,不会做(失望)
  第二天打了一只野兔,不会做(失望)
  第三天……
  方镇东看着山下的寥寥炊烟,以及那飘来若有似无的香味,怒了!
  山下的你能不能不要再做饭了,诱惑到我了!
  山下正在做饭的双儿打了个寒颤,谁在唠叨我?
  身强体壮啥也不会做(攻)×人比花娇啥也会做(受)(是颜值高,不是性格)
  方镇东见到沈若溪的第一眼,他捧着一个碗,小口小口的在吃饭,人漂亮得没话说,已经饿了三天的他,直勾勾地盯着——那碗饭!
  沈若溪一直都知道自己生得漂亮,但是生平第一次被人直勾勾地盯着还有些不自在,于是他做了个决定,把饭送给他!
  他看我眼神不对是喜欢我吧……
  他主动送我饭是喜欢我吧……
  于是两人为了让对方死心,各自出招。
  做废了的菜送给他,恶心他。
  打死了的鸡,丢他门口,以后离我远点。
  第二天一早两人同时推开门。
  沈若溪惊呼:他送我鸡,果然喜欢我!
  方镇东惊呼:他送我饭,果然喜欢我!
  互相恶心了一年的两人总算是成婚了,草庙村的村民们喜大普奔,这两秀恩爱的总算是成亲了,再秀下去他们都要打人了!
  成婚后一一草庙村众村民心声, “哇,老天爷快点收走这两人吧,考虑考虑他们家还没成婚快要被秀自闭的崽儿吧。”


第七十三章
  谭玉殊从小到大都不会说谎,她这么明显的反应, 一看就是有问题, 谭靖远深吸一口气,问道, “你到底把盒子拿到哪儿去了。”
  “我……”
  谭玉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她偷偷把盒子偷去给林雪松的,她不希望哥哥的一翻心血就这样被埋在暗无天日的阴影里。
  但是这件事情她做的不对, 因为哥哥私心里不想带给雪松哥哥希望, 想让两人相忘于江湖。
  可是她舍不得啊, 她的大哥,全天下最好的大哥,以后就要过这种求之不得的痛苦, 日日折磨自己。
  “扔了?”
  谭靖远见谭玉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心中一沉, 眉心紧锁, 呼吸也微微有些急促地问道。
  谭玉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会去扔, 就是送给了它原本的主人而已……
  “送人了?”
  谭靖远看谭玉殊那张苍白的脸色,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 步步追问道。
  谭玉殊迟疑了一下, 点了点头, 反正大哥迟早也是会知道,就算瞒也瞒不了多久。
  谭靖远挑了挑眉,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两只交错紧握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谭玉殊不可能会把盒子送给别人,别人不清楚那盒子的重要性,她还能不清楚,所以那盒子现在在谁手上不言而喻。
  “什么时候送的。”
  谭靖远有些紧张,明明有些转凉了,可他还觉得浑身升起一股燥热,手心都捏出了汗水,背后也有冷汗冒出。
  幸好屋内昏黄的烛火照不清人的脸色,不然现在满屋子的妹妹们都能看到他通红的脸颊。
  “雪松哥哥走的时候,我去县城外送的。”
  谭玉殊见哥哥很镇定,还算是放下心来,她怕就怕哥哥会像那天晚上那样失控。
  自她懂事起就从来没有见过哥哥如此的脆弱过,从小再艰难的时候,都是哥哥跟她们说,就算生活是苦的也要笑着撑过去,这样面对别人的时候不会低人一等。
  可如今哥哥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了,面对雪松哥哥他终究还是觉得差人一等,没有办法再扬起那张伪装的笑颜。
  如果可以她宁愿哥哥幸福。
  “你……哎……”
  当谭靖远还不知道结果的时候,他还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但是知道结果后,他又想呵斥自家妹妹两句。
  他们之间不该有太多的羁绊的,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苦来哉,何苦来哉。
  可是看着妹妹那张稚嫩的小脸,他又说不出太重的话来,还是个小女孩儿,她的初心也是为了自己。
  他又能去责怪什么呢,怨世道不公?怨苍天无眼?都掩饰不了自己的懦弱无能。
  如果他有江景元那般的点石成金,那般的算计,天下的金银何愁,可惜他只是个懦弱无能的穷秀才,连科举的门路都摸不到,又能给人家带去什么呢。
  谭玉殊见谭靖远只是摇头叹气,也不责怪她,也不骂她,心如刀绞,此刻她希望她的大哥能够骂她,哪怕是打她,她也认了。
  谭靖远又如何不知自家妹妹的心情,想到自己曾经那么伤害过对方,对方现如今怕已跟自己恩断义绝,妹妹给的东西对方也不会在意吧。
  “算了,骂你又能如何,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预支给我二两银子,我明儿再去买一个箱子就行。”
  谭靖远这般说着,微微哽咽了一下,心痛得无以复加,但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十两。”谭玉殊二话不说掏出十两银子,递给谭靖远,“哥哥还是买个好点的箱子吧。”
  “嗯。”
  谭靖远的手有些颤抖,硬朗的面部上都呈现几丝裂痕,指尖发白,紧紧地捏着手中的银子,久久沉默无言。
  =
  林雪松连着五天五夜没睡,将谭靖远给他写的书,一字不差的看完。
  可不知为何,每每看到主角成双成对时,他竟然高兴不起来,反而自己哭得不行,以前的那种欢喜感再也没有了。
  “吃饭了。”
  林母每天踏进自己儿子屋子无数次,放在房中的饭冷了又热,热了又冷,但就是没有见少。
  整整五天林雪松都有些食不下咽,再美味的佳肴放在他面前都令他反胃,什么也吃不下,什么也不想吃。
  只想快一点再快点把这些书给看完。
  可是他越看就越想把书中的文字给揉进脑袋里,速度就快不起来。
  直到最后一页看完,林雪松才长舒一口气,听见阿娘的话,他苍白着脸摇了摇头,无力地说,“阿娘,我没有胃口。”
  “没有胃口也吃一点吧,不能把身体拖垮,”林母皱着眉头,看着儿子那日渐消瘦的身影,心疼得无以复加。
  林父一拍桌子气得不行,“为了一个男子把自己整成这样何必呢,他是生你了,还是养你了。”
  “爹,我就是心里难受吃不下,你就让我安静两日,两日后我一准听你的话出嫁。”
  林雪松的心抽抽地疼,婚约已定,他再想退货屹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他私心里也觉得自己配不上谭靖远,人家除了人穷了点,好在志气不穷,努力积极地向上生活。
  “你想通了就好。”
  林父见林雪松答应得如此爽快,本来话到嘴边的责骂就有些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呐呐搪塞两句。
  林母皱着眉头看着这两个呕气的父子两,明明是最亲的人,如今为了一桩婚约,父子两弄得跟陌生人似的。
  她能理解林父,儿子毕竟是他们娇养了几十年的,知道他的性子,又懒又疲,怕他嫁去贫苦人家吃苦。
  所以才想找个有权有势,又知根知底的人家,再怎么说人家看在他的面子上,不会把儿子给欺负了去。
  儿子也是性子犟,他没说不嫁,他就是咽不下他爹私自给他定下这桩婚事,还操办得如此急切,没有给他一个缓冲时间。
  可是她这心里不踏实,与其嫁给一个不认识不喜欢的人,还不如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穷怎么了,谁的祖上三辈没有穷过。
  儿子这疲懒的性子是被他们给养废了,好不容易能够遇上一个真心待他之人,就姑且让他去试试。
  万一要是不成,大不了把孩子强行带回来就是,他们林家家大业大,还怕了一个谭靖远不成。
  可如今林父正在气头上,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有些事只能徐徐图之。
  “这些天你就好好休息,把气色养好一点,不要出嫁的时候,还顶着一副要死不活的面孔,我没发给别人交代。”
  林父本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可是看到儿子那为了一个穷小子消瘦得不成人样的模样,没有忍住又说了重话。
  自知自己语气重了点,又拉不下脸给儿子道歉,只好一甩袖,转身出了门。
  “呜呜呜呜……”
  林父一走,林雪松又没有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但就是总忍不住。
  林母也心疼的厉害,但是这次她没有在安慰林雪松,而且转身走了出去,对自己的丫鬟低低吩咐几声。
  丫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她好歹也跟在林夫人身边多年,知道夫人一旦做了决定的事,那就是一定要做到的。
  应声下去准备了。
  林雪松念着江景元他们的好,且好歹是一年多的好友,而且自己这次出嫁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够再回来。
  托人向他们带了婚贴,这次他没有再请谭靖远。
  但是谭靖远还是知道了,一个人躲起来喝闷酒,就连玉殊看着那满地的酒坛子都忍不住小脸严肃。
  就在谭靖远醉生梦死的时候,江景元带着徐水舟一脚踢开了谭靖远家的大门,看着他躺在酒坛子里打滚,都快要气笑了。
  一脚上去就往他身上招呼。
  吓得徐水舟使劲抱住他。
  “有本事在这里喝酒,没本事去找人家,算什么男人。”
  江景元踢了踢谭靖远的腰,之前他还敬谭靖远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原来也不过是个偷偷躲起来舔舐伤口的懦夫。
  “阿元,少说两句,谭哥心里也不舒服。”
  徐水舟看见江景元发火,也是被吓了一跳,江景元真的很少发火,但是每一次发怒的时候,必有人遭殃。
  江景元对徐水舟使了一个眼色,徐水舟很快示意,拉了拉谭靖远的衣角,“谭哥,就算是雪松要出嫁,我们也去高高兴兴地送他一程。”
  江景元在一边怒道,“就他这样的林雪松能够看得上那才是瞎了眼,好歹也是个写书人,写了那么多本书,遇上这点难题就退缩了,我看啊林雪松嫁到西北去是对的。”
  徐水舟忍着笑,也在一旁呵道,“话也不能这样说,我找人打听过,这西北镇守的大公子,哪儿都好,就是有些喜新厌旧,不然也不会向陛下讨个平妻的名头。”
  “正常人都办不出这事来,如果是我就就给我家夫郎或者母亲讨个诰命回来,他倒好就想着自己,不过如此也好,总比让林雪松嫁给谭靖远这个只会酗酒的酒鬼好,只要林雪松嫁过去,多讨好一点夫君,日子过得也不会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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