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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溺(3)

作者:魏阿央 时间:2017-11-23 15:40 标签:甜文 重生 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美攻 校园

  “恩,好。”高庸笑道。
  雄雄开心地说,“那我等下就让老师再换回来。现在我们一起玩。” 然后雄雄拉着高庸的手,到处跑躲着那些小“鬼”。
  此刻,原本嬉笑捉人的冯寻柯却是停了下来,站在离他们有些远的地方,脸色冷淡,面前是嬉闹的穿过他的一群孩子,若是将时光拉到前世的20年后,如果那些被杀掉的人也能看到冯寻柯此时的样子,他们会觉得5岁的冯寻柯像极了25岁的冯寻柯手起刀落,将他们最后的惊恐咽在喉咙里的样子。
  “看得太久了。”冯寻柯低语,他想起来了,庸庸说不喜欢别人看他太久,他不可以看,雄雄也不可以看。
  冯寻柯的眉头紧皱,好像在思考什么,这时候一个男孩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不稳地往前走了几步,“鬼来吃人了。” 眉笑眼开,漂亮的脸上放出夺目的光彩,一下便又重新投入“鬼捉人”的游戏中。
  雄雄长得胖,自然跑得要比别的孩子要慢,高庸和他的手是握在一起的,一开始他们混入人群,那些“鬼”也就没在意他们。
  可是冯寻柯却是紧紧追在他们的身后,雄雄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跑停停,高庸看得着急,就说,“雄雄,我们不跑了,给他吃了吧。”
  雄雄摇头,边喘着气边摇头“不行,我……我不当鬼。”
  冯寻柯也不着急,他慢悠悠地跟在他们身后,随着他们的速度快而快,随着他们的速度慢而慢。
  “雄雄,再不跑,我要吃掉你哦。”他在后面吓唬道。
  高庸看着雄雄的小脸已经有些煞白了,这孩子在有些事上还是固执地可怕。
  “我要追上来了,我马上就要吃了你。”冯寻柯突然加快步伐,但是再触碰到雄雄衣服的时候,又故意落在了身后。
  雄雄急得直掉眼泪,他一边跑着,一边擦眼泪,嘴里还说着,“我不当鬼,我不当鬼。”
  高庸看不下去了,不过是个游戏而已,这小胖子在跑下去,真的会出事。于是,他停下了脚步,拉住雄雄,“雄雄,别跑了,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从后面来冯寻柯一把将他们两扑到在地,冯寻柯笑嘻嘻地摸摸高庸的脸,“庸庸,我放你走。”
  然后整个身子都压在雄雄身上,“我告诉你,庸庸是我的同桌,他是故意拉住你,让我捉你的,现在我要让你变成鬼。”
  说着,他居然直接高抬起手,一下就轮到雄雄的脸上,打在了雄雄的鼻子上。
  “啪”力道很大,直接打得雄雄出了鼻血。
  “哇啊啊!!妈妈”雄雄再次爆发出惨烈的哭声,
  冯寻柯却并不准备停手,他又抬起手,直到一边的高庸反应过来,立刻上去就将冯寻柯扑在地上,压制住了他。“你怎么能打人?”
  冯寻柯瞪着蓝色大眼睛,却是愤愤不平道,“ 这个游戏根本就是骗人的,只有人死了才能变成鬼,我要把雄雄变成鬼!”
  高庸听完他的话,觉得浑身都开始发寒,他真的不想用最大的恶意来揣度这个孩子,他总是不断地告诉自己,现在的冯寻柯是五岁的奇怪的孩子,尽管有些奇怪,但是还不至于恶毒,可是现在呢?
  冯寻柯是想杀了雄雄吗?
  太可怕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孩子。
  尽管此时的冯寻柯金色的微卷的头发,因为汗水的原因,软趴趴地搭在脸上,显得脆弱又美丽。看上去没有一点攻击力。
  “冯寻柯,你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惹事?啊?”老师的吼叫声中,打断了高庸的思绪,他赶紧从冯寻柯身上起来。
  老师一把拉住冯寻柯,将他带到阳光正晒的外头,“你就给我在太阳底下晒一节课!怎么会有你这种小孩,果然是没有爸爸的孩子!”
  “我爸爸变成鬼了!”冯寻柯瞪大着双蓝眼睛,死死地盯着体育老师。
  体育老师被他看得心慌,骂道,“教不好的小崽子!”然后他对着所有的小孩子说,“以后,谁都不准跟冯寻柯玩。谁跟他玩,你们就不跟谁玩。”
  接着,体育老师抱着还在哭得雄雄,匆匆地去了学校医务室。
  “都怪庸庸”“庸庸和冯寻柯是一会的”“因为庸庸,雄雄才被冯寻柯抓住”“我们也不要和庸庸玩。”“……”
  老师走后,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声音传过来。这次高庸想是彻底被排斥了,再无翻身之地了。
  这节体育课在这样一场不愉快的游戏中结束,高庸站在教室的门前,看到外面一个老师在树荫下拿着小棍子,怒瞪着笔直地站在太阳下的冯寻柯。显然,他是来惩罚冯寻柯的。90年代,老师体罚不听话的学生好像也是理所当然。
  外面日头很晒,天气很热,晒得脸红红的冯寻柯,额头上满是汗水,他不敢动,因为老师会用小木棍打他,在火辣的太阳底下,如一个可怜的洋娃娃。
  他抬起眼,看到高庸,蓝色的眼睛都是泪水,他用手擦拭着泪水,向高庸喊了一声,“庸庸,我渴。”
  “给我站好了!”传来老师的吼声。
  高庸走进了教室,心中复杂,那个孩子,也不知该说是可怜还是活该。
  残忍的,漂亮的,又脆弱的,可怜的,或许这些都是假象,谁知道……

  受伤

  因为雄雄的事,老师叫来了冯寻柯的妈妈和雄雄的妈妈,雄雄的妈妈在学校大闹了一场,她长得高大,冯西在她面前显得娇小又柔弱。
  雄雄的妈妈指着冯西当着很多老师的面骂道,“你是怎么教育这孩子的,这哪是五岁的孩子简直就是杀人犯!”“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迟早要犯大事”“难道没有爸爸的孩子都这么不分轻重吗?”“我家雄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扒了你家小崽子的皮”“……”说到激动处,直接上去就拉着冯西的头发,捶打起来。
  冯西哪里是牛高马大的雄雄妈妈对手,三下两下就被压倒在地上,头发被抓的乱糟糟。幸亏几个老师赶紧将雄雄的妈妈拉开,这才让冯西一身狼狈地爬了起来 ,她长得漂亮,此刻一副受到惊吓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任凭是冯西家理亏,老师们都忍不住帮冯西说话,安慰起冯西。
  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冯寻柯却是静静地也不说话,他的脸上没有害怕和惊吓,蓝色的眼睛看的专注,却没有多余情感,仿佛看着无关的人在彼此拉扯。
  直到老师们劝冯西先带着冯寻柯回家,冯西柔柔弱弱地点点头,但是在看向冯寻柯的那一刹那,她的眼神是恶毒的和怨恨的。
  冯寻柯瞪着蓝色的大眼睛,立刻转身就先往前跑了。
  晚上,高庸一家人在桌子上吃饭。高庸看着面前年轻健康的爸爸妈妈,心中在学校受到的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了,真好,爸爸妈妈都在他身边,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在上一世里,自从高庸工作后,他就搬离家了,因为忙于工作,又或者长大后疏于亲情的联系,他很少能与家人团聚,甚至爸爸去世时,他都没有及时赶到医院。
  想到这,高庸心中一痛,赶紧喊了一声,“爸爸,你多吃点肉。”说着就夹了一块肉放到高传德的碗里。
  高传德乐呵呵地摸摸高庸的头,“庸庸都这么懂事了。” 然后,立刻将肉塞进碗里,“真好吃!”
  旁边的刘桂丽一边笑一边说,“哟哟,就你们爷俩感情好,庸庸都不晓得心疼心疼妈妈。”
  高庸一听,立刻乖乖地也给刘桂丽夹了一块,“妈妈,你也多吃点肉,你和爸爸我都心疼。”
  这话惹得高传德和刘桂丽哈哈大笑,一家人的饭桌上是温馨笑语。
  “咚咚”“啊--- !!”突然对面的屋子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和桌椅碰撞的声音。
  “怎么回事?”刘桂丽放下筷子,下了饭桌,侧着耳朵站在靠着走廊的门前,“声音好像是刚搬来的那个蓝眼睛娃娃的家里传来的。”
  “啊!啊!”女人怒吼声越来越激烈,几欲疯狂,紧接着摔东西的声音又是一阵一阵的砸来。
  作为人民警察的高传德眉头一皱,赶紧站起了身,“去看看,别出事了。”
  于是他赶紧匆匆打开了门,来到对面的冯西家门口,那刺耳的尖叫声更大了,“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不去死”
  女人尖锐的声音让屋外的人都震得耳膜疼。
  “你们远点。”高传德对身后一同跟来的刘桂丽和高庸说,接着又补充道 ,“庸庸回家去。”不管做什么事,第一时间将家人护在身后,已经成了本能。
  刘桂丽赶紧抱着庸庸站在自家门前看着高传德。
  “开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高传德用拳头砸了砸门,弄出声响。
  里面的声音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高传德又吼了一声,“快开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依旧没有得到里面人的回应,但是作为多年刑警的直觉告诉高传德里面绝对有事,他等了一会儿,确定不会开门,于是抬起脚正准备将门踹开,“咚”得一声,里面好像什么东西猛地撞到门,接着“咔嚓”一声门开了。
  高传德立刻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了,只见头发凌乱的女人,压在一个小男孩身上,女人的一只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男孩的嘴巴,地上还有斑斑的血迹,高传德立刻反应过来,他猛地扑向女人,夺走女人手里的刀,将女人牢牢按住在地上。
  “哎哟喂!这是是什么事啊?”站在家门口的刘桂丽也看到了对屋里的景象,赶紧冲进屋子,将衣服沾着不少鲜血的冯寻柯抱起来。
  冯寻柯是清醒的,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脸上却是依旧平静,他乖乖地趴在刘桂丽的怀里,刘桂丽检查着他身上有没有手上,发现他的肚子上被划了大大的伤口,肚子前的衣服已经是一片血腥的濡湿。
  “快把孩子送医院。”高传德朝着刘桂丽喊道,刘桂丽马上应了声,匆匆抱着冯寻柯先进了自家屋子拿钱。
  而高庸一直站在门前目睹完了这一切,他慌乱地跟着刘桂丽的身后,也随她拿了钱后往楼下跑。
  刘桂丽随手招了一个出租车,高庸也钻了进去,三人坐在后面的一排,冯寻柯此时坐在刘桂丽的怀抱,高庸看着冯寻柯惨白的小脸,心里酸酸的,他伸出手握着冯寻柯冰凉的小手,冯寻柯原本平静的蓝眼睛,却是一下涌出很多泪水,他一边哼哼地哭,一边说,“庸庸,我好疼,庸庸,肚子好疼……”
  高庸只能不断地摸着他的脸,安慰说,“没事,没事,去了医院就不疼了,就不疼了。”
  这一刻,他的心真的是为着这个孩子揪心的疼的……

  照料

  医院的急诊病房里,漂亮的男孩躺在病床上睡着了。他肚子上刀划的伤口虽然很长,但是索幸不深,又来得及时,经过医生伤口包扎处理后,已经无有大碍。
  高庸的手与冯寻柯的手还是握在一起的,他见冯寻柯睡着了,发出浅浅的呼吸声,就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妈妈,他睡着了。” 高庸小声的对刘桂丽说。
  刘桂丽点点头,“庸庸,我们先出去,让他睡。”
  两人正准备出病房,病房门前突然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不等刘桂丽问话,就主动自我介绍起来,“我是冯寻柯的外婆,听说是你们一家救了冯寻柯,谢谢你们。” 她的语气冷淡,声音平板,与其说是感谢,还不如说是程式化的客套话。
  刘桂丽笑笑,“也没事,都是邻居,孩子他也没事了。”
  冯寻柯的外婆,瞥了一眼床上的冯寻柯,“恩,那就好。”
  “您是来接回家的吗?”刘桂丽想既然孩子的外婆都来了,她也可以先回家了,毕竟被人家的事帮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更何况已经很晚了,庸庸也该回去睡觉了。
  “我不是来接他回去的。”冯寻柯外婆摇摇头,“我是来拜托你的,拜托你帮我照顾一段时间冯寻柯。”
  刘桂丽有些愣住了,但她马上下意识地就拒绝,“我家……怎么行,毕竟是您的孙子,怎么能让外人照料呢。”
  “我女儿有严重的抑郁症,这次砍伤孩子也是因为精神受到点刺激,所以我要陪着我女儿去医院接受治疗,在这接受治疗的期间,我只能拜托你了,因为这个孩子是个奇怪的孩子,有他在我女儿身边,我女儿的情绪会更不稳定,所以我不能把他接回去。至于生活费还有住院的费用我都会一次性付个清楚,不会让你亏的。”
  高庸在一旁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冯寻柯的奶奶好像对冯寻柯也并不重视。
  刘桂丽着急道,“话不能这么说,我家还有一个孩子,再说了可以将孩子放在别的亲戚家啊。” 她是不想麻烦的,别人家的小孩,怎么说怎么也不好照顾,万一弄出是非就不好了。
  冯寻柯的外婆皱着眉头,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那就不为难你了,我现在就把他带走。”她说完竟然直接来到冯寻柯睡着的病床,“醒了?快给我下床。”不知什么时候,冯寻柯早就睁开了蓝色眼睛。
  “这不行啊,孩子肚子上还有伤口,哪能现在就下床!”刘桂丽赶紧去阻止。
  高庸也赶紧跑到床边,“你别起来。” 他低低地对冯寻柯说道。
  冯寻柯看着高庸,“庸庸,我想和你在一起。”他的语气有请求,刚刚的话他都听到了,奶娘不愿意要他,想把他扔给庸庸家,但是庸庸妈妈也不愿意要他。
  “快走了!”冯寻柯的外婆一把拉过冯寻柯的手臂将他从床上拉下来,“鞋子穿好了!总是惹事,把你妈又气病了,没有你这个小孩多好!”她嘴里不停地骂着,几乎是拖着将冯寻柯带出门外。
  冯寻柯倔强地抿着嘴,也不回答,只是小手捂住刚刚包扎后的伤口,脸色又开始惨白。
  眼看冯寻柯的外婆就要将冯寻柯带走。
  “妈妈,把他带回家,照顾他一段时间吧!妈妈!”高庸急得拉着刘桂丽的手,不断哀求道。
  刘桂丽咬咬牙,“哎呀,什么事啊,都是。”也就赶紧追了上去,拦住他们。
  “哎,我说这孩子我来照料一段时间,等他妈妈回来。”
  冯寻柯的外婆听完,立刻停下了脚步,也就放下了冯寻柯的手,“谢谢你了,费用我都会出,这孩子该打就打,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他不听话的。”然后冷着一张脸,弯下身子对冯寻柯道,“你要好好听阿姨的话,不然,就没人会照顾你了。”
  她说完这些话,就朝刘桂丽冷淡地笑了笑,最后瞥了一眼冯寻柯,“讨厌的孩子”就转身走了。
  高庸赶紧去拉着冯寻柯的手,“再回床休息会,以后我们可以在一起了,由我妈妈照顾你了。”
  冯寻柯脚下的鞋还没穿好,此时又因为他外婆的拉扯,鞋子还掉了一只,一只脚踩在地上,他低下头,笑着说,“鞋子掉了。”然后静静地靠在高庸的身边,抱住他,再次喃喃“鞋子掉了。”他的头一直是低下的,遮掩着蓝色眼睛里的落寞。
  “庸庸,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他小声地在高庸的耳边说道。
  高庸轻轻拍拍他的后背,“不会的,我不会不要你的。”
  “恩,我知道哦。”他透过高庸小小的肩膀,看着医院走廊远去的外婆,忽然觉得,像妈妈一样,紧紧地压住一个人,然后提起刀,手起刀落,让那人个人露出惊恐的样子,浑身一片鲜红,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许会很有趣……
  他让妈妈生气了,所以妈妈这样对他,别人让他生气了,他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对别人呢?
  事情结束后,由于天色黑了,再加上冯寻柯也不能再折腾了,他们就在医院将就了一晚上,高庸陪着冯寻柯睡在一张医院病房的一张小床上。
  刘桂丽打了一个公用电话给刘传德把暂时照料冯寻柯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老好人高传德也答应了,还说冯兮因为精神问题再加上又是孩子唯一监护人,也就没什么惩罚,被冯寻柯的外婆叫人从派出所接走去治疗去了,以后还会继续照料那个小孩,孩子跟着这么个妈妈也挺可怜的,语气里满是同情。
  之后,刘桂丽也就在房间的另一张空床 上睡了下来,这个混乱的晚上总算结束了。
  高庸被冯寻柯抱得紧,但是他实在太累了,这个五岁孩子的身体,因为一个晚上的折腾,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他沉沉地睡在冯寻柯的身边。
  冯寻柯睁着蓝色眼睛,看着黑夜的病房,听着高庸的浅浅呼吸声,一闪一闪的绿光在黑暗里亮起,“庸庸,有萤火虫。”冯寻柯很小声的说道,没人应他,停顿几秒后,他再次小声道,“长大后,庸庸做我的新娘好不好?”

  结婚

  “庸庸!庸庸!”高庸放学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自家的阳台上冯寻柯开心地摆动着手,然后转过身就进了屋子。
  “小家伙来接你了。”一旁的刘桂丽笑道(她接送高庸上下学)。冯寻柯因为肚子的伤,暂且留在家里没有去上学,虽然每天早晨高庸要去上学的时候,他哼哼唧唧地拉着高庸的手,也想跟着高庸一起去。
  但是只要高庸故意瞪大眼睛,说“你不乖。”
  这时冯寻柯就会不情不愿地放开高庸的手,“你要快点回来。 ”
  他长得漂亮,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看上去让人非常喜欢。那些他做过的或黑或暗或可怕的事,让人也不知不觉或是有所避免的遗忘了。所以说好看的容貌真是个有用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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