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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70)

作者:或许有一天 时间:2020-03-31 09:34 标签:甜文 重生 情有独钟 女扮男装

  可祁阳自来骄傲,哪怕太子的身体每况愈下,让她也跟着忧心。但平心而论,就这几个歪瓜裂枣的皇子,哪一个都入不得她的眼,更别提让她臣服了。
  都道是宴无好宴,这场酒宴果然让祁阳吃得不快极了。
  席间众人先是与她打听了皇帝寿礼的消息,未果后话题也总往太子身上打探,祁阳都道不知,转头便有不少人来敬酒。祁阳自是不饮,三两句便推脱了,于是诸王与其他驸马便都转向了陆启沛敬酒,后者便不能这般生硬的拒绝了,多多少少也饮了几盏。
  宴席备下的酒盏不小,不似寻常酒盅,一盏酒下肚能抵得四五杯。祁阳只是被南平缠上一会儿,等再回头,陆启沛三四盏酒下肚,面上已是薄红。
  祁阳见此,心里无端生出两分怒意,再懒得与众人虚与委蛇,道一句:“驸马醉了,我带她去醒酒。”然后拉起陆启沛便离席了。
  陆启沛确实有些微醺,被祁阳拉着快步离开时,脚步都有些踉跄。但其实她的酒量已经比三年前好上许多,原因却是这三年间公主没少与她“锻炼酒量”。醉得多了,酒量自然见长。
  两人很快离了那片歌舞升平之地,陆启沛这才拉住祁阳,与她说道:“阿宁别走这般快,走太快我跟不上,头有些晕。”
  祁阳闻言这才止步,回头看去,却见陆启沛如玉面颊染上红晕,连带着往日澄澈的眼眸中也添了两分朦胧。她便知她还是有些醉了,于是转而将人扶住,又不满道:“那些人,你理他们做什么?”
  陆启沛只笑,事实上与人相处哪能随心所欲?
  祁阳不是不明白,她就是心疼她了。
  两人走了一段,祁阳又回头来看她,问道:“今日醉得厉害吗?”
  陆启沛冲她眨眼,意有所指道:“殿下觉得呢?”
  这三年间,陆启沛没少被祁阳灌醉,她的醉态不会有人比祁阳更清楚。祁阳闻言盯着她瞧了片刻,忽的轻哼一声:“驸马的酒量倒是越来越好了。”
  陆启沛便弯了眉眼轻笑起来,那笑声酥酥软软的,直入人心间。
  祁阳之前瞧她微醺,这会儿却又觉得她醉了,扶着人走到一处干净的大石旁停住,说道:“便坐在此处休息片刻,吹风醒醒酒吧,我看你还是醉了。”
  陆启沛也不争辩,乖巧的应了一声后,便坐在了石头上。只刚坐下不久,她抬头看了看祁阳,又伸手将她拉入了怀里,使她坐在了自己腿上。纤长却有力的手臂环住了祁阳纤细的腰肢,微烫的脸颊贴在她颈上,偶尔蹭上一蹭,亲昵到令人脸红。
  看来酒水后劲不小,她果然还是醉了。
  祁阳素来大胆,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天知道一个醉鬼能做出什么事来。因此她难得有了两分窘迫,目光微扫,便见随行仆从已经相当识趣的别开了目光,还有眼色的帮她们请开了游人。
  这让祁阳稍松了口气,旋即便感觉到颈间那颗脑袋又蹭了蹭,她有些无奈的将之微微推开,与她商量:“阿沛,你醉了,咱们回府如何?”
  陆启沛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口齿倒还清晰:“不想回去,我要吹风醒酒。”
  祁阳闻言好笑,又觉得两人如此形态实在失礼,便又与她商量:“那你松开我如何?”
  陆启沛没吱声,用收得更紧了的手臂作为回答,差点勒得祁阳喘不过气来。最后还是被祁阳拍打着手臂叫松开了,只是没了公主在怀的驸马好似委屈极了,抬头看天也不看祁阳。
  祁阳是真觉得醉酒的驸马有意思极了,每回反应都是不同。她也不怕对方真的生气,脱离陆启沛怀抱之后,索性也坐在了那块石头上,与她挤在了一处。而后不过片刻,一只手又偷偷环在了她的腰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好似怕她跑了,又怕她推拒似得。
  抿着唇角笑意,祁阳回头看向自家驸马,后者仍旧抬头望着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祁阳知道,陆启沛摆出这副模样,显然就是要等她哄了。可她今日却偏不哄她,只忍着唇角笑意,同她并肩抬头望向了天空。
  只见头顶碧空如洗,白云点缀,其下尚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身影,仔细一看,却是纸鸢。
  祁阳本只是随意抬头一看,结果望着那些纸鸢却是有些失神了——她幼时也是玩过纸鸢的,还是母妃亲手与她做的。可惜后来飞走了,母妃不久后也病逝了,她便再没放过纸鸢。
  正想着失神,祁阳放在膝上的手指却被人勾了勾,她下意识回头看去,却见陆启沛皱着眉头与她道:“你别看了,那些我也会做,下回我做来送与阿宁可好?”
  祁阳与她对视片刻,见她眼中认真执拗,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醉酒的驸马真是可爱,连纸鸢的醋都吃!


第78章 真像亲生的
  上巳过后,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陆启沛酒醒之后倒还记得自己之前的承诺,每日下衙回来后不是酿酒就是捣鼓纸鸢, 很是忙碌了一段日子。
  陆启沛少时过得其实很从容, 虽然每日都要跟着陆启成一起读书习武,可她天赋不错, 学习这些并不会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因此有了空闲, 她便会学习一些其他的东西打发时间, 合香算一样, 酿酒算一样, 纸鸢她也是会做的,只许多年未曾动手了。
  祁阳也是有闲心,并不拦着陆启沛折腾,反而总是陪着她。陆启沛酿酒她就打下手, 陆启沛做纸鸢她帮不上忙, 就支着下巴在一旁看着。
  三五日过后, 几坛桃花酿被陆启沛埋在了府中的桃花林里, 亲手做的纸鸢也终于飞上了天空。
  纸鸢做好那一日, 祁阳趁着天气晴好, 便迫不及待的拉着陆启沛在府里的后花园放了起来。说实话, 自是没有郊外放纸鸢来得畅快, 可休沐还远,两人也没空闲再往郊外跑上一趟。好在陆启沛纸鸢做得不错, 借着风势没跑几步, 那纸鸢便也飞上了天。
  纸鸢悠悠在天上飞着, 结实的丝线扯在祁阳手里,她时不时拽两下,拉扯得天上的纸鸢跟着忽高忽低。但她其实并不怎么会放纸鸢,之前也是陆启沛放飞了才将线圈交给她的。
  不一会儿,天边的纸鸢越飞越低,歪歪斜斜好似要坠落下来。
  祁阳有些手忙脚乱的扯了两下,并没能拯救得了坠落的纸鸢,于是忙不迭求助:“阿沛,快,它要掉下来了!”
  陆启沛闻言立刻上前接手。她握住了祁阳手里的线圈,迅速收拢丝线,又借着风势拉扯了几下。也不见她动作有什么特别的,好似只几个轻巧的拉拽,天边那歪歪斜斜坠落的纸鸢好似又有了生命一般,晃悠悠开始往上飞,然后越飞越高,飞得比之前还要高。
  祁阳看看纸鸢又看看陆启沛,一双眼睛晶亮。等陆启沛再将线圈交到祁阳手里,她便垫脚在陆启沛唇角亲了一下,笑道:“阿沛真厉害。”
  旁侧看热闹的侍女见状,纷纷垂首装作不见。
  陆启沛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昵,尤其是在自己府上,也没了一开始的拘谨羞恼。便如此刻,她甚至还能厚着脸皮凑到祁阳面前,与她道:“这算奖励吗?那我还要一下。”
  祁阳唇角扬着笑意,却是回头继续去看天上的纸鸢:“不给了。”
  陆启沛也没纠缠,唇角笑意不改,只同样抬头去看纸鸢。果不其然,不过片刻她就又收到了祁阳的求助,在顺手解决问题后,她也如愿的又要到了一个轻吻。
  祁阳这回没再急着接手,拽着陆启沛的衣袖与她道:“你教我。”
  陆启沛眉目柔和,干脆的应了声“好”。旋即她将祁阳半搂在了怀里,一手拿着线圈,一手握着祁阳的手去扯丝线。每一次扯线的力道角度,她都手把手的教她,犹如在教稚子握笔。
  祁阳是个好学生,不到半刻钟便掌握了放纸鸢的技巧。不过她没吱声,陆启沛也装作不知,两人默契的保持这样这样的姿势继续。只偶尔扯线实在挽救不了,还得拿着线圈跑两步,两人这才稍稍分开……气氛正好,花园里时不时便传来欢声笑语。
  许是被这笑声吸引,也许是看到了天上的纸鸢,陆笙又一次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仍旧是小小的一团,白嫩可爱的模样,穿着的衣裳也干净得体。可她身边却还是没人跟着,小小的一个人在公主府里四处乱跑,让人见了莫名有些担心。
  祁阳秀眉微蹙,终于忍不住问芷汀道:“她怎么总是一个人在府里乱跑?”
  芷汀垂着头,目光却往陆启沛的方向瞥了眼,踌躇着答道:“这,陆小姐来时便只一人,殿下与驸马亦没有安排,奴婢不敢越俎代庖……”
  其实看着陆笙,心里最复杂的除了陆启沛和祁阳外,便是芷汀了。她是看着公主与驸马相识相知的,也是看着两人关系渐深,恩爱美满的。这三年来她不止一次羡慕过两人情谊,也为自己见证过这样一桩美满婚姻而欣喜,可惜一切却都在陆笙的出现后戛然而止。
  陆笙跟陆启沛长得实在太像了,要说是侄女,还不如说是私生女更让人信服。尤其陆启沛的弟弟英年早逝,如今早已死无对证,旁人说起便总免不了生疑。
  芷汀很想相信陆启沛,心中却仍是生出了疑虑来。再则她也不知道公主的态度,若殿下对此同样生疑介怀,她们身为公主府的人,又怎么可能对驸马的“私生女”假以辞色呢?
  总而言之,陆笙来到公主府后,还是那个没人关心的小可怜。
  祁阳如何听不出芷汀的推脱和言下之意?她蹙起的秀眉不曾松开,之前的好心情也一点一点消散了,倒是没有责怪芷汀什么,只看着陆笙的目光越发复杂起来。
  晚膳的时候,两个人的饭桌上难得多了一个人。
  小小的团子坐在饭桌前,两条小短腿够不着地不说,小小的脑袋也只在桌边冒了个头。饶是陆启沛和祁阳都没带过孩子,看着眼前这一幕也觉得滑稽。
  陆启沛坐上饭桌目光便没从小孩儿身上移开,最后终于忍不住将团子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她没注意自己这么做时,屋中侍女的目光变化,只抬头看着祁阳与她说道:“陆笙还太小了,上不了桌。”说完扫了桌上饭菜一眼:“这些她可能也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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