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超有钱!!(47)
“我现在不痒了,不要吃药。”
“吃了药才能好。”
“他不是给我开了外敷的药吗,我敷那个就好了。”
穆延宜不听他的辩解,一只手把他圈进怀里,另一只手把药送到自己的嘴里,俯身贴上小朋友的唇,撬开他的齿关,把药渡了过去。
太苦了,比闻起来还要苦。
夏遂安挣扎两下,无果,只能任由狗男人对他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之前在会所工作的时候总听见别人说做他们这行的人其实也算安逸,只吃金主的东西就不用再吃别的苦。
现在的夏遂安只想说:谁在放屁!
穆延宜看出他的走神,不轻不重的咬在他的唇上当做警告,再次向他的嘴里渡了一口药。
喝完了药,夏遂安半张着嘴,感觉自己要失去味觉,在穆延宜怀里失神望着天花板,像条咸鱼。
太好了,他已经很久没骂过穆延宜,现在把之前落下的全部补回来。
穆延宜不知道小朋友一脸呆滞的表情下想着什么恶毒的话,他伸手用指尖刮掉唇上的药液残汁,把最后一点也送到了夏遂安的舌尖。
吃过药后,夏遂安身上的红疹暂时还没退下去,他理所当然在睡觉前又被穆延宜抱进卧室。
疹子散布在腰后,老板给他敷了药,冰冰凉凉的,满屋子都是中药味。
夏遂安在穆延宜没回来前看得小说是一本abo豪门穿越咯噔文学,里面各种信息素的味道,他想,要是自己现在穿越到小说里,信息素说不定是中药味的。
想想就恶心,他决定不去看那本小说了,不然哪天真的穿越,中药味的信息素一定稳拿万人嫌剧本。
他躺在金主的腿上胡思乱想,想累了,又无聊,就让老板给他讲牛郎和织女的故事。
穆延宜在手机回复消息,另一只手空出来去刮夏遂安的耳垂,到是真破天荒的给他讲了。
他声音沉冷,语调没有起伏的平稳,没说两句夏遂安就开始犯困。
听完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声音含糊:“原来织女也是恋爱脑。”
穆延宜问:“什么是恋爱脑?”
这个词太新了,夏遂安忘了自己的老板是前朝余孽,平时不刷手机视频,办公室里的投屏电视每日播放着当天新闻。
他打了个哈切,声音闷闷地:“就是恋爱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老公,很爱很爱老公,天下第一喜欢老公。”
夏遂安说:“就像我一样。”
第40章
穆延宜别的没听出来, 倒是听出来了他最后一句里的邀功。
他像是也被夏遂安传染了两份幼稚,“如果我明天破产了呢?还喜欢?”
夏遂安马上说:“喜欢,破产了也天下第一喜欢老公, 我陪老公捡瓶子去好了, 我翻垃圾桶, 老公在旁边数。”
他对这种明知道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是愿意敷衍敷衍老板,不过如果老板真破了产, 他第一个揣着他的小金库跑路。
开什么玩笑,他们又不是很熟。谁见过公司破产员工还要砸锅卖铁上班的道理。
在他耳垂旁的手顿了顿, 随后夏遂安听见老板的声音:“不会让金金去捡瓶子。”
“那太好了, 我还是混吃等死的小麻雀。”
“金丝雀。”
夏遂安说:“金丝雀现在困了,要睡觉。”
腰上敷着的药被拿下去, 夏遂安自觉钻进被窝,他还记得老板刚才强行把药灌进他嘴里的“霸总”行为,睡觉的时候也离穆延宜有很远的距离。
穆延宜察觉到他的小心思, 没有理, 转头处理手里的工作。
工作不多, 但是繁杂,等他处理完已经快到十二点。
手机里弹出一条新的消息,是赵翎, 他发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在总统套房的酒店,床单凌乱, 被褥和衣服散落,不需要去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穆延宜随手发了句:祝贺你得偿所愿,记得还钱。
赵翎:真不该找你,只不过兄弟和美人共度良宵, 自然得问问你和夏遂安,他喜欢你送的花吗?
说起花,穆延宜想到今天一晚上的曲折,低头看向已经熟睡的人。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声音不大,却让身边的小朋友皱起眉,把身体蜷成了虾仁的形状。
像是听得见外面的雨声,雨滴拍打在窗户上的时候他的睫毛也跟着颤了颤。
穆延宜留了盏台灯后关掉了所有的灯,把人捞进自己的怀里,几秒后才渐渐感受到怀里的人逐渐放松起来,随后像是不满足一样,往他的怀里靠了靠,两个人的距离更加紧密才舒展了紧皱的眉梢。
七夕的第二天是周一,工作日,夏遂安身上的疹子已经完全消失了,早上还是被穆延宜威逼利诱喝下了一碗中药。
他喝完要把前几天吃的饭都干呕出来,控诉穆延宜为什么还不去上班。
穆延宜挑了眉,听出来昨晚还往他怀里钻的人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赶他走。
“今天休息一天。”
夏遂安去亲他,摸着老板的腹肌,还要说:“我不要当男妲己,红颜都薄命。”
穆延宜慢悠悠地“嗯”了一声,回吻夏遂安的时候动作要凶得多,几乎吻得夏遂安喘不上来气。
他放开眼神不清晰的夏遂安说:“不是因为你。”
今天有几场线上会议,他不需要去公司。
工作狂也会破天荒的休息,夏遂安觉得这人针对自己,转头用被褥把自己全部包裹住,打算继续睡觉。
觉没接着睡成,他的手比他的屁股更早开工,被拉着给某人做活动。
夏遂安迷迷糊糊想,不是说25岁以后男人性功能都下降吗,自己的老板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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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过后老板又都忙起来,夏遂安依旧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穆延宜回家的时候看见他在沙发上睡觉,把他吻醒后说:“要成了睡美人。”
“睡美人需要王子的吻,我在等老公回家吻我。”
算是撒娇的话,夏遂安自己说的违心,却在前几天发现老板好像很吃这一套。
穆延宜身上还带着夏天的热气,听他说完果然浅笑了一声,低头去吻刚睡醒的人。
还没吃上晚饭,夏遂安先吃上了别的,睡了一天的沙发上多了另一个成年人的体重,让夏遂安陷得更深。
两人在窗外漆黑的夜里拥吻,彼此心脏的距离仅仅隔着胸腔,夏遂安能听见自己和穆延宜的心跳。
他呼吸急碎,音调也是乱的:“老公今天回来好晚。”
穆延宜“嗯”了一声,“过几天要去北方,带金金一起。”
他说了个地名,刚好是两个人初遇的地方,也是北方集团所在的城市。
夏遂安不想去,夹着穆延宜的腰说不。
“不想回家吗?”
“不要,睡美人要在城堡里等王子,这里是我的城堡。”
夏遂安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回去了,现在不用着急。
他开始计算着日子,想协议到期的时间还剩下多久,刚好是过完年的两个月后。
现在距离过年也刚好还剩下两个月。
他在前几天的时候突然想开了,老板和谁合作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做一个每天屁股受苦的小麻雀,大不了协议到期或者东窗事发他带着自己的小金库从这里搬出去。
不过夏遂安偶尔也会想,如果协议到期了他是不是不能像这样一样睡懒觉了,要每天起很早去搬砖,可能偶尔还会遇见不长眼睛的傻逼。
穆延宜的西装被他扯得褶皱,西装的主人看出来他的不专心,把那双雪白的长腿抬到更高,送进去了更深。
夏遂安没有精力去想别的,最后只能迷迷糊糊地想,他还是努努力好了,让穆延宜爱上他,给他很多钱去花。
最后夏遂安还是没和穆延宜一起去出差,不过为了推脱掉也努力了几天,更具体一点就是腰要断掉了,身上全是某个坏心人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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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延宜出差的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天,夏遂安本来还想要睡,天还没亮就被老板折腾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