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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83)

作者:沐阳潇潇 时间:2023-05-14 10:19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玄学

  却是不知何时,解鸣谦缓了过来。
  解鸣谦确实缓了过来。
  在血蛇即将伤人,情势无比危急时,他顾不得白玉球是三和道长的心爱之物,抽出里边的元气。
  白玉球常年受三和道长的道意浸润,又内蕴充足元气,最适合他此时情况。
  坤道忙往旁移了一步,问:“师曾叔祖,这是怎么回事?”
  解鸣谦没有回坤道这个问题,见坤道让开位置,他摸出朱砂往前一甩,朱砂分成六堆,落到棺材边缘上,形成个日字。
  有了朱砂锁住上边入口,解鸣谦才收起驱煞咒。
  之后,他指尖银光闪烁,食指指腹再次破开一道口子,他以指腹为笔,以白玉球为纸,默念咒语画驱煞去邪符。
  解鸣谦画符之时,棺材内的血雾因为没了解鸣谦的镇压,又蠢蠢欲动得往外冲,棺材边上,六堆朱砂结成一张无形结界,将血雾冲击拦了回去。
  然朱砂每拦截一次,会耗损掉至少五分之一,以血雾强度,朱砂顶多再拦住三次,而血雾冲击,却几乎每秒一次。
  三秒,这个时间很短,可能就几个呼吸,但有时候又很长,长到坤道觉得自己高高拎起的心,在这漫长的等待里,揪得生疼。
  在最后一次冲击,所有朱砂都消耗完成后,坤道频频望向解鸣谦,焦急喊道:“师曾叔祖!”
  解鸣谦淡淡道:“急什么,有我在,还能让你出了意外?你要是怕,去我后边。”
  听了解鸣谦的话,坤道高高拎起的心放了下来。
  虽然解鸣谦比她还小,但莫名感觉,他和那山一样沉稳可靠。
  她好奇地望着棺材方向,等待之后发展。
  帮工早已退得远远的,此时也正好奇又害怕得望向这边,如那伸长脖子的鹅般。
  今天这活接得太诡异了,一定要看完,后半辈子也好有个说头。
  血雾再一次冲出,这次没了朱砂阻挡,如西边的火烧云般,迅速张开,然而还不等侵染空中水汽,一抹白光如那流星般划过,径直落向棺材。
  白光所过之处,血雾似那碰到霁阳的细雪,呼吸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轰轰轰——”
  这时,棺材内想起几声炸雷似的声响,片刻,血水连同狼头尸体,以及那颗白玉珠,一道化作齑粉,整个棺材内,除了灰白色粉末,再无其他。
  坤道瞪大双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鸣谦盘腿坐在地上,默默调息。
  坤道瞧了解鸣谦一眼,小心翼翼走到棺材边,伸手抓抓空气,没有煞气残留。
  她后退,走到解鸣谦身边,解鸣谦这才解释,“我曾爷爷的尸体,被幕后之人炼成了邪物。”
  以尸体为引,咒杀所有同源血脉。
  先是他爷爷,后是他父亲,再之后是他,以及钰涵。
  坤道不知道说什么。
  说再多的痛恨之语,也没法完全表达她的心情,她只觉得阵阵寒意从脊椎蹿起。
  这得是多狠的心,才能做下这样极致的恶。
  让人血脉断绝。
  那一条条人命,在他眼里,怕是比风还轻。
  践踏律法,对生命没有敬畏,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邪魔。
  她问解鸣谦:“师曾叔祖,会抓到他的,对不对?”
  让这人活着,不知还会有多少人死在他手里。
  “自然。”这样的危险人物,不管是为解家,还是为了社会安定,他都会将他绳之以法。
  只是,曾爷爷尸体毁了,回去后还不知道怎么对他爷爷和他爸说。
  他爷爷他爸和曾爷爷感情深刻,要是知道尸身毁在自己手里,还不知是什么滋味。
  那幕后之人,当真是诛心。
  解鸣谦休息片刻,请帮工烧了那棺材。
  棺材装过邪物,虽然已被净化,但也不能再用。
  不管是继续当棺材用,还是砍了当柴烧,都不行。
  只有烧成炭,碾成灰,归于天地,才不会有后患,棺材里的灰,亦是如此。
  帮工看在钱的份上,强忍着害怕,将棺材砍成一段段烧了。
  解鸣谦休息半个小时,将后续工作交给坤道,自己联系三和道长。
  三和道长已经抓到了草蛊婆,但是,草蛊婆年龄高了,一身血的躺在椅子上,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三和道长担心她有个意外,现在正往道医诊所赶去。
  闻言,解鸣谦面上并无多少意外,玄术师斗法,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年纪越大越是如此,虽然修为远胜年轻人,但恢复能力比不上年轻人,一旦受伤,极有可能身体就此跨了下来。
  年纪越大,越不喜动手,越偏于修身养性。
  因为这个年纪再动手,除非是碾压局,不然是弊远大于利。
  “等我。”
  解鸣谦开车,定位道医诊所。
  道医诊所位于特警局旁边,里边坐镇着两名道医。
  从外边看,这是一家中医诊所,除了接待玄术师,也接待普通百姓,当然,接待普通百姓的地方,和接待玄术师的地方,是分开的,且接待普通百姓时,不会用上玄术手段,倒也不怕被人瞧出不对。
  三和道长将草蛊婆从后门送进去,被早等在那里的道医接过,替草蛊婆稳住伤势,之后让人搬到病房,自己去熬药。
  解鸣谦到的时候,草蛊婆已经喝完药,伤势稳定,正躺在床-上看电视。而三和道长在旁削苹果,削完苹果,递给草蛊婆。
  草蛊婆毫不客气接过,脆脆的苹果被她咬在嘴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解鸣谦走过来,问三和道长道:“这是?”
  对囚犯,用不着这般讨好吧?
  草蛊婆望向解鸣谦,察觉到解鸣谦身上气息有些熟悉,不由得坐直身体。
  她鼻尖动了动,望着解鸣谦眯眯眼,遮住眼底精光。
  这么年轻?
  怎么可能?
  三和道长拉拉解鸣谦,有些尴尬地开口,“这个吧,师叔,你知道的,那个乱世时代,友人间的关系相较现在,更为深厚,也更让人动容,比如谁谁谁和谁谁谁……”
  见三和道长又要铺垫长篇大论,他连忙打断,“说重点。”
  三和哑然片刻,干净利落道:“她师父,是你师父的和我师祖的共同好友的夫人。”
  只是那个共同好友早亡,其夫人又回老家隐居,联系不上,才慢慢断了联系。
  不过论起长辈交情,草蛊婆,和解鸣谦三河道长,应该算是情谊比较亲近的。
  解鸣谦心底惊讶,还有这么个联系呢,面上却不露分毫,只道:“局里无交情,不管谁犯法,都得秉公处理。”
  三和道长摸摸山羊胡,解释道:“也没想徇私,只是顾念我师祖,对他好友后人照顾几分。当年师祖和她师丈,那真是生死之交,还有你师父,当年……”
  解鸣谦再次打断,“我知道了,如果她坦白从宽,因她杀人未遂,会酌情减少量刑。”
  草蛊婆年纪过大,便算他不说,真正判刑时,也会酌情从轻,所以解鸣谦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三和道长朝解鸣谦露出个会意的笑,重新坐回椅子上,望向草蛊婆,“师姑,您看?”
  草蛊婆一直打量解鸣谦,听到这里,才道:“原来是见泽师伯高徒,难怪小小年纪,修为深不可测。”
  解鸣谦回夸道:“师姐修为也很不错,师弟我不过是占了个年轻的便宜。”
  草蛊婆哼笑一声,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她继续啃苹果,“看在见泽师伯的面上,姥姥我也不为难你俩。我出手,是因为当年欠人一个人情,他曾救过我一命,有人持他信物过来寻我出手,这恩情,我不得不报。”
  “别和姥姥说什么大道理,姥姥只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当初他救我一命,我也该以命相报。姥姥被救时,二十六,姥姥我今年八十九,足足赚了六十三年,活够本了。”
  “至于被我害的人,姥姥只能说对不住,人总是偏心的,你说对不对,师弟?”
  解鸣谦没应这话,只问:“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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