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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老婆老婆(27)

作者:东度日 时间:2023-04-19 10:18 标签:双性 校园

  程秋池倒在枕头里,藏在被子里的腿本来是挣扎的,但是很快被压住。祝淮钻出来,嘴巴红得快滴血那样,脸颊涂了些薄薄的绯色,一种并不遮掩的漂亮直撞进程秋池眼睛。程秋池心里那的火灭下去了些,祝淮握着他的腰,把他完全拖下去。
  被子堆叠起来垫在脑袋下面,祝淮抱着程秋池的腰,眉眼低垂着,直直看着程秋池,声音也轻得很,“好像有点肿了,我给你看看?”
  程秋池本来想说“那你刚刚在干嘛”,但是祝淮这副姿态活脱脱就是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那样,程秋池被吵醒的气“噗”一下就被彻底浇灭。他抬手用手背挡着眼睛,“你轻一点,我真的好困。”
  他这几天没怎么睡好,昨天晚上又那么折腾,好不容易得了个补觉的机会,睡意根本挡不住。祝淮黏糊糊地亲他的嘴巴,“好。”
  就祝淮哄他的这一点空档,程秋池眯了眼睛,又浅浅睡过去。祝淮撩一下程秋池额前的碎发,轻手轻脚拉开程秋池的腿,整个人半跪在腿间,穴口涂满的晶莹的水液,肥嘟嘟的阴唇饱胀着好像馒头,但是颜色透红,和碾开花汁的玫瑰一样。祝淮咽了咽喉结,呼吸灼热着喷在程秋池腿根里,他张了嘴舔吮,口舌干旱,舌头索了淫水吞咽下去。
  程秋池并没有睡死,可是全身的感知泡在水里一样,变得模糊不清,他徐徐地感受身下传来一阵阵的温湿感,细微的痒意不断移动,缩小又放大,甚至变得若有似无。他耐不住地发出连绵的声音,好像是抵抗,更多是娇淫的呻吟。贴在腿根的温度慢慢攀升,程秋池蹙了蹙眉,下一刻便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伸进他的下体,卷了敏感的骚肉,倏尔一种缠缠绵绵的酥痒渗透到其他地方。
  祝淮哧哧地左右含弄嘴里这湿答答的肉缝,吃了很多淫水,他不敢嘬得多用力,仿佛是一头害怕吵醒猎物的兽类,肌肉筋骨偾张了欲望,喉舌滚动着钝响,忍得难受。
  痒酥酥的感觉由腿根滑向颈窝,程秋池的眼睫毛不断抖动,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他动了动脚,感觉头皮发麻。祝淮忽然嘬他几下,程秋池惊呼出声,有了清醒的意思。
  “不……”程秋池喃道,他半睁开眼睛,手臂在空中胡乱挠了挠,祝淮架了他的腿抬得更高,下巴仰着,粗粗拉拉地舔操程秋池水浪的下体。
  舌头和水填满窄窄的肉道,缩紧的穴肉绞着祝淮,喷了淫水,程秋池仰起头,不受控制地夹紧下体,可是祝淮分开他的腿,几个疯狂嘬吸之后,程秋池失禁一样在祝淮嘴里高潮。
  程秋池发出尖叫,脚踩到祝淮的肩膀和背,他呜呜咽咽地蜷住双腿,祝淮掐着他的腰和屁股,看到那口被吃红的肉逼噗噗喷水。程秋池彻底醒了,面颊微微泛红,祝淮拉着他的脚把他抱起来,程秋池高潮还没过,屁股坐到一团火热的东西,脑子顿时一懵,骂道:“你怎么他妈的这样?!”
  祝淮捏程秋池的后颈揉,嘴上说对不起,下面就直接开操,程秋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贯穿了,抖着细白的肩头在祝淮怀里哆嗦。
  祝淮做得很凶,性事剧烈摇晃,程秋池哪儿哪儿都颤着,热汗淋了满身,视线总模糊不清,他趴在祝淮肩头,浮木一样飘荡,身下的快感激昂亢奋,几次以后,程秋池半边身体都麻了。他紧紧搂着祝淮,嘴里吃到祝淮颈窝里的细汗,整个人像是冰块一样融化。

第31章 三十一
  总之这两天过得太混乱,程秋池浑身黏滑,下身没一处干的,肉穴实在是被过度操弄过,变得很肥、很红,碰都不敢碰一下。祝淮精力就相当旺盛了,彷佛是一头血气淋漓的野兽,呼吸灼热,筋脉偾张,粗犷的阳具处处散发肉欲。程秋池裹着祝淮的衬衫睡觉,周身是性爱以后勾连着的诱人滋味。
  程秋池身下总是被填满的,脚踩不到地,祝淮抱着他去浴室洗干净然后又弄脏。每次在浴室洗完澡出来,程秋池两条腿跟灌了水一样又绵又沉,在重新被放回床上的时候,甚至有一种自己退化掉的错觉。
  周日晚上,程秋池没法回去上周一的课,所以撑着眼皮给老师打电话请假。祝淮躺在他身侧,一下下拨弄程秋池的手指。挂了电话,程秋池胡乱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抽回手,拉紧被子,很顺便得往祝淮小腿踹了一脚,睡了。
  祝淮没生气,伸手重新把程秋池抱进怀里,“我们明天一起回去。”
  音量不高,传进程秋池耳朵酥酥麻麻的,有一种震颤的痒意。
  怀里的人没动,祝淮知道程秋池没睡,继续说:“高二那年,真的不是我自己要走的。”
  闻言,程秋池在黑暗里动了动眼皮。
  有些事情不能藏一辈子,祝淮不说,程秋池心里那根刺永远拔不出来。祝淮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皮,鼻息里呼出的热气慢吞吞洒落在程秋池耳侧和颈窝里。
  祝淮养父的亲生儿子很小的时候被拐了,所以领养了祝淮。祝父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对祝淮的要求和掌控欲严重到病态的程度,但凡祝淮有反驳的意思就会被关小黑屋。时间久了、次数多了,祝淮就学会表面上对他言听计从。
  十七岁那年,祝家找到了他们的亲生儿子,祝言。祝淮被赶出去,在这里遇到了程秋池。祝淮本以为从此以后不会和祝家有任何联系时,祝父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命令祝淮回去,因为祝言达不到祝父的要求。在祝父眼里,利益和面子比血缘重要得多,祝言无疑是个废物,不能给他带来好处,所以他让祝淮回来。
  那天祝淮被叫去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祝父和祝母坐在办公室里。祝淮不想跟他们走,被保镖打个半死拖进了车里。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祝淮躺在医院里,祝父给他看了照片,是祝淮和程秋池躲在便利店角落里接吻的画面。
  祝家的作风就是板正的,祝父甚至觉得祝淮喜欢男的是“生病了”,所以给祝淮身上装了定位器,把祝淮关进医院“治病”。那段时间很难熬,治疗了一年,直到医生说祝淮的“病”好了,祝父把祝淮接回家。祝淮身上有定位器,不敢主动找程秋池,只能在祝父眼皮下面生活,像是机器一样,为祝父赢取所谓的面子和荣耀。
  直到前不久,祝父旧病复发。
  “然后我就来找你了。”祝淮轻声说。
  程秋池一点睡意没了,“那定位器呢?现在还在你身上?”他的声音细微地抖,都不敢太用力地抓住祝淮的手腕。
  祝淮牵着程秋池的手放到自己的侧颈,“这里,摸得到吗?”
  指腹下的皮肤温热,但明显有一处凸起,摸起来有一点硬硬的。程秋池心里酸了一下。
  祝淮说:“但是已经取下来了,只是有一个疤。”
  程秋池喉口发紧,不知道能说什么,很复杂的感情在胸口缠绕。
  祝淮捧着程秋池的脸,声音很低很清晰,“现在可不可以不要嫌我?我已经处理好那些事情了,我们能和好吗?”
  他姿态放得很低,程秋池感觉呼吸沉重,心里有过很多种祝淮因为什么离开设想,但当他真正听到祝淮经历的事情以后,程秋池没法说拒绝。
  他们都没错,只是错过这么几年。而这一次,程秋池觉得自己能抓住。他咽了咽喉咙,抱住祝淮的脖子,脸埋进祝淮颈窝里。
  过了好几秒,祝淮听到程秋池的声音闷闷的,“好。”
  ……
  祝淮安排了车,下飞机就送程秋池回学校。下车前,祝淮拉着程秋池的衣服,飞快在程秋池嘴巴上印了一下,“我这几天很忙,你的消息我可能不会第一时间回。”
  程秋池缩了缩,连忙往前面的方向看一眼,司机并没有在看他们。他耳根发热地点头,含糊地说好,然后拎着行李下车了。
  等人进学校以后,祝淮收回视线,“去警察局吧。”
  他们到的时候,秘书已经在门口了,见人来了,连忙迎上去开车门。
  “祝言昨晚在酒吧打架,已经在警察局待了一晚上了,他现在吵着要见你。而且他听到老周逃出国的消息,马上就承认是他和老周联合在网上爆的料了。”秘书跟在祝淮身后,把消息三两句告诉祝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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