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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老九门同人)(8)

作者:艳骨书生 时间:2018-01-13 16:44 标签:生子 强强 虐恋情深 民国旧影

  张启山在逃出之后便被亲兵带到了一个叫做白乔寨的地方,尹新月和其他侍从也都安置于此,这白乔寨位置偏僻,且常年处于深山之中,对汉人排斥,几乎与外界隔绝,但尹新月如何发现此处着实让张启山疑惑。
  待到八爷赶来之时,张启山早已焦急万分的等了许久,见到人忙从屋里走了出来,“八爷,二爷和张日山怎么样?”“佛爷,我正想跟你说明此事,二爷状况不好,回来之后就昏迷不醒,我本打算叫莫医生前去,却怎知莫医生被五爷叫去,这边二爷还撂着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张日山呢?”八爷看了看,有点迷惑,“张日山是谁?”张启山想起来了,他仿佛从未向旁人提起他的名字,这么多年过去,人人只知道他是张副官,而这个名字却是建立在这个职位的基础上,这一刻张启山开始明白当天牢狱中,他誓死也要保住这个位子的理由,也许当真是成了执念,“佛爷,您说的是不是张副官…”齐铁嘴看出张启山的表情变化,但却不想掺和关于新旧副官的事情,急忙接话道,“副官的境况我也不知,只知道陆建勋抓了他去,还是你那新副官说的。不过,听说五爷的人来接的莫医生,而莫医生又不是去救二爷,我想没错的话,应该是副官被五爷救了,陆建勋手上应该没有人了。”
  张启山和齐铁嘴沉默了一会,忽然异口同声的看向了对方,“二爷!”
  在莫测实施手术的时候,副官做了一个梦,梦境中他身穿军装穿梭在混乱的战场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忽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佛爷,便拼命地朝声音的地方跑去,而自己怀中竟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空中飞来轰炸中的日本战机,周围尽是密布的尘埃和冲天的哀嚎,面对着迎面持枪袭来的日本侵略者,此刻自己本能的匍匐在地护住那孩子,子弹打穿腿骨的时候,他猛地仰起头流下了一滴眼泪。
  “佛爷…”
  

☆、别有用心

  安置好白乔寨一行人之后佛爷八爷悄悄的潜行去红府,却与正巧向外奔走的管家撞了个正着,张启山一把扯过人,稳住红府管家,“慌里慌张做什么?是不是二爷出什么事了?”管家磕磕顿顿咬不清字,齐铁嘴看着干着急,“你别结巴啊,你慢点说,把事情说清楚!”但见他双膝跪地抬头拱手祈求道,“大佛爷,齐八爷,快救救我家二爷吧,他被陆建勋抓去牢里审问了,说是二爷干涉军队事宜,私自采矿,与要犯合谋,图谋不轨,二爷被抓的时候还是昏迷着的。陆建勋说,如有阻挠者,一律枪杀,我等无力反抗啊,求佛爷救救二爷。”
  张启山闻讯一阵怒火中烧,转身欲前去搭救二月红,却被八爷一把拦住拽了回来,“佛爷,这是个阴谋,若你此刻前去,必会中了陆建勋的计,能不能救出二爷不说,到时候牵扯的人可就不止二爷一人了,也许九门皆会遭殃。”
  张启山虽是愤怒之至,但他深知,如果现在贸然劫狱,以陆建勋的手段必然会设下圈套,若是逃脱,必暴露行踪,张府上下以及九门皆会身陷囹圄。若难以脱身,对方必定要挟自己索取更多对他们有利的东西,只怕到时所有的计划会功亏一篑。以陆建勋的胆量,他不敢做这么大的举动去动九门的人,想是背后另有他人,若幕后操作者是日本人,恐怕一切便不止这么简单了。
  “佛爷,二爷与他们少有交集,且二爷怎么说也是九门的上三门,他们不敢伤他的性命。陆建勋无功而返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会抓走二爷,目的也许就是引出佛爷您啊。”张启山点了点头,他虽是武官,却也不是一介莽夫,智谋还是要有的,枪杆子能解决的事情他从不含糊,但有些东西可是比子弹更有杀伤力,那就是人心。
  张启山扶起了管家,“你先起来吧,我和八爷好好商量一下对策,才能保住二爷的性命。”“多谢佛爷!多谢八爷!”
  管家走后,张启山和齐铁嘴走近二月红被劫走时昏睡的房间,屋内基本没有动,看来二月红却是昏迷中被带走,连挣扎反抗的痕迹都没有。“八爷怎么看?”齐八爷在屋内踱步走了几下,“想必佛爷您也猜到了,陆建勋此次大做文章,甚至伸手朝向九门,必然是有更大的利益,如果只是想做九门之首,或者长沙布防官,大不了针对您便可,没必要跟九门内部闹僵。”“没错,我怀疑他是跟日本人暗中做了什么交易,日本人起初想要矿山的东西,可惜一直没有得手。如今,或许会加上张副官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引出我,那么张日山一定会不顾   
  一切的为了保护我出现,这个孩子就算我拼死也不会让他落入日本人的手中。”
  齐八爷欣慰的应了一下,“佛爷,您心里也是有张副官的嘛”张启山突然回过神瞪着眼猛踹了正在端着一个小香炉发愣的齐铁嘴一脚,吓得他一哆嗦“哎呦,佛爷,您踢我干嘛啊,本来就是,您自己说的张副官会不顾一切的救您,这就是性命之托啊。”张启山懒得跟他打哈哈,指着香炉问道,“你端着它看什么呢?”八爷眉头皱的紧,放在鼻下嗅了嗅,“佛爷,这香炉怎么无味?”张启山俯下身闻了闻,翻了个白眼,“没味就没味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这个。”“佛爷,据我说了解的二爷绝不会在家中摆放任何无用的器具,府内也不用无作为的人,这是他的性格。香炉不香,这不合常理。”齐铁嘴托着下巴,忽然想到了什么,将香炉里的一小个香块放在桌上,又把酒壶里的酒倒了一些至香块上,酒精很快挥发散尽,张启山盘着手臂站在一旁,“八爷,你是在做实验么?”,齐铁嘴点着了火柴将香炉重新点燃,端起酒壶递上前,“佛爷,您喝一口酒。”“我倒要看看你在搞什么。”
  半壶酒下肚,张启山把酒壶倒了过来,晃了晃,“喝完了,然后呢?”“佛爷,您没事…”“我能有什么事?”话落,来自脑部的针刺感渐渐袭来,张启山闭眼揉了揉太阳穴,须臾间大脑仿佛被斧头劈过一样开始了魔鬼一般的裂痛,一个踉跄跌到了墙边,“怎么回事!恩额!”八爷二话不说将香炉扔出了院子,并带着张启山离开房间,痛觉才慢慢消散,“佛爷,二爷思念夫人,终日饮酒,必然这毒味早已入身,他怎会不知,除非是刻意隐瞒。”
  八爷说的没错,凭二月红的本事怎么会不知道香料里有毒,自丫头死后,陈皮性情大变,表面上对自己和和气气,暗地里却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香料放在自己的卧室中。当有一日他头痛欲裂几乎要疯狂时,多年带出来的徒儿就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许久,才过来搀扶,那一刻,他知道陈皮许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了吧,只是不想去揭穿,可他当真有一点悔过之心?
  “恩…呃啊”当二月红被陈皮的长针刺中锁骨时,猛然从昏迷中激醒,映入眼帘的便是这阴寒的牢狱,双手双脚被锁链捆住,来自肩口撕扯让他深吸了一口气,抬眼望去,眼前是徒儿咬牙切齿的怒视。“二月红,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就直接给师娘陪葬了。”“陈皮,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欺师…啊!”陈皮将铁针使劲朝骨头里压了下去,恶狠狠地凑上前,“欺师算什么,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的废物我欺你怎样!”二月红几乎无力挣扎,身上本就带着蚀骨的□□,又如何与之一搏,费力的喘着粗气,“陈先生,我们可不是抓你师父来跟你叙旧的,你最好让他说出张启山或者张副官的下落,否则,别怪我枪下生冤魂。”“用你放屁!”田中良子虽是军阀出身,但武力上并不是陈皮的对手,二月红骨头硬得很,如今能逼得二月红说出实情的恐怕只有他一人,暂且忍气吞声的回了陈皮一个白眼,“那就等陈先生的好消息…我们走。”
  “陈皮…你竟然和日本人勾结…你…你有什么恨找我报就好了,你怎么能…额恩…”二月红咬着牙忍受着针尖挑拨骨头的疼痛,“我当然要找你报,不过这是我们的私事,以后慢慢来不急,你只要说出张启山现在人在何处,我就不和他们合作。否则,用你引出张副官和他肚子里的贱种或者张启山,我有的是法子,我不想事情闹大,师父,好好想想。”“我本就是命不久矣的人,如今死了也好,正好,去陪你师娘了。”“二月红,你就那么想死?”针刺被一把拔出,晕红的鲜血顺着骨头流了下来,“恩…陈皮…我早就察觉你给我下的毒了,回头吧,别再继续作恶了。”“我回头可以,除非,我师娘能活过来,如若不能,你们都得陪葬!”陈皮不想再说什么,转身扔了铁针走了出去,留下二月红一个人捆绑在那里,彻骨噬心。
  陈皮仿佛气愤极了,没好气去找牢头要了酒水喝,田中良子暗中看人离开,扭头一溜烟进了牢狱。嘴里发出啧啧啧的轻蔑声“二月红先生,不卑不亢真英雄啊”见他只喘着虚气,并未做声,于是脑筋一转笑道,“也许二月红先生不相信我们会抓到张启山和张副官,没关系,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我好像听闻九门的霍三娘对您暗有情愫,不知她看到您这副模样该做何举措去帮我们引出那二人…”“三娘是不会帮你们的…少在这里痴心妄想…”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转头拂去身上的灰尘,“其实您比我更清楚,何必自欺欺人呢?到时候,你和张启山有本事闭着嘴不说话,我就不信张副官能扛得住,除非你们想一尸两命,也许不止两命。”“你…”
  

☆、我只爱你

  “恩!”随着霍三娘一声泄愤,杯盏碎裂一地,丫鬟低着头收拾走了残片一句话不敢多言,贴身的侍女在门外听到声响走进来,“当家的,您消消火。”“好一个陆建勋,连九门的二爷都敢动,他到底想干什么!真当这长沙没人管了是吗!”三娘越想越觉得心里慌得很,内心生怕二爷出事,胳膊搭在桌上拳头握的紧,“备车,去陆建勋那儿。”“是。”
  红府中张启山正与齐铁嘴商量下一步对策,“佛爷,他们无外乎是想通过你来获取矿山的秘密及张副官和孩子,所以我们现在紧要关头是不能让任何一方落入敌人的手中。”“没错,好在现在五爷在看护着他,暂时他还不会有什么危险,陆建勋引不出我必定会找寻其他办法,我们只能静观其变,见招拆招了。”“恩。”话已说完,张启山却皱起眉头,齐八爷晓得他心里想些什么,拍了拍肩“佛爷,别太担心,他会没事的。”他看到那人眼中有了泪水,又生生的忍了回去,“八爷,我不可能不担心,只是我觉得,我欠他的,越来越多了...他还有我们的...”齐铁嘴没有接话,张启山暗自忧伤了一阵,沉默不语的进了房间。
  牢狱之中,日本人见二月红骨头硬得很,怎么样的屈打都不吐一个字,不得不佩服这长沙九门之人果真不容小觑。陈皮一个人坐在关押二月红的牢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入,田中良子很是不悦的走近,“陈先生,您还要审讯到什么时候?既然二月红对我们没有用处,到现在张启山还有他的副官一个都没有现身,我们也留不得此人了。”陈皮抬头白了日本人一眼,满是不屑,“他二月红到死也是我师父,这天底下只有我能杀他,你,还没这资格。”“那就要看看陈先生是不是能挡的过我大日本的皇军了。”“那你可以试试。”眼前形势水火不相容,赶来的陆建勋忙劝阻开来,露出假意的笑容,“二位息怒,我们都是合作关系,不要因为一个犯人闹僵了,既然二月红不愿吐露消息,那么我们也就不耽误时间,另寻他法好了。”
  “如今二月红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你们谁再敢动他我绝对会让你们不得好死。”陈皮戾气太重,陆建勋正愁有些压不住的时候,霍三娘只身一人前来,打破了气氛,“这里好热闹啊。”她环顾了四周,一眼便看到了被捆在架子上憔悴不堪的二月红,心里咯噔一下双手紧攥,稍许,故作镇定的压下了火气,“陆长官,九门的人绝不是等闲之辈,你这些烂招根本没什么用。”
  “哦?那霍三娘有何高见?”
  “我可以帮你引出你们想要的人,但,你们必须放了二月红。”田中良子盘着手臂站在一旁,“那就要看霍三娘的计谋值不值得换走二月红,我们都不是傻子,赔本的买卖没人会做。”三娘没有丝毫的畏惧挺身走向前,站在田中良子的面前,对上她的眼睛态度从容淡定,“胁迫二爷不过是为了引出张副官和张启山,我虽没有把握把张启山揪出来,但张副官虽是军阀,可极重情谊又没有张启山那般心机,所以,要想让他现身也不是难事。我们只需假传消息,对外宣称二月红在牢中奄奄一息,撑不过多久,而张启山为了救二月红也自投罗网,一个是他主子,一个是他救命恩人,我就不相信他会熟视无睹。”“三娘说的倒轻松,假消息终究是假消息,张启山不在牢中之事一查便知,这么大的风险谁担?”“这个不是难事,我府中不缺会易容术高手,只要良子小姐找出和张启山体态相似之人,我只需将他乔装易容便可。”
  二月红在牢中听得真切,故作昏迷佯作不知,陆建勋带着众人散去之后,霍三娘才进了狱中,脚步也慢了下来,她看着这身上的伤口仿佛扎进了自己的心里,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二月红侧过脑袋躲开,“二爷,你醒了。”三娘又喜又悲,急忙松开锁链扶着人坐下,关切的来回打量“二爷,你可还好,是三娘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二月红拨开霍三娘的手,来自伤口的疼痛让他咬紧牙口,“三娘,我本以为,你虽对佛爷有怨,但至少还有一丝正义,我们九门和日本人不共戴天,现在国难当头,你怎可当了奸细?”“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二爷丢了性命,在我眼里,只要有二爷在我就安心,二爷,三娘的心意你可了解…”“我二月红就算是死也不会叛国,他们的手上沾满了我们国人的鲜血,你知不知道,张副官的孩子会让多少人幸免于难,如果这个孩子落入日本人之手,到时候他们的诡计一旦达成,有多少人会因此沦为生育的工具。三娘,若你还有一丝怜悯,就不要毁了张副官,若你还是九门中人…”
  霍三娘收回扶着二月红的手,站起了身,“二爷,除了你,我谁都不在乎。”
  “三娘!额…”看着霍三娘远去的背影,二月红无奈之至却又无计可施。“三娘,你不能害他!三娘!”呼喊声在身后渐渐消弭,她立在牢狱门口,看了一眼阴霾的天际,收回所有不安的情绪,又是往日一副凛然与傲气。
  

☆、鱼死网破

  这几日张副官于五爷府中静心休养,外界的消息皆被隔离开来,吴府下人嘴严实的很,但这种过分的平静总让他有些不安。
  “该吃药了…我看看你的伤势…嗯,倒没有什么大碍了,总算是捡回一条命。”张副官双手接过药碗倚在床边,脸上也有了往日的气色,“多谢莫医生这几日照顾我。”“和我你也不必这么客气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再这样不顾自己的性命做铤而走险的事情,或者这样的事以后也不要发生了,你现在处于孕期,好好养胎是最重要的。”张副官抚了抚小腹,是啊,睁开眼就是这些事情,就算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孩子,什么□□都是假的,那该有多好。
  “佛爷呢?佛爷现在怎么样了?”提到张启山,莫测却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佛爷,佛爷,你就知道佛爷,你受伤的时候,你昏迷的时候,甚至你现在醒了,他有过来看你一眼么?先不说你怀着他的骨肉,就凭你为他出生入死他都不管不问吗?你干嘛还这么心心念念于他?”张副官皱了皱眉,垂下眼眸,端着药碗的手也略微有些颤抖,有些话还是戳进了自己的心窝。“莫医生…你不懂…若不是佛爷,我早就死在了日本人的手里,他救过我不止一命…”“呵…”莫测轻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懂你们之间的情谊,只是任凭谁都看得出来,发生了这些事之后,你对姐夫还是单纯的上下级的关系么?恐怕不是,我不相信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忠心可以到为他生儿育女的地步,还告诉别人你们只是命令服从的关系。”“不论我和佛爷是什么关系,佛爷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我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佛爷不来看我,自有他的道理,请你不要再这样评价佛爷。”莫测也不再说什么,看着张副官将汤药饮尽,嘱咐了一句叫他好生休息,之后闷闷不乐的推开门走出去。
  在房里待的太久了,接收不到外界的消息让他着实不安,也许自己不适合那种平静安稳的日子,心里想着佛爷,念着佛爷,巴不得时时刻刻见着佛爷,这满脑子都是他,驱之不散挥之不尽。也许莫医生说对了一句,自己对他的感情可能不再是那么的单纯,真的夹杂进了一些世俗不容的心思,那一次的肌肤相交,怎么忘都忘不掉,就麻痹着警告自己,这只是佛爷的一步计划,别认真,别多想,这样心里就平静一些。
  一封信绑在箭支上不偏不倚射在了屋里,张副官挪着身子走下床,拆开了信笺,“速来陆建勋这里,否则,二月红死,张启山亡。”大脑一阵轰鸣,二爷多次救过自己的性命,而佛爷万万不能有事,如今佛爷二爷皆有危险,自己却在这里…
  想到这,张副官瞒着吴府的人奋不顾身偷跑了出去,当莫测回到房间只见信条不见人影之后,仓皇的跑着去告知五爷,吴老狗没有心情去责罚府内下人看管不利,张副官再怎么说也是跟着张启山下矿的人,他想跑,岂是他手底下这几号人能看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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