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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谁比谁有病(4)

作者:叶赞 时间:2018-08-16 19:02 标签:ABO 囚禁 病娇

  “Alpha照顾发情期后的Omega时写在教科书上的常识,默默,没把你干到路都走不动,这才是我的失职。”
  以往某人的豪言壮语犹然在耳。虽然台词老套地随时可以扔进任意一本套路小黄文里,但还是充分表明了岑溪臣一心想要干死我的决心的。
  不过事与愿违的是,作为一个腺体受损还被我折腾了足足半年多刚重获“自由”的Alpha,岑溪臣显然高估了他的体力,以及他那一去不复返的六块腹肌。
  更加有些令人心酸的是,也许是因为连续翘了半年多的班,岑溪臣那张据说够我刷下一整个奢侈品牌的卡被他亲爹冻结了,而他从我这儿支的现金刚够买两打套套,哦,如果他买了他心心念念的螺旋套套的话,大概只能买一打。
  说来有点尴尬,但是说真的,这两天岑溪臣不论是让我用后面吞下黄瓜再自己一点点排出来,还是罚我在他吃饭时蹲在他腿间给他口,我都听之任之。用岑溪臣本人的话说,这几天我看他的目光里充满了一种诡异的爱意,仿佛是心疼自家养的鸡瘦了的黄鼠狼,又或者发现自家手下的姑娘们同时到了经期的老鸨。
  最后一个比喻让我忍不住幻想了下,某岑大少爷软着鸡巴苦着脸说:“官人,奴家是真的来不了了,东西都被官人掏空了。”而我一掀衣摆捏着他的嘴,一巴掌扇在岑溪臣的下面,“废话少说,小贱骨头,打两下就硬成这样,还不快操进小爷的后面去?”
  
  结果岑溪臣当真看着我十分羞涩地点了点头:“默默,你还记得你发情期时干过的事儿啊。”他把双腿并拢,喉结微动,瞧着我的眼神满是戏谑,半是刻意半是真情实感地感叹道:“你何止是逼着我硬啊,就差给我在里面插根筷子让我软不下去了。我刚射,你就非让我再来一轮,我……”
  ……打住。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岑溪臣虽然感受不到我的信息素,但每次和我度过发情期后,这家伙就开始各方面都不正常,而这种不正常一直持续到,一位不速之客的电话打进了我的家,我的手机。
  
  我检查了这个月的账单,由于不再把岑溪臣锁在浴室里,某人的活动范围广了许多,从螺旋套套到牛奶味儿润滑液,他把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东西买全了,其中还不乏昂贵的情趣用品的钱。
  出于照顾他面子的问题,我意思意思签了他写给我的欠条,算是暂时借他的钱。
  当A不易,当个没钱买套的A更不易。
  我看着厨房里某个信誓旦旦“怎么可以让刚度过发情期的Omega做菜”的男人,一边试图趁我不注意偷偷捏腰捶腿,一边手忙脚乱弄着烧得快干的排骨汤,一种类似男人的虚荣心的心情莫名爬上了我的心头。
  我的厨房里是正在为我做菜的,我的Alpha,虽然他连我的信息素味儿都闻不出来,虽然他口活差,虽然他在被我喂养着过了半年后连六块腹肌都成了一块,虽然我连他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但在那一刻,一种诡异的幸福感将我圈住。
  我想起很久以前,这个男人会在我和他窝沙发看球赛时故意蜷缩起来,一米八一的个子,费力地往一米七三的我的怀里拱,下巴上的胡茬蹭着我的脸,嘴里还残留着烟味和啤酒味儿,声音哑得不行,说,“要默默亲,要默默摸。”
  我说他,老不要脸的别瞎胡闹,他就掀开衬衫揉着自己的乳尖,说这里痒,等吸引来我的注意力,再把手伸进裤裆,套弄那个挺起来的玩意儿,“不过……这里更痒。”
  我总是在怀疑,岑溪臣有精神分裂,因为我记忆里他那样撩拨我冲我撒娇之后,把我像马一样的骑在身下干了一宿,很用力地用皮带抽我的臀瓣,最后在球进了的时候,在解说员尖叫的欢呼声中把我射了满满一肚子。
  
  我的的确确怀疑过岑溪臣可能是有过什么童年阴影障碍,以至于长大后是这样一个性格,只是岑溪臣在这方面给我的信息是零。
  我怀疑过,比如什么被后妈戳坏了腺体被亲爹忽视,被绑架被囚禁,甚至小时候被强奸什么的,我都揣测过,只是岑溪臣每听完我的猜测都会笑着说,“这些手段还挺好玩的,可惜没人对我试过,不过被强奸就算了,除非是默默你想来操我,别人的话,还是算了,默默,我还得为你守身如玉呢。”
  但岑溪臣从未给我任何途径去联系他的家人。
  
  电话响起来时我顺手接了,本以为是低年级的哪个学弟学妹,问了好久对面却仍旧是一阵沉默。
  我说我挂了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很轻,甚至有点像女人一般低柔:“你好……可不可以把电话交给溪臣?”
  我第一反应是岑溪臣这货以前难不成还惹过什么风流债?
  然而不可能。不论岑溪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对我有多少隐瞒,在这一点上,我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我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电话的?”
  真是毫无创新的问话,可我却忍不住一点点揪紧了衣角。
  “我是……溪臣的父亲……他好久没来联系我……我不清楚他是什么情况,我……”那个近乎阴柔的男音在我耳边低三下四地恳求着,太过黏腻的语调甚至让我有些不适,“我想见见他……你是他的番吗……你……”
  我越听越不对劲。我虽然不了解岑溪臣的父亲,但大概知道那是位为人处世颇有魄力的中年男人,看平日里岑溪臣一口一个“老头子”,想来还是个十分棘手的父亲角色,据说至今仍在上流交际圈;里风流成信,对独子岑溪臣溺爱有加。
  绝不会是……这么个人。
  
  手机忽然被人猛地夺走,甚至撞得我险些后仰摔倒。岑溪臣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阴冷表情,他甚至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汤勺,像是排骨玉米似的汤汁淋淋漓漓洒落了一地。
  对面似乎传来一声惊喜的尖叫,似乎是在喊着溪臣的名字,欢喜到不能自已的声音甚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岑溪臣露出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表情,表情狰狞到几乎要吓到我。直到看到我脸上的惊恐,才收敛了一些周身的怒气。
  他脸上有着赤裸裸的厌恶,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他对着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道:“怎么,老东西,你还没被你的那些主人们玩到死吗?”  
  


第8章 初遇时的发情


  岑溪臣在我面前很少情绪失控,以至于我从未见过他面目狰狞的模样。
  老实说,丑爆了。
  他的五官棱角分明,故意扮酷时很有些欧美混血模特的味道,跟我交往后还曾经一时兴起染过一次奶奶灰,这种发色很是挑人,但是岑溪臣顶着一头凌乱的奶奶灰穿着最普通的白衬衫走在路上,腰窄腿长,眼神慵懒,勾人的要命,从马路对面到我学校门口的这段路都能愣生生给他走出一股子T台的feel。
  我庸俗,我颜控,但我不得不承认,在那段时间,牵着一个身高颜值家境全都A+的男友,任由他带自己开车从校门口一路飞驰,天南海北四处兜风,这种装逼的感觉十分之好。
  不过都是过去了。
  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会爱上平凡家的孩子不是没道理的,要么是这人有病,要么是他家有病,要么是统统有病。
  
  岑溪臣毫不避讳我,对着电话那头低声啜泣的男人最后撂下一句狠话,提炼出关键句来就是,“老骚货你再打探我的消息试试看,这次的后果就不再是找人轮你这么简单了。”
  他抛下这样一句信息量巨大的话之后,面部继续狰狞了好一会,还发了会呆,浑身肌肉紧绷,如同电影里的杀人反派一般不自觉露出阴狠的目光。整个人在“马上就要去杀人”和“已经杀人正在想着如何收尸”的状态中回转了许久,在这期间我出神地想,岑溪臣没去进军娱乐圈演个什么变态杀手真是影界的一大损失。
  最后岑溪臣闭上眼睛缓了口气。他揉着两边脸颊,半跪下来,把头靠在我的膝盖上。我坐在床沿,岑溪臣如今这个姿势看起来有点像是在找我寻求安全感一般。他垂头丧气地说:“叶默你有面膜吗,精华乳也行,这老东西气得我快疯了,发个火起码老十岁。”
  哦,都叫我全名了,果然是气得不轻。
  我早有预料地将冰镇过的面膜递给他,顺便还颇有默契地准备了精华乳唇膏以及补水喷雾。
  
  十分钟后,岑溪臣爬上床,靠在我的膝盖上,我给他把脖颈没覆盖好的面膜抹好。岑溪臣闭着眼睛,像是想张口说什么。
  我拍了拍他一边脸蛋,捏着他的鼻尖。
  “敷面膜少说话。”
  于是岑溪臣便靠在我的怀里,呼吸逐渐平稳。他看起来比我更像是个Omega,情绪化,注重外表,喜欢做爱,让人永远摸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可两年多前,我认识的并不是如今这样的岑溪臣。
  
  认识岑溪臣是在一次大一的优秀企业家返校演讲汇报会上。
  我就读的大学在国内一流名校中也能算排得上名号,念的又是热门的AO信息素生物研究工程,是仅限Alpha和Omega就读的一级专业,连如今的政府都给予抑制剂补贴,可谓当今大热。那天来的除了岑溪臣还有几个知名度颇大的企业家,校领导在后台跟他们一一握手,而我被一群学生会干部一致推举为开场发言的新生代表,阴差阳错地也正好在后台温习稿子。
  不怪我,那年的十月天有些反常,热得仿佛还在盛夏,但整个大礼堂容纳了上千人,却死活不开中央空调,唯有后台开着两台台式空调。
  那些企业家我一个也不认识,两位主持人分别是即将大四毕业的Alpha学长和Omega学姐,远比我这样的新生要成熟,见缝插针地在几位大老板面前晃悠。我愁眉苦脸地继续温习那篇烂熟于心的稿子,心里把这群大夏天不开空调抠死人的校领导骂了个遍,同时竭尽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化妆间是公用的,几位领导和企业家正在和优秀杰出的大四学长学姐交流,学生会的几位老油条一早提醒过我,这种时候要是抢了学长学姐的风头,剩下的大学三年对我来说都不会太好混。只是当时男O的洗手间里似乎有人临时发情,估计也是和我一样的大一新生,哭个不停,信息素味居然还是薄荷味的,大概是他吃了抑制剂,那股子渐渐淡去的味儿依旧呛得我神志不清。我只好躲在放洗手间清洗用品的工具房里,因为换了西装化了妆,连坐也不敢,只能笔直地站着,对着工具房里的镜子一遍遍比照着表情练习台词。
  直到工具房外传来甜腻的、时断时续的、让人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呻吟声。
  “唔,是谁……等等……唔唔!!”
  “求您……别进去……我还没被标记过……呀!……不要……不要!嗯啊……”
  那股子连抑制剂都无法遮掩的,浓烈的Alpha和Omega交合的气息。
  当年的我懵逼得像是个鹌鹑,第一反应是我居然遇到了强奸现场,脑子里一片空白。成熟Alpha的气息强大而霸道,不断地侵袭着周围的空气,和洗手间仅有一墙之隔的我双腿忽地一软,只感觉自己巴不得也被那个Alpha狠狠地索要,强烈的情欲上头,Omega天生的淫荡本性开始显露。我瞪圆了眼睛,出不去,也不敢动,浑身燥热,身下却开始流着淫液。
  
  岑溪臣就是那时候偷闯到这块来的。
  说是偷闯,真的一点没错。
  岑溪臣一身笔挺西装,扯着他拿喷了不知多少发胶才定型的头毛,就这样一边扯着领带一边骂着娘,一脚踢开了洗手间的隔门,在Omega的啜泣声中,岑溪臣扇那个Aphla巴掌的声音分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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