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fw被杀妻证道了(73)
祁泽川任由江晏磨蹭了好一会,才带着几分恶意,伸出舌头抵着已然膨起的花心,用舌尖的巧劲拍打着。
“呃呜——!”
只这一个动作便让江晏浑身发软,腰部泄了力,支撑不起上半身,反倒实打实地坐在了祁泽川脸上,被那舌头更加过分地奸淫着。
“不行、啊哈…不行……”江晏无力地摇着头,想要抬起屁股,可两侧后腰被祁泽川伸手固定住了,动弹不得,只能紧紧贴着对方的口舌。
“不要舔了、呜……我要喷了…不要…呃啊啊啊——”
话音刚落,他便尖叫出声,花穴也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祁泽川喉结上下颤动,大部分液体都被他吞入腹中,尽管如此,剩下那些还是打湿他半张脸。
说实话,江晏在床塌上很少有这般失控的模样,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忍着不发出呻吟的。
可这一次或许是中了药的缘故,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动情,而且每高潮一次,身子短暂恢复后便会涌上更大的欲望,分明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此刻又空虚万分,饥渴地翕张着。
不够、光是这些还远远不够,必须有什么插进去填满穴道才可以。
江晏此刻满脑子都被情欲填满,目光所及之处唯一能填满小穴的就只有祁泽川的阴茎。
之前祁泽川心脉受了伤,原本压抑住精脉的术法暂时失了效,方才侍弄江晏的过程中,他也免不了起了反应,胯下鼓起一团。
江晏像是找到什么宝藏一般,伸手朝那处摸去,下一秒却被人拦住。
意识到江晏的目标是哪里,祁泽川难得变了脸色:“阿晏,这里不行,你还想要的话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可江晏丝毫听不进去,他浑身燥热,原本白皙的皮肤如今已然被烧成了粉红色,满心满眼都是要填满自己,见祁泽川有意阻拦,他当即拿出一件法器,不由分说便将对方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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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师兄的元阳还能保住吗?
第94章 89
再往后的记忆,江晏有些记不清了,等他恢复意识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整个人登时僵在原地,脑海一片空白。
只见祁泽川被他用捆仙绳绑得死死的,这法器一旦用上,被捆之人越挣扎绳子便收得越紧,如今已然深深勒进祁泽川的皮肉之中,遍体都是血痕。
除此之外,对方身上星星点点遍布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小腹处最多,覆着薄薄一层精,江晏意识到这些应当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脑海里随之闪现出一两幅画面,都是他骑在祁泽川身上起起伏伏的模样,简直不堪入目。
还没等江晏生起自厌的情绪,他突然意识到,若是昨晚他强迫了祁泽川,那对方的元阳———
思及此,江晏神情一变,立刻起身想去探查一番,刚一动作,一大股精液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从他体内涌出,那精液极为浓稠,即便和他喷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也未被稀释。
涌出这么多白浊,昨夜祁泽川应当射了不止一次,看到这一幕,江晏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他刚碰到祁泽川,便发觉对方丹田空空荡荡,没有一丝灵力。
修无情道之人本该洁身自守,破元阳乃是大忌,如有违背,修为顷刻毁于一旦。
江晏一时间陷入沉默,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迫了祁泽川,害得对方失去修为,倒是他自己,得了那至精至纯的元阳,丹田处蓄着一团灵力,竟然隐隐有了金丹雏形。
祁泽川还未醒来,本就没什么血色的面容如今看上去更显苍白,连睡着了都是蹙着眉头的。
等对方醒来,恐怕会恨死他吧。
江晏心知昨夜的春药是祁泽川所为,这人恐怕以为同他欢好一场便能重归于好,没想到那药过于强劲,直接让他失去控制,犯下如此大错。
说到底,眼下这幅局面也是祁泽川自作自受,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可即便这么想了,江晏仍旧有一股复杂的情绪,像一团理不清的线堵在心口。
他不去细想,低头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随即又想到这术法还是祁泽川亲手教他的。
那时他初来越云山,被众人排挤、被顾淮景拒绝,正是低落自卑的时候,是祁泽川教会他许多,让他一点点拾回自信,下定决心要好好修炼。
不知不觉间,江晏已经解开了捆仙绳,抬手抚上了祁泽川的脸,直到触碰到对方有些微凉的皮肤,他才骤然反应过来,可还没来得及收回手,那人已经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琥珀色的瞳孔看上去与以往无异,甚至在看清江晏时还透出了些许笑意。
“阿晏…咳、咳咳……”
这一声倒是让江晏意想不到,他原以为,祁泽川睁开眼后应当恨极了他。
对方看上去有些虚弱,又咳了两声,江晏人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下意识伸过去帮人顺气了。
刚顺了一下,他便顿住,像被烫到似的立刻缩回了手。
“阿晏,”祁泽川又唤他,“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
江晏此刻是真的有些看不懂了,这人自己都已经成这样了,居然还在关心他的身体?
他摇摇头,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你的元阳…被我……”
剩下的话,江晏再也说不出口,昨夜的他孟浪到至极,连他自己都不愿再回想。
“我知道,”祁泽川打断他,眼神清明,“昨夜我是自愿的,能和阿晏行周公之礼,我很开心。”
江晏看着对方被勒出来的满身血痕,找不出半分自愿的痕迹,想必这番话也是骗他的,可偏偏那双眼睛太过坦荡,没有半分恨意。
他干脆直接问出口:“你不恨我吗?”
多年的修为就这么烟消云散,替他人做了嫁衣,若是换了他,再浓的爱意也抵挡不住。
可祁泽川不过轻轻摇了摇头:“我只会爱你。”
这句话配上对方极为认真的神情,江晏的心重重一跳,几乎有些狼狈地转过头去,不敢再同那双琉璃似的眸子对上。
“我不信,你又在骗我——”
“阿晏,”祁泽川打断他,“魔教的事没和你说是我不好,但我只想为母亲报仇,从未伤害过无关之人。”
“况且,”他话音一转,“如今我已经没有修为,也没办法再为魔教做些什么。”
即便心里清楚,但听到祁泽川亲口说出自己没有修为的时候,江晏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
对方的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黯淡,意识到他看过来时,又强行勾出一个笑,虽然笑得勉强,但那张脸依然是好看的。
“阿晏,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出来,我全都告诉你。”
“我不问,”江晏拒绝的很快。
祁泽川一僵,面上表情不变,可在江晏看不到的地方,掌心已然被掐出几道深深的指印。
下一秒,却听到江晏清亮的声音:“我要听你自己说。”
祁泽川只愣了片刻便反应过来,开始将自己的过去娓娓道来。
他对幼时的记忆很少,只记得突然有一天,原本恩爱至极的父母大吵一架,随即父亲带着弟弟离开,没过多久,母亲也带他回了皇宫。
可是回宫不到两年,母亲也离开了他,只剩他一个人在冷清的宫里饱受欺凌,直到遇见江晏,那是他幼时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从被接回越云山的那天起,他就在等一个人,甚至在脑海中构思了数万次首次见面时要说的话,那一天,从穿的衣衫到面部该用何种表情,全都是他事先对着银镜准备好的。
听到这,江晏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觉得对方说的未免太过夸张。
祁泽川也不恼,只笑着问:“阿晏不信吗?”
他垂下眼睫,像是陷入回忆:“可是我一个人在越云山待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必须不停回忆同你相处的时光,想着终有一日可以重逢才能坚持下去,那般思念一个人的心情,我希望阿晏永远都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