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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53)

作者:非期而然 时间:2020-07-16 10:29 标签:甜文  ABO  情有独钟  校园  幻想空间  

  他神情闲适,喝了口茶。茶水已经冷却,却正好滋润了他干燥冒火的喉咙,一杯饮尽,他又把尤涟的那杯也喝了。
  他已经能想象到晚上尤涟眼睛哭得通红的模样了。
  一定可怜兮兮,又委委屈屈,泪水不停地往下涌,把脸都哭湿,红润润的嘴巴里不停地发出讨饶声,身体也因为害怕而颤巍巍地缩起来。
  但越缩,艳丽到糜烂似的红在一团粉白之中就越惹眼。
  尤涟昂着下巴,把东西收起来:“呵,你继续装。”
  “你喜欢就好。”
  宫鹤没忍住,伸手捏了捏那个翘起的小下巴,尤涟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看得他心痒。他哑声道,“我都奉陪。”
  -
  当晚十点半,尤涟大包小包地提着战利品回家。
  他从头到脚都充满着收获的快乐以及跃跃欲试的兴奋,一上楼就拼命催宫鹤洗澡。
  “你先洗,洗完还能有点时间调整心理。”尤涟双手环胸,觉得自己可真是个贴心的满分男友。
  宫鹤也不废话,拿着衣服进了浴室:“行。”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尤涟心头激荡。
  他脱掉外套仍觉得热,觉得房间里的暖气好热,觉得空气也好热,热得他身上的血全都往脑袋和下半身涌,即使什么都没干,脸就已经红成了一团。
  他连灌了两杯水,也依旧压不下身体里的火。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刚才买的东西用在宫鹤身上,看宫鹤疼,看宫鹤哭,看宫鹤被自己掌控、眼神迷乱又崩溃的模样。
  很快,宫鹤洗好了澡,换尤涟进去。
  两个房间都有浴室,但尤涟偏要跟宫鹤用一个,他想给宫鹤制造压力——他洗完澡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就是宫鹤成为板上鱼肉的开始之时。
  他要让宫鹤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
  花洒被关掉,尤涟强忍冲动把身上的水擦干。
  他随意地披了件浴袍,拍拍脸,深吸了下气后收起脸上的表情,试图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无情的老手,高高在上又掌控全局。
  “咔嗒”一声,浴室门被打开。
  尤涟激动得手都在抖,但一出去又立刻恢复正常。
  他倚在门边,单手把发丝全部捋往脑后,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压着声,暧昧道:“宝贝,是不是等急了?”
  宫鹤一怔,强忍住笑:“是有点急。”
  此刻他靠坐在床头,腿上盖着被子,一只手拿着玉,另一只手沾满药膏,正往玉上抹。浴袍被随意地穿在身上,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
  尤涟走过去,往盒子里看了眼,宫鹤拿的是12号。
  他揶揄地看着宫鹤:“看出来了,急得都忍不住自己动手了,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方面的需求,要不是我提出来,你肯定憋坏了吧?”说着,尤涟得意地挑了挑眉。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抽掉衣带,膝行着朝宫鹤靠近。
  四目相接,尤涟毫不羞涩,他脱掉睡袍,在宫鹤的目光下潇洒地扔掉。
  靠近后,尤涟身体笔直的跪在宫鹤腿上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宫鹤,细长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然后凑近,红唇对着宫鹤暧昧吐息,“宝贝没事,爷满足你,保准把你喂得饱~饱~的~”
  宫鹤眼含笑意地仰起头,在尤涟下巴上轻啄一下:“好啊,怎么喂?”
  尤涟朝宫鹤伸出手:“玉给我。”
  宫鹤笑了笑:“好,给你。”
  说着,他伸手环住尤涟的腰,手法娴熟地把12号抵了过去。
  “诶?”尤涟察觉到哪里不对,想往后退,但宫鹤的手紧扣着他,根本退不开。
  “诶诶?”
  “等会!”
  “诶你干嘛?!”尤涟一脸蒙圈,他抬手用力地推宫鹤的肩膀,却如螳臂当车,根本逃不出宫鹤的桎梏,也抵抗不了他强势的入侵。
  一阵熟悉的疼传来,尤涟彻底慌了,他想开口质问,却被宫鹤按住后脑勺,红唇和未说出口的话全部落入宫鹤口中。
  在接吻间隙,尤涟挣扎着发出呜咽:“宫鹤我草你——”
  “不是在上面了?还闹什么?”
  低哑的男声响起,“上面,七次,强制爱,你要的今天都给你。”
  尤涟眼睛发红:“我不是要的这个上面,你明明知道……”
  他忍了忍,终是抓着宫鹤的肩膀气得哭了出来,“你就是故意的!我们说好的根本不是这个上面!你跟我玩文字游戏!”
  宫鹤亲了亲尤涟哭红的眼睛,哑声哄道:“乖,就当吃一堑长一智。”
  “你滚!!!”


第38章
  深夜,万籁俱寂。
  嗤的一声,幽蓝色的火焰冒出,撩起红色星火,烟味的白雾从指尖冉冉上升。
  宫鹤随意套了身睡袍,任由带着红色划痕的胸膛半露在外,站在阳台边仰望窗外的漆黑天幕。
  他头发微湿,全部向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线条完美的下颚微微绷紧,脸上并没有餍足后的愉悦,反而阴沉沉的,唇线平直。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宫鹤拿起看了眼,直接打了电话过去。一接通便问:“怎么说?”
  “定了,跟下午一样,没变。”
  眉头顿时蹙起,宫鹤的神色又沉了两分。
  只听对面继续道:“他所有的资产由詹雅婕和她两个儿子,以及尤灿均分。给情妇、情人的财产全部收回,尤涟和其他在外的私生子只能每月领一笔抚养费,领到大学毕业为止。”
  “简而言之,除了妻子和Alpha儿子有继承权,其他全部零继承。”
  宫鹤垂眸,深沉的眼底映着一点星火,长指轻弹,一节烟灰掉落在地,四分五裂。
  他低声问:“只要性别是Alpha,就能有继承权?”
  “不,必须是名字写在一个本子里的。”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玩味,“只要尤涟是Alpha,他就能跟尤桀尤弋他们分到的一样多的财产,所以……嗯哼?你怎么看?”
  宫鹤薄唇紧抿,漠然看着手里的烟一点点燃尽。
  他不吭声,对面的人也不催,直到烟丝全部化为雾气和尘埃,他才倏地抬眸,扔掉烟蒂的同时对电话里的人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喉结上下滚了滚,宫鹤垂眸敛目:“反正我不会放手。”
  又问,“尤灿那边知道了吗?”
  “他会不知道?我猜这份遗嘱里就有他的手笔,否则怎么会限定什么Alpha儿子继承?这个条件肯定是为尤涟准备的。倒是想不到他病歪歪的,居然能做到这一步,詹雅婕也竟然会同意。”
  宫鹤不咸不淡地说:“她有把柄在他手里吧。”
  “也许吧。小孩在你那儿呢吧?”
  “嗯。”
  “处得怎么样了?”
  宫鹤薄唇微动,却没有开口。
  他胸膛起伏,深吸了口气道:“挂了。”
  “诶诶——”
  在对面的挽留声中,宫鹤面无表情地挂断了手机。
  他一把拉开阳台窗户,任由刺骨的冷风吹在身上,卷走烟味,也卷走沉积在胸腔里的郁气,直吹得手脚发麻,他才关上窗户,回了卧室。
  卧室里昏暗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笼在床上。
  所有的被子都被卷在床中间的人身上,没了被子的遮掩,床单上或深或浅的痕迹变得更加明显,它们无形地散发着旖旎的气味,昭示着上半夜的疯狂。
  宫鹤没急着上床,而是轻轻拖了张凳子,坐在床边静静打量床上的人。
  他脚边散落着一堆东西,它们模样古怪又荒唐,月光一照,像沾着什么东西似的,反射着晶莹的光亮。
  宫鹤微歪着头,视线落在一张潮红的脸上。
  那张脸小巧又精致,即使金发散乱,眼皮哭得泛红发肿,也依旧夺人眼球。
  宫鹤伸长手,指腹在那挂着泪的眼角上轻轻蹭过,然后顺着脸颊向下,拨开凌乱的发丝,压下遮挡视线的羽绒被,没等他继续,床上熟睡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翻了个身,嘴里咕哝两句后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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