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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听令(28)

作者:楚流景 时间:2018-03-17 19:18 标签:甜文 改造计划 剧情流

  窦途脸色一变,站了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严肃地道:“我在为我家主公守门!”
  “鸣之?怎么了?”妱姬不解其意,伸手要去推门,里面的人正好打开,两人面面相觑。
  咸宁公主对妱姬笑了笑,回头对窦途冷着脸道:“听得开心吗?”
  窦途干笑了两声:“臣刚来,什么都不知道。”
  咸宁公主面无表情地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咳,臣看老大人出来,想问主公是否需要吩咐,所以……”一字不落全听了,可刺激了!窦途把话咽了回去,一脸正气道,“非礼勿听,臣确实什么都没有听见。”
  “好。”咸宁公主颔首,指着外面的木柴道,“那堆柴火,今天不劈好不能用餐。”
  “喏。”窦途掬了一把泪,乖乖劈柴去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妱姬,咸宁公主看着她,淡淡道:“有事么?”
  妱姬才想起来,自己是跟曲和谈事的,但是看刚才窦途悻悻的样子,不由摇摇头道:“没事,没事。”
  咸宁公主凝视着她,莞尔一笑道:“妱姬,这家人很清贫,不如你多收一些野味粟米,给她们留下来当粮食。钱对她们说不是最主要的,那些野味粟米就当是酬劳了。”
  “哦,好。”妱姬点了点头,转身出去找人收购粮食了。
  宋致从咸宁公主身后探出头,松了口气,一瘸一拐地钻出门,回头对咸宁公主谄媚一笑:“多谢表兄,我先走了。”
  宋致跑得鬼鬼祟祟,咸宁公主抿唇轻笑,只觉得宋致活像跟她偷情,事后逃跑,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这人呐,不知道什么叫欲盖弥彰么?得亏她是个女的,真是个男的,宋致能走出这个房间,除非她不行。
  夜色刚降临的时候,老婆婆过来叫门,咸宁公主正在练剑,回头看见老婆婆步履蹒跚地走过来,她收了剑势,迎上去扶着老人家,轻声细语道:“老大人,怎么了吗?”
  “啊……小先生,村里为你们设宴,请你们去吃酒。你们呐,远来是客,村里人都很高兴,每家做了些吃的,凑成百家宴。还请小先生不要推辞,只是一些粗茶淡饭,还望不要嫌弃。”
  咸宁公主摇头笑道:“老大人说的什么话?乡亲父老愿意请我们吃饭,我们没有不感激的。您等等,小子叫人去。”
  “诶,诶,好。”老婆婆开心地点点头,连声道。
  “阿致!窦途!”咸宁公主喊道。
  宋致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窦途则手忙脚乱从外面进来,当先跑到咸宁公主面前,点头哈腰道:“主公,柴都劈好了!”
  咸宁公主不理会他身上的酒气,对二人道:“村中乡老设百家宴请我们去,你们俩叫上妱姬一起。”
  “喏!”一听有喝酒的机会,窦途忙不迭领命,跑到隔壁院子大喊大叫,让妱姬赶紧回来。
  宋致则扶着老婆婆,和咸宁公主一左一右,出了院子。妱姬带着清奴,几个人往村中去,在一个大院子里看见了本地的亭长与三老,这都是乡中大官,少不得要见礼。
  咸宁公主与宋致与亭长、三老互相见礼,窦途因咸宁公主见礼他身为下臣也跟着行礼。只有妱姬习惯别人跟她行礼,不喜欢给别人行礼,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陈朝最底层的官吏是十里一亭,亭有长;十亭一乡,乡有三老、有秩、啬夫、游徼。三老掌教化;啬夫职听讼,收赋税;游徼徼循禁贼盗。乡三老由一人担任,亭长比三老权威小多了。
  “先生请,”三老让手,请咸宁公主就座,“诸位请。”
  宋致往咸宁公主身边走去,一道人影更快,闪过宋致的面前,等宋致看清楚人影,妱姬已经坐到了咸宁公主身边,宋致脚步一滞,硬生生改变方向,坐在咸宁公主对面。窦途本来是想坐在咸宁公主一边,但是看见宋致改坐另一边,他看了一眼粘在咸宁公主旁边一脸春风得意的妱姬,纠结了一番,还是坐在宋致下首。
  三老和亭长坐在主位,咸宁公主与宋致对面而坐,妱姬与窦途对面而坐,再往下是村中年纪大的老人,一排排出院子外,十分热闹。村中的年轻人提着酒壶给大家倒酒,村中少女为众人布菜,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佳肴,但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酒酣耳热之后,三老与亭长轮流到庭中起舞,虽然舞姿笨拙搞笑,但是大家都连声叫好。宋致一开始还想笑,窦途拉着她低声提示:“三老与亭长是主人,主人为宾客起舞是为尊敬之意。身份越重的人,能为客人起舞,说明越尊重客人,小姐出身世家,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么?”
  宋致暗道知道是知道,不过是因为她前世考古的时候出土过相关资料,但是看过资料不等于看过现场,忍不住笑也很正常嘛。三老都八十岁了,白头发快掉光了,还手舞足蹈,那亭长同手同脚,很滑稽,她笑也没有恶意嘛。
  “这个,我知道。诶,他们好像把表兄当成了什么大人物了,还以为表兄是我们这群人首领呢。”宋致观察到三老和亭长对这群人中的女孩子没什么尊敬,倒是对气质出众的咸宁公主频频表露敬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鹤立鸡群?那三老与亭长倒是人老成精,慧眼识珠啊。
  窦途嘿嘿一笑,理所当然地道:“主公器宇轩昂,举止之间自有贵胄气质。这二人在县中也见识过县令官威,你看主公之威,是不是比县令要重些?但凡位高权重者,就算是行礼自谦,眉宇眼神中,总带着一股大气度,这是凡夫俗子假冒不来的。”
  宋致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三老和亭长舞罢,咸宁公主起身,举着酒爵对两位主人道:“二君之舞,妙不可言。小子不才,敢献剑舞一段,聊表心意。”
  这是客人对主人很满意,并且很敬重的表现。鸿门宴中,项庄舞剑,如果不说目的,这个行为就是对沛公和项王的尊敬。
  “好诶!”妱姬站了起来,激动地鼓掌道,“鸣之舞剑,定能让我们大开眼界。”她抽出腰上系的短剑,剑柄往咸宁公主面前一递,睁大眼睛道,“我的剑借你!”
  那把剑通身雪亮,月光下一道寒光凛冽,咸宁公主接到手中,掂量了一番,不轻不重,刚刚趁手。那剑柄上镶嵌珠宝,华丽光鲜,剑身薄如纸,剑锋凌厉,咸宁公主把一根头发放在剑刃上一吹,头发拦腰折断。
  “果然是吹毛断发,是把好剑。不过宴会之上,用不得利剑,”她赞了一声,把剑还给了妱姬,抬头对吃得满嘴流油的窦途喊了一声,“窦途,剑来!”
  窦途嘴里还塞着东西,手上满手油渍,宋致机灵地抽出他的佩剑,往咸宁公主方向一丢,大喊一声:“接剑!”

  ☆、嘘,你们听

  咸宁公主一个鹞子翻身, 从坐席上跃了出来, 在半空中接住了剑, 挽了一个剑花, 落在地上,略一抬头, 眉眼宛若冰霜,杀气腾腾。
  “彩!”妱姬鼓掌喝彩, 被咸宁公主帅气潇洒的接剑方式惊艳到了。
  不止是妱姬, 就是宋致都目瞪口呆。她没想到古代真的有武功这玩意儿, 能在空中滞留一秒,这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她眼花了?太违反科学了!但是转念一想, 她重生这件事都不怎么科学, 怎么要求武功能飞檐走壁是科学的?
  场中咸宁公主已经舞起剑来,她幻化出的剑花有无数道,让人看不清是真是假, 因为速度太快,宋致只能看出剑身拖影, 进退之间, 咸宁公主已经变幻了招数。
  以前咸宁公主教宋致的时候, 那真的是慢动作,一步一步分解给宋致,宋致就没见过这种场面,对咸宁公主具体厉害到什么地步没有一个概念。今天见了这场剑舞,可以说是大开眼界了。
  只见她长剑挥舞, 宛若眼中有敌人袭来,猛然往后一仰,一个九十度的下腰,手中长剑往身前一挡,以高难度的扭转技巧几个翻身,脚尖一点,三百六十度空翻,整个人像一把利剑,钻着前方而去。忽然剑势一变,从刚烈勇猛,变得缓慢柔情,长剑在她手中玩转自如,一会儿仿佛飞瀑奔腾,一会儿像是涓涓细流,脚步轻盈转动,衣襈翩翩而动,发丝随风飘起,好似优美舞蹈,令人满目颠旋。利剑破风,咻咻作响,一片落叶吹来,她手腕翻动,以缓慢而凝重的剑势在众人严重,把树叶整齐分成六片。
  剑光闪过咸宁公主的幽深冷峻的眸底,剑尖已经穿过其中一片小小碎叶,她一个收势,碎叶被震开,四分五裂洒在地上。而后她把剑往后倒提,向诸位行了一礼,眼中冰雪消融,春风化雨,面上冰霜尽去,微漾笑意:“小子献丑。”
  院子中鸦雀无声。
  窦途一边吐出鸡骨头,一边拍着手,大声叫好。众人才回过神来,惊叹不已地纷纷夸赞,妱姬已经醉得不知南北,宋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鼓掌还是该羞愧。
  等咸宁公主回座之后,举杯邀酒,把场中气氛推到顶点,这场百家宴宾主尽欢,所有人都被咸宁公主露的这一手镇住了,纷纷上前表达对咸宁公主的敬佩。
  宋致则陷入了沉思,觉得她低估了咸宁公主的剑术,更低估了古代的武术,实在太震撼了。只有窦途开开心心地喝酒吃肉,美滋滋地拉着宋致道:“来来来,吃块鸡胸肉,吃什么补什么。”
  宋致心不在焉,食之无味。
  月上中天,大家才醉醺醺地散伙儿,各回各家。宋致和咸宁公主走一块,清奴搀着喝醉的妱姬回住处,窦途留下来帮忙收拾东西。
  宋致和咸宁公主走在月光下,两人都没有喝醉,咸宁公主是酒量不错,南方的酒比北方度数低,咸宁公主能喝倒几个壮汉。而宋致是一直想着咸宁公主的剑舞,对吃什么喝什么都没兴趣,底下的人都不会来为难女子,所以她能逃脱被灌醉的命运。
  听着枝头寒鸦哇哇叫,借着月光和一盏小灯笼,宋致满怀心事地走在咸宁公主身边,想着事情。咸宁公主见她不说话,也有些疲倦,懒得讲话。
  “公主,你今晚的剑舞,很厉害啊。”憋了半天,宋致只憋出了一句感慨。
  咸宁公主扑哧一笑,停住脚步,回头望着她,见她脸上窘迫,不禁摇摇头笑道:“阿致,真正在战场上相遇,像刚才那剑舞,就能被敌人杀个几遍了。那都是耍着好看的,我以前告诉过你,真正的武功,是为了一招制敌,而不是好看。”她长呼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用平缓温柔的语气解释道,“武功不过是两种用途,一种是杀人,一种是自护。杀人不需要多话,长剑出鞘,一剑毙命。自护要守得滴水不漏,泼水不进,这样才能挡住暗器。再好看也没有用,如果不能杀人和自护,学了不过是取悦别人的把戏,我从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所以,今日剑舞,是故意舞给别人看的?”宋致推测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谁是沛公?”
  咸宁公主狡黠地对她眨了眨眼睛,俏皮道:“你不是聪明么?你猜啊。”
  宋致想了想:“是妱姬吧?妱姬在看到你舞剑之时,眼睛都亮了,就差没贴在你身上了。”她撇了撇嘴,不是很高兴,堂堂咸宁公主为什么要取悦妱姬呢?分明是故意的。莫不是咸宁公主真看中妱姬,想要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是吗?”咸宁公主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动听,“我差点以为,你说的是当初看见张叔阙踹木瓜时的你。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的眼睛也黏着张叔阙,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宋致皱眉反驳道:“我哪有?张叔阙那是长得好看我才多看两眼,他又不是特殊待遇,是所有长得好看的人,我都会忍不住欣赏好不好?”不屑地哼了一声,“倒是公主,对张叔阙那才叫一个青睐有加,再三想要提携张叔阙,不怕他脑后反骨,早晚反咬一口。”
  咸宁公主笑了,对宋致的指控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道:“张叔阙在洛阳要知道阿致你这么说他,兴许会杀到你面前来。”
  宋致一点也不怵她:“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都是实话。”咸宁无奈地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你的腿还疼么?”
  “不疼了,没想到这个草药这么神奇。”宋致道。
  “不疼了就好。”
  两人并肩向老婆婆的院子走去,走到一半,忽然听见一阵细微的声响。宋致停下脚步,迅速地趴在地上,听清楚了是马蹄声,她脸色一变,站起来对神色凝重的咸宁公主道:“有骑兵。不过具体有多少人我不知道。”
  昨天在马上她和清奴请教了如何分辨地震和马蹄声,清奴跟她讲了一些技巧,只是这些都需要经验,宋致很遗憾,只能听出是马蹄声,但是具体数目、马匹质量、什么兵种,她都没办法弄清楚。
  咸宁公主脸色渐渐变白,她握紧手,神情郑重地对宋致道:“不用想了,这支骑兵不下三百人,而且来者不善,我怀疑还有步卒。”
  “公主,我现在就去叫人撤走,这些人很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宋致虽然有些着急,但并不慌乱,拉着咸宁公主道,“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咸宁公主点头,没有迟疑,两人飞快跑回院子。妱姬刚喝了醒酒汤睡下,清奴从她房间出来,看见咸宁公主和宋致把侍女们都叫出来,集中在院子里,忙问出了什么事。
  宋致顾不上解释,急切道:“清奴!快把妱姬带走,快撤!有危险!”
  清奴吃了一惊,不敢耽搁,抱着妱姬放到马上,两人一匹马,掉头跟着宋致和咸宁公主一起跑了,半路遇见了窦途,带着窦途一起往后山上跑。
  她们跑得很快,骑兵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躲到竹林中。果然不出宋致所料,那骑兵为首的人一进村中,就下令四百骑兵和身后数不清的步卒把村子包围起来,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支火把,呼喝着把村子围起来。
  步卒们冲进去,把熟睡中的人都抓了出来,老婆婆和小女孩也被裹挟在人群之中,三老和亭长被泼了冷水,冻清醒了。人群嘈杂哭闹和谩骂声交汇在一起,宋致的心都揪起来了。
  “怎么办?他们要做什么?”宋致紧张地趴在地上,看着火光明亮的地方,担心道。
  咸宁公主在她耳边轻声道:“嘘,你注意听。”眼睛一直盯着村里的动静。
  宋致凝神倾听,隐隐约约听见骑兵中领头的人喊道:“大将军有令,捉拿荆州谋反乱民,你们快把贼首交出来,本将可以饶你们一命!”
  “冤枉啊!我们不敢谋反啊!”
  “将军,冤枉啊!我们都是这里的村民,不是乱民啊!”
  “对对对!我家世世代代在这个村里,都是忠厚老实的人!”
  “我知道了!他们是要拿我们的脑袋去当平定乱民的军功!”
  “啊?将军饶命!”
  骑在马上的将军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要么交出钱粮买命!”
  “我们没有钱啊!将军!”
  “我的钱都在这里了,请将军饶命!”
  “我也有!”
  一个步卒把村民的钱都收集起来,送到将军手上,将军掂量着差强人意的钱囊,脸色一变,微怒道:“你们这是打发要饭的吗?来人!给我搜!”
  士卒再次冲进了村民的家中,一时间村民们哭天抢地,士卒抓鸡撵狗,有的驱赶着猪,有的抱着一篮子鸡蛋,有的把几块熏肉都搬走,村中鸡飞狗跳,乱七八糟。老婆婆抱着小女孩,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宋致急了,转头对咸宁公主道:“他们竟然敢杀民冒功!不行,我们必须要去救他们!”
  咸宁公主压住她,不让她动弹,宋致恼怒道:“他们是你的臣民,你要见死不救吗?!”
  却看见咸宁公主脸色已然铁青,一双黑眸里的杀气喷薄而出,抓着宋致,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道:“四百骑兵,一千步卒,你以为我不愿意救他们吗?可是你这样冲出去,不过是给他们陪葬!”

  ☆、你太弱了

  “就算是陪葬也好过不作为!”宋致心头火起, 气急败坏地道,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他们死在这群混账手里, 被当成贼人去换取军功吗?”
  “我没有说过!”咸宁公主微喘着气, 冷冷道,“能冲阵的这群人中, 只有我和清奴、妱姬可以做箭头,可是我们的力气根本不够冲阵几次, 一旦折在这里就没有人能对付大将军!我不怕死, 但是我不想死在这群虾兵蟹将手里, 只能智取,不能强攻你明白吗?!”
  宋致稍微冷静下来, 她张口想说些什么, 却听见一声惨叫,凄厉绝望。她迅速回头去看,隐约看见那个将军手里的长戟的小枝挂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旁边一具无头的尸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村民们更加恐慌,有人失声尖叫道:“亭长……亭长死了……”
  下面的人开始骚动, 夹杂着哭声。将军把人头挑到亲卫怀里, 哈哈大笑道:“都给老子杀了, 拿人头换酒钱!”
  宋致忍无可忍,就要站起来,咸宁公主却拉着她,不肯松手,语气生硬道:“你在这里呆着, 哪里都不许去!”转头冲着窦途厉声道,“窦途!我命你在这里照顾好阿致,不得出击!”
  窦途爬了过来,连忙用布条把宋致的手绑起来,神色严肃道:“臣誓死保护小姐!”
  咸宁公主点了点头,不顾宋致急得都变声了的叫喊,叫来清奴吩咐道:“等会儿所有人都跟在我身后,用锥形阵横穿包围,斩杀贼首!”
  所谓锥形阵,就是前锋如锥形的攻阵,锥形阵之前锋尖锐迅速,两翼坚强有力,能够以精锐的前锋在狭窄的正面攻击敌人,突破、割裂敌人的阵法,两翼扩大战果,是一种强调进攻突破的阵型,在军中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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