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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穿越](20)

作者:月半公子 时间:2018-10-18 20:22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古穿今

  “你又咋地了?”谢东一疑惑地看向越尧,在眼睛扫到越尧的脸时,突然一声大叫。“我突然想起来了。”
  “一惊一乍的,好歹是个偶像,能不能讲究下形象?”戚楠风嘴上嫌弃地说,却伸出一只手护住了突然跳起来的谢东一。
  只可惜陷入自己世界的谢东一根本没有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
  “我听说,苏家那小子回来了。”谢东一的语气有些震惊,但是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那又怎样?”越尧不在乎地反问道。
  “也是。”谢东一冷静下来,也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但是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心,八卦地问道:“难道你就一点都不顾及旧情?”
  “我跟他之间,哪来的旧情?”越尧看了一眼谢东一,神色坦荡地说道。
  “啧,啧,真绝情。”谢东一摇摇头,语气却没有太多的为对方感到可惜的意思,更多的是八卦至上的心理。
  当年苏家小公子倒追越家大少,闹得轰轰烈烈,圈子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最后苏家小公子不知道做了什么,被家人送出国,美其名曰进修钢琴,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其中肯定少不了越家的手笔。
  而经此一事,越尧也顺势公开了自己的性向,于是越尧,性别男,爱好男,在圈子里也不再是秘密。只可惜之后,越尧就投身军队,再无消息传来,人们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
  若不是苏家跟谢家有姻亲关系,谢东一也不会关注到苏晔磊回国的消息。
  越尧确实也没有将这个人放在心上,正如越老夫人所说,越尧是个有些霸道的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会恨不得圈在身边,对于不喜欢的人,向来没有多少耐心,直接无视。
  而苏晔磊正好就是被无视的那一拨人。只要苏晔磊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没什么权利限制他回国。
  然而越尧没有想到的是,比起自己,竟然是君圭先一步见到了苏晔磊。
  春晚的第二次彩排,节目的流程有些许的调整,只不过京剧的节目没有什么变动,只是席子凡的节目被调到了后面,若是正常播出,大概是在十一点左右。
  这个是在化妆间,君圭听席子凡说的。
  “好像在君老师面前的节目,换成了一个钢琴节目。”席子凡并没有对这件事多么耿耿于怀,毕竟对他而言,能上华夏春晚就是一个莫大的荣幸了,因此说起这件事反倒像是在说别人的八卦一样。
  “哦?新加的节目?”秋诗华好奇地问道。
  “嗯。听说是从赫莉娜音乐学院毕业的。”席子凡的语气不无羡慕,赫莉娜音乐学院可以说是目前全球最好的音乐学院,这所学院不仅考进去很难,听说毕业要求也很严苛。所以能从赫莉娜音乐学院毕业的,没有一个不是大神的。
  “你也很棒啊。”秋诗华听出了席子凡语气里的羡慕,笑着说道。
  短短的接触,秋诗华对席子凡已经算是有些了解。年轻人的心态不错,如果能一直保持这个心态不变,相信以后的道路也会越走越宽广的。
  “谢谢秋姐。”虽然习惯被粉丝三百六十度夸奖,但是被秋诗华这么认真的夸奖,席子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耳尖都有些泛红。
  “今天的排练还是一个人吗?”秋诗华笑笑,转移了个话题。
  “嗯。”席子凡环视了四周,点点头。虽然节目安排是他跟程铭晨合作,但是两次彩排他都没有看见程铭晨的身影。
  “加油。”秋诗华拍了拍席子凡的肩膀,鼓励地说道。虽然没有接触过程铭晨不好断言,但是不得不说在敬业方面,同样是年轻偶像的席子凡真是甩了程铭晨一条街啊。
  “嗯,我会的。”席子凡用力地点点头。
  “好了,我们也该去准备了。”秋诗华站起来,朝着君圭的方向说道。
  演播厅里,几个工作人员正走出来,而工作人员中间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针织衫和格子衬衫的男人。说是男人,其实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浑身气质像是一个刚出大学校园的大男生。
  英伦风的打扮,加上帅气的亚麻色头发,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就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小王子。
  从在场的女生的眼神,就不难看出这款男生受欢迎的程度了。
  看见君圭一行人,对方还停下脚步,微笑着朝他们打了招呼,才在助理的簇拥下离开了演播厅。
  “年轻真好。”看着擦肩而过的一群人,还有场上一群窃窃私语的小女生,秋诗华突然感慨道。
  “嗯?”君圭疑惑地看向秋诗华,似乎不知道对方的感慨由何而起。
  “不,像你这样才是最好的。”秋诗华对上君圭的眼睛,突然感叹道。三十左右的年纪,却又有古稀年纪的心境,和稚子般的眼神,这种心态,不得不令人羡慕。
  君圭觉得自己永远无法对上秋诗华跟孟晨凯的脑回路,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朝前走。
  此刻擦肩而过的两个人,谁都不会想到,在彼此以后的生命里,两人居然还有那么多的交集。


第23章 发烧
  越尧没想到刚刚才听到苏晔磊的名字, 这么快就看到了本人。
  回到老宅的时候, 看见沙发上陪着越老夫人聊天的人, 越尧一下子还没有想起对方是谁。
  “尧哥。”苏晔磊看见从大门走进来的越尧,心也不由得砰砰砰直跳。明明过了那么多年,再见到这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嗯。”越尧冷淡地点点头, 转头看向越老夫人,“奶奶,我来拿个东西就走。”
  “嗯, 你忙吧, 不用管我。”越老夫人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转过头对苏晔磊说道:“刚刚你说到比赛前受伤了, 那可怎么办?”
  “嗯?哦。”苏晔磊被越老夫人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明显一愣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最后我……”
  越尧打过招呼之后,就没有再看向客厅一眼, 径直穿过客厅,走向楼上自己的房间。他确实没有撒谎,这一次回来, 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拿回上次落下的文件, 但是原本没打算立马就离开就是了。
  看着越尧毫无留恋的身影,苏晔磊脸上的神情瞬间变暗了,原本兴高采烈的样子瞬间不见,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越老夫人看在眼里,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情这种事情, 最是勉强不来。只能靠自己想通了。再说了越尧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可不能再给他添堵了。
  直到越尧拿了文件再次从客厅离开,苏晔磊也没有找到机会再跟越尧说上一句话。
  再待了一会,苏晔磊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原本就是为了能在越家等到越尧,没想到对方连多待一秒都不肯。而其他人像是防着什么似的,连越尧的住处都不肯透露,回国后感受到的种种排斥,都让苏晔磊感到一阵阵绝望。
  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打消苏晔磊的决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赫莉娜音乐学院那么艰难的日子,苏晔磊都是靠着这个信念撑过来的,如今更不可能放弃了。
  拿了文件开车前往住所的越尧自然不知道苏晔磊心中的弯弯绕绕,此时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天气又降温了,君圭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路上的越尧忽然念头一闪,将车调转了个方向,驶向了一条僻静的胡同。
  在一条小路前越尧的车就开不进去了,于是越尧只好停下车,走路过去。胡同七拐八拐,道路迂回曲折,在一个小小的饭馆里,传来了阵阵香气。
  这是一家经营了好几代的羊肉汤馆。虽然地方难找,但是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真正意义上的“酒香不怕巷子深”。
  自从发现君圭的手在冬天时常处于冰凉的状态后,越尧可一算得上是费尽苦心,查阅了资料,咨询了医生,就是为了帮他调理下身子。若不是害怕君圭心生抵触,他非得压着君圭去看医生调理不可。
  然而现在他只能找各种借口,暗暗帮助君圭。
  这家羊头汤馆最著名的,就是能把羊肉汤做得没有一丝羊膻味,否则他也不会想着带给君圭。
  带着从羊肉馆打包的满满一保温壶的羊肉汤,越尧才心满意足地开车回了锦绣良苑。
  脚步不带一丝犹豫,越尧一出了电梯,立马就走向了君圭的大门,按响了门铃。
  君圭很快就打开了大门,看见站在门外的越尧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越尧是除了他,在这间屋子出现的频率最高的人了。
  “这是什么?”对于越尧手上带着保温壶,君圭已经习以为常了。
  “尝尝你喜不喜欢。”越尧熟练地拿出了两个碗,将汤倒入了碗中。
  奶白色的汤上还飘着色泽鲜艳的红枣,看起来格外诱人。
  “你新学的?”君圭看着汤碗,问道。
  “不是。”越尧神秘一笑,“我还没有偷学到配方,想找个人帮我尝尝,看看能不能找出秘诀。”
  “我不擅长这个。”君圭一顿,为难地说道。让他识别戏曲的乐谱还好,让他辨别食谱,他真的不在行。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越尧一本正经地说道,好似他已经找了许多人品尝过一样。
  “我尽量试试。”难得有机会帮越尧做点什么,君圭不想推辞太过,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端起汤碗,在越尧期待的眼神中,缓缓喝了一口,有些烫的汤顺着食道滑下,温暖了君圭整个人。
  “有一点药材的味道。”君圭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越尧看着君圭苦思冥想的样子,心中忍不住笑出声,脸上却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直到君圭将一碗汤都喝光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不知不觉中有点撑了。
  吃饱喝足的君圭看起来有些慵懒,再加上心有愧意,眉眼间的冷意已经全然消散了,看上去竟然有些像高傲的猫咪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任凭对方抚摸一样。
  这个样子的君圭看得越尧有些手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君圭的头发。都说头发细软柔顺的人脾气温和,越尧觉得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毕竟君圭在他眼里,其实就是个毫无脾气的人,只是不知道怎么展现自己温和的一面,所以看起来有些高冷而已。
  趁在君圭反应过来之前,越尧站起身子,伸出手拉过君圭的手,感受到手中的手总算有了一点点温度,越尧才满意地松开了手,单手撑在君圭所坐的椅子椅背上。
  “总算有点温度了,赶紧去休息。”越尧盯着君圭的眼睛说道,“明天我来叫你,到隔壁去锻炼下。”
  听着越尧坚定的眼神,君圭只好妥协道:“要七点半以后。”
  “好。”越尧趁机又揉了一把君圭的头发,笑着走出了君圭的家。
  然而事情总是那么出乎意料。
  好不容易入睡的君圭到了半夜,却觉得自己仿佛如坠冰窖。
  昏暗潮湿的牢房里,没有一点儿暖气。只有四处爬动的老鼠和蟑螂,能看到一丝生命的迹象。
  君圭绻起了身子,将自己牢牢抱成一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丝温暖。
  外面狱卒的声音君圭已经听不真切了,浑浑噩噩间,他似乎又想起了自己是为何入狱。
  “良贱不得通婚”“骗财诱婚”等罪名,被强加在他的身上。然而他却连他们口中的叶氏是谁都不知道。
  君圭只觉得浑身又冷又疼。
  而另一边,越尧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子那刻,越尧仿佛还心有余悸。
  几乎是瞬间,越尧掀开被子,随便披上了外套,便匆匆冲出了卧室,直奔君圭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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