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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攻失忆了[快穿](6)

作者:宫北夏里 时间:2018-08-18 16:39 标签:快穿 强强 情有独钟 系统

  “我的情况也不太乐观。”陶冶垂着头说,秦曹立马紧张的问:“怎么了?医生说什么?会对以后的生活造成影响?”
  “医生说,说……”陶冶扯着衣服下摆,不自在的哼声道:“我下面好像有些毛病,不能立起来……”
  “怎么可能!”秦曹激动的大叫起来,陶冶连忙捂住他的嘴,秦曹把他的手拿开,“怎么立不起来?走,我去给你看看。”
  陶冶站在原地不动,秦曹半拖半拽的扯着他的手,硬生生把他拉到了洗手间,反锁上门然后一把扯下了陶冶的裤子。陶冶推搡不及,被秦曹揪住了小兄弟。
  秦曹揉揉捏捏,“怎么可能立不起来?”
  陶冶死扣着手心,努力平复着心里的悸动,然而秦曹是他的毒|药,哪能忍的了,不一会小兄弟就抬起了头。
  秦曹松了口气,“这不能行吗。”
  说着就站起来准备出去,陶冶红着眼睛拉住了他的手,“难受。”秦曹把裤子给他提上,衣服整理好,“乖,忍一会就好了。”
  说完就走了出去,陶冶在心里把他艹了一百零八遍,越想越难受,刚刚被揉捏的感觉似乎还在,于是咬着嘴巴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秦曹出去后立马去找了医生,他觉得陶冶下面似乎真有点问题,以前陶冶见着他那是自动进入发|春模式,刚才他揉捏了好几下下面才勉强有了些变化。
  “医生,陶冶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没事,挺正常的,小孩子嘛,你也不要太紧张,不要给他精神压力,长大了自然而然就好了。如果不好,等大一点再带他来看看。”医生笑呵呵的说。
  秦曹点点头,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还是不放心,偷偷摸摸给陶冶买了很多大补药,决定以后吃饭时加到他饭里给他补补。
  系统捂住眼睛:总感觉蠢宿主在作死……我还是不要提醒他好了。反正,我们之间早就没爱了。
  秦曹撩完就跑的不负责任行为,大陶冶愤恨,小陶冶也不喜欢。陶冶在厕所里面色阴沉的拿纸张擦去手上的东西,冷着脸洗了手,径直搭车回了家。秦曹拿完药回来找孩子到处没找到,满楼的上窜下窜。
  “秦老师,怎么了?”贾爸爸问。
  “陶冶,陶冶找不到了。”秦曹哭唧唧的挨个厕所找。
  “陶冶?”贾爸爸有印象,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女儿似乎很喜欢,也不知怎么的见了一次,就发奋学习最后考到了一班,“总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这么着我让人去给你调一下监控。”
  监控里,陶冶冷着脸自己走出了医院大门,秦曹连忙给家里的座机打电话,打了几次才有人接起。
  陶冶冷淡:“喂?”
  秦曹哑着嗓子在电话那端说:“我以为你走丢了。”陶冶突然就后悔了自己的行为。
  “我在家里等你,你快回来吧。”
  “嗯。”秦曹抹抹眼泪挂断电话,不好意思的看着贾爸爸,“麻烦你了。”
  出门时,突然停下又说:“你女儿的手术如果实在不放心我主刀,我可以帮助制定手术方案,辅助主刀医生,成功率还是很高的。”就当感谢你帮助找陶冶了。说完不管贾爸爸的反应急忙拦了个车回家了。
  进门秦曹就是哭腔,一声陶冶喊的婉转缠绵,像撒娇又像家里死了人,直把陶冶逼的一块馒头堵住了他的嘴。
  秦曹咬着馒头,呜呜咽咽的伸手乱比划,陶冶无奈用手去拿着馒头,秦曹松了口说,“我刚从医院回来都没洗手,你怎么能给我吃东西?”
  陶冶冷着脸把馒头放到了盘子里,转身准备离开,秦曹突然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抱起来蹭着脖子说:“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把你随便丢下了。原谅我好不好?”
  陶冶脸上的严寒突然解冻,眼神也温柔了很多,“只此一次,说话算数。”
  “嗯。”
  贾爸爸回到病房里心神不宁,贾怡的心脏病这些年一拖再拖就是因为手术成功率太低,找了很多医生,都说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十,在国外找的那个心脏方面的专家,也只说成功率有百分之四十……秦曹说他能确保百分之百,贾爸爸的理智告诉他这是骗人的,可是感性上却忍不住动摇,他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从小含着宠着,就怕她早早的离开自己……
  “爸爸?”贾怡面色紫青的躺在床上,心脏病人的脸色常是这样的,“你哭了?”
  “没有。”贾爸爸背对着贾怡擦擦眼泪,“爸爸是超人怎么会哭呢。”
  “没关系,爸爸。难受的话就哭吧,贾怡已经是个大人了,可以帮爸爸解忧了。”
  贾爸爸的泪止也止不住,她的宝贝女儿,又漂亮又懂事,心疼爸爸,神啊,你怎么能如此残忍的让她得如此可怕的病。从小贾怡就懂事,又乖又可爱,心脏病犯了呼吸不过来晕厥过去,醒来还笑着安慰他们说没事……
  “爸爸?”贾怡盯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突然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有。”贾爸爸慌张的打断女儿的话,“别瞎说,你还能活一百年,比爸爸妈妈活的都长久。”
  贾怡咯咯的笑了,笑了没几下就躺在床上费力的喘气,“爸爸,我死了你和妈妈别伤心,我在天上会保佑你们的。保佑爸爸妈妈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贾妈妈刚才出去给贾怡买她最喜欢的小肉丸,拿回来却被护士告知不能给病人吃,抹着泪的丢掉小肉丸,回来就听到女儿这样说,当即哭的要晕厥。
  “贾怡,你在瞎说什么,什么天上地下的。医,医生说你的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对,百分之百,贾爸爸突然像找到希望似的,擦干眼泪,走出去给秦曹打了电话。

  手术方案(修排版)

  “张口,啊。”秦曹用勺子舀了一勺冰淇凌送到陶冶嘴边,药已经被他磨碎搅到了冰淇凌里,陶冶毫无怀疑的吃掉了冰淇淋。事实上,秦曹送到嘴边的哪怕是□□陶冶也会面不改色的吃下去,何况只是简单的壮|阳药物……反正最后受苦的也是他自己。不过……秦曹鬼鬼祟祟去厨房的动作实在是明显的让他想忽视都不行,这等“好东西”独享是不道德的。
  “今天的冰淇淋味道有些不对,是坏了吗?”陶冶皱眉问。
  “没坏,刚买的怎么会坏呢。”秦曹心虚的回答。
  “真的?”撒谎都不会,怎么这么蠢,来,目光不要游移,像这样坦诚的看着我……这样我才能自然的把“好东西”分你一半。
  “真的。”秦曹点头。
  陶冶从秦曹手里接过勺子,舀了满满一大勺放到了嘴边,秦曹期待的看着他,陶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皱眉,“真有奇怪的味道,你尝尝。”说着把勺子放到了秦曹嘴边,秦曹躲闪不及只得张口准备吃一点,陶冶趁机把满满的一勺填到了他嘴里。
  “有没有奇怪的味道?”
  “没有,很正宗啊。”秦曹咽下冰淇淋强颜欢笑,“你的味觉出问题了吧。”
  “是吗?”半信半疑。
  秦曹拿过勺子舀了堆尖的一勺放到陶冶嘴边,“你再尝一尝。”
  陶冶看着他突然一笑,秦曹觉得屁股凉嗖嗖的,坐在沙发上不自在的挪了挪,陶冶张口连勺子含到嘴巴里,松口时勺子上干干净净的像刷过了一样,秦曹硬着头皮把最后一点冰淇淋舀到勺子里喂到陶冶嘴边。
  陶冶把勺子推过去,“我吃过了,到你了。”
  秦曹干笑,友好亲切的说:“我特意给你买的。”
  “好东西要分享,我不能做一个吃独食的人。”陶冶接过勺子,半是强迫的把冰淇凌塞到了秦曹嘴里,“好吃吗?”
  秦曹点点头,陶冶笑说:“好吃你就多吃点。”
  系统看的欢欣鼓舞:来啊,互相伤害。
  壮|阳药的效果果然不得了,秦曹做了一晚上春天的梦,燥热的不行。手啊脚啊都伸展不开,胸闷气短呼吸不过来,梦里的人又咬他还绑他,真实的不得了。
  早上起来时还感觉身体发软,颤颤巍巍的有些站不稳,要不是屁股不疼,秦曹都要以为梦里发生的是真实的了。
  贾怡的手术初步订在下周六,今天他去医院参与手术方案的制定。
  系统看着秦曹给自己打领带,不忍心的说:你换一条领带。
  秦曹不解:Why?
  系统不忍心的捂脸,它能告诉他昨晚这条领带对他做了什么不可诉说的事情吗?它是个善良的系统,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说了!
  “出门?”
  “嗯。”
  陶冶眼色变了变,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的领带替换了秦曹手里的领带。秦曹莫名其妙的换上新领带,疑惑的出了门。陶冶抓着那条领带摩挲了片刻塞到了怀里。
  秦曹去的比较晚,到医院时方医生和他的团队已经拿出了一个初步方案,秦曹看过方案后指出了几个问题,事实上他不满意这个方案,贾怡的心脏自小时候就不好,这次病发已是非常严重了,不适合太保守的手术,因为仅仅一个支架并不能保证她活的长长久久,她的心脏需要彻底的疏通和嫁接改造。
  秦曹句句切中要害,方医生立马收起了他心里的轻视,严肃认真了起来,很快主导就变成了秦曹。
  “这里的处理措施不严谨,如果病人出血过多,这些药物压根止不了血,把这个药物换掉……”方医生连连点头,笔在小本子上写个不停,恨不得把秦曹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
  贾怡的病例和各项检查结果及平时用药情况秦曹早就熟知了,为了确保万一又仔细核对了一遍,用了两三个小时方案才勉强改动完。
  方医生不舍的放下笔,双眼发光的说:“这个方案太完美了,那些细节我们从来都没想到过!秦医生,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秦曹把改动后的老方案放下,心里的方案也逐渐成型,顾不上和方医生交流连忙把自己的方案记录了下来。
  “秦医生你在做什么?”方医生疑惑的问,秦曹的全部心思都在方案的制定上面,方医生得不到回答就凑过去自己看起来,越看越惊讶,“这……这……”
  等秦曹把方案的大概写下来时,方医生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了,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方案。
  “如何?”秦曹的手术方案向来不外传,但思着这是陶冶的精神世界,而方医生也要参与主刀,所以在方医生看时并未阻拦。
  “不行!”
  秦曹没想到方医生会如此坚定的否决,不由有些意外,“为何?”
  “从来没有人做过这种方案。”
  秦曹笑了,“方医生,没想到你是这般保守的人。从没有人制定过这种方案,并不代表它做不得。近些年心脏病手术成功率如此低,你们就没想过如何改变吗?你们制定的方案,太过保守,就算成功了,也仅仅是手术成功了而已,病人又能撑多久?再次复发怎么办?”
  方医生一时堵塞,不知如何反驳,秦曹的方案虽说从没有人制定过,但也不是没有一定道理,对症下药,细致到每一个损坏的细节,可是……
  “就算方案可行,手术太过复杂困难,谁能做的来?”
  “我啊。”秦曹笑的放肆,“我既然做的了这种方案,自然也有把握做的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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