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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全都性转了[快穿](41)

作者:壑舟须臾 时间:2018-08-03 22:00 标签:甜文 快穿 系统 穿越时空


    那两巴掌下去,脸颊上连个红印子都没起,力道轻得很,可见这福哥儿也并非真的知道错了,只不过是顺水推舟,避过这场麻烦。

    落衡看见那忿忿不平的神情,觉得似乎与他所想的不同,这凡人没因着做错了事就反省自己,油嘴滑舌的好似在盘算些旁的什么。他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要就此放过对方,于是转头看向了宜青。

    “咳咳。”宜青用袖子挡了挡脸,遮住还没完全散去的震惊神色。这兔子精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要是昨晚他忍不住做了什么,谁会吃亏还说不定呢……

    宜青道:“算了吧,时辰也不早了,先吃饭。”

    落衡这才放开搭在福哥儿腕上的两根手指。

    福哥儿一溜烟跑出十多步,才敢拉起袖子,朝自己的手腕上看去。好家伙,就那么一会儿工夫,竟然摁出了两个深紫色的指印,要是再给捏上一捏,他的骨头没准真能给捏断了!

    不提这一肚子坏水的福哥儿如何谋算着要找回场子,那厢宜青牵着落衡的手,走下了田埂。

    靠近田埂的一片旱田已经收割完毕,稻子如山般堆积在了远处,两人站着的那块地平平整整的,也还算干净。宜青拔去几根长得格外茂盛的野草,放下漆木盒,把盒中的碗碟一样样取了出来。

    “那些人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宜青记得落衡原本是好好的,直到听见对方嘲讽他是兔儿爷才生了火气。也是那福哥儿该的,落衡这么好脾气又守规矩的兔子精,要不是听到这个难听的词儿,定然不会对凡人动手。

    落衡轻轻地应了一声,模样乖巧的不行,还蹲下身子帮着他从漆木盒中端出饭菜。

    雪白的长衫垂到田间,边脚沾上了一层土泥。宜青看着心疼,连忙制止了对方,让他到一旁歇着。

    “那种不要脸的赖子,你同他讲理是没用处的。”宜青端出了碗碟,又从远处抱来了一捧晾干的桔梗,堆好后拍了拍,示意落衡过来坐,“那脸皮刀劈不进水泼不进,不能指望他能有甚么羞耻之心。”

    “别气了,嗯?”宜青嘴上不说,心里已有了成算。他怕兔子精与其他凡人结怨、沾上搅不清的因果,所以及时制止了,这可不意味着他不会计较。那福哥儿胆敢这么说他板上钉钉的媳妇儿,他怎么也要给对方个教训。

50、家有仙妻06

    秸秆被晾得干燥松软, 垫坐着十分合适。日头又正巧被一片阴云遮住了,田间吹来一阵凉风, 吹散了正午的热气。两人依偎着坐在一处儿,竟觉着日子分外地绵长, 好似一坛拍好泥封、放进了窖中的酒,不知不觉中酝酿出一股子陈香。

    用完了饭菜,落衡还想陪着宜青在田间多待上一会儿。他从成精开始便一直呆在普罗山上,没见过凡人秋收的景象,看什么都觉得好奇,还想拿起宜青放下的镰刀亲自试试割稻。

    宜青赶忙将他劝住了。

    兔子精的眼中映着金灿灿的稻子,神情振作得很, 不忘与宜青说道:“出一分力, 便得一分果,族中的长辈都是这么说的。凡间的耕种也与修行是一个理,好得很。”

    宜青承认兔子精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他没有将那镰刀拿倒了, 险些割伤自己的话……

    “你还是先回去罢。”宜青看不住起了兴头的兔子精, 又担心对方蹦?到了哪个犄角旮旯把自己给伤着了,“你若是待在田里,我干不了活儿了。”

    闻言,兔子精的眼帘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给公子添麻烦了。”

    宜青想伸手摸摸他的长耳朵,可惜此时对方是人形,只叹了口气道:“不是在怪你。你在我身旁,我满心满眼便都是你, 再也做不了其他事啦。”

    “当真没有给公子添麻烦吗?”落衡抬头瞥了他一眼,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方才想起宜青的后半句话,立时红了脸,“那我……先回去了。”

    他弯腰收拾好碗碟,放进漆木盒里,将漆木盒搭在了臂弯上。他正要转身,就被宜青拉住了袖子。

    “出汗了,擦一擦。”宜青一本正经道,说着举起袖子,拾起一角,在他的眉梢上按了按。

    落衡疑惑地望着他。

    兔子都成精了,哪里还会畏惧人间的酷热,方才坐的那么一会儿,他应当也没出汗。可站在身前的青年认真地盯着他,用衣袖轻轻擦拭着他的额角时,这只兔子精觉得……好像当真有那么一点儿热。

    宜青将兔子精送走,又在田间勤勤恳恳地收割了半日,等到日头偏西,便提早收拾好农具,离开了自己的那亩田地。

    他不急着回家,先悠悠晃着找到了王大壮,将正午时与福哥儿的事添油加醋地与那高壮汉子一说。王大壮与福哥儿是同宗的兄弟,平日便互相看不对眼,如今有了个由头,同宜青那是一拍即合。两人勾肩搭背的,很快就商量好了一个阴人的法子。

    ……

    夜.色深沉的时分,宜青才做贼似的回到了自己的草屋。他站在木门外,先是朝内看了好几眼,确认兔子精背对着门在缝补衣裳,这才松了口气,推门进去。

    落衡手中的针线已经许久没动过了,只是将线头捻在指间,搓了又搓。他记得凡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下地干活的人早就该回来了,可屋外一直没有响动。听到木门的嘎吱声响起,他立刻转过头,眼中不自觉闪着期待的光:“回来了?”

    “哈,是啊。”宜青笑道,“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王大壮,你昨日见过的,喊我去他家作了会儿客,耽搁了。”

    落衡“嗯”了一声,像是接受了这个解释,转过身子,走到灶边:“那你……还饿么?饭菜我一直热着。”

    宜青跟着也转了过去,笑道:“饿得慌。”

    他原以为正直的兔子精转开了话头,就不会再计较他迟归这件事了,但是低头吃饭的时候对方一直在盯着他打量,幽幽的目光看得人心里发虚。宜青心道,亏得自己不是去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否则此时定然扛不住全都招了。

    乡间的夜晚也没什么好消闲的,宜青这日回来的又迟,吃过了饭菜便早早上了床。他背对着墙侧躺着,正要闭上眼假寐,就听着一阵?的声响朝床边来了。

    “我……我今晚也想睡……睡床上。”落衡慢吞吞地走到床边,怀里抱着一个新填好麦壳的枕头。枕头上是一朵他在日间绣好的玉兔,珠圆玉润的体态十分讨喜。

    宜青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个抱着枕头、羞答答站在床边的兔子精。简直像是有人在他的心头浇了把油,恨不得能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一般。

    他险些要答应了,忽的想到了什么,僵硬着拒绝道:“这床很小,两个人睡会挤得很。”

    “可你昨晚说……我也可以睡这里的……”落衡说一句话就要花上半日的工夫,像是在与内心的羞涩内敛作着斗争。

    “怎么突然想睡床上了?”宜青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答应他,然而还是要找由头婉拒,“昨日不还好好的么?”

    落衡的目光飘忽,在地上那铁笼中一转,又悠悠落在了木床上。

    他没说话,但宜青自个儿替他将理由都补全了。铁笼就那么丁点儿大,蜷缩着身子定然很不舒服。笼子又这么搁在地上,夜间湿气重,皮毛沾着湿冷的地面想来会很难受……

    宜青心下一横,掀开了被褥,坐起身道:“那你睡下罢。”

    落衡没敢盯着他的中衣,只弯腰将自己怀中抱着的枕头放在了床头,与宜青原先枕着的那个并靠着。

    他正解着衣衫,宜青蹭的一下蹿出了被褥,跨下木床,头也不转道:“你睡床上,我,我睡不着,去外头转转。”

    “云、云哥儿。”

    落衡轻轻喊了一声,那轻柔的嗓音响起时,宜青的右肩便搭上了一只细细瘦瘦的手腕。落衡大着胆子,一手够到了宜青的胸口,解开了胸前的系带,趁着对方不备,猛地脱下了对方的中衣。

    暴露在他眼中的精壮结实的后背,布着好几处淤青。

    “有人欺负你!”落衡的声音不自觉尖了起来,隐隐带着怒气。他早觉得该是出了些什么事,没想到当真有人敢欺负他兔子精罩着的人。

    宜青道:“没人欺负我,就是和王大壮闹着玩儿的时候磕着碰着了。”

    兔子精这时却变得极其不好糊弄,追着问:“怎么闹着玩儿能磕碰成这样?”

    宜青:“……”

    “是不是那个尖嘴猴腮的,后来又找了你麻烦?”落衡直觉是白日碰上过的那人作怪。

    宜青想瞒瞒不过,只好承认道:“是与那福哥儿动了手。”他害怕兔子精一时气愤,立刻去寻那王大福的仇,又道:“嘿,我当真没事儿。那福哥儿才惨呢!”

    “我与王大壮说好了,在他的旱田旁等着。天擦黑的时候他一人回家,我俩从田埂旁蹿了出去,一人一腿就给他绊倒了。你是没见着,那摔的模样……啧。”

    “我俩扑出去的时候就给他蒙上了个麻袋,他保准没看清我俩是谁。王大壮说了,前些日子他与邻村几个庄稼汉抢水源,结了老大的仇,那几个汉子都说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想来猜不到是我们动的手一一”

    宜青想到将王大福胖揍了一顿的事便觉得舒心,眉飞色舞说了好一会儿,察觉到落衡一直没应声,才觉得不妥,转过身去。

    落衡的手腕悬在半空中,似乎是想在他背上按一按,又怕将他按得痛了,始终没能落下:“那怎的伤到自己了?”

    宜青有些不好意思。他仗着身子强壮,将王大福好一顿打,但他毕竟不是原主,打架的手法不算熟练,不留神被王大福得了几次手。这话不能说给落衡听,否则太丢脸了。

    宜青便支支吾吾着不吭声。

    落衡看着他,过了许久,轻轻叹了口气。

    “那我一一”宜青话说到一半,陡然间脚下一空,却是被落衡提着领子扔到了床上。说是扔也许不太妥帖,因为在落衡提起他的领子、将他后背朝上安置在木床的时候,一直小心留意着没让他的后背撞上任何物什。

    动作可以说是温柔舒缓的,然而根本不容宜青抗拒。

    他的脑袋被枕在了新放的枕头上,眼前就是那只大白兔子,距离近得他可以看清每一处针脚,比最好的绣品还要细密。与此同时,他半褪下的衣衫被干脆利落地脱到了腰间,后背连同腰肢都裸.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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