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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系统后我裂开了(154)

作者:鲸鱼不在线 时间:2024-05-15 08:37 标签:快穿 无CP 系统 轻松 幻想空间 异想天开

  之前那位跑出去叫人的服务员估计也是怕人不想赔,才跑去把公安叫来的。
  王公安带着另外一名公安走近了一点,看看地上,又看了看打架的两人:“砸了不少啊,火气这么大。”
  那位顾客男人估计是想起了动手的起因,脸上的表情又染上了愤怒。
  不过在又准备破口大骂时,考虑到有公安在场又憋了回去,他说是那服务员先弄脏了他的衣服还骂人,他才忍不住动手的。
  能跟顾客打起来的服务员,自然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当即就辩驳说,明明是那顾客先朝着他那边撞了一下,碗里的汤才撒在人身上的。
  要是不撞那一下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撒上去,明明是自己先撞上来,衣服脏了还要让他赔,凭啥呀?!他又不是故意撞上去的。
  那位顾客男人也吵吵说,他根本就没有看到服务员从旁边过来。
  他挪个椅子的功夫没看到人,碰到了一下,怎么能算是他先撞上去的,他没看到人,服务员从后面过来难道也没看到吗?
  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都觉得自己没错,还特别委屈,于是又吵吵了起来,嘴上功夫不饶人,不过倒是没有再动手了。
  搞清楚了事情缘由,王公安抬手制止了没完没了的吵吵:“你们俩的事先放一边,咱们先算算这些碗碟子的。”
  不管这服务员最后到底是要给顾客赔衣服,还是洗衣服,还是错不在他,不赔也不洗。
  损坏了的这些碗碟子,两人肯定是要一起赔的,毕竟都动手砸了啊。
  一说起要赔钱,还在吵吵的人画风顿时一变,没有再争刚开始谁对谁错,又开始吵起了哪些是对方砸的。
  不是自己摔的东西,最后还算到了他们头上的话,那多冤枉。
  王公安听着也觉得有点难办,人在气头上时,打起来心里没个数。
  看这现场一片混乱的,哪个是谁砸的,怎么可能记得清楚。
  王国安觉得自己脑袋有点疼,但是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第一步就是要先把碎了的碗碟整理出来。
  然后,王公安一低头先看到的就是一顶黑黑的头发,头发掉在碎碗碟上,已经被弄脏了。
  王公安顿了一下,弯腰捡了起来,语气迟疑:“这……?”
  因为那两人一顿吵吵,有了缓和的时间,阎夏此时已经冷静了不少,他举了举手:“我的。”
  王公安:“…………”
  他看出来了。
  只是……
  “弄脏了呀,要算在赔偿里吗?”
  阎夏:“算!!”
  怎么能不算呢?!!
  那人薅了他的头发扔出去,受伤的只有他的头发吗?还有他的心啊!!
  衣服脏了都要赔,头发脏了怎么就不能赔了,虽然他也不差那点钱。
  可是…………生气啊!!
  王公安看着面前这长得白白净净的青年,又看了看手上的头发,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他已经脑补到了当时的情景。
  王公安嘴角抽了抽,表情好险差点没稳住。
  但王公安是一个成熟的公安了,也就抽了那么一瞬间,心里很快就有了章程。
  接下来就是各种问话,阎夏作为目击者同时也是受害者,也被王公安拉着问了好几个问题。
  半个小时后,打架的那俩人给国营饭店的赔偿还没整理出来,阎夏倒是先拿到了他属于他的三毛钱。
  不多,但是个安慰。
  一直在旁边的段暨适时问道:“现在回招待所吗?”
  现在也没他们什么事了。
  阎夏看了看外面,天并没有黑,外面还有挺多人,人来人往的,他这头发脏得是没有办法戴了,不过也没啥人认识他。
  阎夏点头:“回吧。”
  有些事情经历过了第一次,第二次相对来说还是淡定了一点。
  不就是顶着光头出去嘛?!以后估计也没啥机会来县里了,无所畏惧。
  阎夏带着那么一点点小孤勇朝着招待所的方向走去,这一路很顺畅,没再发生什么意外事件,如果……回头率不那么高的话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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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待所。
  段暨走在前面,阎夏跟着准备进去时,负责登记的大婶忽然就拉住了他的胳膊:“哎!!没登记呢!不能进去!从哪里来的?介绍信给我看看。”
  阎夏:“………………”
  只是没了头发而已,又不是换了张脸,才出去半天居然就认不出来了。
  前面的段暨停下脚步:“大婶儿,他是跟我一起来的,上午我们登记过了。”
  闻言,大婶儿定睛一看:“嚯!!”
  “咋出去一趟还把头发……”剃了呢??
  大婶儿话没有说完,因为她已经看到阎夏手里拿着的那黑黢黢的一坨了。
  大婶儿尴尬一笑:“哈哈。”
  “瞧我这眼神,都没认出来,登记过了就没事了,快进去吧。”
  阎夏:“………………”
  算了,习惯了。
  房间内,阎夏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
  继续洗他的头发。
  短短一天时间内,他居然早中晚都洗了一次,一天三次,有些人洗脸都没有他洗得勤。
  作为从头到尾目睹了的段暨,他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尤其是在看到这小阎知青洗完头发后,洗脸的时候顺便拿毛巾抹了抹头顶的动作时,莫名有种也想去剃个光头的冲动,就……看着还挺怪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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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渐的黑了。
  招待所也就是个暂时落脚的地方,里面啥玩的东西都没有。
  阎夏躺在床上,在家人群里又激情开麦了好一会儿,话题主要是围绕着国营饭店里的种种。
  段暨也躺在另一张床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往旁边撇了撇,看着旁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啥的阎夏,问道:“你那个……是遗传的吗?”
  听到声音,阎夏意识从识海里出来,思考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他小光头的原因。
  既然人家都已经给出了一个因素,阎夏干脆就顺着说了:“嗯,遗传的,遗传……我娘。”
  他爹已经被他祸害过一次了,二十五岁之前不能结婚的言论,现在偶尔还能在乡亲们嘴里听到呢。
  所以阎夏话音一转换了个人,一人一次,他可真是一碗水端平的孝顺孩子。
  对于小阎知青的娘疑似不在了的这个问题,段暨也听别的知青提过一两嘴。
  怕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段暨当下就没再问了,说道:“我也是。”
  阎夏给了对方一个‘原来如此’的眼神。
  房间内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与此同时,还在平潭大队的苏文茵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说她坏话是怎么回事?
  阎飞跃默默看了自己妻子一眼,这种感觉有点熟悉,他好似经历过。
  远在县里的阎夏不知道心灵感应这么神奇,他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段暨今天还有些收尾工作要做,但是不用开会了,所以没有阎夏什么事。
  任务已经完成,阎夏乐得轻松,在等段暨回来然后再一起回公社的这段时间内,阎夏也没有在招待所呆着,主要是也没有什么事情干。
  他拿起昨天晾好的头发戴上就出门了,期间还喜提了前台大婶儿一个注目礼。
  比这还明晃晃的目光他昨天已经感受过很多了,这会儿平静得不行,甚至都没有在心里溅起一点点波澜。
  阎夏出门后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昨天都没有好好看,今天这么乍一看,县里的发展确实比公社好一些,但也就那么一点点而已。
  阎夏走着走着就到了供销社,县里的供销社比公社里的也大了一点点,卖的东西品种也多,阎夏刚想走近买点东西呢,结果就听到两个售货员在那交头接耳。
  一个大姐问:“真有那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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