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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151)

作者: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2 标签:种田文 先婚后爱 日常 天降

  齐玉心里狂跳不止:“你是说?”
  季子漠:“不知道,如果.....”
  如果太子是想五日内有所动作,那是无需再送蝉翼过来,成,齐玉无需再隐瞒什么,败......太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齐玉和季子漠是死是活更不重要。
  太子是否要用到自己?是让他见机行事,还是如何?
  暗沉的夜,季子漠和齐玉都难以入眠,季子漠抚着齐玉的肩头:“在想什么?”
  齐玉手掌移到自己的腹部,不知怎的想起杏干,口水在口腔泛滥:“我想吃桑农县那个杏干。”
  季子漠:“嗯?你不是不喜欢吃?”
  他买了几次杏干,司琴吐槽为何一直买这难吃的东西,季子漠这才知道齐玉并不爱此物。
  齐玉把手从腹部移开,侧身看他道:“玩笑话,我知你忧心朝堂,只是那是他们父子的事,我们位低人卑管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季子漠:“嗯,你说的也对,就是有时候遇到猜不透的事情就想多想一想。”
  说着他把齐玉搂在怀中,吻他眉心道:“睡吧!”
  齐玉闭目呢喃道:“夫君,我的肚子有些凉,你帮我暖一暖。”
  季子漠的手移过去,温暖炙热的手掌贴在比绸缎更细腻的肌肤上。
  身边的呼吸逐渐沉稳,齐玉暗夜中睁开眼,抬手细细临摹着季子漠的俊朗眉眼。
  郑柏叙在桑农县,托人送了新的方子来,齐玉吃了并无不适,只口味有些变化,这变化细微的连季子漠都未发现。
  他未找大夫探脉,自己也未曾把脉,可齐玉就是有种错觉,觉得他与季子漠有了孩儿,这孩儿如今正在腹中。
  是生是死左右不过五日的光景,齐玉闭上眼,想着五日后再说,这可不算是他瞒着季子漠,毕竟一切都是他的猜测,未经证实。
  更何况,他虽觉得有孩儿,却又觉得应当不会是有孕。
  季子漠日日提着心上朝,依旧如往常一般带着二皇子。
  三日,刘公公来到内阁,神情无笑无悲看不出好坏:“陆大人,封大人,吴大人,耿大人,季大人,皇上请你们几位过去。”
  季子漠资历浅年岁轻,走在最后面,瞧着不是去文华殿的路也未多问。
  他们向刘公公打听着,刘公公摇头不言语。
  七拐八弯的小道,尽头是个荒废的院落,积叶踩在脚底宣软细碎。
  石凳上铺了个软垫,景安帝坐着,撑臂合着眼,听见声音微微睁眼,一时间犀利的眸子划过迷茫,似是刚睡醒还分不清这些人是谁。
  不过片刻,那分迷茫便消失不见,快的像是错觉。
  几人给景安帝请了安,陆志专上前劝着:“皇上,院中有风,有话不如去屋内说。”
  景安帝摆摆手,把面前的五人一一看过,看的仔细认真,眉眼间都温和了许多。
  除了季子漠,其他四人都跟了景安帝许久,年纪也不再年轻。
  “都老了。”景安帝如迟暮老人,眼带笑意的说了句。
  见他高兴,陆志专跟着笑:“可不是,臣今年都六十了。”
  封华容:“臣五十八。”
  耿右:“臣五十五。”
  吴安图逗趣道:“臣最年轻,今年刚五十。”
  他们君臣诉话,季子漠尽量降低存在感,谁料景安帝手指向他,爽朗笑道:“这还有个最年轻的呢!朕若是记得不错,季臣是二十四?”
  季子漠忙上前:“回皇上,臣今年是二十四,属虎的。”
  几个胡子发白的人笑骂吴安图不要脸,在季子漠面前说自己五十最年轻。
  他们有意逗景安帝开怀,引经据典,个个把话说的有趣,季子漠也插了几句。
  笑过一场,景安帝让陆志专几人都坐下,唯独让季子漠站着:“你年轻就站着吧!”
  陆志专几人忙说年轻就该站着,若不然他们这群老头子心里嫉妒的发酸。
  景安帝看着季子漠道:“也就朕不再年轻,才让你这孩子二十四岁进了内阁,若是朕再年轻十岁,你怎么着都得外放出去,一步步升上来。”
  一句孩子,把君臣间的距离猛然拉进。
  景安帝年轻时也是有所作为,只临到头做了几件不讲理的事,季子漠无法评说他这个皇上当的如何,只眼下看到帝王老年薄暮,心头情绪有些复杂。
  景安帝又对陆志专几个老人道:“朕知道你们都觉得朕提拔季子漠过快了,只是碍于朕的脾气不敢多劝,可是你们也不看看,内阁青黄不接,你们举荐的都是和你们一样,趋利避害的,朕能用吗?”
  趋利避害四字太过眼中,让陆志专几人吓的跪在地上。
  “进官场的时候都是意气风发,出去外放一圈,个个膀大腰圆,寒窗十几载做官捞些钱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有几个能舍己为国的。”
  “就如你们,封华容,在破庙里快要冻死,朕改了姓名和你结交好友,助你科举登官,又把妹妹嫁与你,你回报朕的不也是袖手旁观,朕逼死言官,让大笙哥儿守紫阳关外的时候,你称病再家,眼睁睁的看着朕成为昏庸之君,史册有名。”
  景安帝把和四人之间的情义一一点过,四人跪地崩溃大哭,白花花的胡子上眼泪鼻涕一把。
  封华容把头都磕出血来:“皇上,臣,臣罪该万死,臣有家有口,怕啊!”
  言官撞柱,首辅抄家流放,他不敢,实在是不敢。
  这种情形季子漠不知自己要露出何种表情,看着几个上司哭成这样,日后不会被穿小鞋?
  季子漠实在不知景安帝为何要叫他来。
  等四人哭完一场,景安帝让四人起来,看着空中飘晃的黄叶道:“封华容,帮朕拟旨。”
  封华容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走到一旁执笔。
  “太子忤逆不道,废黜太子之位,囚禁建书院......”
  只一句,封华容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季子漠随着跪下。
  陆志专:“皇上,太子无大错,万不能......”
  景安帝烦躁的止住他的话:“以往不劝,现在劝朕做什么,朕刚才对你们说的怨言,不是让你们现在当谏臣护太子的。”
  几人还待再说,景安帝掷地有声道:“太子朕是一定要废的,不要让朕再废口舌。”
  随后继续说着旨意:“二皇子立为太子,朕当皇上已久,临老想卸了这责任,着二皇子一月后登基,朕为太上皇......”
  这个旨意比刚才废太子更让人心惊动魄,陆志专等人把头磕的血肉模糊都未曾让景安帝收回皇命。
  封华容森*晚*整*理把景安帝的话润色落笔,念过一遍商讨过无不适之处才落了皇帝印。
  景安帝胸膛起伏困难,似是难以呼吸:“季子漠,五城兵马司中统领东西两路,围太子府,押太子进建书院,看守太子永世不得出,谁人都不得见。”
  荒芜的院落静悄无声,季子漠呼吸停了两息,垂眸应是。
  他转身欲离去,被景安帝叫住。
  景安帝让陆志专几人进了身后的破败的房屋内,禁他们现在离开。
  指了指放着笔墨的桌子,对季子漠道:“你再帮朕拟道旨。”
  “朕临了回忆往昔,忆起往日君臣,回想处理孙延涛等同批流放大臣过于无情,念及他们以往的功劳,特赐从边塞而归,回乡养老。”
  第一次干拟旨的活,季子漠听清内容也顾不上震惊,一心想着怎么润笔琢磨措辞。
  旨意在纸上写好,景安帝看着他写好的折子沉默了许久,他的几句话,季子漠写了上千字。
  景安帝说了个孙延涛,季子漠把所有流放的大臣,大大小小都写了完全,景安帝说念及他们以往的功劳,季子漠把他们为国所做的贡献都写在了纸上。
  景安帝看到最后,季子漠余光瞧见忙道:“皇上,在朝堂上撞柱而死,又被皇上抄家的言官是否加上?”
  一瞬间,景安帝像是老了五岁:“加上吧!你如此写,倒像是朕的罪己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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