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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上(182)

作者:白云上 时间:2023-09-24 10:06 标签:甜文 种田文 爽文 穿越时空 轻松

  “是。”
  方子晨:“······”
  此时此刻,若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项上人头不要了也罢。
  这是从后院出去唯一的路,换做以往,就那三汉子,方子晨定然不惧,收拾他们就宛如砍瓜切菜似的,可这会······林妹妹附体。
  脆弱,柔软,无力。
  不得行了。
  “公子······”
  两人目光接触,方子晨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许久没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又他妈的中套了。
  长得帅的人,家世再显赫一点,那对他着迷的女人,便是前仆后继,如过江之鲫,滔滔不绝。
  他之前被人下药,到是还可以理解。
  可如今他已不在是当年那个喝酸奶只舔瓶盖的阔少了,就一打工仔,朝八晚五,兢兢业业,还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双腿也已跨入了婚姻的坟墓里,儿砸也会打酱油了,为什么还有人盯着他不放??
  之前那给他下药的姑娘,这会牢房都不知道蹲破了几个。
  这个······他也绝不放过。
  怜娘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公子?”
  方子晨撑着最后一尚清明:“你是谁?”
  “我是怜娘啊!你不记得我了?”怜娘说着,手搭上方子晨的腰间,见他没有抗拒,心里一喜,她比方子晨要矮一个头,刚到他胸口,她仰着头,脖颈倾长柔白,娇羞笑道:“公子,你怎么这么看我?怜娘美吗?”
  方子晨不说话,亦无反抗。
  怜娘踮起脚,往他脖颈处吹了口热气,吐气如兰:“公子,怜娘好寂寞啊!”
  方子晨沉默着,不迎合也不推拒。
  怜娘伸出葱白的指尖,轻轻抚在他细窄挺直的鼻梁上,然后缓缓向下,几近挑逗的摩挲着他的下巴,然后用嘴含住他的指尖。
  “公子,舒服吗?”
  湿热的,蛇信子舔过一样。
  方子晨油盐不进,没回她任何一句话,只是喘着气突然道:“你是贾员外家的?”
  怜娘顿了下,喜道:“嗯,公子终于想起我了。”
  “你之前来过醉宵楼。”方子晨忍着恶心,说:“美的都是千篇一律,唯独你丑的很特别,我就记住了。”
  怜娘:“······”
  “啊,不好意思。”方子晨举起方才被含过的手,故意恶心人:“刚我儿砸拉屎,我用这手给他擦,还没来得及洗,你方舔时,感觉味道怎么样?”
  怜娘:“······”
  怜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一股怒意涌上来,她条件反射举起巴掌,可对上方子晨那由骨到皮都称得上绝决的脸和眉眼间的高傲冰冷,巴掌硬生生停在半空。
  方子晨模样实在太过出众。
  以色惑人的妖精,大抵也不过如此。
  怜娘当初对方子晨有过些许好感,常去醉宵楼,找各种借口同他搭讪,起初方子晨对她还挺客气,怜娘对他表露心迹后,方子晨却拒绝了她,后面更是躲着她。
  男人对于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惦念,女人也是亦然。
  “一直眼抽筋似的对我抛媚眼,我不搭理你,现在改成对我下药了?”方子晨眼睛一片血红,体内的欲望汹涌澎湃,浪潮般,一波一波袭,接连不断,只是片刻,已攀至顶峰。
  这药实在是太猛烈了。
  被她这么一撩拨,方子晨骨子里恶劣的基因不由蠢蠢欲动。
  他几乎快站立不稳,握紧了拳头,犬齿狠狠咬着下唇,嘴角渗出血来,让疼痛强迫自己维持清醒,他对上怜娘阴婺的双眼,发出阴冷的笑声:“就凭你也想勾引我?说实话,我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你,还不够格。”
  怜娘涨红了脸。
  她几乎没想到到这般地步了,方子晨竟还能保持清醒。
  那药她下的足,卖药的小学徒说这药药劲强,便是一点儿也能使头成年公牛发狂。
  方子晨看着已是快忍不住,面对她一次次的挑逗撩拨,他竟还能无动于衷,意志力不可畏不惊人。
  可这都只是表象,方子晨的心神已经开始恍惚。
  占有对方的渴望和冲动在血液里疯狂的叫嚣,他侧过头,目光不小心掠过怜娘。
  她个子虽不太高,但凸翘有致,是和男人全然不同的。
  这是个女人。
  几乎是意识到这一点时,那股冲动就散了大半。
  他喜欢上赵哥儿后,便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弯的了。
  赵哥儿虽是个哥儿,可他跟男人并无任何区别。
  他一个gay,怎么可能对个女人硬得起来。
  就算硬得起来,他也不能对不起赵哥儿。
  面对杨铭逸那样的,他都不为所动,更何况是怜娘,这比杨铭逸差了一大截的。
  欲望消退,在怜娘承认是她下药时,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何止的暴戾。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只喜欢你的夫郎,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得到你的喜欢而我不可以?我哪里比不上他?他不过是个哥儿。”怜娘看着他,不慌不急。
  方子晨已中了药,这会便是她的掌中之物,方子晨即便出言不逊,多次羞辱她,也无所谓,只要再等等,她就不信,方子晨还能忍。
  “我找人打听过他。”怜娘道:“他以前是马家一傻子的童养媳,后来他把那傻子克死了,十六岁那年不知道跟哪个野汉子勾搭上,生了个野种,就这样的,不知廉耻的贱人,你······”
  啪的一声脆响,怜娘愣怔住了。
  直到脸上升起火辣辣的痛感,她才回过神来。
  “你他娘的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方子晨冲上去抓住她,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抵到墙上:“他是贱人,那公然给我下药的你是什么?他是个哥儿,那又怎么了?哥儿低贱你就高贵了?”他恶狠狠的瞪着他,声音像是从深渊里传来。
  “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算计我。”怜娘给他下药这件事,让方子晨格外的暴躁,那股怒意汹涌而上,他手铁爪般,怜娘使劲挣扎竟是挣不脱。
  方子晨不敢再留在这个地方了,可外头人守着出不去,药效刚上来已是这般,他身子沉重的不可思议,能撑到现在已属不易。
  等会对方若是来个强的,他怕是都毫无反抗之力。
  也不知道这古代的春/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欲望是有了,可人却像中了软筋散一样。
  谁整出的这药,真他娘的是个傻逼。
  他将怜娘一把甩到了地上。
  怜娘毫无防备,也没有预料,后背重重的撞到青石路上,后脑勺也碰到了,这一下,磕得她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她见方子晨想走,咬了咬牙,抓住了他的脚。
  ······
  赵哥儿卖完辣酱,也没回去,而是去了铺子里,逛了一圈后,又去买了些锅碗瓢盆。
  这些家里虽也有,可当初置办时没想着要做生意,家里就三口人,买的锅盆都是小号的,拿来铺子里用怕是不方便。
  买回来了,他蹲后院里洗,一瓷盘擦洗时,却突然毫无征兆的从手中掉了下来。
  他想捡,可明明很小心,拇指却还是被割破了一道口子,冉冉鲜血冒了出来。
  他顿住了。
  以前也不是没伤过。
  在马家砍猪草,上山砍柴时,他不小心砍到手时,伤得比这都重,那时候也没觉得怎么样,只是麻木的看了眼,然后又继续去砍柴。
  这次不知为何,突然心里慌慌的。
  他刚找了块布包好,前头没关门,有人在外头喊了一下。
  他擦干手走出来,见着一姑娘正站在外头。
  “你好,是有什么事吗?”
  “你是赵哥儿吧!”那姑娘说。
  赵哥儿并不认识她,点了下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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