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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情根深种[快穿] 上(110)

作者:狐阳 时间:2023-05-10 11:05 标签:快穿 甜文 系统 情有独钟

  “你睡这里。”宗阙将之前攒下的兽皮放在了木床上道。
  那人嘶了一声,了悟的哦了一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来回打量着坐在书案边看着竹简的公子樾和正在铺床的宗阙道:“明白。”
  公子樾合上竹简,心神微提,宗阙看向了那人说道:“旁边还有屋子。”
  “多谢收留。”那人连忙上床,将一应的兽皮全都拢在了身上,再不言语。
  公子樾收好竹简,走到床边时烛火下的耳垂带了些微红,步履也有些迟疑。
  “你不用在意他所说的。”宗阙看着他道。
  身份差距太大的两个人或许落难时能够相互扶持,但一旦回到原本的位置,这天下都会阻碍两个人再回到现在的位置。
  人心难测,纵使仁君也是高高在上接受跪拜的,他除了让任务对象活,自己也要过好自己的一生,这也是系统将代替原身活下去的任务放在第一位的原因。
  公子樾对他有情,他知道。
  但对双方而言,所谓爱情并非生活的全部,有很多事情都比爱情更重要,所以有也可,没有也可。
  如今的情况,多思无益,一旦挑破,反而双方都尴尬。
  “先生快人快语,无妨。”公子樾上了床,拉上被子看向了床里。
  宗阙熄了烛火,同样拉上被子睡觉。
  ……
  “想要练剑,先要有剑。”柳不折裹着狼皮坐在廊下,拈着自己的胡须道,“我这把剑可是一等一……”
  “这个能用吗?”宗阙将取出的剑放在了他的面前。
  柳不折接过,拔出剑看着那能找出人脸的剑身道:“此剑你从何处得来?”
  “自己打的。”宗阙问道,“能用吗?”
  柳不折将剑身送入鞘中,抱进怀里道:“徒儿你既入门,师父那把剑就送给你做见面礼了,这把剑做为拜师礼为师就笑纳……错了错了错了,别扔出去!为师只是与你开个玩笑。”
  宗阙从他的怀里抽出了剑,柳不折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唉声叹气:“这马氏妄称天下第一铸剑师啊,小公子,你可要跟他一起学。”
  他的眼巴巴转到了公子樾身上嘿嘿笑着问道。
  “多谢先生。”公子樾已然有些习惯他的出其不意了。
  有才之士,性情有如常人的,自也有古怪的。
  “你这手上无剑,不如就拿为师这一把……”柳不折的话未说完,宗阙将另外一把剑递给了公子樾。
  柳不折眼睛瞪大,单脚站起道:“徒儿,要不我拜你为师……”
  宗阙的剑挥了过去,被那用布缠住的青铜剑直接挡住,相碰之下,青铜剑未有损伤,宗阙手中的剑却开始震颤,发出了一声长鸣。
  “这剑真是柔韧。”柳不折挡下了他的攻击道,“不过能不能发挥出它的作用,就看你自己能领会到多少了。”
  练剑一道,下盘要稳,宗阙属于成年后才开始,第一天就被要求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公子樾陪同。
  当晚柳不折的面前就被放上了一碗浓郁发黑的药汁,只是闻到药味,公子樾就已觉口中苦涩。
  “徒儿,你不会故意给里面加了不该有的药材吧?”柳不折看着药汁笑着问道。
  “嗯。”宗阙应了一声,坐在烛火下擦着剑,“药凉了会失了药效。”
  柳不折看着面前的药材,喉咙处反复吞咽,看向了坐在一旁轻轻揉着腿的公子樾,视线刚刚对上,对方也别过了视线。
  宁可得罪将军,也不要得罪医师。
  柳不折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气喝下那碗药时整个人脸都扭曲了。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苦!
  然后第二天宗阙的马步时间延长了,柳不折失去了一天的味觉。
  柳不折明面上仿佛随时能磕头认错,可他每次往里面加料的时候,自己身上准准的要出点儿事。
  不是晚上腿抽筋了一晚,就是火急火燎的拉了三天肚子。
  他的腿伤好的很快,心伤却尤其的重。
  大雪纷飞,剑光在冰雪之中闪烁,划过之时能将刚落的冰雪劈成两半。
  公子樾坐在廊下拥着火炉观看,不是他懈怠,而是即便他从幼时开始接触剑术,其上所能成就的比宗阙要弱上太多,这样的冰雪世界,一次摔伤,下雪天就不被容许乱走了。
  而宗阙却是不管严寒大雪,每一日都比前一日有所进益。
  “腿伤怎么样了?”柳不折烤着火剥着栗子问道。
  “再养两日就好了。”公子樾拿过了一旁的竹简道。
  “这日子真是不错。”柳不折吹着飘进来的雪,看着不管是步履还是动作都极稳的徒弟,很是感慨。
  人的寿命有限,平生所学能有一两样精通就足以在这世间扬名,可偏偏让他遇上了哪一样都好像能够学懂弄通的人。
  医术,建筑,弓箭,学识……好像逮着哪一行,一定要做到最好才会罢手。
  可这世间哪一行又能称最好呢,偏偏这人总能在他觉得可以的时候,还能前进。
  这样的努力并非是凭着一口气,而是认认真真的学习和沉淀,甚至享受其中。
  “先生很喜欢宗阙,为何总要跟他过不去?”公子樾笑着询问道。
  那些玩笑无伤大雅,但是总会反弹到他自己身上,宗阙这个人有恩必报,有债也必偿。
  “你不觉得他总是板着一张脸很无趣吗?”柳不折嘶了一声小声道,“你就不想看看他变脸的样子吗?”
  “樾无此爱好。”公子樾只觉得他恶趣味。
  “哎,那你想不想他为了你而情绪波动呢?”柳不折摆了摆手道,“一向平静的人为了一个人情绪波动,那才是放在心上嘛。”
  公子樾看着厅中练剑的人心中微动,这人表情甚少,不管遇到什么事似乎都无法真正让他为难,他不想看他情绪波动,却想看看这个人动情时的模样。
  宗阙待他好,是因为他这个人本性好,就像对柳不折,一开始也只是为了救人,若他心许一人,又该是如何的好?
  “哎,想吧。”柳不折笑道,“要不要我教你。”
  “先生,您还未成功过。”公子樾手指触碰着杯中的水,看着庭中人道,“宗阙,先休息一下喝点儿水吧。”
  剑光停下,宗阙走过来时身上有热气腾着,身上却未有落雪,杯中温水一饮而尽,他将剑放在一旁,捏上公子樾的腿检查道:“药还要再喝两天。”
  公子樾一怔,轻声应道:“是。”
  柳不折那边还在懊恼,闻言啧啧道:“看看,你不学他也得让你……”
  他的话在对上宗阙看过来的视线时卡住了,因为未咽下的栗子,直接咳的上气不接下气:“乐极生悲,乐极生悲……”
  沂国的冬雪覆盖了许久,冬日漫长,堆积的木柴一捆一捆的烧,即使宗阙和柳不折一起去狩猎,原本在初冬挂满屋檐的肉肠也是肉眼可见的变少,温度再降,猎物罕见,即使拖出来的也是冻死的动物,几人几乎不再出行,即便出行,那些剥下的皮毛也会层层裹上身。
  “来年我可再也不来沂国了。”柳不折即使坐在屋内也守在炭盆的旁边道,“这冬天也太长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公子樾平时并不上炕,可如今也是缩在炕上不愿意下去。
  “快了。”宗阙看着外面的风向说道。
  在食物将要见底的时候,那一夜的廊下传来了落水的声音。
  不过一两日,原本封了山的积雪消融渗透到了地下,处处残雪,可见濡湿泥泞的地面。
  “徒儿,我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柳不折在柳树冒出新芽时穿上了原来洗净的衣服,背上了自己那把被破布缠上的剑。
  一个冬日,既是避难,也是养伤,如今通体舒畅,再不似以前苟延残喘。
  “先生此行要去何处?”公子樾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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