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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21)

作者:迟小爷 时间:2020-01-03 11:07 标签:狗血 HE 替身情缘

  门是半虚掩的状态,季靖闲睡觉不爱关门,于是我平日里也效仿他,就好像这样我和他之间就能离得更近一点一样。
  然而,我却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因为他不允许我随意进他的卧室。
  我只好试探性地问:“靖闲,你还好吗?”
  等了几分钟,他还不回答我,但我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喘息,如同劫后余生般。我越发心急如焚,正打算直接推开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季靖闲撑着门框,高大的身躯透露出的却是与之不符的虚弱。走廊幽暗的壁灯映照出他额上的薄汗,我往前走了一步,竟看到他眼底的泪,我心里一揪,整个人瞬间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
  “靖闲,你怎么了啊?”我抚上他的脸,手指和声音都在颤抖。
  无论何时,他的眼泪总能让我心痛,尽管那都不是为我而流。
  他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如同失而复得般突然一把抱住我,将所有的气力都压在我身上,我猝不及防,却依旧稳稳地拥住了他。
  正当我迅速思考该怎样模仿唐玦的样子去安慰他的时候,他说:“小尘,我做噩梦了。”
  原来,他没有认错。
  季靖闲嗓音沙哑得要命,心跳也十分紊乱,他紧紧搂着我,胸口抵着胸口,直到我们的心跳终于同步之后,他才慢慢放开我。
  “我去给你倒杯水吧,温热一点的好吗?”
  “别走。”
  他一把拉住我,把我带进了他的卧室。
  卧室没有灯,比走廊还黑,他一路牵着我走到窗前,我感觉他有话要对我说,但他却迟迟不开口,我望着他憔悴的侧脸,不知如何开口为他疏解痛苦。
  “小尘,我梦到他死了。”良久,他终于开口说话,声色竟然比刚才还要沙哑。
  我或许该说这不是梦,他早就得病去世好几年了,但我没有说话,我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他上一秒还在对我笑,下一秒就被一个东西砸中,流了满地的血,我醒过来才发现这是梦……”
  季靖闲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一般把方才的噩梦讲给我听,好像莫名有种虚惊一场的感觉。
  我知道,“虚惊一场”这个词语我用得不恰当,因为他早就死了,所谓“虚惊”,倒不如说“事实”,只不过是因果关系错误,结果没有改变,但我不知怎么就突然联想到了这个不恰当的形容。
  季靖闲一下一下,缓慢地抚摸着我手臂上那条刚刚结痂脱落的伤疤,那里新肉的神经极其敏感,我感到痒,便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都是梦,没事了,没事了。”我抚了抚他的后背,除了这种无力的劝说,我不知该如何安慰一个思念故去爱人的季靖闲。
  “没事了吗?”他问,眼神是不确定,还有我看不懂的挣扎。
  “嗯,没事了。”我轻声道。
  从我随他进来的那一刻起,季靖闲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越看越失望,直到最后,他叹息道:“如果你也是他就好了。”
  我鼻子骤然一酸,一路梗进喉咙口,甚至忽略了季靖闲话中的古怪与蹊跷。
  是啊,如果我是他就好了,这样我就能肆无忌惮地享受季靖闲对我的爱,能轻而易举让季靖闲为我失控,无论我怎么闹脾气、闹分手,他都爱我至深,哪怕是死亡,也无法撼动季靖闲对我的感情。
  可惜现实如不了季靖闲的愿,也如不了我的愿。我不是他,我只能扮演他,而一个扮演者只能得到相应的报酬,得不到与正主相同的一切。
  从头至尾,我们都没有说出他的名字,在季靖闲心里占据重要地位的人,也只有他了。
  安抚完季靖闲,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刚准备走,却听到他说:“留下来,陪我睡觉。”
  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一样。
  “在这里吗?”我猛地回头,说当场震惊也毫不为过。
  他“嗯”了一声,不容置疑。
  ******
  他说的“睡觉”,绝对不止是睡觉,这一点我最了解他,所以在被他重重压倒在床上之前,我已经做好了觉悟。
  他一点一点的把性器顶入我的后穴,像在做什么淫靡的游戏,他的尺寸实在不小, 巨大的利器卡在我窄小的穴口,不上不下地吊着我,对于我来说,这不是适应,更不是游戏,而像是被他行刑,我宁愿他像以前那样用力干进去。
  肠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试图润滑甬道,讨好一般地给那粗长的性器提供便利,但它却傲慢得如同它的主人,丝毫不理会任何殷勤。
  在我水深火热的时候,季靖闲一直气定神闲。
  折磨猎物,从来为猎手所爱。
  但我并非季靖闲的猎物,我只是一个自愿慰藉神灵,被他吃拆入腹的献祭者。
  我回头,祈求道:“靖闲,动一动好吗?”
  见他不为所动,我不舒服地挪了一下臀部,却毫无防备被他粗暴地按在身下,下一秒,性器用力捅了进去。
  “哈啊……”
  我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剩下的声音悉数被他撞碎在喉间。
  他骑在我身后,一手卡着我的脖子,一手托着我的腹部,用降服和驱策一般后入的姿势。实不相瞒,我最喜欢这样的体位,并不是因为这样可以让他的性器插的更深,而是这样他就不会看到我的脸。
  看不到我的脸的时候,我就不会是别人。
  所以很显然,这是他最不爱的姿势,但今天他却一直保持着。
  我的敏感点不深,被他稍稍抽插了几下就浑身瘫软了,前面的性器也直接被他干硬,上了快五年的床,没人比他更了解我的身体。
  肠液和润滑剂源源不断地溢出来,瞬间被打成泡沫。
  感觉到结合部位被人摸了一把,我浑身一颤,听到季靖闲沙哑的声音:“小尘,你今天流了好多水,把我的床单弄脏了。”
  他语速不快,却每说两个字,都往我后穴的最深处狠狠干一下。
  “对,对不起……”
  我惊慌万分,这是第一次在季靖闲床上交合,我怕他会不高兴。
  我立刻挣扎着直起身想低头看床单,却被他用粗长硬挺的性器直接钉在了床上。
  当脸重新摔回枕头上,季靖闲就再也没给我机会爬起来。
  我努力承受着他野蛮的发泄式的操干,身体内的饱胀感让我一阵一阵发晕,有的时候,我以为他把囊袋都干进去了,亦或是要捅穿我。
  我神志不清地想:还好此时此刻,他身下的人,是我,不是任何一个身娇体弱的人。
  疼痛和快感,折腾与掌控,这些就是季靖闲在性中给我的一切,是性,不是性爱。
  我害怕他在床上突然给我爱,因为只有他不给我爱的时候,我才是我,我才不是唐玦。
  也许,我是个受虐狂。
  但我只是他一个人的受虐狂。
  我无力地咬着枕头,将呻吟和呜咽卡在喉间,避免发出奇怪的声音。
  季靖闲更喜欢沉默的性交,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牢牢地记在心里。
  然而到最后,意志拗不过本能,所有的克制还是融化在了激烈的空气中。
  我酸麻的后穴抽搐了几下,突然自动涌出一大股液体,被高速地抽插挤得到处都是,蓬勃的刺激迸发出来,连季靖闲硕大的性器都堵不住。
  我心中残存的思考能力还想着他说我弄脏了他的床,但现实却让我丢盔弃甲。
  我在欲望中不知沉浮了多久,耳边突然感受到季靖闲热烫粗重的气息:“小尘,我要射了。”
  “嗯,嗯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季靖闲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一点,张开嘴就是一连串呻吟,直到一大股凶猛的液体带着刺穿的力量喷射到脆弱我敏感的内壁,我才发现,他今天没有戴套。
  粗长的性器卡在肠道,凶悍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来,好像无穷无尽,无论那本不该承受性爱的部位怎么绞紧,都阻挡不了。
  液体的冲击和性器的冲撞不一样,是那样的陌生,我终于忍不住,带着沙哑的哭腔呻吟了起来……
  尽管一不留神再次向我暴露了脆弱的伤口,但今晚的季靖闲还是和以往一样,在床上威风凛凛,像一个冷血无情的征伐者,但他又和以往有些不同,具体不同在哪里,我也说不明白,也有可能是因为在一个全新的地方做,让我产生了这种错觉。
  我第二天醒的时候,季靖闲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我还在他的被窝里躺着,我一惊,还以为是自己的生物钟又懈怠了,结果看了一眼钟才六点过五分。
  我坐起来喊了一声“靖闲”,没人回答,我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纸条,是季靖闲的笔迹,上面写着:提前去公司了。
  可现在才六点,昨晚折腾到两点多才睡,那他岂不是根本就没有怎么休息……
  我一面心疼他的身体,一面忍不住一笔一划欣赏着字条上苍劲有力的七个字,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好看,是我用他送我的钢笔练多少年都达不到的水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告知我他的去向,即便是以前,在锦绣小筑那边,他做完之后无论多晚,都是说走就走的。我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折好,回到我房间之后将它放进一个专门装重要物品的小盒子里。
  我拿着手机进了浴室,一边漱口一边打开微信,想提醒季靖闲吃早餐,然而下一秒,我就咬着牙刷愣住了,然后“噗”一声喷了满镜子的泡沫。
  老天,我居然忘了昨天半夜加过X择路微信,而就在两分钟前,他同意了我的好友申请!紧接着,他给我发来一条消息:你就是季总说的时尘先生?
  我胸腔开始疯狂打鼓,大脑一片空白,在我手指颤抖着连一个“是”字都没有打出来的时候,他又发了一条给我:上次在派对上,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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