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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23)

作者:_吾涯 时间:2019-12-20 08:30 标签:甜文 娱乐圈 年下 都市情缘

  不,砚总估计没心情货比三家,肯定买的最贵的,没准不止一万,是好几万。
  何砚之见他这欲言又止的表情,忙说:“钱不用你还,就当我送你的,你的猫既然来了那也算家里一员嘛,给家庭成员买点东西还不是理所应当的。”
  俞衡抬眼瞄他——听这意思是打算长期雇他了?还家庭成员……这是已经默认想跟他在一起了?
  小保镖没有反驳,就静静等着他继续演。
  果不其然,何砚之安静了没有两秒,又开口道:“那什么,你差不多也干满一个月了,你看你要愿意的话,咱再续一个月?”
  “什么一个月啊,给转正吗?”俞衡夹了一筷子菜,“当保镖就不用那么长试用期了吧,你要是肯给我转正,那合同就直接三年起步吧。”
  何砚之听了这话,内心一阵暗喜,心说果然照顾好小保镖的猫就能俘获他的心。然而他面上还不肯表现出来,只一本正经道:“好啊,转正什么的,没问题,合同么……我这人懒,要不你自己写一个,拿过来我签字,要不你现在录个音,就当是证据。”
  “不用了,不要合同也行,反正你跑不了。”俞衡嘴角一抬,“对了,刚刚一直想问你,今天那个司机……”
  何砚之:“是我以前的司机,很久没联系了。他现在已经回去了,等你明天考完试,还得麻烦你把我和我的车一起送回去。”
  “没问题,”俞衡说,“那你这两天就好好在酒店待着,别到处乱跑。”
  何砚之挑眉:“没人给我开车,我往哪跑?”
  两人就此达成共识,纷纷表示商谈愉快,希望成为彼此长久的合作“伙伴”。
  中午的时间并不长,两人吃过饭,让服务员收拾了屋子,准备小睡一下。
  这豪华套间的质量果然不是盖的,俞衡甚至觉得这里不比砚总的别墅差多少,床是妥妥的双人床,舒适度很高,几乎能让人忘记是在酒店里。
  何砚之很快开始食困,刚一躺下就要打哈欠,还扒拉着俩眼儿玩消消乐,结果玩到一半就睡着了。
  俞衡赶紧接住从他手心滑落的手机,十分好心地帮他把剩下的步数用完,并在最后一步达成了通关目标——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砚总这关已经卡了三天了。
  这样都不卸载,看来是真爱。
  何砚之俨然已经睡着,俞衡把手机塞在两个枕头中间,一只胳膊托着脑袋,拄在旁边看他。
  他辛辛苦苦喂了这只小野猫一个月,每天为了让他吃早饭绞尽脑汁,所有饮食营养搭配,这么多天下来,好像真的有些成效。
  至少某人脸上有点肉了,嘴唇也有点血色了,从“标本”进化了一步,变得像个正常人。
  俞衡伸出手,指尖从对方眉峰的伤疤处轻轻擦过——别说,这眉毛断得还挺有个性。
  何砚之虽然身体好了点,但还是略虚,白天睡得沉,这会儿被他动手动脚也没醒。俞衡见他没反应,又得寸进尺,捏了捏他的耳垂。
  突然发现,砚总只有一个耳洞,在右边。
  俞衡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费铮那小子天天说要去打耳洞,结果磨蹭了四年也没去打,问之,则曰:怕疼。
  论骚还是砚总骚,姓费的功力还没人家一根腿毛深。
  俞衡这么想着,把某人露在外面的手揣回被子里,定好闹钟,自己也躺下睡了。
  午休的时光总是安静而短暂的,今天何砚之可能是起太早了,中午就难免多睡一会儿。俞衡倒是很想陪他多睡一会儿,可惜他下午还得考试,只能按时爬起来。
  他实在不忍心打扰某人,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正准备走,何砚之忽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到点了?”
  俞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估计是刚刚,因为他眼睛还眯着,完全睁不开。他觉得某人这样子简直像一只睡梦中被人撸醒的猫,想睁眼又睁不开,想动还浑身发软。
  他越想越想笑,努力克制着回了一声“嗯”。
  “考完就回来啊,”何砚之已经放弃挣扎,重新把眼睛闭上了,迷迷糊糊地继续叮嘱,“好好考……嗯,考不好也没事,大不了我一直雇你当保镖,我养你……”
  何砚之睡意朦胧,估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说些什么梦话。俞衡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啼笑皆非:“你养我?”
  可惜何砚之没能回应他——这货挖坑不管埋,说完那句话,便重新睡过去了。
  “咱俩到底谁养谁啊,”俞衡轻轻叹气,“就您老这……不知冷热、不知饥饱、生病不看、作息颠倒的样子,还养我?自己都养不活吧?”
  “你说你除了钱还剩下什么,”他伸手轻轻掐住对方的脸,“我有时候真的好奇,你究竟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除了钱一无所有”的砚总并没有因小保镖一番摧残而醒来,他半张脸陷在枕头里,两只耳朵早已经“关门谢客”,将某人诋毁他的言论拒之门外,一概不收。
  俞衡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除了我还有谁愿意照顾你啊?又作又任性……可比我家的猫还难养。”


第25章 醉酒
  俞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等他走了,何砚之不知回事突然一个激灵,彻底从梦中惊醒。
  随即他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他刚刚跟俞衡说了什么?
  他好像说……要养他?
  何砚之两眼放空,努力地回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说的,还是真的说出了口。
  伟大的砚总竟被这小小的问题给难住了,他眉头紧锁,非常想穿回五分钟以前,现场聆听一下自己到底讲了些什么。
  俞衡又是怎么回应他的,也没听见。
  他躺在床上纠结了五分钟,终于还是决定放弃治疗,叹口气爬起身,从枕边摸起自己的手机,准备干点什么打发时间。
  或许是这一个月来被小保镖照顾得太好,他已然习惯了身边有人陪伴的感觉,现在俞衡不在,猫也不在,他就觉得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何砚之曾对自己这种心态深刻地反省过,觉得自己依赖小保镖太多,不是个好现象。
  当然,反省的结果是“我知道错了,可我并不想改”。
  他又回想起刚见面时俞衡说“不出一个星期你就会离不开我”的话,那会儿他还嗤之以鼻,现在看来……
  小保镖说的是真的。
  神奇的大学生俞衡考试去了,留下砚总这孤家寡人在酒店里当“留守儿童”。何砚之百无聊赖开始看电视,又打开他的消消乐,一口气通了三十关。
  这游戏不愧为打发时间的利器,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恍然发现已经快五点了。
  于是他赶紧打电话给楼下大堂订了晚饭。
  俞衡归心似箭,他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家可怜巴巴的雇主留守太久,出了考场就赶紧往回走。
  五点多正是堵车的时候,步行却不受影响——也得亏这酒店离考点够近。他走的时候并没带房卡,到了门口只能按铃。
  何砚之估计是一直在等他,他按完门铃的手刚放下,房门就被打开了。
  两人四目相对——之前住在何砚之家的时候,俞衡从来都是带钥匙出门,还没让砚总亲自迎接过,现在他难得开了一次门,两人竟都有种初见时的感觉。
  俞衡看着轮椅上的人,居然觉得砚总此时像个迎接主人回家的大型犬类。
  ……不,不对,有时候猫也会迎接主人回家。
  俞衡赶紧进屋关门,生怕有凉气嘘着他金贵的雇主,他边换衣服边问:“刚睡起来?”
  “没,你走了以后我就起了。”何砚之抬头看他,“下午考得还好吗?”
  “嗯?”俞衡故作惊讶,“我记得中午有人说,我考不好也会养我来着?”
  何砚之:“……”
  果然不是做梦。
  面对雇主的迷之沉默,俞衡笑起来:“这才几个小时,你就准备出尔反尔了?这不是你的作风啊,砚总。”
  “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何砚之一咬牙,“你以为我养不起吗?别说你一个,就是再来一百个你我也养得起。”
  “壕啊,”俞衡发自肺腑地夸奖,“那不如再加点工资呗?”
  何砚之:“?”
  六万还嫌不够?
  究竟是他何砚之拿不动刀了,还是这小保镖飘了?
  “我开玩笑的,”俞衡说着忽然俯身,双手撑住了对方的轮椅扶手,“其实一个月六千也够我花了,你要是真不想给,那就收回去五万四。”
  这个距离未免有些太近了,何砚之整个人被笼罩在对方投下的阴影里,身体尚没什么反应,脑子先热了。
  脑子一热就容易口无遮拦,他板起脸:“说什么呢,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我说六万,就是六万,一毛也不能少。”
  俞衡唇角一弯:“好的。”
  何砚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套路了,他抬手按了一下额头,自言自语似的说:“以后绝对不能再做全麻手术了。”
  俞衡一愣:“为什么?”
  “因为伤脑子。”
  “……”
  俞衡充满怜悯地看他一眼,并没有拆穿他是在“拉不出屎来赖茅坑”。
  何砚之十分挫败,五分钟内不想再跟小保镖说话,转而去叫服务员送来了事先订好的晚饭。
  俞衡看着那摆好的烛台和红酒,不禁警惕起来:“你要干嘛?”
  “什么也不干,享受一下生活。”何砚之操纵着轮椅停在窗前,猛地将窗帘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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