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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29)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19-10-07 15:09 标签:双性

  他拿着水和穿好的鱼惊石往下走,“一块够了。”
  他把红绳系在宋荀手腕上,宋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摸宋荀的后脑,“下次,我自己给你做一块。”
  好好睡觉吧,别再做噩梦了。


第四十八章 李时杼(旧蛋重发,可跳过) 内容
  第一次看见宋荀,是李时杼成年刚从家里搬出来,他去新房子的路上,看见那两个小小的背书包的小孩,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
  那时候宋荀还没长开,较如今身上的奶气更重,很稚气。他从车窗往外瞧,正好跟抬头的宋荀撞个正着,水雾雾的大眼睛像森林里迷路的鹿。他一怔,当时就在想这个女孩子长得真漂亮。
  宋荀妈妈是个很具古典美的知识女性,而且擅长烹饪,李时杼来时有和她打过招呼。他入住没多久,就被宋萧和宋荀敲响了门,他们带了妈妈做的饼干和点心来和他问好。
  两个漂亮的小孩,天真活泼,宋荀比起宋萧来比较拘谨,很怯弱,但实际上,他比宋萧还要好看。在还不能完全靠当前的外貌来判断未来美丑的年纪,就已经可以预见长大以后的宋荀会拥有多让人惊讶的美丽。
  他打开门的一瞬间就记起自己在路上见过这个孩子,但是显然他给宋荀留下的印象并不深刻,宋荀并不记得和他匆忙的一面之缘。
  这个送饼干的举动,让他对这户有修养的邻居的观感很好,尽管宋荀是个男孩子这件事确实让他有些惊讶。
  不可否认的,这是个很好的居住环境。
  他从大学开始一直住在这里,邻里关系很和睦,他和宋家的两个孩子也很和谐。宋萧会更多地黏他一些,相较的,宋荀就一直很游离,他看起来对什么都很恐惧,宋萧经常会看他胆小恶作剧地去吓他。
  他很听话,对宋萧也是言听计从的,很乖。
  青春期的成长在宋萧身上有很明显的体现,她个子拔高,有了很明显的少女的曲线。
  但是宋荀的成长期就跟他的性格一样,温吞的让人察觉不到,像只蜗牛。他十五了,一直都没有同龄的宋萧高,小小的缩在一起,像整个空间都可以把他压缩折叠了似的。
  李时杼早两年都对他并没有过多的心思,毕竟他看起来太小了,还是个孩子。
  直到有次回家,车坏了,他走近路,穿过一条巷子回去,看见宋荀被两个像小混混一样的男孩子按在墙上,他似乎吓懵了,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像刀俎上的鱼肉。
  宋荀长高了一些,显得更瘦了,透出点少年细瘦的骨架。他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弓,白润的脸因为恐惧有些些的红晕,细汗从他身上渗出来,闭合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有种天真的动物性。
  那时候他好长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在恐惧中的宋荀真是太漂亮了,是一种能蛊惑人的惊心的美丽。
  他万分肯定,如果当时他没有出去制止,那个威胁说要给宋荀一耳光的小混混,会亲上去。
  因为当时那个人的脸已经从一种假意的虚张声势的愤怒,转变成一种全然的露骨的迷恋,目光呆滞得没有焦距,他几乎要凑上去嗅一下宋荀的脸颊。
  他看见比自己要高一个头的李时杼出来制止时,也失神怔楞没有反应,直到被另一个同伙拖着跑,还不断转过头回来看。
  宋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睁开眼看见李时杼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呆愣地,半拽住李时杼的衣摆躲到他身后去。李时杼看不见他的眼睛,只看到他半低着头,鼻尖红红的,身上呈现出有种不正常的红晕,他糯糯地,“时杼哥。”像攥住了拯救自己的天神。
  李时杼当时心里已经有些扭曲的快感,他觉得自己要病了,这件事在他以后数次看见宋荀,那种自己都害怕的粘腻的视线里得到证实。
  他开始起很早,故意在路上偶遇去上学的宋荀和宋萧,然后捎他们一程。
  宋萧次次都欢快地上了车,倒是宋荀很拖沓,他似乎很不习惯占用别人的私人空间,尤其像这种私家车。这时候宋萧会不高兴地叫他快一点。
  宋萧想坐副驾驶,李时杼借口女孩子应该坐后座,安全系数高。男孩子才应该坐副驾,宋荀就不情不愿地坐到他旁边。
  他故意把安全带挂得紧,宋荀老是扯不开。这种时候他会很友好地凑过去,带着笑调侃他,细细地嗅宋荀身上带点汗味的冷香,几乎要酥得他骨头发麻。
  他在路上会和后座的宋萧聊天,但实际上他的眼神全在宋荀身上。
  宋荀穿着学校里发的短裤,露出半截白嫩的小细腿,坐在座椅上微微地晃动,他很不自然,怯怯的,转过去看窗外迅速掠过的风景。
  李时杼一般不开车上的空调,他说吹久了他容易头疼,半开着车窗,车外的风吹进来,带来宋荀身上沁人的香,扑了他满身。
  他不知道该如何掌握车速,他想多和宋荀待一会儿,但是宋荀在的每一秒钟都让他下腹的性器发硬爆炸,龟头顶在内裤上,隆起一个醒目的高度,他掩饰着继续和宋萧谈笑风生。他有时候阴暗地想,让宋荀看见吧,看见这个因为他而可怕的罪恶的器官,看见自己心底扭曲而不得的龌龊心思。
  他把他们送到校门,再驾着车到一个无人的转角,他关了车窗,爬到宋荀刚才坐过的副驾驶上,解开束缚的裤子,露出自己狰狞丑陋的粗大性器,龟头不断吐着精,柱身青筋盘扎。他缩着身子,反身去嗅宋荀坐过的椅背,他病态地一边低喘着撸动阴茎,一边沿着宋荀坐过的地方不断嗅吻,闻残留在这里的宋荀身上那一点点夹带汗液的体味,这让他十足的痴迷。
  他甚至在发泄过后,仍瘫坐在副驾驶上,他想他或许应该打开窗散了车里这呛人的情欲气息,但是他舍不得放跑那仅有的宋荀身上的香味。
  在这个狭小的车座上,充满暧昧气味的空间里,他似乎一闭眼就可以看见宋荀那张奶白漂亮的脸,恭顺清透的眉眼,饱润水红的小嘴露出半截滑腻可爱的舌,啧,真骚。
  他想,宋荀的唇形真好看,多么适合接吻和说爱我。
  他病了,可能快疯了,他知道。

第50章 宋荀+叶子
  宋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下来就这么没用,他不聪明,甚至迟钝,也不知道讨人喜欢,害羞又话少,是个十足无趣的孩子。
  他长得过于白净秀气,性格又怯生懦弱,很容易遭到同龄人不那么善意的言语调笑,不算真正的被排斥,但也从来不是中心人物。
  从他懂事开始,就带着畸形器官给他的自卑站在光芒万丈的姐姐身边,好像是隐形的,那么多人都看不到他。
  在青春期刚刚萌芽的土壤里,就已经给他浇灌了足够的不良肥料。
  相反地,外界没有给他的关注,家人都加倍给予了他,宠爱与鼓励,关心与期待,他从来不会比优秀的姐姐少。
  姐姐是他的保护者,他明明是男孩子,却长得慢,性格又招人欺负,姐姐永远站在他面前,为他的弱小和无用争论。
  宋萧脾气很直,在赞美和艳羡下成长的标兵榜样式的姑娘,自带正义因子,简直嫉恶如仇,最凶的一次,她冲上去和高年级的混混吵架。
  他第一次那么硬气,挡在姐姐面前,胆虚地英勇了一回。他是一个男生,就算并不那么纯粹,但是总应该有挺身而出的时候。
  代价是他从此就被缠住了,那两个人不断在他值日晚回的时候堵他,摁在墙上,恐吓勒索。
  这种来自于外界明晃晃的暴力,让他大脑缺氧,肌肉不受支配,几乎丧失行动力,像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厌恶那个人喷在他脸上火热的鼻息,却只敢闭着眼睛贴着墙后退,李时杼像从天而降,轻而易举地拯救了他,他躲在他身后,像得了一个又大又稳的靠山,“时杼哥。”
  李时杼这个人,高大英俊,世家高门,而且能干明慧,姐姐喜欢他,妈妈也夸他,无可指摘的得天独厚。但是他害怕他,从提着盒子敲响他家的门开始,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开始了对他的恐惧。
  纤细的神经让他有一种本能的动物性,趋利避害是他的应激反应。就像他偷偷喜欢吴易淇,是和他做了两年同桌的女同学,很内向,又温柔,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对视的时候会不自然地脸红,这样一个单纯无害的女孩子。
  但是李时杼是另一个极端,他明明在笑,同样和煦又充满善意,但就是莫名让人后脊发凉,像被一条毒蛇盯住,不寒而栗。
  他讨厌这种感觉,却又无法改变。姐姐使劲要往他身边凑,家里又住得近,不可避免地要接触,而且频繁。
  可是那次之后不一样了,或许是这种善意真正降临到自己身上,他忽然就对李时杼的人品深信不疑。
  他和宋萧经常坐他的顺风车去学校,他照例拘谨又无措,坐在那里像块木头,只好傻兮兮地往窗外看,他参与不进车里活跃的对话,害怕自己的笨拙坏了气氛。
  下车的时候,李时杼探过来帮他解安全带,想起身又被拖住,“苟苟啊,”像是在顾忌他的自尊,凑到他耳边来,“值日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一下。”他看见李时杼近在咫尺的笑,忽然就为自己这么久以来对他的臆断而羞愧起来,连道谢都磕绊。
  李时杼喜欢逗他讲话,在大家聚会,他照旧一个人沉默局促的时候,李时杼突然出现他身边,“一个人躲在这里玩什么呢?”
  在李时杼那里宋荀这个人似乎变得特别起来,他会记得他喜欢喝牛奶,却永远不记得姐姐爱喝橙汁,甚至在家里备给他一个单独的杯子,给他买拖鞋。
  手会揉他的头发,喜欢带着笑直视他的眼睛,亲昵地调侃他,他开始真正把李时杼当一个温柔可靠的邻居哥哥,尽管仍然畏缩于身体接触。
  李时杼经常给他们带礼物,各种各样的小东西,他记得最深的,是初三寒假的时候,年节还没过完,他从家里回来。
  李时杼家里奶奶信佛,每年年初的时候全家都会去庙里参拜,回这边的时候给他父母送了檀盒,给宋萧一块开过光的玉,可是他只得到一片叶子。
  “这是我求愿的时候看见的,落在佛像的金身上,好奇怪,这么冷的天,竟然还没枯。”很薄的叶片,微微的枯黄围着莹润的嫩绿,扁平小巧像一只可爱的手掌。
  “你看,像不像?”
  “嗯?像什么?”他不明所以。
  李时杼把他的手背翻过来,和叶片放在一起,指尖沿着他的血管在移动。
  “像你的血管。”这么一看,发现叶子上稍凸起来的叶脉,多像他手上青色血管的脉络。
  他不知这么回事,脸忽然热起来,连忙把手抽回来,被抚过的皮肤好像被火炭滚过,隐隐发烫起来。
  他低着头有些口舌不清,“谢谢时杼哥。”
  不能像宋萧一样,可以大摇大摆地把玉带在脖子上,他把那片薄薄的叶子夹进日记本里。
  失去水分,叶片越变越薄,黄色又染了整个叶片,只有叶脉愈加清晰起来。
  那片叶子现在在哪里?他撑着树干,意识混沌地想,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软腰,狰狞可怖的阳具不断往他穴里捅,胯撞得他臀肉乱颤。
  暑气未消的夏夜里,不知道什么虫鸟在聒噪地叫,男人野兽般火热的粗喘充斥在他耳道。他身上冒了一层热汗,也不敢太大声地浪吟,指甲嵌进树皮里,塌着腰往后送臀,他太知道怎么让自己快活了。
  他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闭不上又张不开,目光呆滞没有焦距,穴里的性器深一些,他就像被电击似的,浑身痉挛,两股战战要往地下坐。
  他们在这个干燥无雨的夏夜带着孩子来露营,支了两个帐篷,两个孩子很兴奋,糖粒一样的星星激起他们天马行空地想象,叽叽喳喳地讨论个没完。
  宋荀躺在男人怀里,孩子说了多久,他们就偷摸在帐篷里玩了多久。他的内裤被男人拉成一条线,嵌进肉户之间,来回拉扯着让布料浸得更湿,也让宋荀意乱情迷起来。
  宋荀脖子上全是印子,两条腿被舔得直哆嗦,几乎被摸得阴唇起火,并着腿退无可退,被迫仰着头让男人吮得舌根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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