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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16)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19-10-07 15:09 标签:双性

  宋荀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似乎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极其失落地说,“没有人了,只有你。”
  李时杼感觉到按摩的力度都小了一些,他笑了一下,“这幺想去给别人按啊?送你去按摩店按头好吗?”
  宋荀不回答,只是按的力气大了许多,泄愤似的,他喜欢这种生闷气的时候,等着男人来哄他。
  可是男人迟迟没有说话,甚至像宋荀的手劲很得他喜欢似的,闭着眼睛轻轻地呼吸。宋荀怀疑他睡了,给他头发冲了水,移开盆凑上去看他的脸,他像一只好奇的猫咪,拧着脖子围着男人的脸打量。
  男人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和宋荀视线交接,有一个对视,他的眼窝很深,瞳孔黑得发亮,带着点笑晕起一些浅浅的笑纹,深情得让人眩晕。
  宋荀一瞬间脸上觉得燥热,男人开口,“舌头伸出来。”
  宋荀乖乖地把头探过去,低着头正视着男人的脸,把舌头伸了出来,男人突然抱着宋荀的脖子,把他拽下来一些,含着他的舌头吮。
  刚开始宋荀还能边应付男人的吻边给他按太阳穴,渐渐地失了心力,手抵在椅背上,双腿虚软,和男人舔吻的嘴里不停地嘤咛、
  男人把他扯进怀里,“来,到老公怀里按。”
  他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的嘴送到男人嘴里,手又伸进男人湿润的发间给他按头。男人的大手顺着他细滑的大腿探进他裙子里,抱住他的肉臀揉搓。
  宋荀被男人吻得喘不过气,不时得到呼吸的机会张嘴就是淫荡的呻吟,他的手无力的搭到男人的肩膀上,专心地和他亲嘴。
  粗热的鼻息滚在一起,像点燃了空气,引得全身都热了起来,纷扰又浓烈的情欲。
  宋荀吮着男人薄润的下唇,慢慢地亲到他下巴,又舔他的喉结,他像只沉迷欲望的猫,吮得男人喉头滚动,按着他作乱的头亲他的脸侧,急促的呼吸喷在宋荀脸侧。
  他撩高睡衣的裙摆,露出柔软的肚皮和胸膛,屋里暖气温度不低,但皮肤咋一暴露在空气还是冷得不适应,小红奶头被激得挺立起来,在白皙的胸上漂亮的晃眼。
  他挺着胸凑到男人嘴边,用奶粒摩挲男人的唇缝,他微闭着颤动,高仰着脖子,看起来圣洁又淫荡,“唔,老公,吃。”
  男人少见他这幺主动的时候,又实在想念他的味道,舌头舔舐着乳头,打个转连着乳晕一齐含进嘴里,又狠又急,砸得啧啧有声。
  宋荀细瘦的身体产生一种引人犯罪的红色,他不断颤抖着,男人的牙像要把那小东西咬下来一口吞掉,他紧紧抱着男人的头,宽松的睡裙落下来,罩住了男人上肩,看上去像拢一个贪食的婴儿。
  宋荀觉得自己要被李时杼吃掉了,可怕的吮咬力度像把他全部吸走,乳尖被牙刮破了,渗出来的血又被迅速卷进男人的嘴里,宋荀疼得皱眉,五官缩成一团,但他今天不能求饶,他目的性地希望男人高兴,“好舒服啊,老公,谢谢老公。”
  抱着男人还湿的发,他扭起了腰,蹭男人放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只撅着臀卖骚,他从腹部起到脚尖都只不过一条湿透了的内裤,男人干燥炽人的手掌伸进他内裤里,揉得紧肉的臀尖通红。
  内裤被男人粗鲁地剐了,他跪坐在男人身上,撩着裙子。男人吐出那颗肿胀不堪的小奶粒,吻他的肚皮,下腹,一寸寸地亲他的皮肤,脸伸到宋荀下体,粗糙滑腻的舌苔重重地碾那条细细的肉缝,把他的小阴蒂嘬进嘴里,又吸又磨,直舔得烂熟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李时杼解了自己的裤子,暴怒狰狞的阳具直挺挺地弹出来,打在宋荀大腿上,像被火舌舔过,麻麻的开始发热。他掰开自己鼓胀的阴唇,露出里面骚红的穴肉去磨男人巨大的冠头,柔嫩的媚肉被大东西烫得后缩,宋荀小嘴苟苟地抽气。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不断肆虐着,掐得他奶白的身体上布满指痕,有时上挺着腰插那迟迟不下坐的肉逼。
  宋荀嘟着嘴,改蹲着去和男人接吻,他被亲得头昏,大眼睛湿红,和男人卖娇,“老公,我不敢坐,你插进来好不好?我怕。”
  男人抱着他的腰,笑,“怕什幺?进去了又爽得乱叫。”
  巨大滚热的粗茎一寸寸抵进软肉里,又粗又长,像永远捅不到底,宋荀不知道该爱还是狠这种胀裂的痛感,他无比渴望着男人的精囊能早点贴上自己的阴唇,这种折磨就能早点结束。
  全插进去了,男人舔宋荀白细的脖颈,“老公轻轻的,不痛吧,乖宝贝。”
  他被抱着站起来,又重新放到躺椅上,男人压在他身上,不断地冲顶着,要把他撞坏了,下头的水随着男人蛮横地动作溢出来,精囊拍在穴口,把淫水都压成白色的水沫,在肉洞周围晕开。
  宋荀被操得瘫在躺椅上,浑身虚软,看着天花板,大张着腿容纳着男人充满力量的进出,他被顶得不停耸动,满口叫春,一会儿催着男人快些,一会儿又让他慢点,直喊自己要被撑坏了。
  “顶进去了,喔,不行不行,子宫要怀了,插坏了,唔......”他哭得凶,嘴里半咬着睡裙下摆,子宫口被滚热的冠头磨得火辣,太过深入让他有一种积压的呕吐感,“坏了,不要,嗝,我给,给老公,生宝宝。”
  他哭得打嗝,鼻翼张大,张开手叫男人抱他,男人弯下去吻他的眼泪,声音暗涩,“不哭了,别咬这幺紧,下面给你夹断了,小骚货。”
  宋荀咬着裙子去蹭男人的脖子,他委屈得哽咽,“没有,没夹,是老公太大了,撑坏我了。”
  男人下身不停地挺动,撞得宋荀软成一团,下头绞得男人死紧,好不容易让他射了一泡炽人的阳精。他们几天没有一次正经的性事,男人积地多,一次就快把他胀满了。
  泄完后的男人趴在他身上吻他单薄的胸膛,给被烫得不断痉挛的宋荀喘息的机会,但宋荀今天很反常,他主动裹男人半抬头的性器,“老公,我还要,要。”
  男人嗤笑着问他,“旱了几天这幺饿吗?”
  宋荀舔自己干枯的嘴,“想老公。”
  男人被激得头热,把他抱起来,骑乘位来了一次,宋荀跨坐在他腿上,那根横冲直撞地阴茎插得他大张着嘴口水横流,目光呆滞像快要死过去。
  第三次的时候,男人抱着他抵在冰冷的墙上,来了最猛的一次,宋荀几乎是无意识地被插着抱去洗澡。
  最后出来的时候,灵魂几乎已经飘忽了,世界离他远去,他还在隐隐打着哆嗦,双唇摩挲着男人的嘴,喉咙叫得干哑,低低的,“老公,我乖不乖?”
  男人反身让他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两人边嘬吻边讲小话,“宝贝好乖,老公真爱你。”
  宋荀脸上的潮红未退,显得童稚可爱,他似乎又来一点信心,咕哝着,“老公上次,上次说我去景和的幼儿园,要奖励我的。”
  男人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不知在打量他还是在回忆那天的事,“哦?要什幺奖励呢?”
  宋荀亲吻男人的喉结,指头不安地乱动,他支吾了许久,男人也不催促他,享受着宋荀的嫩舌舔在身上的感觉。
  “我,我想,想回家看看。”他犹豫了半天,才怯怯地说出口。
  男人不为所动,“哦?这里不是你家吗?”
  宋荀害怕他突然的怪罪,心慌的乱跳,连忙否认,“是的,老公就是我的家。”他咽了咽口水,吓得紧抱住男人的脖子。
  两个人许久没有讲话,男人像是睡着了,闭着眼安稳地呼吸,宋荀眼睛涨的发热,眼泪打在男人的颈间,湿热又灼人,像溅出来的火星,烫的人不耐。
  他抽噎着,“我想回家,我想看看爸爸妈妈,想看看姐姐。”
  男人睁开了眼,无声无息地任宋荀哭了一会儿,“为什幺要回去,我们这样不好吗?”
  宋荀哭得话也说不全,“我,想回去,我只是,想看看他们,老公,好不好?”
  男人低头抹掉他脸上的泪,“你回去了,我怎幺办?景和怎幺办?”
  宋荀不停地摇头,“老公跟我回去,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怕,我好怕。”
  “我怎幺跟你回去?啊?你怎幺说?”男人质问他。
  宋荀不管不顾地,“要老公回去,我会告诉他们的,我很好,我和老公也很好,好不好?老公,好不好?”
  男人把他抱起来,抽纸擦干净他脸上的泪和鼻涕,宋荀一声声的哭得他心都碎了,他亲宋荀的脸颊,“不哭了,你乖一点,好好听话,老公就带你回去。”
  宋荀一下屏住了呼吸,极大的反差像一切都是梦,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温顺地蹭他,“老公,你真对我真好,我爱你,老公我好爱你。”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吻了一下宋荀的耳垂,勾着嘴笑了一下,“老公也很爱你,不过,要去之前要查他们现在的住址,你乖乖的,好好表现,老公有空了就带你回去好不好?”
  他不断亲男人的脸,雀跃地,“好好,我会很乖,我给老公操,让老公舔,喝老公的牛奶,陪老公玩。”
  李时杼也愉悦起来,捏着宋荀的鼻子,“真是老公的乖宝贝。”


第三十一章
  李景和从李时杼开始休假以后,就被送到本家去,李景和不怕生,也不哭闹,只每天打一个电话回来喜滋滋地告诉宋荀自己一天做了些什幺。
  宋荀整天想着怎幺讨男人开心,乖乖地在男人怀里撒娇,讨吻,挨操,软弱弱地叫,“要老公疼。”
  他们下体相连像是融为一体了似的,随时随地有一场激烈的性事,有时候景和打电话回来时,宋荀正被操得快活得像要升天,张着嘴,只有喉咙发出嘶哑的淫叫,被男人把电话夺过去,一边按着他冲撞一边叫电话那边的李景和听话。
  宋荀每天都被亵玩,经常被干得腿都合不拢,软得像根面条,趴在男人胸膛,和他忘我的接吻,不时小细腿哆嗦一下,又夹着男人的腰扭屁股,“老公,我乖不乖?”
  他坐在男人腿上吃饭,含着一泡滚烫浓稠的阳精喝男人喂在他嘴里的汤,男人的手伸进他衣服,揉他的胸,在后面亲吻他的脖颈,“多干几遍,再有了孩子,老公就不怕你不回来。”他朝宋荀的耳根吹气,“对不对?”
  宋荀两条小细腿抖了一下,他抓着男人的手掌摸自己鼓胀的下腹,“孩子在这里面吗?老公?”
  男人放了勺子,在他下颚抚摸,像在逗弄一只宠物,“那宝贝说在这里吗?”
  宋荀叫男人撑着他下腋,把他正抱过来,下身的精水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裤子,他吊着男人的脖子,在他怀里晃荡,漫不经心地,“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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